周易哥你別走,你留下來陪我好嗎我一個人在家害怕。 張萱萱看着周易說道,眼神中帶着一絲可憐的神情。
我背部捱了兩棍,要不這樣,我先回去上點金瘡藥,等下再過來陪你。
周易看着張萱萱那樣子,知道她今天晚上見了殺人的血腥場場面之後肯定會害怕,於是他心裡一軟,嘆了一口氣道:你平時那麼乖巧的一個女孩子,今天晚上怎麼就一個人跑到酒吧去喝悶酒了呢我殺人的樣子嚇着你了吧
周易哥,你知道殺的都是壞人,要不是你,我就被壞人抓走了,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會害怕。你別回去了,還是上醫院看看吧,都是我不好,讓你受傷了。
張萱萱見周易這麼說,她的眼淚又快要出來了,其實她是爲了想知道周易在乎不在乎她纔去酒吧喝酒的,這是花季少女懷春時的特殊的心思,不能按照常理來揣度,當然少女是羞澀的,現在她也不好意思向周易說清楚此事,所以又要哭了。
萱萱,別哭了,我沒有受什麼傷,上醫院就沒有必要了,所以你也不必內疚,我只是背部有些痛,上點藥修養一兩天就沒事了。周易笑了笑回答道。
我家也有金瘡藥啊,我爸爸的藥櫃裡面好多呢,你就在這裡上藥吧,我幫你上。張萱萱眼巴巴地看着道:你走了我會害怕的。
經歷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張萱萱對周易產生了更大的依賴,現在她家裡沒有別的人,她甚至覺得,只有周易在她的身邊,她纔會是安全的。
也好,只是你小丫頭會上金瘡藥嗎可別到時候笨手笨腳的。周易道:我留下來陪你,不過你可不許再哭了。
好,我不哭了,周易哥,我可是在學校學過急救和護理的,上點金瘡藥難不倒我的,你就放心吧,我馬上給你去拿藥。
張萱萱見周易答應留下來陪她,這才破涕爲笑,她連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去他父親的房間取金創藥。
哎,看來這丫頭厭男症是好了,但是她卻得了對我的依賴症。周易看着張萱萱的背影嘆了一口氣。
很快張萱萱就將金瘡藥拿來了,周易看了看裝在一個小瓶子裡面的那黑乎乎的藥膏,這藥的確是上好的金瘡藥,看來張養浩局長家裡還藏有不少的好東西。
萱萱,來吧,看看你在學校選修的護理學的怎麼樣,上次我是你的醫生,這次輪到你給我當醫生了。周易笑道,然後準備趴在沙發上讓行萱萱上藥。
周易哥,我可不是醫生,我頂多算你的護士,還是去我臥室吧,趴在這沙發上也不舒服啊。張萱萱紅着臉說道。
行,現在你是護士,你說了算。
周易點頭答應了,他雖然對張萱萱這個極品小蘿莉有些想法,但是在這個時候倒是沒有多少雜念。
張萱萱微紅着臉將周易帶進了臥室,畢竟少女的閨房一般是不讓人進的,尤其是男人,所以張萱萱的心裡難免有羞澀的感覺,只不過現在她擔心周易背部的傷,這次不顧及那麼 多。
張萱萱的臥室,周易是早就來來過的,那次周易給張萱萱治療厭男症的時候要進行鍼灸,就是在張萱萱的臥室進行的。
張萱萱將臥室裡面的燈打開,周易發現萱萱的臥室依舊乾淨整潔,還散發着一種淡淡的清香,周易進了臥室之後,不由想起上次在這裡給張萱萱鍼灸的情形來,張萱萱的極品美足和充滿彈性的大腿,都讓他記憶猶新。
你趴我牀上吧,這樣纔好上藥。張萱萱說道,或許她也是想起了上次周易給他鍼灸時的情景,她的臉更紅了。
周易依言趴到了張萱萱的牀上,張萱萱開始將周易的衣服往上翻,好給周易上藥。
周易哥,你傷在哪裡啊張萱萱問道,掀開周易的衣服,她發現自己的心開始顫抖了起來。
一處在腰部,一處在肩膀。周易趴在牀上回答道。
由於是冬天了,周易穿的衣服也不少,於是張萱萱努力將周易的衣服往上翻,但她只能看到周易腰部的那道紅色的棍印,肩部的傷勢卻是依舊無法看到。
周易哥,將衣服脫了吧,不然不好上藥。張萱萱紅着臉道。
其實張萱萱說出這句話,內心還是掙扎和糾結了好久,畢竟她是個黃花閨女,周易是個翩翩少年,不過她還是以上次周易給她鍼灸的時候說的那句醫者父母心說服了自己,醫生和護士是沒有性別的,周易是爲了救他而受的傷,她擔心周易的傷勢,所以她覺得自己不能顧忌那麼多。
那好。
周易從牀上站起起來,開始脫衣服,人家萱萱都不害羞,他是個男人,要是扭扭捏捏的,那就說不過去了。
很快,周易就將上身的衣服全部脫掉了,露出了精壯的上身,他穿着衣服的時候給人的感覺是稍微有點瘦,但是當他脫了衣服,就會發現他的身材真是黃金比例,非常的完美。
張萱萱還是第一次近距離親眼看到男孩子的上身,她感覺到了周易身上的男人氣息,她的心不爭氣地跳了起來。
張萱萱以爲自己把周易當做傷員就會沒事,但是當她看到周易那黃金比例身材,還是害羞了,她的臉一紅,就不敢看周易的上身了,可是周易的身體又像是充滿了魔力一般,吸引着她想偷偷地看一眼。
周易看到張萱萱臉紅了,就知道這丫頭的害羞了,爲了不讓張萱萱尷尬,周易連忙轉過身去,重新趴到了張萱萱的牀上。
萱萱,來吧。周易躺好之後說道。
張萱萱這才總到了牀邊,挨着牀沿坐了下來,周易是趴着的,她就不需要面對周易的眼睛,這樣她感覺到稍微輕鬆了一下,心也稍微靜下來一些了。
你肩膀這裡傷的可不輕啊。張萱萱檢查了周易背部的傷勢。
周易腰際那裡的傷張萱萱先前就看到了,並不算嚴重,只是紅了一小片,估計上點金瘡藥就會沒事了,但是周易肩頭的傷勢還是很嚇人了,那一片肌肉都已經出現了淤青,可以想象當初打在周易身上的這一鐵棍有多重。
這一棍就是周易踢張萱萱擋下的那一棍,張萱萱看到周易肩頭的淤青,頓時心疼了,本來這一棍是打向她的,但是周易卻硬生生地幫她擋住了這一棍,這才淤青一片。
周易哥,疼嗎
張萱萱那嬌嫩的小手在周易的肩頭輕輕第撫摸着,心疼地問道,這個時候,她就像個溫柔的小娘子在詢問自己的丈夫。
張萱萱坐在周易的身旁,她的身上散發着幽幽的清香,而此時她又是一副乖巧的樣子,這樣的極品小蘿莉恐怕是誰都無法拒絕的,原來的張萱萱對待別人總是冷冷的,但是現在卻在他面前溫柔似乎,前後真是判若兩人。
聽着張萱萱那溫柔的話語,周易的心神也稍微波動了一下,似乎張萱萱那溫柔的小手撥動了他內心的某一根琴絃,讓他的心輕輕地顫動。
這點小傷沒事。
周易感受着張萱萱撫摸自己傷處的疼痛和酥酥的感覺,然後笑道:記得小時候爺爺叫我練八極拳,我就是用身子撞樹,所以這點痛對我來說沒有什麼。
若說周易不痛,那是假的,不過幸虧他武功根基好,抗擊打能力強,這才只受了輕傷,一般人要是受了那一鐵棍,估計肩胛骨都打碎了。
你這裡都是一片淤青了,還說不痛。張萱萱道:那我先幫你按摩這裡,將淤血散開再說,這樣上了藥之後纔好的快。
沒有想到萱萱還真的懂護理啊。周易笑道,
張萱萱說的沒錯,現在他肩頭的淤血必須揉散,不然淤血聚集在這裡,他這傷就起碼要養十天半個月了。
那當然了,你以爲是學了護理是騙你的啊。張萱萱嬌聲道:不過我只懂點皮毛,還沒有正兒八經給人護理按摩過呢,和你的醫術是沒有辦法比的。
我可只懂一點點醫術,至於護理我一點也不懂,再說我懂的只是中醫,對西醫一竅不通,你學了護理還沒有實踐過,那正好那我做試驗。
周易笑道,他在醫術方面的確是個半吊子,因爲他只和原來在西湖隱居的神秘老道長學過一些鍼灸之類的東西,並沒有系統地學過藥理之類的知識,不過他恰巧就和老道長學了治療厭男症和馬上瘋的方法,這才使他救了在西湖邊玩車震的張養浩局長,認識了張萱萱這個極品小蘿莉。
周易哥,那我開始了,你忍着點,痛過之後就不痛了。張萱萱用小嘴在周易的肩頭吹了吹,然後道。
放心吧,這點痛我還忍得住。周易回答道,以前他練武的時候,還不是也在樹上撞的渾身發青,那時候都挺過來了,現在沒有理由聽不過來。
於是張萱萱開始給周易按摩肩頭的淤青之處,她的動作很輕,生怕周易痛。以前張萱萱也受過傷,那次是她的腳扭了,結果腳踝處一片淤青,當時在醫院一個老中醫給他揉腳踝的時候她是痛的死去活來,所以她知道周易現在肯定是很痛的,於是格外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