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沒有回答便衣警察自己是什麼人的問題,而是冷笑道:你們的權力範圍頂多就是擊斃鐵屍這個全國的通緝犯吧,對於銅屍劉銅這個國際通緝犯兼國際a級殺手,你們卻只能抓活的,不能開槍擊斃他,但是這個劉銅是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就你們這樣的武功想要活捉他那不是比登天都難我是怕你們人沒有抓到人自己卻送了性命,沒有想到你們卻把好心當做的驢肝肺了,當然,也有一種可能你們不需要死,那就是銅屍和鐵屍都不在西湖幫的總部,但要是這樣的話,你們就是打草驚蛇,所以完全也沒有這個必要去抓人。
聽到周易這麼一說,這個便衣警察一時語結,說不出話來,因爲周易說得一點也沒有錯,這個銅屍劉銅的確兇悍狡猾異常,據說有次銅屍劉銅在國外的時候被警察發現了,警察派出狙擊手,準備用槍先打傷銅屍劉銅的大腿,然後再活捉他,但是沒有想到這個銅屍劉銅對危險有一份天生的敏銳的感覺,就在狙擊手扣動扳機射擊他的那一剎那,他居然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突然改變了自己的位置,逃之夭夭。對於這樣一個用槍都很難狙殺的人物,這幾十號普通警察是抓捕他,還真算得上是送死。
我們的事自然有我們隊長來安排,不需要你這個外人來管,你小小年紀你懂什麼這個便衣警察在尷尬之後,還要強地說道。
你們要送死就去吧,我保留我的意見,我認爲要活捉銅屍劉銅這樣的人,必須設置萬無一失之局,並有高手壓陣才行,當然,如果你們有權當場擊斃他,多派點人和槍就是了,但可惜你們沒有這個權力。
周易冷笑了一聲,不再打算和這個便衣警察說話,其實這句話他是說給曹芳聽的,曹芳作爲刑偵大隊的副大隊長,要是還是不停勸阻,一味地爲了面子而蠻幹,那他就真的看不起她了。
周易,要不要我給我爸爸打個電話,讓他來處理這件事情,這些警察也實在是太沖動了,會壞事的。
張萱萱在一邊聽到了周易和警察的爭議,就走了過來小聲對周易說道。
張萱萱的話聲音雖小,但是這個便衣警察還是聽到了,於是他的臉色更不好看起來了,他剛纔被周易說了一頓,現在還被一個小女孩子說自己太沖動,會壞事,他感覺到自己被人侮辱和貶低了,自然是更不高興起來。
小妹妹,你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不要來摻和大人的事情。便衣警察很不和善地看着張萱萱說道。
周易說的沒錯,你們的確是太沖動了,我們要是真的堅持現在就去抓那兩個通緝犯,那我就打電話給我爸爸了。
張萱萱說道,女孩子的心總是比較軟的,剛纔他看到那麼多人被打傷,所以她不再希望有警察做無謂的犧牲,畢竟她的父親是杭州市公安局的局長,這些警察都是她父親的下屬。
那請問你父親是
便衣警察冷哼了一聲問道,其實他心裡很是不屑,一個小女孩子也敢對警察辦事指指點點,你以爲你老爸是李剛嗎。
我爸爸是張養浩。
張萱萱平靜地回答道:我不是借我父親來壓你們,我只是希望你們理智一點,我的朋友說的沒錯,對付這樣兇殘的犯罪分子,應該有把握纔出手,要是打草驚蛇的話,會引得他報復的,到 時候陷入被動的還是你們。
你是張局長的女兒
便衣警察聽了張萱萱的話之後,半天才反應過來,他仔細看了看張萱萱,覺得這個女孩子眉宇之間和自己的上司張局長頗爲相像,就震驚地問了起來。
恩。
張萱萱淡淡地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周易說的沒錯,對付銅屍劉銅和鐵屍肖冠宇我們不能輕舉妄動,我們要周密佈局,一舉將他們全部抓獲,這樣我們今天丟的面子才能找回來,要是我們再貿然出手,將會丟更大的臉。
這個時候,曹芳說話了,她走了過來,對張萱萱道:小妹妹,你就是張局長的女兒啊,剛纔謝謝你的提醒。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吧。
周易見曹芳接受了自己的意見,笑着說道:這位就是張局長的千金張萱萱,這位就是市刑偵大隊副大隊長曹芳警官。
姐姐你好漂亮。
張萱萱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對曹芳說道,曹芳雖然沒有穿警服,但是她身上有一種一般的女孩子沒有的英武之氣。
總體上說來,曹芳是個極品女人,只是她有時候對別人過於冷淡,她的這種冷淡和以前的張萱萱又不同,張萱萱以前是厭男症,只是不願意接近男人,而曹芳對於男人和女人都一樣,都是冷冰冰的,她這不算是什麼病,只是性格使然。
萱萱妹妹,姐姐哪有你漂亮啊。曹芳臉上難得地露出了笑容道:張局長有你這麼個漂亮聰明的女兒,真是太幸福了。
曹芳對張萱萱笑臉相向那可不是因爲張萱萱是她的上司張局長的女兒,而是因爲張萱萱的確長的很漂亮很可愛,而她這種漂亮是沒有攻擊性的,女孩子看了也只覺得舒坦,而不會去嫉妒。
姐姐纔是英姿颯爽呢,我最喜歡軍人和警察了
張萱萱笑着補充道:不過我可只喜歡姐姐這樣的美女穿警服,因爲你們穿警服看起來特別的乾淨利落,英姿勃發。
瞧你說的,我還以爲你是因爲爸爸是警察才喜歡警察和軍人的呢,這話要是被你爸爸聽到了,他不說你纔怪呢。
曹芳笑道,她和張萱萱似乎一見如故,兩人今天還是第一次說話,卻一點也不生份。
這和周易和曹芳之間的關係大不相同,曹芳剛開始幾次見周易的時候,周易不是殺了人就是打傷了人,所以曹芳對周易印象不怎麼好,她沒有偏頗地認爲周易是大奸大惡之人,但還是把周易劃到了有點仗勢欺人的紈絝這一類人中,認爲不可深交。
但是今天,周易讓曹芳刮目相看,她這才意識到周易這個紈絝和一般的紈絝是不一樣的。
我爸爸纔沒有時間和我聊這些呢,要不是周易,都沒有人陪我出來玩的。
張萱萱稍微帶一點委屈地說道,其實她得厭男症和她的家庭也有很大的關係,一則是她的母親早死,缺乏母愛,二則她的父親忙於工作,她雖然衣食無憂,但是沒有一個人可以說說知心話,再加上在學校的時候,一些男生總是像蒼蠅一樣嗡嗡嗡地圍着她轉,她從心裡上九開始慢慢厭惡男人,長此以往,她就得了厭男症。
要是你們不介意,姐姐以後可以陪你們玩。
曹芳拉着張萱萱的手,然後笑着問道:你們是來這裡學拳的嗎我看周易功夫這麼厲害,就不需要來學拳了吧。
他是這裡的兼職教練呢,沒有想到第一天來這裡任教,就出了這樣的事情。張萱萱說道。
女人,特別的漂亮的女人碰到一起的時候,總是難免要發生一些磕磕碰碰的,但是曹芳和張萱萱卻似乎是一個例外,她們兩人簡直稱得上是一見如故,見到曹芳和張萱萱相談甚歡,這讓周易大爲放心。
難怪我先前就到周易在器械大廳練拳,不過今天幸虧有他在,要不是他這個高手碰巧在這裡,事情恐怕真的無法收拾,看來我以前還是看錯了他。
聽到張萱萱說周易是雲天拳館的兼職教練,曹芳在驚訝之餘,對周易的印象也稍有改觀,她調查過周易的背景,知道周易就是周富貴的兒子,是個超級大紈絝。一般來說,這些有錢人家的子弟都是遊手好閒的,但周易週末的時候還出來兼職,就讓曹芳刮目相看,畢竟不是每一個富二代都可以出來自己賺錢的。
周易,今天真的謝謝你了,改天請你和萱萱妹妹一起吃飯。曹芳對周易說道,她在張萱萱的身上似乎看到了自己以前的影子,所以心中有一種想親近張萱萱的感覺。
曹警官,我只是碰巧碰上了而已,再說這事還算得上是因我而起,西湖幫的少幫主閆少古因爲我得罪了他表弟閆少秋得緣故,一向和我有仇,以前他西湖幫還沒有能擊敗我的高手,現在鐵屍和銅屍這這兩亡命之徒突然出現,一定是西湖幫請他們來對付我的,助人就是助己,以後你們要是打算抓捕鐵屍和銅屍,需要要我出力的話,通知我一聲就行。
周易笑着回答,他得罪了杭州第一大黑幫,和警察搞好關係還是很有必要的,畢竟這些黑幫再囂張,也不敢直接和國家的暴力機構發生衝突。
行,既然我們都是熟人了,又有共同的利益,到時候我要是有行動抓鐵屍和銅屍就請你大力相助。
曹芳也認真地點了點頭。
曹芳雖然剛纔衝動了,但總體上說來,她還算個冷靜成熟的人,先前周易提到要抓住銅屍劉銅這樣的人,必須設置萬無一失之局,並有高手壓陣才行,而周易的武功可以壓制鐵屍肖冠宇,要是還有其他的高手配合,一舉擒下銅屍和鐵屍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曹芳從周易的眼裡看到了誠意,所以沒有多想就同意了周易的提議。
先前周易和曹芳還有點針鋒相對,現在卻在對付銅屍和鐵屍方面達成了合作的意向,再加上張萱萱和曹芳兩人一見如故,於是兩人之間的氣氛一下就從爭鋒相對變的輕鬆愉悅起來。
就在曹芳,周易,張萱萱三人正在聊天的時候,李牧月和趙天也走了過來,剛纔他們也是忙上忙下的,剛將幾個被打傷的教練送去醫院。
周教練,實在不好意思,你第一次來拳館上課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李牧月走到周易面前道:不過我雖然是一個弱女子,但從不畏懼別人的恐嚇,我知道西湖幫是杭州第一大黑幫,權勢滔天,但是,我總相信邪不勝正,只要拳館裡面還有一個學員,我就會將拳館會繼續開下去,所以我希望周教練以後繼續來我們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