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和的話,成諾知道這老小子恐怕還是在上次說的那件事情了,不過現在的成諾可不是之前的成諾,他自然不會幫陳和得到錢家,因爲成諾已經下定主意,爲了自己的女人,這陳錢二家必須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只不過,身爲猥瑣的之人,這倒嘴的好處自然不能吐出來,想到這些,成諾對陳和還多少有些歉意。不過,這可不能成爲了他的絆腳石。
“其實,我想說的有兩件事情,一個,就是收回我上次和您說過的話。我想無論是這錢家還是陳家,如果有您來掌控,一定會得到非常大的發展,對於我們來說,也是有着極大的好處的。”
陳諾很是意外,不過對於陳和的話還是將信將疑。
“而這第二點嗎,我想掌門也該知道,這陳家之內一直都很紛亂,各個副掌門之間也是有着很多的矛盾,如果您真的想掌控這陳家,必定需要有人支持才行,而我作爲一個陳家的元老,定會全力支持成掌門的,無論成掌門要我做什麼,只要我能夠做到,一定願效犬馬之勞。”
成諾真的震驚了,這老油條居然向自己表決心了,靠,什麼情況,這變的也太快了吧。
成諾自然不知道陳和心中的想法,而陳和此時說這番話也確實不是信口開河,而是確實這樣想,原因很簡單,因爲陳諾有這強大的御林軍背景,他可不想和一個有着御林軍背景的人做對,這樣陳和得不到任何好處。
而陳和不知道的是,那個御林軍和成諾是有些關係,但是也僅限於泉中一個人,而如果陳和知道成諾是禁衛軍統領的話,想來陳和這老油條一定連自己的老婆都會獻出來。
成諾哈哈大笑,直接站了起來來到了陳和身邊,“好!有了陳掌門的支持,我想我們陳家一定蒸蒸日上,一展宏圖的!”
在成諾的安排下,陳和來到了絕色樓,好好享受了一下。
晚上,由於今天有特殊的人要來,酒吧暫停營業一天。
此時酒吧中已經擺了一張碩大的圓桌,足可以坐二十人。而成諾正坐當中,桌子旁邊也都做滿了人。
一側坐着陳家的人,包括陳浩然、陳和、武媚兒和陳浩宇以及陳家議事會部分成員,另一側坐着錢家的人,錢詩詩、林海還有錢家議事會的部分成員。除了兩家的副掌門級別之外還有一些高層管理人員。
錢家的人有慕容花雪引薦後也算認識了,而陳家自然就有武媚兒引薦了。還沒開會,成諾就已經和兩家人熟悉了起來,不過這當然是表面文章,此時在場的所有人中除了陳和之外都是各懷鬼胎,包括那成諾已經熟悉的武媚兒。
本來慕容花雪幫成諾擬定的請帖有二十人之多,這也是爲什麼這張桌子放了二十把椅子的原因,但是顯然有人不是很買成諾的帳,此時兩家一共只來了十五位。
成諾叫雞頭把那幾把空出的椅子搬走了,少了五個位置,桌子頓時顯得空擋了許多。
大家入席,成諾沒有說話,而是先把那錢家和陳家掌門腰牌拿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請兩家人先鑑定一番。
在座之人分別在手中鑑定一番後傳給了下家,等到腰牌再一次傳到成諾手中之時,成諾笑着。
“不知道大家對這腰牌的真僞有沒有疑問?”成諾說道。
衆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沒有說話。
“那既然這樣,就表示大家接受我這個新掌門了?”
只聽輕哼一聲,“錢家的事情我們陳家的人自然是不能過問,可是我們陳家本已經有了掌門,那就是我兄弟陳浩然,這都是我們陳家早些年前家父去世後所立的遺囑,可是你今天拿着一塊破牌子來說你是我們的新掌門,叫我們如何信得過你!而且你手中的牌子我們都沒有見過,又怎麼能知道真僞?”
成諾擡頭向說話之人看去,只見一箇中年男人,此人正是從進入酒吧就沒有和成諾說過話的陳浩宇。
陳浩宇說完話,陳家的幾位議事會成員都表示認同,顯然這幾個議事會的人都是支持陳浩宇的。
要說這陳浩宇乃是上任掌門的長子,上任掌門死後沒有將掌門之位傳給他已經讓他心中很多怨氣,可是這時突然又跑出來一個陌生人說他纔是陳家的掌門,這更讓陳浩宇心中怒氣陡升。
一時間衆人議論紛紛,只是錢家人似乎在看好戲一樣,看成諾如何收場。只要陳家的人能阻止成諾繼承掌門,那對於錢家來說,那就是好事一件。畢竟在對於成諾這個新掌門人的問題上,兩家好是少有的默契。
衆人議論了半天,可是成諾卻沒有說話,擡頭看去,讓所有人都呆住了。
只見成諾此時正抱着一個女人猛肯着,不是還能聽到嘖嘖的水聲。而懷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坐在他身邊的慕容花雪,因爲慕容花雪對這兩家的情況比較熟悉,所有成諾便讓慕容花雪和自己一起,而微雅並沒有來,原因是她此時正陪着蕭家姐妹在京北州城最大的購物商場血拼呢。
此時成諾意識到人都在看着他,擡頭看去,嘿嘿一笑,“你們繼續討論,不用管我,討論出結果告訴我可以了。”說完,成諾又開始猛親懷中的慕容花雪,而此時的慕容花雪的臉上紅的像棵熟透的番茄,可是她也沒有辦法,只能在痛苦並快樂中體驗着那從沒有過的刺激。
空氣基本上凝固了,站在成諾身後的雞頭和安卓兩人都是無比的緊張,尤其的雞頭。他自然知道此時在座的這些都是什麼人,可是讓雞頭更是滿臉驚訝的是成諾居然毫不在意的在衆人面前啃着他的老婆,這樣的景象讓雞頭心中一陣感嘆:這成老大真他媽的牛!
空氣凝固片刻,先是一聲輕笑,笑出來的正是那妖嬈的武媚兒,而接下來就是一聲脆響,一個杯子被人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擡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穿米黃長裙年級二十歲左右的女子正怒視着成諾,這個女子就是那錢家副掌門錢詩詩。
“你這人光天華日之下居然做出這種齷齪之事,是不是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
看着錢詩詩,成諾一笑,將懷中的慕容花雪扶起坐在了她的位置上,“我親我的老婆,這也能叫齷齪之事?”
“如果你想,儘可以晚上回到房間,無論你做什麼事情我們都不會干涉。可是我們今日被你請來,就是想讓我們看你們夫妻你儂我儂的曖昧之事嗎?”說這,錢詩詩憤然的坐了下來。
“我和我老婆晚上回到房間能做些什麼事情啊,還請錢詩詩小姐示下,本人愚鈍,不能明白錢詩詩小姐的意思!”
雞頭撲哧一聲,沒忍住笑了出來。心想這成老大不是一般的牛,這麼齷齪的問題他都能問出來,這不是公然調戲錢詩詩嗎。
此時的錢詩詩手握一個酒杯,緊緊的撰在了手中,大有向成諾扔過去之勢。
而這時,成諾去攤開雙臂放在了桌子上,一本正經的看着所有的怒視的目光。
“我剛纔已經說過,你們討論,有結果之後告訴我就可以了。不過現在看來大家似乎沒有達成共識。既然這樣,我就來問大家幾個問題好了。首先我想先請問陳浩宇副掌門,這上任陳家掌門過世之時所立的遺囑中是不是說,讓陳浩然陳掌門暫時代理掌門一職?”
聽到成諾的話,陳浩宇心中一震,“家父當年去世突然,雖然所立遺囑中確實是讓家弟暫時代理掌門一職,可是這已經五年過去,而且家弟的努力我們大家有目共睹,他自然可以勝任這陳家正式的掌門一職!”
“陳副掌門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可以了。既然這樣,那我請問,陳浩然陳幫主,你可有異議?”
陳浩然此時坐在武媚兒身旁,太頭看着成諾,剛要開口,只感覺大腿一痛,向旁邊看去,只見武媚兒對他使着眼色。對於陳浩然來說,這姨娘可是這個世界上真正對他好的人了,如果不是武媚兒一直支持着他,恐怕這陳浩然早已經被他大哥或是叔父取代了。
看到了武媚兒的眼神,陳浩然立身雙手抱拳,“對於這件事情我自然沒有異議。”
看到陳浩然的樣子,陳浩宇心中頓時怒氣大升,可是他也不好出言反駁,畢竟那遺囑可是大家都看到的,其中確實是讓陳浩然暫時代理掌門一職。
不過就這樣讓成諾這個外人坐到了陳家掌門的位置,陳浩宇自然不能甘心,“你說的確實沒錯,但是即使這樣,也無法證明你就是新掌門呢?難道只憑藉着這個破牌子?”
成諾一笑,“這個好辦,敢問大家,這陳錢二家的祖訓上是不是說,只有掌握了這能打開家族之門的鑰匙的人才能成爲家族的掌門?”
這時,大家都是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否定,畢竟這兩家已經傳承幾百年,而歷來這家族之門的鑰匙都是掌握在掌門之手,而且祖訓上寫的也很明白,對於祖訓誰也不敢提出異議。
“既然大家沒有問題,那我再問,如果我能將這家族之門打開,是不是就說明我能夠擔任着家族掌門了?”成諾很平淡的說道。
這時,一直無語的陳和滿是笑臉的站了起來,先是看看成諾,然後又看看在坐的各位,“確實應該是這樣,我陳家祖訓上說的清楚,只有掌門才能打開家族之門,而要想打開家族之門,就必須要有那家族腰牌,而此時只有你能用這家族腰牌打開了家族之門,那你自然就是我們陳家的掌門了!”
看着陳和那一臉肥肉亂顫的樣子,成諾很想笑,不夠他當然不能這樣做。而這陳和上午說的話看來確實不是虛言,此時不正是幫了成諾一把了嗎?
陳和說完,桌中之人又是一片小聲的議論着,此時成諾注意到了一旁的林海,此時林海沒有和旁邊的人討論着,而是很消遣的閉幕養神,臉上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的感情波動。成諾知道這人才是一個真正的對手,如此處事不驚的人可想他的城府有多深,更讓成諾注意林海的原因就是這個男人險些要了成諾的命,成諾之所以沒有讓安卓悄無聲息的做掉他,就是因爲成諾想看看這林海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而且成諾也有信心,憑藉着自己的能力一定會讓這個男人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心中想的很多,但是成諾的表情還是那麼猥瑣,“既然大家沒有其他問題,那兩天後我就在家族之門那裡恭候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