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來吧。”武煜然淡笑着看了一眼晁風,眼睛裡面充斥着戰意。
是的,他現在和晁風之間的差距依然很大。
他就是藉助那塊血石的力量也就能比一般的宗師高級階段的強者稍微強點,還真的比不上宗師巔峰強者。
不過,他也並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晁風的身上有暗疾,只要他能準確無誤的攻擊到他的弱點,他就能勝利。
而且,他還有很多手段呢。
“小子,倒是挺狂嘛,比你師傅當年都狂很多。”晁風冷冷的笑了起來。
說話間,天空當中浮現兩隻手掌,這兩隻手掌都很大,足足有一丈的範圍,一隻由火焰構成,讓周圍的溫度直線上升,彷彿置身於火焰山一般,另一隻手掌由寒冰構成,讓人彷彿置身於冰山之中。
兩隻手掌朝着武煜然狠狠的拍了過來。
“爆。”武煜然的手中出現了幾道符篆,隨手一扔,和空中的手掌碰在了一塊,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爆炸聲。
一個巨大的坑在爆炸的中心形成。
石頭碎屑甚至出現在了數百米之外。
爆破符。
武煜然這幾天煉製出來的。
每一張符的攻擊力肯定都比不上晁風的招數,但是,他的符多啊。
三張敵的上對方一招那就足夠了。
他用眼睛看到對方攻擊的弱點,然後符篆往攻擊的弱點一扔,就能和對方來個勢均力敵。
如果其他人使用這符篆,十張都不一定夠用。
“你們宗門這些符確實厲害啊。”晁風臉色很是不好看。
命符宗這些符篆真的很煩人,可以攻擊,可以防守,可以治病,可以算命。
“那是當然,要你的小命都沒問題。”武煜然輕輕一笑。
“小子,我們好好談一下如何?”晁風突然間冷靜了下來,開口道。
剛纔的時候,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突然間的對武煜然下了死手。
他可是要讓武煜然給他治病的啊。
結果,不但沒有殺死武煜然,反而讓武煜然突破了。
現在,讓他都感覺到有那麼一點棘手了。
他肯定能戰勝武煜然,但是殺死武煜然嘛,他的病怎麼辦?
“抱歉,你現在沒資格了。”武煜然冷冷一笑。
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他也要將晁風擊殺,否則,後患無窮。
否則,他的親人,朋友,乃至和他無關的人的生命都每時每刻的受到威脅。
“小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以爲你突破就很厲害了嗎?在我面前,你依然是螻蟻一般,只不過個子稍微大了一點而已。”晁風不由的怒了。
他提出了談判,這小子竟然不同意。
這一點他怎麼都沒有想到。
“是嗎?”武煜然說話間治療了託星的傷勢。
託星隨即醒了過來。
“師叔祖,您沒事?”託星看着武煜然,啞然的開口。
剛纔那一掌落在他的身上,他都絕對要死的。
他的師叔祖竟然沒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準備戰鬥了。我們要擊殺他。”武煜然笑着看着託星。
“師叔祖,您突破了。”託星感受着武煜然的變化,不由得興奮了起來。
武煜然沒有突破之前實力都和他差不多,現在突破了,自然要比他強很多。
他們聯手,或許還真的能夠抗衡這個老傢伙。
“等會兒聽我的命令。”武煜然對着託星吩咐道。
如果讓託星自由發揮,估計這傢伙肯定會被一巴掌拍死。
如果她來指揮,還能發揮不小的作用。
“是。”託星立刻應道。
“小子,你以爲兩個人就有把握戰勝我了嗎?”晁風冷冷一笑。
絕對的實力差距靠人數是無法彌補的。
“你站在三百米之外。”武煜然對着託星吩咐道。
託星直接的傻眼了。
他要參加戰鬥的,站在三百米之外算什麼?
做一名看客嗎?
“沒聽到我的話嗎?你站在三百米外,快點行動。”武煜然看到託星沒有動,厲聲的吼了起來。
託星嘆了一口氣,身影閃爍,瞬間的就出現在了三百米外。
“小子,我本來還以爲你想和他一塊對付我,現在看來,你是想讓他逃跑,看起來,你沒有信心啊。”晁風冷笑着看着武煜然。
託星在遠處也是嘆了一口氣,他也是這樣想的。
他太沒用了。
“你錯了,他有很大的用處,有了他的幫忙,我戰勝你將會很輕鬆。”武煜然輕輕一笑。
“哈哈哈,小子,我發現你別的本事沒有,胡說八道的本事倒是挺強的啊。”晁風不由的大笑了起來。
“在那裡一直喊,垃圾,你害了你女兒。”武煜然對着託星喊道。
“好。”託星立刻應道。
他不知道這樣做有沒有用,但是他師叔祖的吩咐,他肯定是要照做的。
“垃圾,你害了你女兒1”託星扯着嗓子喊了起來。
雖然距離這裡有三百米,但是武煜然和晁風都能聽的很清楚。
“混蛋。”晁風憤怒的吼了起來,他的頭髮直直的豎了起來,雙眼變紅,整個人在一瞬間彷彿是變了一個人一般。他的女兒,是他害死的,一提起這個,他就很痛苦。現在被其他人喊,他更是無法忍受。
“破。”武煜然抓住機會,手指一點,一道寒光閃爍,朝着晁風的腹部發動了攻擊。
“啊。”晁風瞬間的捂住了腹部,那張臉蒼白了起來。
“我靠,原來這樣喊真的有用。”託星遠遠的看到如此情形,不由得興奮了起來。
“繼續喊,不要停。”武煜然對着託星吼了起來。
現在只是重傷了對方而已,距離戰勝對方還差的遠呢。
“小子,你成功的激怒了我。”晁風身上的氣息又強了一分,不過他的臉卻是很白,額頭上冷汗直流,腹部鮮血浸溼了衣服。
很顯然,他已經受傷了。
“那又如何?我的目標可不僅僅激怒你。”武煜然輕輕一笑。
“給我炸。”說着,武煜然拿出了幾十張符篆,朝着晁風扔了過來。
隨即,一連串的爆炸聲響了起來。
爆炸過後,晁風依然站在那裡,不過他的衣服卻成了布條,比乞丐還像乞丐,那張臉黑到了極點,身上多了幾道傷口。
比起剛纔,狼狽十倍不止。
“怎麼樣?爽嗎?”武煜然看着晁風,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