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掐我一下?我想確認這個消息是不是真的?”衛東激動的看着衆人,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今天,他總算是真正的站起來了。
“衛總,我來掐你一下吧。”衛東身旁一個女人輕輕一笑,掐了衛東一下。
“不疼,能不能再狠點?”衛東直接的搖頭。太輕了,一點都不疼,這讓他感覺自己好像活在夢中一樣。他不想活在夢中,他希望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女人無奈,只能更狠的掐了一下,甚至連指甲都掐到了衛東的胳膊上。
“啊。”衛東慘叫了一聲,不過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悲傷之意,反而是一臉狂喜。
“是真的,是真的。太好了。”衛東狀若瘋狂,整個人彷彿瘋了一般。
十年了,整整十年了,他都在忍氣吞聲的活着,面對那個綠了他的男人,他每天還得陪着笑容,他心裡的憋屈沒有任何人知道。
今天,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
“武總,謝謝您。以後我什麼都聽您的。”衛東看着武煜然感激的說道,如果沒有武煜然的話,他還不知道要憋屈多久。
“哈哈,舉手之勞而已。”武煜然輕輕一笑,解決了衛東的問題,也讓其他人知道了他的能力,接下來問題就比較好解決了。
“喂。”衛東撿起了自己的電話,剛纔的通話已經結束,又一個新的電話打了過來,是他老婆的電話。
“我們離婚吧。”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道輕柔的聲音。
“離婚?”衛東臉色很是難看,畢竟他還沒有提出離婚呢,沒想到他老婆倒是先提出離婚了。
“他已經答應和我結婚了。我已經在離婚協議上簽字了,咱們好聚好散,財產都是你的。你呀,永遠都不會有出息的。”那邊,一道嘲諷的聲音響起。
“好,離婚。”衛東冷冷一笑,自己這婆娘還不知道她認爲有出息的男人已經被抓了吧?
現在傳媒公司的人也不會通知他老婆的,公司裡面的人都是聰明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武總,我先回去一趟,以後您有什麼事,儘管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衛東站起身,對着武煜然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必須要走了,否則他老婆後悔不願意離婚,那就有些麻煩了。
衛東離開之後,其他人鬥一臉期待的看着武煜然,他們都知道了武煜然的手段。
他們都想得到武煜然的幫助。
“不知道你們考慮好沒有?願不願意和我合作?”武煜然輕輕一笑。
“武總,有什麼話儘管吩咐就行,只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盡力辦到。”
“武總,您一句話,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再所不辭。”
“誰針對您,那就是我得敵人。”武煜然的話一出,其他人都紛紛拍着胸脯進行表態。
見識了武煜然的能力之後,他們之間的地位直接的逆轉了,之前是武煜然有求於他們,需要他們幫忙,現在是他們有求於武煜然,需要再武煜然的幫助之下才能更進一步。
“以後這段日子咱們一起並肩作戰。”武煜然輕輕一笑,他的目的也是達到了。有這些人幫忙,接下來的輿論戰當中,就會呈現焦灼得狀態,爾這正是他所需要的。
接下來衆人商討了如何才能更加密切的配合,如何協力打擊敵人,氣氛極其的融洽。
“煜然,即便有了他們幫助,我們也無法在輿論上壓制敵人啊。頂多就是我們稍微佔據上風。”那些人都離開後,趙靈犀不由得開口道。她美眸閃爍,對武煜然的手段也是佩服,這些本來不屑於和他們合作的人,轉瞬之間就都求着和他們合作了。
“我們爲何要全面壓制他們呢?只要能讓他們這段時間鬥很噁心就行了。僵持狀態對我們有利,對他們不利。”武煜然輕輕一笑。
“嗯,我們現在熬的起。反正我們名下都沒有任何產業了。”趙靈犀不由得笑了起來,不得不說,武煜然考慮問題比較深遠,她沒有想到的,他都想到了。
“老大,你還活着嗎?”武煜然接到了陶明的電話,可以挺的出來,電話打通的那一瞬間,陶明是很激動的。
“歡迎來到地府。”武煜然輕輕一笑,開玩笑道。
“老大,你還活着,那就太好了。”陶明大喊了起來。
“嘿嘿,不久前出了點狀況,沒法聯繫大家,是不是都想我啊。”武煜然笑道,已經確實跟長時間沒去學校了,這學期估計除了李華的課之外其他的課都要掛了。
“那是,我們都想死你了。趕快回來吧。你再不回來我們就裝不下去了。”陶明笑着回道。
“裝不下去?什麼意思?”武煜然問道。
“你不在我們也不能讓老大你掛科不是,每次老師點名我們都是輪流答到的,但是現在新來了一個老師,我們每次替你答到的時候總是質問我們真的是你嗎?我們裝不下去啊。你要再不回來,這科就肯定掛了。”陶明連忙將情況說了下。
“兄弟們都辛苦了,我明天就能回去上課了。到時候請大家吃飯。”武煜然立刻回道。
“好,我們都等着打土豪呢。”陶明大喜着回道。
“你這麼久都沒去學校,你們老師估計都不認識你了,他們看到你肯定會想,咦,怎麼多了個陌生人?”看着武煜然,趙靈犀莞爾一笑。
“他們肯定會自豪的,陌生人都來聽課,說明講的好啊。”武煜然笑着迴應。
“我現在也沒事,要不陪你一塊上課吧,老師肯定會更自豪的。”趙靈犀美眸閃爍,期待着看着武煜然。
“行,不過你晚上住哪?”武煜然問。
趙靈犀的出租屋距離中海大學挺遠的。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有同學是學校裡面的老師呢。我和她湊合着住段時間。”趙靈犀輕輕一笑。
翌日,武煜然和趙靈犀都出現在了課堂上。
“這兩位同學,你們是我的學生嗎?怎麼這麼面生?”授課老師用手扶了扶眼鏡,有些啞然的看着他們兩個。男生他還稍微有點印象,女生他連一點印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