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好好和你們商量不行嗎?”
“非得給臉不要臉嗎?我們不想在這裡搞事,但是,你要是不聽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西裝革履之人臉色一沉,整個人的畫風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怎麼?你們敢在這裡動手不成?你們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夜空臉色一冷。
瑪德,在他的酒店裡面還敢威脅他,真是搞笑。
“別人不敢,但是我卻敢。知道爲什麼嗎?我們和夜家的關係非常的不錯。我們即便在這裡動手了,夜家也會視而不見的。但是你們要是敢還手了,那就是在這裡鬧事,夜家不會饒了你們的。”
“扒了你們的皮都是有可能的。”
“忘了告訴你們,我叫廖寬,廖家的人。”
西裝革履的人說話的時候不忘介紹一下自己的身份。
廖家,近段時間再燕京崛起,名氣很大。
一般人聽了他們的名號都會嚇得膽戰心驚。
眼前這些人應該也差不多吧。
“廖家,算個屁啊,明天廖家存在不存在還說不定呢。”夜空不由的樂了,剛剛他們夜家決定要收拾廖家了。
沒有想到在這裡,他們就和廖家起衝突了。
“狂妄。小子,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卻不可以亂說。敢說我們廖家不存在了,我看你是找死。我們廖家是永存不倒的。”廖寬憤怒的看着夜空。
他已經沒有見過如此無知狂妄的人了。
“這句話也是我想給你說的,飯可以亂吃,話卻不可以亂說。”夜空一下子站了起來,臉色很是冰冷。
本來想明天再對付廖家的,但是廖家的人如此不知道好歹,那就別怪他提前下手了。
“酒店的安保人員呢,將這兩桌子的人都給我扔出去,快點行動,誰慢一會兒,就直接的開除他。”廖寬不想再和夜空廢話,大喊了起來。
幾十名安保人員都很是速度的來到了這裡。這些安保人員清一色的都是退役的特種兵,一個個筆直的站在那裡,非常的有精神。
“快點,將他們趕走,都愣着做什麼?你們都是聾子嗎?嗯?”廖寬看着那些保安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臉色很是不好看。
“你在這裡鬧事,讓我們將他們都扔出去,你是不是搞錯了?”保安隊長看着廖寬,也是一臉的不爽,來這裡搗亂的人還要指揮他們,誰給這個傢伙的膽子?
“你們都聽過夜空夜少吧?”廖寬冷冷的看着那名保安隊長,問道。
“那是夜家的少爺,是我們的老闆,我們自然是聽過的。”保安隊長迴應道。
不過他們卻都沒有見過夜空的樣子。
難道這位和他們少爺的關係很好,穿一條褲子的?
“那夜少的女朋友你們可知道?或許你們不知道,但是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們她是誰?她就是大明星韓穎。今天,她要請一干朋友來這裡吃飯,所以將這裡包場了,我讓這兩桌的人出去吃飯,有錯嗎?你們還不趕快將他們扔出去?你們就不擔心夜少的女人生氣嗎?”
“到時候你們誰能擔得起這樣的責任啊?”
廖寬對着那些保安訓斥道。
那些保安面面相覷。
如果廖寬說的是真的話,那他們必須要行動了,否則,他們肯定要被開除的。
“韓穎,那真是大明星啊,現在紅的發燙,走在哪裡都無數人簇擁着。要不,我們就換個地方吃飯吧?”吳鬆梅聽了廖寬的話,小聲的建議。
吃頓飯而已,沒有必要和這樣的大人物起衝突。
最後吃虧的還是他們自己。
她的人生格言就是,退一步海闊天空。
“換個屁。”夜空臉色很是難看。
他要被趕出去原來是因爲韓穎要來這裡吃飯,真是好大的派頭。
去哪裡吃飯都得清場?
他和武煜然這些人吃飯都沒有清場呢,而且連包間都沒要,選擇了大廳。
“你們自行離開吧,不要讓我們爲難。”保安隊長帶着保安來到了這裡,他們的心裡面也是很憋屈。
但是沒有辦法啊,他們只希望武煜然這些人能夠配合,這樣的話,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不要讓你們爲難,你知道我是誰嗎?”夜空站了起來,狠狠的拍了拍桌子。
自己請的保安竟然讓他出去,還說不要爲難他們。
這是這個世界上都沒有出現過的奇葩吧?
“坐下。我們看戲難道不好嗎?不要發火。”武煜然輕輕一笑,拉了拉夜空的衣袖。
夜空坐在了位置上,不過眼睛當中依然冒着火焰,現在的他,快被氣炸了。
“你是誰啊?說出你的身份,讓我們見識一下。”廖寬冷漠的看了一眼夜空。
“哼。”夜空冷哼了一聲,卻沒有再說什麼。
他現在反倒是有些期待了,當韓穎看到他在這裡,這些人想要將他趕走的畫面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人馬上就來了,現在還不動手嗎?嗯?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嗎?養你們有什麼用?”廖寬看着酒店大門好幾輛豪車都停了下來,那些人都要進來了,再次訓斥那些保安了。
“請你們不要讓我們爲難。大家都不容易。”保安隊長也是有些求情的看着武煜然等人。
他們這輩子還沒有經歷過如此難堪的情形呢。
如果不是這份工作工資真的很高,他們的福利也非常不錯,而他們要是失去了這份工作會對他們的家庭造成很大影響的話,他們早就直接的辭職了。
“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吧?反正我們有錢,在哪吃都行。”武煜然站起身,笑着說道。
夜空看着武煜然,直接的傻眼了。
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用不着離開啊,待會兒韓穎看到他一定會求他原諒的。
“去哪都行。”肖曼很快的迴應道。
雖然說她也有些不明白武煜然爲何會做出如此決定,但是,她知道,武煜然這樣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她只要支持就行了。
“那好吧。”看到其他人紛紛支持,夜空很是無奈的應道。
“現在想離開,沒那麼容易了。一個個跪在地上迎接貴賓。”廖寬冷冷的笑了起來。
剛纔給過這些人機會了,但是這些人沒有珍惜機會,這就別怪他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