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輸光家產的修士,前腳剛喊出決鬥有黑幕,後腳玄武直接大手一揮,一道水流直接洞穿了那位修士的元嬰,讓他徹底失去了一切,連自己的小命都沒了。
無論圍觀修士再怎麼不服氣,結果已經出來了,他們只能乖乖接受。
而今天的戰鬥結束後,青龍陣營的兩員大將,全部落敗了。
原本最有希望奪冠的青龍陣營,最後倒在了四強賽上。
而實力最靠後的朱雀和玄武,卻後來居上。
儘管青龍十分的不甘心,但是在天道誓言的約束下,她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解除了天機石碑的封印,直接丟下竹輕影,離開了決鬥會場。
今天的比賽結束後,大會最終的決戰人選,便是葉辰和青澤。
倆人將在明天的決賽上,做最後的較量。
隨後葉辰便跟着朱雀,回伏羲城旅店休息去了。
…………
第二天,葉辰早早的就醒了。
伏羲城內也是一片人聲鼎沸,幾乎所有的修士,都朝着雷澤大平原趕去,大夥都想去觀看一下決鬥大會的最終決戰。
當葉辰來到決鬥會場後,發現這裡已經擠滿了大量修士。
決鬥大會的最終戰利品,天機石碑,就直接漂浮在會場上空,石碑被一紅一藍兩層光罩包裹着,那是朱雀和玄武施加的封印。
天機石碑究竟花落誰家,打完今天的最終決賽,答案就能揭曉。
除了那異常顯眼的天機石碑之外,葉辰還發現決賽的裁判,從原本的風兮,變成了伏羲族族長風小葉。
決鬥大會這麼盛大的活動,就在伏羲城附近舉辦,風小葉作爲堂堂伏羲城城主,來湊湊熱鬧也十分正常。
“風郎!”
潔梅看到風小葉的身影后,眼中頓時又泛起了癡迷之色。
“哼!”
葉辰見狀,便十分不滿的冷哼一聲,語氣酸溜溜的說道:
“怎麼,不過去和你的風郎相認?”
“這會場周圍女修士那麼多,風郎不會和我相認的,那些女修士要是知道我是風郎的愛人,估計會氣的當場衝過來撕碎我。”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都等了風郎四百多年了,再多等一兩天又有何妨?”
潔梅十分癡情的說道。
“切,我勸你還是趁早忘了那個風小葉吧,一會我拿下了大會冠軍,回頭你就是我的暖牀寵妾了!”
葉辰頗爲自信的說道。
“不管你拿不拿冠軍,我都不會嫁給你的,我要和風郎永遠廝守在一起!”
潔梅毅然決然的說道。
“嘿嘿……這可不是你說的算!”
葉辰嘿嘿一笑,當即朝朱雀喊道:
“朱雀大人,請你把潔梅看好了,一會我拿到了冠軍,就回鳳巢迎娶五鳳!”
“沒問題!”
朱雀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對朱雀來說,用五鳳換取天機石碑的歸屬,那絕對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混蛋,你……你……你卑鄙!”
潔梅氣的一陣磨牙,要不是朱雀還在邊上,她估計就直接撲過去咬葉辰了。
“卑鄙?我怎麼卑鄙了?我一不偷、二不搶、三不殺人放火,我憑本事贏來的老婆,怎麼就卑鄙了?”
葉辰胸膛一挺,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你……”
潔梅狠狠的瞪着葉辰,語氣悲憤的說道:
“你就算奪走了我的身子,也休想奪走我的心,我的心,永遠屬於風郎!永遠永遠!”
“無所謂,我只需要一直霸佔你的身子就行了,至於什麼心,那就賞給那個風小葉好了,我不在乎!”
葉辰滿臉不屑的說道。
“你……你混蛋!”
潔梅發現自己根本說不過葉辰,當即朝身邊的悅梅求援道:
“悅梅姐,這混蛋欺負我!”
“好了潔梅,你少說兩句,一切的事情,等葉辰比試完再說!”
悅梅心裡更在意葉辰能不能奪冠。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屈服的!”
潔梅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便乖乖閉上了嘴巴。
葉辰抵達決鬥場地的時候,發現玄武和青澤都還沒到場,他便飄在場地邊上,耐心的等待。
“葉辰哥哥!葉辰哥哥………”
葉辰等了一兩分鐘,還沒把青澤等來,耳邊倒是傳來一陣清脆嬌萌的女聲。
“這聲音是……”
葉辰當即轉動腦袋,順着聲音的來源看去。
只見茫茫多的人羣中,飛來了一男兩女。
剛剛喊話的,是一位長相甜美、可愛嬌萌、氣質清純的白裙少女,少女身邊是一位花容月貌、身材火辣、身穿紅色紗裙的女子。
兩女邊上還跟着一位臉頰白淨的俊秀青年。
三人正是葉辰之前遇到的趙雲兒、趙石頭、還有祝融族的頭號美女祝有容。
“你們怎麼來了?”
看到許久不見的老朋友突然出現,葉辰臉上頓時露出了驚喜之色。
“嘿嘿……我們當然是來給葉辰哥哥加油的咯!”
趙雲兒飄到葉辰身邊,一對靈動的美目在葉辰身上瞄來瞄去,臉上滿是激動和欣喜之色。
“丫頭,謝謝你了!”
葉辰摸了摸趙雲兒的腦袋,語氣十分感激的說道。
“葉兄,朱雀大人,好久不見!”
趙石頭和朱雀也有過一面之緣,他飄到葉辰身邊後,也朝朱雀恭恭敬敬的打了個招呼,朱雀微微點頭,沒有多說什麼,表現的有些冷傲。
“你們來的可真及時啊,再晚一天的話,就要錯過決賽了!”
葉辰滿臉笑意的說道。
“葉兄,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闖進決賽,所以纔會在最後一天過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拿下冠軍的,一定可以!”
趙石頭直勾勾的盯着葉辰,眼中又透出一絲癡迷之色。
葉辰被他盯得渾身直發毛,他連忙撇開趙石頭,目光移向了祝有容。
此刻的祝有容看去來有些拘謹,或許是朱雀這種大人物就在邊上的緣故。
祝有容所居住的祝融城,就位於大羅天南域,朱雀是南域的霸主。
在祝有容眼裡,朱雀就是皇帝一般的存在,統治着南域,而她是一個小小的平民。
平民跟皇帝待在一塊,那自然會感到非常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