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既然你說我比不過那個風小葉,那今晚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葉辰見潔梅如此癡迷於風小葉,總是無時無刻的袒護他,心中頓時涌出一股怒氣,葉辰當即打算好好捉弄一下潔梅,於是葉辰便露出一副色眯眯的模樣,朝潔梅胸口緩緩靠去。
“姓葉的,就算你奪走了我的肉身,你也奪不走我的心,我的心,永遠屬於風郎的!”
潔梅似乎放棄了抵抗,身軀直直的躺在牀上,臉色絕望的盯着房間天花板,雙目顯得有些空洞,看上去彷彿一隻人偶。
“潔梅,別以爲你裝成一隻人偶,我就會放過你!”
葉辰看到潔梅這副死氣沉沉的模樣,頓時就沒有調戲她的**了。
“無所謂,葉辰,你真想要了我的身子,就儘管拿去好了,反正我這條命也是你救的,我的清白,你儘管拿走好了。”
潔梅面無表情,語氣中不含一絲感情道:
“我只希望你發泄完**後,在今後的日子裡,再也不要來騷擾我了,就當我們從來都沒見過!”
“你真的是這麼想的?”
葉辰雙眼一眯,語氣沉重的問道。
“是的!”
潔梅微微點頭,朝葉辰催促道:
“來吧葉辰!拿走我的清白身子吧,今晚,我是屬於你的,我的清白之軀,可以任憑你玩弄!任憑你隨意欺凌。”
“但是過了今晚,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請你以後不要再和我說話,我有危險的時候,也不要來救我。”
“最重要的是,我和風郎團聚廝守的時候,請你不要來破壞我們的感情!”
“好嗎葉辰?算我求你了,請你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了。”
說着說着,潔梅話中就帶上了一陣顫音和哭腔,淚水在她的美目中打轉了一會,便不受控制的狂涌而出,順着潔梅的臉頰,一滴滴的滑落在牀單上。
“大姐啊,你這說的好好的,怎麼還哭了?我也沒佔你什麼便宜啊!”
葉辰苦笑不得道。
“要你管,你這死混蛋、大禽獸、花心大色狼,來吧,儘管動手吧,過了今晚,我就再也不認識你了,我不會反抗的,來吧!”
潔梅連聲催促道。
“那我可來咯!”
葉辰遲疑了片刻,便放開了潔梅的手腕。
“葉辰,看來我們只能緣盡於此了!”
潔梅露出一絲悽美的苦笑,心中一片悲涼:
“也好,也好!早點結束這段孽緣也好!”
“我心裡只能有一個男人,和這頭色狼了結掉這段孽緣,我以後就能一心一意的愛着風郎了!”
“只可惜,潔梅不能把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給風郎了。”
“不過風郎他那麼好的男人,肯定不會介意的,如果不這樣做的話,這頭色狼就會一直駐紮在我心裡,動搖風郎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必須只愛風郎一個人,所以就用這副清白之軀,把這頭色狼,從我心中趕出去吧。”
“過了今晚,我就跟這頭花心大色狼,再也沒有任何瓜葛了!”
潔梅已經做好了一切心理準備,就等着葉辰侵犯她的清白身子了。
“潔梅,等會你要是難受的話,就不要憋着,大聲喊出來吧!”
葉辰瞄了潔梅一眼,笑吟吟的說道。
“我纔不會那麼不知廉恥呢!混蛋,你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潔梅狠狠的瞪了葉辰一眼,情緒有些緊張,小心肝“噗通噗通”的狂跳。
“那我可動手了,放心吧,一會我會溫柔點的!”
葉辰舉起了兩隻手掌,臉上掛滿了笑意。
潔梅臉色一白,連忙閉上了美目,櫻脣輕啓,口中喃喃說道:
“對不起了風郎,潔梅以後會向你坦白道歉的,對不起……呀……”
潔梅正嘀嘀咕咕的說着,口中突然傳出了一道嬌滴滴的驚呼。
因爲潔梅剛剛感覺到自己的腳心,好像被撓了一下。
潔梅趕忙睜眼一看,隨後她就驚訝的發現,葉辰一手抓住她的腳踝,一手將手指挪到她的腳心,隨後輕輕的撓了一下。
潔梅的腳心,自打出生以來,就沒被其他人給碰過,畢竟誰會沒事閒着蛋疼,跑來撓潔梅的腳心啊。
眼下潔梅被葉辰這麼一折騰,整個身子都酥了半分,四肢頓時有些軟綿綿的。
“死色狼,你幹什麼?”
潔梅發現了葉辰的怪異舉動了,當即柳眉倒豎,朝着葉辰嬌聲喝道。
“這都看不明白嗎?當然是收拾你咯!讓你瞧不起我,讓我說我是色狼!讓你天天嚷嚷風小葉!”
葉辰眉頭一挑,當即抓着潔梅的腳掌,瘋狂撓癢癢,力量時輕時重。
“哎呀……不行……你住手!不要弄了,快停下!死混蛋,快停下!”
潔梅被折騰的苦不堪言,嬌軀瘋狂掙扎了起來,然而葉辰根本沒有要放手的打算,折騰完一隻腳掌後,又抓起另一隻腳掌繼續折磨潔梅。
“混蛋,你到底在幹什麼,你不是要侵犯我嗎?”
一番折磨下來,潔梅臉上已經冒出了一層細汗,說話的聲音,都顯得酥軟嬌媚了起來。
“我什麼時候說要侵犯你了?”
葉辰直勾勾盯着潔梅,嘴角露出一絲壞笑道:
“潔梅啊,我從頭到尾,可從來沒說過要壞了你的清白啊。”
“你老是催我侵犯你的清白之軀,我是不是能理解爲,你是在故意勾引我?”
“我沒有!”
潔梅連忙大喊道。
“讓你老是提那個倒黴的風小葉,現在你必須接受懲罰,我可以給你兩個選擇!”
葉辰微微一笑,豎起兩根手指道:
“一,是被我撓癢癢!”
“二,是被我奪走貞潔!”
“潔梅,你要想哪個?”
“我選一!”
葉辰想都不想,立刻回答道。
“剛剛只是一點開胃小菜,現在開始,纔是重頭戲。”
葉辰邪惡一笑道:
“潔梅啊,你要是實在忍不住的話,也可以重新選第二個選項。”
“死混蛋,你也太小看我潔梅了,我連你那些痛苦的記憶,都忍受過來了,現在還會怕你撓癢癢?”
潔梅下巴一揚,臉上毫無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