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戚雪對可憐善良的月兒很是喜歡,她直接對葉辰單方面宣佈,以後月兒是她的專屬女僕,不許葉辰再對月兒動手動腳的,月兒也不需要再去伺候葉辰了。一秒.la】,精彩小說無彈窗免費閱讀!
月兒的歸屬,葉辰無所謂,反正白戚雪不虐待她就好了。
現在葉辰只關心,該如何再混進羅剎宮,去血池取走大量血液,來培育血鴉。
回到房間後,葉辰將目前的情況告訴了吞天魔蛙。
吞天魔蛙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爲力了。
一時間,房間裡異常安靜,氣氛變得無比的沉重。
葉辰坐在牀上,一陣嘆息後,突然想起來腦海裡還有血梟的記憶沒讀取,葉辰當即一拍腦門,連忙開始細細回顧起了血梟的記憶,希望能從中獲得新的發現。
讀取了血梟的記憶後,葉辰發現那貨在幾次羅剎宮大比時,都獲得了前四名,被允許進入羅剎血池,吸收血液,提升修爲。
在血梟的記憶中,羅剎血池位於血月峰峰頂,血池足足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一眼看去就是一片血海汪洋。
但裡面卻沒有什麼生物的骸骨,那些血液不知道是從哪搞來的。
血池的周圍還豎立了一座座模樣美豔動人的女子雕像,空中的血月顯得巨大無比,場景十分的詭異。
血梟一共進入了五次羅剎血池,最後一次進入血池,正好趕上滿月。
那時候,血梟看到了一條瀑布般的血流,從血月之中,傾瀉而下,灌進了血池之中。
原本都快見底的血池,在鮮血瀑布的澆灌下,很快就滿了。
原來羅剎血池裡的血液,都是從血月裡面流出來的。
血梟的記憶,只有這樣一條線索,對葉辰稍微有點幫助,其他的都是一些虐殺奴隸的垃圾記憶。
看完血梟的記憶後,葉辰心裡也是頗爲震驚。
那天上的血月到底是什麼玩意,居然還能流血,難不成月亮還是活的?
甚至還可能是女的?每個月固定來一次大姨媽?
葉辰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他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吞天魔蛙,這隻見多識廣的大魔頭,也覺得十分驚訝。
吞天魔蛙也不知道那空中的血月,居然還能流血,不過它猜測那輪血月,極有可能和血月魔帝有關。
當年吞天魔蛙還是吞天魔帝的時候,雖然和血月魔帝見過幾次面,但對方都是籠罩在一片血影之中,根本看不清模樣。
而且血月魔帝也不喜歡跟其他魔帝打交道,一個人獨來獨往,十分的神秘。
如今血月魔帝雖然有上百年沒露臉了,但是死是活,沒人知道。
羅剎宮的弟子,都認爲血月魔帝,肯定還活着,而且還住在血月峰上面,幾百年不現身,肯定是在閉關。
等它出關後,必定能突破渡劫境,帶領羅剎宮,一統魔界。
原本葉辰覺得血月魔帝這麼久不露臉,多半是隕落了。
但是發現血月會流血後,就隱隱覺得血月魔帝可能並沒有死。
葉辰甚至認爲,空中那輪血月,就是血月魔帝的真身。
魔族都認爲血月魔帝消失了幾百年,八成是閉關了,但實際情況,很可能是血月魔帝,一直就在它們頭頂上,從來就沒有離開過。
一想到血月魔帝就懸掛在自己頭頂上,在默默監視着一切,葉辰就覺得遍體生寒。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僞裝成世家族人,混進羅剎宮,幾乎是不可能了。
而葉辰如果用幽冥遁硬闖進羅剎血池,最壞的下場,就是被血月魔帝發現,直接當場轟殺至渣。
無法巧取,也不能豪奪,葉辰現在已經山窮水盡了。
最後,吞天魔蛙給葉辰提供了一個最爛的辦法:
去魔界黑海屠殺大型海獸。
雖然那樣做效率極低,而且可能引來黑海的領主千年老烏賊,但葉辰現在已經無路可走,只能此次下策了。
吞天魔蛙和葉辰商量完對策後,便唉聲嘆氣的回靈獸袋休息了。
雖然目前的情況,十分的糟糕,但葉辰並不覺得後悔,就算時間倒流,讓他再選擇一次,他還是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救下白戚雪。
當然,那時候事情可能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但當時葉辰見到白戚雪受到那麼殘忍的虐待,直接就氣急攻心,哪裡管的了那麼多,先弄死那血梟再說。
如今去偷取羅剎血池的血液,是指望不上了,葉辰只能在紫靈要被公開處決之前,儘快收集血液,培育出更多的血鴉。
不到最後一刻,葉辰絕不打算放棄。
他寧願跑去妖界,和紫靈死在一塊,也不願意坐以待斃。
葉辰覺得明天一早,就動身前往黑海,開始獵殺大型海獸。
心裡有所決意後,葉辰便盤膝坐在牀上,繼續研究《吞天訣》。
…………
深夜,旅店的一處房間。
白戚雪摟着小女僕月兒,正躺在牀上呼呼大睡。
月兒縮在白戚雪懷裡,覺得自己彷彿回到了母親的懷裡,睡得十分香甜,呼吸均勻,一動不動的,十分乖巧。
而白戚雪的睡姿則是很不雅觀,她似乎夢到了什麼好吃的,嘴角還掛着一絲口水,臉上滿是壞笑,時不時還會說幾句夢話:
“死鬼……這就不行了?再來呀……快來和老孃大戰……三百回合!嘿嘿……”
就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月兒胸口的那串血寶石項鍊,發出了一道怪異的血芒。
準確來說,是上面的血寶石。
血芒亮起後,一道模糊的血色人影,緩緩從寶石裡鑽了出來。
“嘿嘿嘿……天生媚骨的魅奴,這樣的軀體,真是太完美了!”
血影怪笑了一聲後,便緩緩朝着白戚雪飄了過去,猛然鑽進了白戚雪的眉心。
牀鋪上的白戚雪,猛然睜開雙眼,一對美目裡滿是妖異的血芒。
“啊啊啊……”
白戚雪雙手抱着腦袋,發出了一陣淒厲的哀嚎。
邊上的月兒,立刻被吵醒了過來,她一臉慌張的喊道:
“夫人,夫人你怎麼了?”
然而白戚雪無法回答,只是抱着腦袋,在牀上來回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