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進離開的時候也是非常驚慌的,這種情況下要是被秦玉琅的保鏢或者是保安看到了,帶着劉詩可就不好脫身了!此時儘管跑了出來,張進也沒敢停留,趁着夜色鑽進了附近的小衚衕裡。
劉詩的感覺就不一樣了,心裡既有驚喜還有擔心,此時的狀況更是讓劉詩有些害羞,自己被張進扛在肩頭,由於穿着禮服長裙,張進的一隻手伸進長裙裡摟住劉詩的腿,因爲擔心劉詩在肩頭掉下去,另一隻手也伸進去緊緊抓着劉詩的後腰間。
“張進,快放我下來!”劉詩在後面敲打着張進的後背喊道:“你這混小子,要把我搶到哪裡去啊?”
張進此時根本聽不到後面的聲音了,這才微微定下神來,由於劉詩的掙扎,差一點沒拽住讓劉詩從肩頭翻過去,連忙抓住了劉詩的腿,另一隻手使勁拽了一下,纔算是把劉詩從後面又拽到肩頭上來。
也正是這一拽竟然拽掉了劉詩的內衣!
“張進,你這混蛋!”劉詩頓時大喊起來,心中還是驚慌的成分要多一些:“你到底要幹什麼啊?快放我下來!”
微微定下神來的張進也感覺到不對勁了,手裡拽着的好像是劉詩的短褲!已經拽到膝蓋上來了!不過還是立即把劉詩放了下來。
這一放下來也是順着肩頭滑下來的,長裙自然的都翻了上來,堆在張進的肩頭,身上只剩下一個小小的布料遮着胸前了。
張進到現在還沒弄明白劉詩的尷尬勁呢,緊緊環着劉詩的纖腰,臉上的神色既緊張又堅定地說道:“詩詩,無論如何我不能眼看着秦玉琅和你訂婚!我不管這是什麼場合,更不管你是爲了什麼,都不行!”
劉詩心裡又是一陣悸動,不過此時還是先把褲子提起來要緊,這樣怎麼能和張進說話啊!劉詩連忙掙扎着要彎腰把短褲提起來。
張進哪知道劉詩要幹什麼啊?雙手一使勁,又緊緊環住劉詩的腰說道:“詩詩,你
也是被逼無奈的對嗎?”
“你先放開我啊!”劉詩羞得滿臉通紅,這尷尬勁就別提了。
“我不能放開你!”張進很認真地說道:“既然把你搶出來了,我就再也不會放手!”
“張進,你聽我說啊!”劉詩急得更是無可奈何了,緊咬着下嘴脣說道:“這些一會兒再說,我先……先把衣服整理好啊!你這小子真是的,快放開我啊!”
張進這才知道劉詩並不是掙扎着要回去,而是要整理一下被自己弄亂的衣服,這才輕輕地放開了劉詩,不過雙手也沒有徹底放開劉詩的腰。
劉詩微微彎下身子還夠不到短褲,更是急得推了張進一把,稍稍有了點距離。
張進此時也看到了,劉詩的下半身除了一雙紅色的高跟鞋之外,幾乎不剩什麼,粉白色的小褲還在腳脖子上呢,筆直修長的雙腿在月光下泛着光澤,此時正把頭頂在自己的胸前努力彎下腰去呢!
剛纔只顧着緊張了,既怕有人追上來帶着劉詩不好脫身,又怕劉詩掙脫開跑回去,此時才注意到,這場景讓張進也一陣心旌搖曳的,看劉詩還彎不下腰去,連忙低頭幫劉詩抓起滑到腳脖子上的小褲。
劉詩更是羞不可抑,偏偏被張進摟得緊緊的,只能大喊道:“張進,你放開我就行了!不用你啊!”
張進已經彎下腰去了,劉詩更是沒有辦法了,只能任由張進幫忙了!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纔好。
張進心裡也是一陣驚慌,這情況還是第一次,雙手也不禁顫抖起來。
劉詩感覺到張進的手在兩側顫抖了,更是無可奈何,只能在張進的背上敲打起來,羞急交加之下大聲說道:“張進,你就不能快點嗎?還磨蹭什麼啊?你可真是的,打你哦!”
劉詩並不能理解張進此時的心情,好不容易算是幫劉詩提上,頭上也見汗了。這才站起了身子,幫劉詩把堆在上面的長裙都放了下去,一把又把劉詩摟在懷裡!
劉詩已經羞得
不行了,微微掙扎了一下就老實了,偏過頭去說道:“你幫什麼忙啊?還這麼慢,你都看……都看到了!你這小子,你來幹什麼啊?”
“詩詩,你都要訂婚了,我能不來嗎?”張進這才很嚴肅地問道:“詩詩,你是甘心情願地嫁給秦玉琅嗎?你告訴我心裡話,你要是看中了秦玉琅的家世,一定要嫁給秦玉琅的話,我這就放手!”
此時的劉詩已經從被張進近距離看到自己最緊要部位的羞澀中緩了過來,聽了張進這話心裡又是一陣驚悸,微微搖了搖頭,大眼睛裡似乎噙着淚水,艱難地說道:“趙家是一個大家族,我母親又是掌門人,這麼多年來獨自支撐着偌大的家業,有些事是你難以想象的!”
張進一陣狂喜,立即堅毅地說道:“詩詩,只要你不是發自內心的心甘情願,我一定不會讓你受了委屈,什麼人都阻擋不了!再說了,秦玉琅這個娘娘腔根本不配娶你,只要我還活着,就輪不到別人娶你!”
劉詩此時再也控制不住眼淚了,一把摟住張進,摟得緊緊的,把頭放在張進的肩頭,讓淚水肆意橫流!
張進的話深深觸動了劉詩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儘管母親也是爲了自己好,但也有一定程度是爲了這個大家族的利益!連母親都做不到的事情,張進卻堅毅地說了出來,這是讓劉詩最爲感動的地方!
劉詩還是第一次這麼緊緊地摟住張進呢,張進心裡在狂喜之餘也有些摸不着頭腦,更不知道劉詩是受了委屈還是因爲內心中有些喜歡自己了?但張進還是非常高興的,也緊緊摟着劉詩,兩個人忘情地擁抱在一起!
也就在這個時候,衚衕前面一輛車開了進來,後面也悄無聲息地涌進一大羣人,向中間的張進和劉詩逼近。
車門緩緩地打開了,四個保鏢樣子的大個子簇擁着一箇中年女人下了車。
這女人衣着華貴,看起來自有一種雍容的氣度,雖然此時面罩寒霜,仍然看得出當年一定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