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遊掛斷電話後,就開始起身準備穿衣服了,雖然他的要求還沒有得到對方的答覆,不過他相信那個尼爾森只要不是腦子進水的話,就一定會答應的。只是道個歉而已,那尼爾森就算再怎麼傲慢,總不至於爲了他那所謂的面子,真的連親人的生命都毫不顧忌了吧?
“怎麼……要出去啊?”
看到江少遊起身找衣服,周若詩微微皺眉說:“聽你的意思,你是要去給一個外國人治病,是這樣嗎?”
“是呀……”江少遊點頭,說:“就是李思琪的一個洋客戶,我昨天已經給看過了,本來當時讓我給扎兩針,或者現在那人都已經可以出院了,可是患者的一個外甥卻因爲我沒有行醫執照,說啥也沒讓我動手!結果怎麼樣……現在還不是又求到我頭上來了?嘿嘿……”
看到江少遊那副得意的樣子,周若詩卻是若有所思地發了會兒呆,隨後正色問道:“你的醫術到底怎麼樣?姐從來都沒有見識過,要不……你先給姐演示一下,如果你的醫術確實高明的話,那麼你去給誰治病姐都不管,可是如果……你就是一個半瓶子醋的話,那你就老老實實給我在家呆着,等什麼時候真的掌握了一手高明的醫術,再去給人治病吧!”
江少遊撓了撓頭,說:“詩姐,我不是都和你說過了嘛……我連李思琪的乳癌都能治,你說我這醫術能差得了嗎?”
周若詩搖了搖頭,說:“那都是你自己說的,誰知道你有沒有在姐面前吹牛,總之你必須得先把我這一關給過了,否則我是不會讓你胡亂出去行醫的,不管你有沒有行醫執照都不行!”
見周若詩如此堅持,江少遊知道她這都是爲自己好,怕自己真的胡亂給人治病,再出了什麼事故,到時候就是一輩子的事情,當下自然也不好駁了她的意思,於是便嘻嘻一笑,說:“既然這樣,那詩姐你就先坐下,我給你把把脈,看看你的身體怎麼樣吧。”
周若詩也正有此意,聞言便毫不客氣地在江少遊的身邊坐了下來,同時將右手遞到了江少遊的面前。
輕輕握上週若詩的手腕,只感覺周若詩胳膊上的肌膚滑滑得,好象新剝的蛋青一樣,江少遊不由得心中一蕩,當下連忙閉起眼睛來,裝出一副凝神聽脈的樣子,實際上卻已經打開了透視眼,透過自己的眼皮向着周若詩的身上看去……
薄薄的絲質睡衣在江少遊的那雙賊眼下,很容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於是周若詩那完美無暇的身體立刻如同一個活生生的女神雕像般呈現在了江少遊的面前,頓時就讓江少遊連呼出的氣體都帶上了絲絲的熱量……
被一個陽光帥氣的小夥子抓着手腕坐在一起,周若詩也感覺前所未有的緊張,尤其是現在兩人的身上還都只穿着薄薄的睡衣,又共同呆在一間小小的臥室裡……哪怕周若詩的心裡面也隱隱地有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還好江少遊先把眼睛閉了起來,周若詩這才感覺自在了一
些,否則的話……恐怕她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這個大男孩兒了。
悄悄地觀察了一下江少遊的眼睛,發現江少遊確確實實是在閉目沉思,並沒有半睜半閉偷偷打量自己的可能,周若詩這才放下心來,隨後一雙美目就開始在江少遊的身上暢快地流轉起來……
其實女人和男人一樣,只要不是像李思琪那種特殊的存在,一般來說當一個人的身體長成之後,都會很自然地對異性的身體產生極其強烈的好奇心。
正所謂“食色性也”,這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本能,而這種本能只能疏導而絕不應該採用壓抑的方式去控制。
很顯然……周若詩就是屬於那種用壓抑的方法控制了這種本能的一種人,而且因爲從小受到的教育影響,她也不可能一個人偷偷地去欣賞島國動作片,最多也就是偶爾在網絡上瀏覽一些關於性的話題的文章而已。
這也就導致了,她這個已經年近三十的成熟的女人,居然從來沒有接觸過任何一個男性的身體,因而她其實就和一個剛剛對性有懵懂認識的少女一樣,對男人的身體充滿了強烈的好奇感。
所以……在發覺江少遊眼睛閉得緊緊的,應該注意不到她的時候,她的一雙眼睛就開始不受控制地向下溜去,好奇地盯着江少遊兩腿之間的位置看去……
偏巧這時候江少遊也正在戀戀不捨地用透視眼欣賞着周若詩那美妙無窮的身體,於是他的某個不聽話的部位就開始如同充了氣一樣,迅速的成長起來,“撲楞”一下就筆直豎立起來,將睡衣撐起老高一塊來。
看到這一幕,周若詩頓時忍不住張大了嘴巴,險些驚呼出聲……
就算再怎麼沒有經驗,周若詩畢竟也是一個年近三十的女人了,又哪會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只是她又萬分的不解,不明白男人的身體構造怎麼會如此奇特,那地方居然能變大、能變小,能變粗、能變細……簡直就和傳說中孫悟空的如意金箍棒一樣啊……
而且……書上不是說,男人的那裡需要受到女人的刺激纔會發生變化嗎?可是……現在我又沒有刺激他,他……他怎麼就自己變化了呢!
周若詩在這裡百思不解,而江少遊那裡卻已經快要崩潰了……
我的親姐唉……你能不能別老往人家那裡看呀!呃……丟死人了,這是咋整的啊……得,我還是趕緊把她的身體給透視了吧!嗯……只要一透視,再怎麼漂亮的大美女也會變作紅粉骷髏,這樣我的小哥們兒就不會再興奮了吧!
可誰知,還沒等江少遊調節透視深度呢,就驚訝地看到,周若詩竟然伸出了另外一隻手,慢慢地……慢慢地向着他的兩條腿之間伸了過來。
我去……不是吧!詩姐您這是要幹嘛?想要偷襲呀……呃……咱用不着偷襲好不?只要您說一句話,或者是衝我勾勾手指頭,我就立刻從了您還不行嗎?
哇……來真的啊!她的手真的伸過來了!這可怎麼辦……
我要不要現在就睜開眼睛,直接一把抱住她,然後把她就地推倒呀……呃……還是再等等吧,萬一詩姐其實沒那個意思,我卻這麼做了,豈不是一下就把她給得罪死了,肯定會立刻被掃地出門,以後還哪有機會再一親芳澤了呀!
還是再等等吧……只要等到詩姐的手真的抓上了我的小哥們兒,我再做什麼也都是順理成章的事了。
江少遊想到這裡,他的小哥們兒也就越發的昂首擡頭、不可一世了……
然而,就當江少遊以爲自己會被周若詩一把抓個正着的時候,卻見周若詩最後竟然只是用一根手指在江少遊的褲子上如蜻蜓點水般的輕輕一碰,然後就“嗖”地一下縮了回去,緊接着周若詩就將那根與江少遊的“褲子”親密接觸過的手指緊緊的按在她自己的心口上,竟是露出一副很是興奮的樣子來……不過隨後就又趕緊垂下眼斂,裝出一副很平靜的樣子。
被周若詩這樣挑撥了一下,江少遊正自興致高昂,可人家那邊卻又立刻就打了退堂鼓,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讓江少遊差點兒就一口老血噴將出來……
帶不帶這麼折磨人的呀!您想要幹嘛就放膽幹好了,用不着這麼躲躲藏藏的吧……得,幸虧咱剛纔沒衝動,不然的話……搞不好又要碰一鼻子的灰了!唉……算了,還是好好地給美女市長看病吧!
片刻之後,江少遊終於緩緩地睜開眼睛,他的眼神中快速地閃過一絲驚訝和哀憐,但很快就將這種神色掩飾了起來,表現得一副從容的樣子,說:“詩姐……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最近經常會失眠吧?而且睡着後也容易做夢,白天卻總是容易打瞌睡,對吧?”
周若詩點了點頭,說:“是呀,不過我們這幾天都住在一起,你當然能看到我每天都睡得很晚,好象我晚上做了什麼怪夢的話,早上吃飯的時候也經常會跟你說的吧……所以這些就算不用把脈你也知道的,這根本不算數。”
江少遊沒想到周若詩會認爲自己是通過平時觀察才這麼說的……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剛纔他雖然用了透視能力,但也真的很用心地感覺了一下週若詩的脈象,剛纔這些真的只是他通過脈象判斷出來的呀!可誰知自己這番話居然被她當作是在作弊了!
知道自己就算怎麼解釋也沒用,江少遊只好點點頭,說:“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說點兒平時看不到的,嗯……剛纔其實我還看出……詩姐你的身上似乎少了一點兒東西……”
“什麼少了一點兒東西?”周若詩不解地問:“你說清楚一些,別像個算命先生似的,還得讓我跟你打啞謎!”
江少遊苦笑了一聲,說:“得……本來還想賣個關子的,既然詩姐這麼性急,那我就直說了……如果我沒看錯的話,詩姐你應該是做過盲腸切除手術對吧?而且從脈象上看……詩姐你的皮膚癒合能力較差,做過盲腸切除手術後,手術刀口癒合得一定很差,搞不好已經留下了很深的疤痕,對不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