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剛纔是夢仙使用了一下小手段,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讓人感覺好笑。
馮小憐捂着臉跑開了,雖然她是玲瓏坊的第一美女,但卻也是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在這樣的大衆場合下做出這樣失禮的行爲她的尷尬可想而知。
驚無命顯然是洞悉了一切,但是他沒有說破,他說道:“這樣罷,我看現在咱們也已經同盟了,暫時這條信息就封鎖住,咱們開始分散行動。”
“行動?”王奴嬌說道,“是要開始尋找了麼?”
“是,兵貴神速。”驚無命道。
要尋找李斯是一件困難的事情,更困難的就是不知道李斯是生是死。
如果李斯還活着,那一切好說,我們也有希望,但如果李斯死了,那一切的努力就是無用功,如此的話,對大家的士氣也是相當損傷的。
我立刻發了一封飛鴿傳書,讓魏忠賢帶着錦衣衛來到咸陽,有了我的舉薦,所以魏忠賢來的時候也沒有遇到什麼阻礙。
在太子廟,魏忠賢的出現,還是引起了不小的波瀾,馬超顯然對魏忠賢的印象不怎麼好,他附耳說道:“主公,怎麼您來這個魏忠賢成爲你的左膀右臂,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人不亞於趙高,也是一個權傾朝野的人物。”
“這你就不知道了,魏忠賢其實還是一個忠誠,趙高是明目張膽的謀害太子,但是魏忠賢當初在大明的時候,可有做出對大明不忠誠的事情?”我笑道。
馬超頓時沒話說了。
而這時候魏忠賢來到了我的面前,朝着我一拱手:“主公許久不見。”
“是啊,在半個月前,我接到了一個指令,也許也是我們的機會吧,我需要你幫我去找一個人。”我說道。
石桌上,放着不少美味佳餚,而這時候貂蟬和幾個丫鬟又送上來幾盤小菜,我給魏忠賢夾了一塊五花肉:“你猜猜看,我要找誰?”
“如果咱家沒猜錯的話,與該是和大秦有關的人吧,現在我也聽說了,主公加入了胡亥的陣營,但現在胡亥還在被緊閉中,要靠着胡亥登的大位,就必須將攔路之人好好修理一頓。”魏忠賢說道。
我哈哈大笑:“知我者,忠賢是也……沒錯,此人的確是大官,還是當年一手遮天的任務,李斯,你感覺李斯死了沒有?”
“李斯是有大智之人,豈會輕易被謀害?”魏忠賢說道。
“哦?如何大智?”
“年輕時就樹立了自己遠大的政治抱負。他以敏銳而透徹的辯證分析能力,洞察世事,由見廁、倉之鼠的不同遭遇,發出了人之賢不肖譬如鼠矣的感嘆。”魏忠賢說道。
我笑道:“繼續說。”
“李斯的一生,絕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實踐着法家思想的。他重新受到秦王政的重用後,以卓越的政治才能和遠見,輔助秦王完成了統一六國的大業,順應了歷史發展的趨勢。秦朝建立以後,李斯升任丞相。他繼續輔佐秦始皇,在鞏固秦朝政權,維護國家統一,促進經濟和文化的發展等方面做出了卓越的貢獻。”
“他建議秦始皇廢除分封制,實行郡縣制。又提出了統一文字的建議,之後又在統一法律、貨幣、度量衡和車軌等方面付出了巨大努力。這些措施,都是以法家的加強中央集權和君主專制爲指導的。李斯在他生平的後期,雖然將法家的思想推向了極端化,但是他僅僅是一個提出者,而不是一個完全的執行者。因此,李斯歸根到底還是一個法家的最完全的執行者。”
我連連點頭:“都沒錯,但是你如何斷定他沒死?”
“因爲趙高就是他規則的糟粕,也是違反者,李斯是絕對不會允許趙高破壞他的大計,現如今很多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改變,那李斯必然也會有所防範,按道理來說,李斯應該是秦始皇死去之後才被謀害的,但是現在他卻提前死了,這就不科學了。”魏忠賢說道。
馬超笑道:“喲,魏公公也知道科學了?”
魏忠賢眯起了眼睛說道:“不知道馬將軍有什麼意見麼?”
馬超打了個哈哈:“沒,沒有,你繼續說,我就在旁邊聽着,來來來……子龍,我們喝一杯!”
說着馬超就跟趙雲侃侃而談了。
旁邊馬超的貼身侍女一個勁兒的跟馬超拋眼神,那小眼神兒又鉤鉤又丟丟,嫵媚之極。
而馬超也耐不住寂寞,一個拉手,就將那侍女拉到了自己的懷裡面,開始捉弄了起來,惹得美人叫囂連連。
“魏總管在這裡,你們就在這裡尋歡作樂,成何體統,要是聽不下去,就走開。”一邊的貂蟬罕見的生氣了。
那侍女頓時萎靡了起來,連忙站起來:“對不住夫人,我……”
“哈哈,嫂嫂厲害!嫂嫂我也就是跟大哥開個玩笑,我在聽呢!”馬超說道。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門口來了一個人,我仔細一看,來人卻是馮小憐,我皺起了眉頭說道:“你怎麼來了?”
馮小憐的到來,讓我和魏忠賢的對話不得不中斷,魏忠賢也帶着他的錦衣衛朝着我們安排好的住處去了。
馮小憐身後帶着兩個侍女,她穿着一身綾羅長衫,膚白貌美,一出現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尤其是馬超,立刻站了起來,惹得他的貼身侍女嗔怒不已。
馮小憐微微一笑,那笑容十分醉人,她過來說道:“奴家是過來看望一下林將軍,還準備了一些糕點和小吃,特地給將軍送來。”
貂蟬瞥了我一眼,哼了一聲沒說話。
我尷尬一笑,上去說道:“小憐姑娘,其實這根本不用如此客氣,你我現在也是朋友,而且我同你家主人也算是同盟,算是兄弟,既然如此,大家坦誠相對,也無所謂送禮之類的客套行爲,還是請回吧……最近咸陽城不太平,要是給他們知道你我的關係,那也會給你招來橫禍。”
“將軍還真是體貼之人,但不知道,將軍認爲我和將軍是什麼樣的關係呢?”馮小憐湊近說道,身上體香迷人,讓人恍惚。
我嘆了一聲,我說道:“朋友唄,我也知道你是奉你家主人之命而來,其實很多事情都講究一個順其自然,你家主人的要求我已經答應,所以這其中的客套就免了吧。”
“原來是將軍嫌棄奴家,嫌棄奴家是一個風塵之人……”說着,那馮小憐就眼睛溼潤了起來。
我哭笑不得,心說這女人真是水做的,立刻說道:“姑娘不用傷感,我想此行姑娘過來,還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交代在下吧,還請開門見山,直接說吧。”
馮小憐咬了咬嘴脣,便將那竹製的飯盒放在了石桌上:“一切都在這飯盒之中,那奴家……就先告退。”
馮小憐看起來很幽怨。
知道馮小憐離開之後,馬超才湊近過來說道:“我說大哥,如此美人你若是不喜歡,作爲兄弟我可以辛苦一下。”
“辛苦一下?”我嘴角抽搐。
馬超一身整齊,挺直了腰椎,一副雄赳赳去看看的模樣:“作爲大哥的兄弟,大哥因爲怕嫂子,所以不敢再要小的,所以爲了大哥和嫂子的夫妻感情,我這個做兄弟的,應該勉爲其難的爲大哥手下這個小蹄子,大哥你看如何?”
我哈哈大笑了起來,心說果然是賊心不改,我說道:“那行,你行你上,不過小翠答不答應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我看着馬超旁邊那幽怨的小丫鬟。
丫鬟哭了,馬超也大囧了起來,而我來到了飯盒旁邊,將飯盒打開,裡面果然是一盤糕點,但是在搞點的旁邊,有一塊寫着字的絲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