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揚起了頭說道:“我啊,並不恨你妹子,相反,我還十分慶幸,因爲我不愛你妹子,讓我去和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結婚,本身也是一種罪過……況且,你妹子心裡也早就有人了,你說是麼?”
“你要說的就只有這些麼?”曾升看着我。
“我是想讓你看看曹孟德的真面目,結婚的這條計策……應該是曹孟德出的吧?”我收斂了笑容,看向曾升。
曾升握着拳頭:“是。”
“那就對了,既然張麗華是曹孟德的女人,他將自己的女人安插在曾頭市,不顧所有人的反對,想要打算將自己的女人下嫁給大驚,之後既然還將自己的女人安插在我的身邊,恰恰這姑娘還是五公子你心愛之人,你忍心讓自己心愛的人,被當做一個物件那麼丟來丟去麼?”我咬牙說道,“梁山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回馬就行了,當初這些馬本來就是梁山的、大家各退一步,然後找一個合適的機會,一起吃酒,你說有什麼不好的?”
“你這只是想讓我背棄曹大人,我沒有那麼傻!你放棄吧,你們的人,我們已經打聽清楚,最多也不過六萬人,但是曹大人帶來的人,加上我們曾頭市本部的人,可是你們的雙倍!”
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猛的擡起了頭說道:“我已經給了你一條活路,既然你不珍惜……也罷……”
我手捏方天畫戟,瞪大了雙眼說道:“一個不留!”
“吼!”
身後的好漢如同猛虎出籠,兇猛的從橋上往下俯衝了下去,我首當其衝,到了階梯的地方,一躍而起,手中的方天畫戟被我旋轉了一個來回,猛的就朝着對方一大羣人劈斬了過去!
十來個人,全部被我的方天畫戟給攔腰斬斷!
方天畫戟所過之處,一片屍骸斷裂,那些個人身體斷成兩節,腸子抽飛出來,如同煙花一樣四處灑落。
而我也化作了鬼神,殺入敵人陣中,雖然敵人有三千的樹木,但是我一秒鐘可以殺三個人,來回十分鐘,一路砍瓜切菜,已經有一千多人被我給殺了。
就那麼被我一人一戟給斬殺,彷彿就是在遊玩一樣,其他的好漢也都好似在打醬油,並未出多少力氣。
“住手!”
橋頭傳來了曾升的呼喝,只見那曾升卻已經將潘金蓮給挾持住了,他手裡面拿着一把匕首,扣着潘金蓮的脖子。
我說道:“五公子,我勸你還是防守,我的這位三夫人,可是比我都恐怖的多。”
“不就是一個婦道人家麼。”曾升冷笑,“我還真怕了這個婦女不成?”
“是麼。”潘金蓮冷笑了一聲,只見她的脖子處,忽然出現了一條綠色的小蛇,那小蛇飛速的鑽入了正在說話的曾升耳朵裡面。
二十公分長,一指粗的小蛇,直接全部進入了曾升的腦顱裡面,這讓周圍的人看的瞠目結舌。
就連我也看呆了。
那小蛇直接從耳孔裡面進去,忽然曾升就開始痛苦的翻滾,然後眼睛竟然開始融化,化作了一對綠色的漿水,字節從眼窩子裡面流淌出來。
與此同時,在兩個空洞的眼窩子裡面,竟然出現了十幾條的青色小蛇,只見潘金蓮附身下來,拿了一個小竹筒,這些小蛇竟然乖乖的都遊曳了進來。
我艱難的吞嚥一口唾沫,心說這可以的,用毒物的這個技巧,恐怕已經是毒蠱中的“蠱”了。
之前我一直以爲,潘金蓮只會毒,但現在看來,不止於此。
“兄弟啊!”遠處惹來了一陣哀嚎,我回頭一看,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兩個人。
一個人是曾塗,另外一個人則是增加的一個門客,看起來似乎也是個用槍的高手。
兩人帶着兩三千人,竟然將我們給包圍了起來,那曾塗說道:“林慕白,你慘無人道,竟然用這麼歹毒的辦法殺死我的兄弟!你……你……我今日不將你碎屍萬段,便不能報我兄弟之仇,那可是我一母同胞的兄弟啊!”
說着,曾塗大喝一聲,帶着人馬已經過來了。
我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是身後這三百漢子,似乎已經有了疲憊之色。
“相公,讓我來吧。”潘金蓮說道。
我驚愕道:“這怎麼行!”
“怎麼不行?”金蓮露出了一個陰損的笑容,她說道:“二爺不會是以爲,我在對付曾頭市這些熱就只是單單的放了一些藥粉吧……”
“什麼?”我暗道不好,感覺到了什麼東西非常不得了。
只見潘金蓮從懷裡面拿出了一根短笛,重點不是這根短笛,而是她從哪裡拿出來了這根短笛,因爲金蓮的胸懷本來就十分的壯觀,如今竟然是在那溝壑之中拿出了短笛。
衆人也都看的瞠目結舌,同樣的我也十分糾結,心說自己從來不要求金蓮的穿着,但這麼來也太那啥了……
不過金蓮卻將那短笛吹奏了起來,吹得笛音說不上好聽,但卻十分詭異,有點像是現代恐怖片裡面,鬼怪要出現之前的那段音樂,非常的空靈,非常的詭異,彷彿是來自於靈魂深處的顫音。
“丫的,不就是一個會吹笛子的丫頭麼,有什麼可怕的!兄弟們……”話音剛落,那曾塗正要指揮周圍的軍隊,卻在這時候,之間那些曾家的衛兵竟然一股腦兒的都在地上扭曲,開始口吐白沫,本來一張平凡的臉,卻在剎那之間變成了醬紫色,一個個都在地上奇怪的扭曲着。
“淅瀝瀝……”
笛音越來越尖銳,就連我聽得都非常的刺耳,而遠處的那些士兵,竟然一個個的紛紛站起來,表情怪異,手裡面拿着武器,立刻站的筆直,彷彿是一大羣人都着了魔一樣。
“這些嘍囉妾身已經控制了,二爺……剩下那兩個將領,就是你的了。”金蓮說道。
“好!”我拿着方天畫戟,朝着那曾塗走了過去。
曾塗面如土色,淒厲的大喝:“林慕白,你到底做了什麼?!混賬,你到底做了什麼啊!”
“去死!”我大喝一聲,將那方天畫戟朝着曾塗的腦袋就砍了過去,那方天畫戟帶着千鈞之力,黑壓壓的如同烏雲蓋頂一般,朝着那曾塗蓋了過去。
好傢伙,曾塗根本來不及反應,一個趔趄,眼看着就要殞命,身邊的將領卻在這千鈞一髮間,驚呼道:“大公子!”
說着,竟然迎面朝着我撲了過去。
噗呲!
那漢子被我打了個稀爛,頭部已經沒有了人型,看起來怪異無比!
此時腦漿迸濺,早已經死去了,而曾塗彷彿被激發了一樣,哇呀呀的一聲大叫,拿着長槍,竟然朝着我頂了過來。
我眯起了眼睛,用胳膊肘猛的一轉,以咯吱窩夾住了那槍頭,然後我身體一震,槍身震裂。
我哈哈一笑:“玩槍,老子還是你祖宗!”
說着,我方天畫戟就像是挑撥的扁擔一樣,接着一塊石頭,將那曾塗挑飛了去,好傢伙,整個人都飛向了半空中。
但我怎會如此輕饒他,立刻將方天畫戟朝着天空指了過去。
“噗……”
那曾塗在空中慘叫,但落下來的時候,腦瓜子先紮在了方天畫戟的頭上,然後身體順流而下,就像是一個倒着的“大”字,整個人被貫穿,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回眸一看,發現遠處有不少人正在城中混戰,便說道:“金蓮,將這些雜碎,都送過去吧,這些都應該是中了你的蠱吧,沒利用價值了。”
“嗯!”金蓮的俏臉一陣紅潤,她滿足的舔了舔嘴脣說道,“一定要讓他們知道,跟二爺作對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