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指了指地的汪星人:“你她好看一點。!”
“去你的。”
冷幽雪伸手去推燕七,沒想到燕七早有準備,勾着冷幽雪的肩膀,稍稍用力,一具豐腴的身子,攬入燕七懷,紅脣糯軟,芳香四溢。
一碰到燕七的胸膛,冷幽雪的身子軟了,好像柔若無骨的大家閨秀,站都站不起來,哪裡還似那個生猛剛野的武林高手。
冷幽雪心慌意亂:“哎呀,你壞死了,快讓我起來。”
她嘴說着起來,卻又不肯掙扎,心裡默默的享受被寵愛的感覺。
“哎,冷捕司,你這是幹什麼,小嘴湊過來,要吃我啊,我也不好吃啊,請你嘴下留情。”
燕七大呼小叫,心裡暗叫過癮。
華野站在門口,瞪大了眼睛,看得有些傻了。
“媽呀,這抱了?”
“這還是那個兇巴巴的冷捕司嗎?是不是換人了?”
“剛纔還滿臉怒色,這會笑得滿臉桃花開,乖乖,我的七哥,真是服你了,泡妞大王啊。”
……
燕七抱着冷幽雪,衝着華野努努嘴:“小孩子看什麼看?你懂什麼啊。”
華野裝作沒聽見,還想看一會。
冷幽雪鑽進燕七懷裡,頭也不回,冷冷道:“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好害怕啊。
被冷幽雪威脅了一下,華野打了個激靈,再也不敢欣賞旖旎風景,一溜煙跑了出去。
……
大廳裡,虎子等人已經等候。
看着華野紅着臉出來,問道:“七哥呢,怎麼沒出來?”
華野滿臉神秘:“七哥和冷捕司,在玩兜兜飛呢。”
虎子撓撓頭:“兜兜飛是個什麼玩意?”
華野一瞪眼睛:“這都不懂?是親嘴的意思唄。”
虎子大吃一驚:“真親了?嘿嘿,兄弟們,咱們要不要偷聽一下?學兩招。”
兄弟們大喜,紛紛點頭。
“都別聲張,跟我來。”
虎子踮着腳,帶頭走過去,耳朵貼着門。
剛剛偷聽。
咣噹!
門一下子被撞開,相當的用力。
虎子等人撞得耳朵疼,都沒準備,摔得屁滾尿流。
燕七和冷幽
雪站在門口。
冷幽雪俏臉緋紅,眸光旖旎,紅脣印有牙印。
燕七的脖子一塊塊紅跡,衣衫凌亂。
燕七看着倒地不起的虎子,似笑非笑的問:“你們這是幹什麼?玩什麼遊戲呢。”
“啊?那個……”
虎子相當尷尬:“老鷹捉小雞,在玩老鷹捉小雞的遊戲。”
冷幽雪沒有說話,刷的一下抽出寶劍,奔着虎子削了過去。
虎子都傻了。
寒光一閃。
寶劍貼着虎子的頭頂飄了過去。
冷幽雪看着虎子,眸光含霜:“劍法如何?”
虎子哆哆嗦嗦:“好,太好了。”
“哼!”
冷幽雪哼了一聲,回眸瞟着燕七,三分嬌怨,七分尷尬,抿了抿紅脣,瀟灑的走了。
虎子這纔回過神來:“七哥,我……我是不是壞了你的好事啊?”
“你說呢?”
“那怎麼辦?”
“涼拌唄。”
“七哥,我是玩玩而已,要不,我把冷捕司追回來?”
“你追她?信不信她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那怎麼辦啊,七哥?我能做什麼?”
“做什麼?”
燕七拍了一下虎子的腦門:“你能做的可多了。來人,把大門關,咱們計議一番大事。”
有人關門。
燕七喝了幾杯茶,穩穩心神。
摸了摸脖子的紅印,想着剛纔那番旖旎。
冷幽雪是真夠勁兒。
親的吧嗒吧嗒響,都有些痛了,像是瘋狂的八爪魚。
又熱又辣。
只是,這裡環境嘈雜。
若是剛纔的親熱,發生在冷幽雪家,說不定,乾柴遇烈火了。
這裡畢竟是天下無雙,冷幽雪哪裡會放得開?
嘿嘿,下一次,一定要拿下小雪。
“七哥,這麼晚召集兄弟們,有什麼大事嗎?”
燕七問:“喬五,來了沒有?”
喬五聽着燕七叫他,趕緊站了出來:“七哥,我……我沒犯錯誤啊,我表現特別好……”
“我知道,你緊張什麼。”
燕七看着喬五:“你改邪歸正,做的非常好,我都看在眼裡。現在,
我要交給你和虎子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看你們有沒有一股闖勁了。”
“什麼事?”
虎子和喬五見燕七說的鄭重,也端正了態度。
燕七問虎子:“山東去過嗎?”
虎子道:“去過啊,這段時間,一直在發展山東的物流。只是,還沒那麼繁華。誰讓路程太遠呢,走一趟,十分疲憊。”
燕七點點頭:“以後,要長年累月的跑一跑山東的路線了。”
虎子撓撓頭:“要運貨物?”
燕七點點頭。
“什麼貨物?”
“藥材!”
“藥材?”虎子和喬五都一愣。
燕七道:“你們什麼都不要問,只管去購進藥材。山東魯西南一代,菏澤、棗莊、臨沂,濟寧等等,都是藥材大戶,而且質量好,價格便宜。”
虎子爲難的說:“可是,我也不認識藥材啊。”
燕七把華野推過來:“帶着華野一起去。”
“他?”
虎子撇撇嘴:“他這麼小,能行嗎?”
華野很生氣,一挺胸:“誰說我小的?給我個女人,我也能玩的很溜,不次於你,信不信?”
衆人哈哈大笑。
虎子有些尷尬,沒想到,華野這個小小的斯人,發起飆來,也能爆粗口。
喬五道:“華家人醫術高明,有華野跟着我們,辨別藥材,還真是沒有難度。”
燕七之所以留下華嶽,帶華野,是爲了保密。
因爲,他可以百分百的肯定,陶家一定會派人盯華嶽。
華嶽隨着虎子一同出去,會起疑。
但是,華野不一樣了。
畢竟是個小孩子,當不得事,也沒人在意。
至於金陵其餘的郎,燕七一個也不敢用。
誰知道這些郎和陶家之間、存在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呢?
說不定,有些郎是陶家的走狗。
必須保密。
燕七也想過從附近購藥。
但仔細一想,也十分不妥。
附近的藥農,已經被陶家壓榨了十幾年,漸漸養成了奴才相,唯陶家馬首是瞻。
前腳去購藥,後腳會告訴陶家。
到時候,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