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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玫瑰,手有餘香
夜玫瑰長出了一口濁氣:“你今夜前來,就是爲了給我燒紙?”
燕七道:“我還想給你傳道、授業、解惑!”
夜玫瑰道:“願聞其詳!”
燕七搖搖頭:“看你心神不定,魂魄遊離,今夜傳道,你也是左耳朵聽,右耳朵冒。”
“罷了,罷了,等你何時心情歸於寧靜,再無波瀾,傳道之事,再議不遲。”
“大人……”
夜玫瑰輕輕叫了一聲。
燕七一把抓過夜玫瑰的柔軟小手。
夜玫瑰身子一顫:“大人要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難道我能吃了你?”
燕七拿出鑰匙,在夜玫瑰的機械鐲子上輕輕一掰。
咔嚓!
機械鐲子掉下來。
燕七一閃身,凌波微步,消失在夜玫瑰面前。
“哎,燕大人……”
夜玫瑰想留也沒留住。
砰!
一副三連弩掉在地上。
“親親小玫瑰,這副三連弩給你用作防身,我都沒捨得吃你,小心別被狼吃了。”
燕七的聲音飄渺傳來。
夜玫瑰拾起三連弩。
剛好,有野狼來襲。
嗖!
夜玫瑰射出一支弩箭。
頭狼斃命。
野狼紛紛跑路。
“哼,該死的惡狼,大人都沒吃我,你竟然還要吃我?想什麼好事呢?”
夜玫瑰端着三連弩,望着燕七消去的方向,呆呆出神:“給我燒紙也就罷了,竟然還送我三連弩?看樣子,倒真像是老鐵。”
“而且,燕七竟然卸掉了我的機械鐲子?他不怕我解放了,把他殺了?”
“燕七啊燕七,你還真是吃定了我的心啊。”
……
一轉眼,三天過去。
夜玫瑰閉關。
就躲在房中,不見真身。
燕七也不去催他。
倒是夜格,派人催了幾次,要和燕七談判。
但是,燕七置之不理,派來的人全部趕走。
反正,有夜玫瑰做人質,燕七穩坐釣魚臺。
他什麼都不怕。
而且,他就是故意拒絕夜格的談判。
這樣,可以顯出自己是個有脾氣的人。
既然有了脾氣,就可以對夜格進行極限施壓。
燕七的策略,對夜格是個深深的煎熬。
夜格很擔心,真門找來對燕七還算有研究的巴塔:“燕七小兒一直不與我談判,怕是要獅子大開口了。”
“王爺所言極是,我也很是擔心呢。”
巴塔很憂慮。
他是知道燕七的厲害的。
於無聲處,你已經被他算計了。
巴塔道:“王爺,您不必焦慮,燕七飛撲狼山谷,我有推卸不掉的責任,若是燕七真的獅子大開口,我放血便是。”
夜格要的就是巴塔這句話。 шшш тт kǎn ¢ 〇
巴塔極端有錢。
有了巴塔託底,這事還能輕鬆一些。
而且,在夜格心裡,對巴塔一直很惱火:麻痹的,燕七就是你引虎上山,你不放血誰放血?
夜格道:“你和燕七明面上還算是朋友,明日,你親自去一趟,趕緊拉着燕七談判,畢竟各大部族都在等待消息。就這麼拖下去,對我們十分不利。”
“是!”
巴塔拱手:“我明日就去找燕七商談。”
……
當晚!
夜玫瑰坐在了燕七的面前。
燕七給夜玫瑰沏茶:“想通了?”
夜玫瑰拿出那副機械鐲子,放在燕七面前:“還你!”
燕七道:“這副鐲子送你了,幹嘛不帶上?”
夜玫瑰道:“當我傻嗎?自己囚禁自己?”
“不要?”
燕七挑了挑眉毛:“這副鐲子第二個功能是手銬,事實上,第一個功能纔是最重要的,也是最讓人着迷的。”
夜玫瑰睜大了眼睛:“第一個功能是什麼?”
燕七在鐲子上輕輕一掰。
夜玫瑰立刻嗅到了玫瑰的花香。
“玫瑰花的香氣!這是香水,玫瑰香水。”
“沒錯!”
燕七關掉了機械卡簧,將鐲子給夜玫瑰帶上,又嗅了嗅指尖,微微一笑:“送人玫瑰,手有餘香,不過,到底是玫瑰的花香,還是你的體香,我卻分辨不出來呢。”
夜玫瑰沒想到燕七竟然如此浪漫。
送人玫瑰?
手有餘香?
不得不承認,燕七是個讓人着迷的男人。
他行事,飄忽不定,卻又驚喜連連。
夜玫瑰摸着鐲子,聞着玫瑰香氣,不解道:“這是怎麼製作的?”
燕七道:“
鐲子是中空的,裡面加了香水。”
夜玫瑰感慨不已:“好神奇哦。”
燕七嘿嘿一笑:“有什麼好神奇的?這東西產自於林家作坊,最多也就算是個奢侈品。”
“當然,對突厥而言,這的確是相當神奇的東西。而且,以突厥野蠻的文化土壤來看,再過五百年,這副鐲子依然會是個神奇的東西。”
這話說的夠狠!
夠惡毒。
夜玫瑰心裡堵得慌。
但又不得不承認,燕七說的是事實。
突厥除了打仗,放牧,還會什麼呢?
什麼都不會。
剩下的,就是燒殺、搶奪、劫掠。
夜玫瑰雖然是個殺手,但到底是個女人,對於香水這等高雅的玩意,也一樣的喜歡。
如同那件貂皮大衣,吸引力莫名的強大。
夜玫瑰玩弄鐲子,聞着玫瑰花香,嘴角含笑,心情好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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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七歪着頭,看着玩弄鐲子上癮的夜玫瑰:“你若是肯聽我的,這種小玩意,突厥女子人人可以擁有。”
夜玫瑰心靈震顫。
她忽然問燕七:“你怎麼會把鐲子給我摘下來?你就不怕我跑了,要夜格把你給抓起來?”
燕七反問:“你都對夜格直呼其名了,我還會害怕嗎?”
夜玫瑰抿着紅脣:“你就對自己這麼有信心?”
燕七搖搖頭:“我不是對自己有信心,我是對你有信心!你可是綵鳳臨凡之人,焉能對你的貴人做出傻事?那不是自掘墳墓嗎?”
聽了這話,夜玫瑰真是佩服燕七的膽量和算度。
燕七真厲害,將自己算得死死的。
夜玫瑰忽閃美眸,望着燕七:“大人,請你給我指點迷津。”
燕七先問夜玫瑰:“你有理想嗎?”
“我……”
“大膽的說出來。”
“哎呀,我……我有些不敢說……”
“怕什麼?大膽的說出來。不管理想多大,必須有,萬一實現了呢?”
“好,我說!”
夜玫瑰道:“我從十歲起,就有這個夢想,我一直爲這個夢想而努力。”
“我的夢想,就是讓突厥女子活得有尊嚴,能夠活的像是一個真正的人,而不是畜生!”
燕七一拍桌子:“說的那麼羅嗦幹什麼?一句話:解放婦女。”
夜玫瑰也一拍桌子:“沒錯,解放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