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一把拉住河秀珠:“你還來真的啊?我逗你玩的,我也沒燒水,你洗什麼身子?”
河秀珠臉頰緋紅:“秀珠答應大人了,豈能反悔?”
燕七道:“那樣會痛的,算了,我真是逗你玩的,你不用去洗了。”
河秀珠搖搖頭,咬緊了紅脣:“大人沒試過,怎麼知道會痛?”
燕七一怔。
這是他第一次沒話說。
河秀珠撫了撫秀髮:“大人,我去燒水,等我一會。”
燕七望着河秀珠妖嬈背影:來真的?
當我怕你啊。
……
快到中午。
樸太閒的妹妹樸太麗準備好了飯菜,請燕七和河秀珠過去吃飯。
河秀珠坐下,痛的咿呀一聲,又跳起來。
樸太麗問:“姐姐不敢坐下嗎?”
河秀珠紅着臉,點點頭。
樸太麗問:“姐姐爲何不敢做?”
河秀珠橫了燕七一眼,嬌嗔中泛着幾分幸福,有對樸太麗說:“是……痔瘡犯了。”
樸太麗蹙眉:“姐姐也沒有痔瘡啊。”
河秀珠佯怒:“我要吃飯,你先出去吧。”
“哦!”
樸太麗不明白河秀珠爲何發火,翹着紅脣,不情不願的走了。
河秀珠跑去關上了門。
燕七哈哈大笑。
河秀珠捂着臀跑過來:“大人,你還笑,都怨你讓我出醜。”
燕七道:“我都說了,會有些痛,這下好了,你要站着吃飯了。”
“我願意!”
河秀珠眸光柔憐:“爲了大人,我願意,再說,也沒有多痛,反而還挺有意思。”
燕七也站了起來:“我也陪着你一塊站着吃飯。”
河秀珠依靠着燕七,腰身撞了一下:“大人,以後不要那麼猛,要輕一點。”
燕七哈哈大笑:“以後……還要試?”
河秀珠捶打燕七胸膛:“要經常試的。”
燕七大汗:小妞還玩上癮了。
……
樸太麗出門,碰上急匆匆的林若山。
林若山見樸太麗不開心:“小寶貝,你爲何不開心?”
樸太麗翹着紅脣:“姐姐把我趕出來了。”
林若山道:“爲何?”
樸太麗說了一遍,一臉詫異:“姐姐明明沒有痔瘡嘛,我和她一起睡覺,還不知道姐姐有沒有這個毛病?可是,姐姐卻把我趕來出來,哼,我很生氣。”
林若山哈哈大笑。
樸太麗一瞪眼睛:“你笑什麼?”
“你不懂!”
“就你懂,你若懂了,就告訴我。”
“附耳過來。”
樸太麗聽着林若山說完,紅着臉,驚詫不已:“還能這麼玩?燕大人可真是……可真是……”
林若山用力點頭:“我們老大那可壞了,可會作賤人了,各種招數,層出不窮,落到他手裡,算是進了鬼門關。”
樸太麗點點頭:“就是,就是,燕大人也太胡來了。那個,相公……你要不要和我試試。”
“啊?”
林若山措手不及:“小麗,你沒發燒吧。”
樸太麗啐了一口:“好好的,發什麼燒?相公,咱們得跟上形勢,燕大人這麼做,你也要學着點。快走,隨我回去試一下。”
林若山又驚又喜:“來真的?”
“當然來真的,以爲我逗你玩呢?”
“好,你等着,我去給老大彙報一下工作。你先回去等着我。”
林若山刺溜一下跑開了。
“老大,安東熙來了,在書房等候一陣了。”
林若山將事情和燕七說了一遍,又像是一塊大肥肉,連滾帶爬的去找樸太麗玩去了。
……
燕七吃過了飯,來到書房。
“大丞相來得好早。”
燕七十分熱情,爲安東熙斟茶。
“不勞煩燕大人。”
安東熙也不敢託大,趕緊將茶杯接過來。
燕七問道:“大丞相可有什麼喜訊?想必旁聽議政一事,已然解決?”
“這個……”
安東熙猶豫了一番,略有尷尬的說:“大人,此事極難操作,我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卻依然不能改變國主的決定。”
“哦?”
燕七微微前傾了身子,略有不滿:“大丞相乃是國家棟梁,國主依靠大丞相出謀劃策,豈會不聽大丞相的意見?”
“額,這個……”
安東熙面紅耳赤,尷尬
的咳了幾聲:“燕大人,我……我……”
燕七道:“大丞相不必藏拙,但說無妨。”
安東熙憋了一下,終於說道:“燕大人,實不相瞞,你讓我替你通融旁聽議政一事,我的確懷着試探的心思。站在我的立場上,我不會太過推銷此事,只想着敷衍一下燕大人。但是,我今日一見國主,剛一提及此事,國主突然大發雷霆,我是……我是噤若寒蟬呢。”
燕七心裡明鏡:“哎呀,氣大傷身啊,國主這是幹什麼?不讓旁聽就不讓唄,何必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他明白,老國主之所以如此震怒,還不都是因爲河秀珠惹下的後遺症。
河秀珠先去找國主說情。
國主已經震怒了,把河秀珠趕了出來。
可是,安東熙身爲大丞相,卻又來提及此事。
老國主焉能不怒?
他會認爲,河秀珠和安東熙都被燕七給收買了。
燕七門清,但是不說而已。
安東熙一臉慚愧和不解:“老國主對我大發雷霆,並且讓我把燕大人趕出齊島。我就不明白,國主爲何這麼衝動,不顧身體損傷,悍然動怒。這許多年來,還從未見老國主怒成這個樣子。”
燕七笑了:“我知道了,大丞相此來,是趕我走的。”
安東熙向燕七深鞠一躬:“燕大人,實在抱歉,我無能爲力,請燕大人莫怪。”
燕七扶着安東熙起來:“大丞相這是何必呢,你幫我,無論成與不成,我都領情了。”
安東熙一連慚愧:“燕大人,我只好請您離開齊島了。爲了表示我對大人的虧欠,我帶了一些禮物,還請燕大人的收下。”
他一招手。
隨手取來一個盒子。
打開!
紅光璀璨。
瑪瑙石!
雞蛋大小,一看就不是凡品。
燕七看了一眼,沒有接手:“大丞相何必客氣?你不用這麼謙恭,我會離開齊島的,你只管放心。這禮物太過貴重,你就不要用來賄賂我了。”
安東熙的心思被燕七戳破了,很慚愧。
但也鬆了一口氣。
因爲,燕七已經答應了離開齊島了。
這是他最擔心的事。
現在解決,豈能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