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山收了匯票,隨手交給王鐵錘:“各位功臣,這是獎賞給你們的,大家分了。”
王鐵錘等人震驚壞了。
“林公子牛叉,出手就是一萬兩銀子打賞。”
“是啊,二十多人,每人能分五百兩呢。”
“林公子有領導才能,好大方。”
……
王鐵錘等人對林若山越來越佩服。
林若山大喜過望:人氣越來越旺,這這都是七哥栽培。
張剛氣壞了:“你不用囂張,這次是你運氣好,看下一次,你這個目不識丁的傢伙就會原形畢露了。”
林若山道:“快點呀,我就等着露餡呢,裝文化人很辛苦的。”
李成基拋出繡球,擊中了第三排的題目。
拉開。
衆人向題目望去。
是一幅圖,上面有一道菜:竹筍燜豬肉。
這題目,有些蹊蹺。
衆人之中有許多很有學問的,但一時片刻,也沒什麼好的靈感。
李成基不敢耽擱,立刻拿着小紙條,小跑着給張剛送過去。
小紙條剛送到張剛手裡。
林若山這廝又站上了高臺:“我有答案了。”
“什麼,你又有答案了?”
張剛捏着小紙條,面紅耳赤,簡直要瘋了。
李成基忿忿不已:“林若山,你真敢妄言,剛纔那一局,是你運氣好。這一次你哪有那麼好的運氣?你下去,你趕緊給我下去,少在這裡丟人現眼。”
林若山笑的沒心沒肺:“我運氣就是這麼好,沒招啊。”
張剛怒火萬丈:“你別吹,你作詩,立刻作詩!就以竹筍燜豬肉爲題目,作詩一首,作不出來,你就認輸去吧。”
林若山張口就來。
“無竹令人俗,無肉使人瘦。不俗又不瘦,竹筍燜豬肉。”
此詩一出,衆人皆驚。
“好一首打油詩啊。”
“太棒了,別出心裁,巧妙無妨。”
“林公子真的目不識丁嗎?扯淡,絕對扯淡。”
……
樸太麗美眸瞟着林若山,心裡笑開了花。
沒想到,林公子看起來胖胖的,蠢蠢的,但骨子裡卻是這般有才。
這簡直是出口成章啊。
速度就是一絕。
誰也比不
上。
其實,誰也沒想到,是燕七在後面搗鬼。
燕七腦子不知道記憶了多少打油詩。
李成基剛把題目打開,燕七看一眼,光速般的從記憶裡搜出一首詩,寫在林若山後背上。
林若山自然也就成了才高八斗的詩人。
這兩人,就是這麼‘壞’。
張剛雙眸呆滯,無法形容他的內心有多麼鬱悶了。
李成基算是看出來了。
林若山哪裡是目不識丁的土老帽,分明是出口成章的錦繡才子。
李成基恨恨看着林若山:“你竟然騙我。”
林若山一攤手:“沒有騙你,我就是運氣好而已。”
李成基氣的直翻白眼。
這廝還想騙我。
當我傻啊。
運氣好能好成這個樣子?
李成基看着張剛:“張軍旗,我看不如……”
張剛眼睛都紅了:“再交一萬兩,我要復活。”
林若山道:“這纔對嘛,你要有信心,你多復活幾次,就知道……”
張剛哼道:“就知道你會黔驢技窮。”
“錯。”
林若山撇撇嘴:“你多復活幾次,就知道我的運氣有多好了,嘿嘿。”
“你……”
張剛將匯票拍在林若山面前,大喊大叫:“再來。”
李成基又打開一個題目。
上面,畫了一個蛋。
李成基什麼也不管,飛身就往張剛那邊跑。
小紙條飛速遞給張剛。
張剛霍然站起,腳步剛擡,就愣在那裡。
因爲,林若山又捷足先登了。
“承讓,承讓了。不就是以蛋爲題目嗎?且聽我吟來。”
林若山一臉嬉笑。
“你叫我去這樣幹,他叫我去那樣幹。真是一羣大混蛋,全都混你孃的蛋。”
哈哈哈!
衆人轟然大笑。
“有才。”
“林公子好生厲害。”
“粗淺之中,蘊含哲理,我等佩服。”
……
大家鼓掌。
張剛臉都黑了,將手裡的小紙條撕成碎片:“復活,交一萬兩!我……不……服。”
林若山撇撇嘴:有七哥在,誰敢不服?
接下來,又答了幾道
題目。
林若山輕而易舉的贏下比賽。
比賽七場,一共贏了七萬兩銀子。
林若山說着怪話:“張軍旗,你不要讓着我啊,我不會領你的情的,別以爲我賺了銀子,會多麼開心。”
“我早就說了,我家銀子堆成山。贏了你七萬兩銀子,也不知道放在哪裡。哎,頭痛,頭痛啊。”
燕七再也憋不住笑,笑的前仰後合。
王鐵錘團隊也笑的合不攏嘴。
張剛心痛的要死,臉頰通紅,到了發飆的極點。
原本設計出補充規則,想要贏些銀子的。
哪裡想到,銀子沒贏到,反而莫名其妙輸了七萬兩。
這七萬兩可不是一般銀子。
而是……軍餉!
軍餉輸了,不被追究還好。
一旦被有心人追究,麻煩可就大了。
這些銀子必須贏回來。
這口氣不能忍。
張剛故意激將林若山:“林若山,你厲害是吧?你牛叉是吧?你給我等着,我去找幫手,信不信,我的幫手一來,立刻讓你現出原形,只怕你是不敢應戰。”
林若山笑了:“找去唄,我就在這等着,不過,等你這麼半天,我還不能去黃金包房享受一下,不是虧了?我可不能白等。”
“額……這樣吧,你再掏一萬兩銀子,算是我們這二十多人的坐.臺費……。”
衆人忍俊不禁。
樸太麗輕輕撞了一下林若山:“林公子瞎說什麼呢,你們哪裡是坐.臺了?”
林若山:“兄弟們都坐在桌臺前,收些坐.臺費,理所應當呀。”
“哎呀。”
樸太麗笑的花枝亂顫:林公子還真是可愛呢。
張剛一聽說還要交一萬兩坐.臺費,氣得臉都青了:“你這是獅子大開口。”
林若山道:“隨你便,反正許我漫天要價,卻不許你着地還錢。你要是不給這一萬兩銀子,我就不等你了,黃金包房歸我了。兄弟們,咱們進包房爽一爽。”
衆人起身就要進去。
“慢着!”
張剛一咬牙:“我給,不就是一萬兩嗎?”
他又砸出一張匯票,表情兇戾:“等着,一會,我要全部贏回來。”
林若山接過銀票,滿臉笑嘻嘻:“只要有錢賺,我就陪你玩。”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