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閒看着花語氣怒的模樣,心中一陣暖意,暗道我還沒死,你就傷心成這樣,我若是死了,你還不得殉情啊。
趙閒也沒做好去死的準備,給一個癟三賠命多不值,他仔細考慮了下,便擡起手拍拍花語的香肩,笑道:“哭什麼,你武藝這麼高,實在不行就來劫獄,把我和一刀都劫出去,然後我們藏進深山老林,安安靜靜過一輩子也不錯。”
越獄確實是個不錯的方法,花語的武藝趙閒非常清楚,解決幾個牢頭就跟玩似的,若真判他斬立決之類的處罰,他不越獄也不行了,唯一的缺點,就是會害得花語和他一起當逃犯,做一對苦命鴛鴦。
因爲牢房裡很冷,花語暖暖的身體讓趙閒心中一蕩,見她沒有反感,便順勢便把她帶入了懷裡。
花語身體微微一僵,繃得緊緊的,臉上發燙卻沒有像上次反應那麼大,只是扭了扭肩膀移開了趙閒的手,重新坐好,低聲呢喃道:“劫獄是萬不得已的法子,一旦走了哪一步,就得做一輩子逃犯,我…我再去想想辦法,反正你不可能死的,你…”花語說到一半,卻沒有繼續下去,只是摸了摸酥胸間那個銀質的掛墜,垂首沉默下來,黑亮的眸子裡帶着一絲掙扎和猶豫,不知在考慮些什麼。
牢房裡的氣氛很壓抑,兩人一旦沉默,時間便漫長了許多。趙閒也不知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遠處昏黃的油燈甚至沒法照亮整個牢房,氣氛壓抑的很。
他昏迷期間一直髮高燒,那副補藥又折騰的他死去活來,好在身體素質夠硬,換做一般人非落下一場大病不可。趙閒坐了一會兒,只覺口中乾咳難耐,這地方密閉沒有一絲聲音,耳邊全身花語細膩的呼吸聲,淡淡的女兒香鑽進他的鼻子,弄的他心裡癢癢的,在那副補藥的副作用下,身體的某些地方又不老實起來。
幽靜密閉的牢房裡,只聽的道一粗一細兩道呼吸聲,花語的思緒也被這旖旎的氣氛驚擾,俏臉上帶着異樣,用手撐着小牀,臀部不動聲色的往旁邊移了一些。
“花語!我有些渴!”趙閒舔舔嘴脣,轉過頭掃了花語一眼,經過上次強吻之後,嚐到甜頭的他心裡就沒老實過。
反正第一次都被我親了,還怕第二次第三次不成?趙閒眼中閃着異樣的光芒,慢慢往花語身邊擠了擠。
花語光滑的臉頰被熱氣一吹,渾身上下都緊了緊,心裡有些發慌,忙站起來顫聲道:“我…我去給你找水。”
我可不是口渴,趙閒暗中笑一聲,拉住花語的手,把她帶進懷裡,調笑道:“小花,我都快死了,你滿足我一個要求怎麼樣。”
花語剛起身便被拉倒,猝不及防竟然直接坐在了趙閒懷裡,豐滿的臀肉撞擊趙閒小腹處,弄的趙閒臉色一變悶哼一聲,隨即頗爲享受的噴了口氣,感覺豐腴柔軟的身子,跟團溫熱的棉花糖似的,恨不得狠狠揉進自己懷裡。
“啊~”花語一聲嬌呼,臀上烙鐵頂着她的東西,使得她觸電似的縮了一下,臉色變得通紅,急忙忙要起身,卻感覺渾身上下使不出一絲力氣,全身都是軟的,掙扎了幾下無果,她眼中流露出一絲驚慌,豐滿的酥胸急劇起伏,扭過頭急道:“你,你要做什麼,我…我是你姐姐……”
花語似乎忘了自己是一個會武功的女子,嬌軀緊扭,急聲輕叫,芳香小口吐出如蘭的氣息,帶着陣陣的火熱打在趙閒臉上,心中異樣越來越濃,連美麗的眸子都漸漸朦朧。
真會配合!趙閒咬牙悶哼一聲,沒有絲毫鬆手的意思,下體杵硬似鐵擠入花語鬆軟的臀肉中,隨着花語不安的扭動,強烈刺激爽的趙閒欲罷不能。
花語媚眼如絲、想掙扎又提不起力氣的模樣,讓趙閒一陣壞笑,一不做二不休,突然翻身把花語雙手舉起高高壓在牀上,整個人都撲倒在她身上擠壓着柔軟的酥胸,望着她如玉的臉頰,笑道:“還敢把我當弟弟,叫我聲閒哥哥,我就放開你。”
兩個人身體緊緊挨在一起,彼此都能聞到對方急促的呼吸,趙閒握住那潔白皓腕,感受着胸前那柔軟的細膩,望着那潔白無暇的玉臉秀頸,漸漸的染上一層粉色,空氣中頓時瀰漫起一絲旖旎的氣息。那成熟的女子芳香,一陣陣的傳入鼻孔,讓他心跳加速了無數倍。
花語酥胸急喘,被身上傳來的的濃郁男子氣息弄的頭暈目眩,櫻桃小口時張時兮,美目中羞臊與怒火一起噴涌,似是斥責又像是哀求的道:“死小子…你放開我…不要亂來…”
兩個人緊觸的大腿上交錯擠在一起。花語身材豐腴,又是習武之人,雙腿緊繃有力,彈力十足,這一番觸摸,讓人心曠神怡,趙閒往花語腿間擠了擠,豐腴的身材熟透了的蜜桃,那成熟而渾圓的雙腿緊緊夾住自己快要爆炸的東西,像是被新出水的嫩豆腐包裹着。
都到這份上了,還叫我死小子,趙閒心中一氣,緊緊壓住她的雙腿,臀部用力向上一頂,二人同時一聲輕喘。
“嚶嚀~”花語心都要跳了出來,渾身急顫,臉頰通紅,瓊鼻上沁出一層淡淡的汗珠,眼中水濛濛的,鮮紅小口急喘道:“你,你不要這樣,我是你姐姐,而且外面,外面有人…別,別在這裡……”
別在這裡?在家裡也沒見你答應過。趙閒鼻中似是着了火般,雖然是冬天,渾身依舊火辣辣的,急吞了口口水,道:“叫閒哥哥,我數到三,不然我就親你了……”
閒哥哥?我比你大上那麼多,怎麼可以叫你閒哥哥。花語臉色紅如血,心裡生出一陣奇怪的滋味,身上的異樣讓她幾乎癱軟,芳香小口吐出如蘭,卻就是不肯開口。
“三!”
“唔…”一聲帶着顫音的驚呼。
趙閒鬆開了花語的雙手,靈巧的舌頭不停進攻倔強的貝齒,火熱的右手在花語沒反應過來之前,在酥胸上捏弄一下,隔衣服仍然可以感覺到膩滑的觸感,手指上傳來的軟膩酥滑讓他心中狠狠一蕩,力氣不禁又加大了一分。
“嚶…”花語雙手都不知道往那裡放,柔媚的眸子似是能滴出水來,獨守空閨數年從未經歷過這些,心中的火焰突然被挑起,她頭暈目眩連身體似乎都不是自己的,根本不聽使喚,仍由着趙閒欺負,想要阻止卻力不從心。
好軟!簡直熟透了,趙閒渾身上下煥發了用不完的力氣,在兩條圓潤雙腿的擠壓下,輕輕有規律的頂着那片柔軟地帶,薄薄的衣物此時成了世界上最討厭的東西,他本能的伸出粗糙的大手,滑入衣領往細嫩的酥胸上探去……
“啪…”一聲酒瓶掉落到地面破碎的聲音,在密閉幽靜的牢房裡傳出老遠,幾隻老鼠慌亂的鑽進了牆角的小洞,之後便再無聲息。
我,我再做什麼?花語猛的驚醒,感到胸前細膩的肌膚,被鑽入衣服的大手肆意蹂躪,帶着乳香的嬌嫩蓓蕾在粗糙手指的挑弄下竟然微微挺立,又酥又麻從未有過的感覺刺激的她差點暈過去。
羞死人了!花語忙一把推開壓在身上的趙閒,手忙腳亂的整理好衣服,面色赤紅一片,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小口微張掩着酥胸,一副委屈又羞憤的模樣。
趙閒見此還不知足,故意把手湊到鼻子前聞了聞,淡淡的香味讓他心中一蕩,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壞壞的看着花語。
這,這混小子!花語只覺胸前一麻,感覺比剛纔還羞人,又氣又嗔紅着臉打了趙閒幾下,銀牙幾乎把纖薄的嘴脣咬破,羞憤難當都快哭出來,第一次發現趙閒這麼壞,一點也不像以前懂事的模樣。
佔夠了便宜,怕花語翻臉,趙閒忙做出一副青稚的模樣,訕訕一笑道:“花語,剛纔是我太沖動,你別介意…”
我能不介意嗎?花語嗔怒的瞪了趙閒一眼,心中氣不過又推了趙閒一把,輕斥道:“你,你竟然敢那般輕薄我,壞了我的名節,我…我……”
花語雖然很成熟,但感情方面還跟小女孩似得,完全不瞭解男人的心裡,這樣羞惱不已微怨似嗔的模樣,除了激起趙閒的使壞的慾望,沒有絲毫阻止的用處,趙閒死皮賴臉的貼過去,硬是把花語擠到了牆角避無可避,他捏捏花語的臉頰,調笑道:“你怎麼樣?做我娘子還是做我夫人?”
花語一陣羞氣,那受得了這樣直接的話,長長的睫毛微微一抖,臉上泛起一抹奇異的粉紅,櫻桃小口輕啓,一陣如蘭似麝的芳香便傳入趙閒鼻孔:“我,我是你姐姐,還比你大那麼多,怎麼可以嫁給你,不要,不要亂說。”
都這份上了,還顧忌這麼多,難道想只上牀不領證?趙閒一陣無語,勾起花語的下巴,調笑道:“剛纔親也親了摸也摸了,現在想不認賬,也太絕情了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