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如今也不安全了,上下圍得跟鐵桶一般,把個蘇滿滿給氣的不行。
這些面具人人數太多了,天天來他們家晃悠。
哼,也不看看她是幹什麼吃的,蘇滿滿就在他們家的圍牆下面全都撒了藥,如今再沒有人敢靠近他們家三尺之內了。
蘇家的護衛每天的工作就是戴上防護面具,去牆外擡屍體……不,是昏迷的人,蘇滿滿還沒有那麼狠毒,是擡人,那人就跟下餃子似的,在牆外噼裡啪啦的掉,每天都能撿上一窩。
護衛們就感嘆,怎麼這些人就不是兔子呢,不然每天多少肉呀?
這幫人也不是沒有腦子的,如今連門都進不去,連人家牆也摸不着,還不停的試探,那不是腦子有病嗎?
後來折在裡邊的人實在太多了,蘇家終於消停了一些。
就連王氏是每天的口頭禪,都從“今天吃什麼”變成了“今天又抓了幾個呀?”每天不討論上幾句,渾身都覺得不對勁兒了。
那面具人首領對蘇家父女也是服了氣了,誰家能把那藥好幾十斤好幾十斤的往外撒呀,有錢燒的吧!
有了這樣的奇葩父女,眼珠子不得氣藍了纔怪,都快讓人懷疑人生了,有時候面具人的首領都想去自首算了,這日子過得太特麼折磨人了!
這幫面具人都快被蘇正禮父女給玩壞了,蘇正禮也趁機抓了不少人。
有用的留下,沒有用的給瞭解藥放出去幾個,這胡蘿蔔下的,讓人前仆後繼的繼續往裡頭撲,這人心玩弄的不服都不行。
自從當官之後,蘇正禮一直表現的很低調,大家都覺得他除了腦子好使之外,也沒有什麼別的表現了。
都知道他聰明,可是如今沒想到聰明成這個樣子,蘇正禮也是第一次露出了他的獠牙,讓他的同僚們看見了他那獠牙上面淬的毒藥,太狠了啊,以後誰還敢得罪他?他有的是手段治你,還讓你說不出半個不字兒。
這幫同僚們每每覺得蘇正禮走過時,便覺得他周身自帶涼風設置,都是直冒涼氣兒的。
從這次之後也造就了蘇正禮的赫赫威名,至於身高八尺,眼如銅鈴一類的形容詞都是毛毛雨啦,只有比這更誇張的。
蘇宅之內。
“滿娘,今天又沒有抓到人,是不是藥灑的太少了,你快去看看吧!”
李氏被拘在府中不出去,只能每天點人數開心了,這一下子這幫人也不來了,她比誰都着急呢!
“那些藥散得足夠多了,咱們門外等螞蟻都堆在外頭快成小山了,您就別閒着了,要是實在擔心外面,就給阿大它們飛鴿傳書,反正出門肯定是不許的。那幫人進不來,指不定就埋伏在遠處呢,一冒頭一準被抓,可不能給我爹惹麻煩!”
“行,那我再忍一忍,呆在家裡真是憋屈壞了!”李氏最近也變得有些暴力了,抓着俘虜就得挨個上去踢一腳纔算完,不然吃飯都不香甜了。
“滿娘,你爹有日子沒回來了,這件事後什麼事能完,你有數沒有?”
“等着唄,我爹的能耐大着呢,您還不知道嗎?很快就會有結果的。一點兒事兒都沒有,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要是憋屈的話就跟我奶奶他們一塊打個麻將唄!”
一提到打麻將,李氏就一臉的生無可戀:“去了光輸不贏,誰受得了那個?”
這麼一說蘇滿滿還真的是沒有別的招了,等在府裡出不去,還真是挺憋屈的:“那咱們找點兒別的事兒幹吧?”
“幹什麼?”李氏知道自己閨女歪點子一向多,就着急的問道。
“我看康康也不小了,就給他做個小車唄,三個軲轆的那種,在家裡頭可以蹬着玩兒,反正他也不能上街,在家騎車也挺有意思的。”
“那你自己幹吧,我也不會幹這個,怎麼幹的來。”
“也是!”有一個光會掙錢的娘也是挺愁人的,別的什麼也不會呀。
“對了,娘,您不是會刺繡做衣裳嗎?給你大孫子做衣裳唄,小兔子的,小老虎的,多可愛呀!做完了穿在身上的時候我給他畫下來,等他長大了,我就逗逗他,想一想到時候都覺得有趣!”
“這個好!”李氏的腦海中立刻出現她大孫子頭頂可愛的小兔耳朵,身上也穿的毛茸茸的萌萌噠樣子,立刻心癢難耐去幹活去了。
把人支走的蘇滿滿鬆了一口氣,這親爹那裡也不知道到底進行的怎麼樣了,爲了阿大的安全,她也不敢頻繁的飛鴿傳書,怕被人射下來,這樣自己困在府裡和被動的困在府裡,感覺真的不一樣啊!
她也覺得在家裡頭悶得有些發慌了,孫神醫來的時候還好,如今他們家外頭噼裡啪啦人來人往響個不停,各種麻煩接踵而至,害得孫神醫也不來了。
她自個兒以前在家做藥也不覺得有什麼,可是如今沒有人在邊上也卻得沒什麼意思了。
還是得給自己找點兒事兒做,不然一閒下來就會去鄭景逸走到哪裡了,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吃的好不好,睡得香不香。想得太多,都要神經衰弱了,連覺都睡不着了。
算了,還是做自己的小三輪車去吧,家裡頭現在就這麼一個活寶,就跟那大玩具似的,每天童言童語的可好玩兒了。
趙晨曦如今連狀元府也不呆了,蘇仲文也在辦公地紮下了根,都是那些該死的面具人鬧的!
李氏剛走了,趙晨曦就過來了。
“滿娘,你在幹什麼呢?”
“還能幹什麼,府裡那麼大的地方也就那麼幾件事,我這不是在琢磨給你兒子做輛小車嗎,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就當給我大侄子做貢獻了。你怎麼過來了,不陪奶奶他們打麻將了?”
趙晨曦把空的荷包掏了出來,給蘇滿滿看了一眼:“全部都輸光了,我也要給我兒子做車。我還記得你們小時候有輛羊車呢,可把我給羨慕壞了,我小時候就沒有,我沒玩過的我兒子都得備上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