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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翔,今天晚上我住什麼地方?不要告訴我和你住一個房間!”經過剛剛的事情,不知不覺中上官嘉香對於左翔的態度明顯的有所改善,居然也和左翔開起玩笑來了。
“呵呵,當然不會,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左翔呵呵一笑,想也沒想就把話給說了出來。
“……”上官嘉香一陣無語,你不是隨便的人,難道我是隨便的人不成,真可笑。
“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把所有問題都自己扛……”
然而,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一曲經典老歌在房間中迴響,接着左翔就看到上官嘉香從包裡取出了一個方塊。
左翔認得,這就是傳說中的可以與遠在千里之外的人進行溝通的手機。電話左翔算是用過了,但是手機還是第一次見。
“我爺爺打來的,我接個電話。”上官嘉香衝着左翔說了一聲,然後便接通了電話,說道:“爺爺,有什麼事情嗎?”
“我現在左翔家裡,怎麼了,聽您的聲音好像很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上官嘉香心底產生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什麼,爺爺,你剛剛說什麼?我爸爸出事了?”
“怎麼會這樣,我爸爸不也是去參加CEO研討會了嗎?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左翔,在,他就在我旁邊。”說着,上官嘉香將電話遞給了左翔,小聲地說道:“我爺爺有事情要和你說。”
“哦!”左翔接過了電話,雖然他沒有聽到電話裡上官天宏說了些什麼,但是他已經從上官嘉香的隻言片語之中聽出來了,上官鬆白遇到了一些問題。
“喂,上官老先生,您有什麼事情找我?”左翔問道。
“左先生,您趕快我家裡一趟,鬆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全身腫的利害,我請了很多醫生都束手無側,現在只有你能救他了。”電話那邊傳來了上官天宏急切地聲音。
“好,我和上官嘉香馬上就回去,你先不要急,一切等我到了再說。”左翔雖然和上官天宏沒有多少接觸,但是他知道上官天宏是一個臨危不亂的人物。
然而,能讓他如此召集,可以想象事情到了什麼程度。
所以,他想也不想,掛了電話之後直接拉着上官嘉香朝外面走去。
這時候,張紫凝雖然在樓上,但是也能夠清晰的聽到了電話的內容,也顧不得生氣了,直接從樓上竄了下來,跟着他們一起坐上了車子。
“紫凝姐,你怎麼也跟來了。”左翔看到張紫凝跟了過來,於是用精神力問道。
“我只是想跟你去上官家族看一看,你可別以爲我是再擔心你。”張紫凝根本不看左翔,但是她這句話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嗯,我明白,我明白。”左翔連連點頭,雖然張紫凝沒有直說,但是他感受到了她的關心,心裡頓時暖暖的。
“坐好了。”上官嘉香由於關心自己的爸爸,所以一路上油門都是踩到底的,沒有用多長時間,他們就來到了上官家族。
而且,上官嘉香進入家族之後,根本沒有停留,直接驅車朝自己父親居住的別墅開去。
當衆人來到上官鬆白居住的別墅的時候,裡面已經來聚集了很多人,這些人除了那個管家王耀輝以外,左翔是一個也不認識。
但是,這些人很明顯都和上官鬆白有着或近或遠的關係,當他們看上官嘉香和左翔到來之後,立刻讓開了一條道讓他們進入。
進入房間之後,左翔立刻被眼前的情況給嚇了一跳。
只見一個胖的嚇人的人半死不活的躺在牀上,肚子高高的隆起,看上去就好像已經有了好八九個月的身孕的孕婦一樣。
而且,進入房間的瞬間,左翔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這個味道很輕,也很淡很容易讓人忽略掉。
如果不是左翔習慣隨時隨地都用真元加持自己的感官,恐怕這一點也會直接忽略掉。
聞到了這個氣味,左翔不敢大意,立刻加大真元對於嗅覺的加持,循着這股味道聞去,發現這股味道正是從躺在牀上的“胖子”身上散發出來的。
“爺爺,我爸爸呢?他在什麼地方,病情怎麼樣了?”進入房間的上官嘉香很明顯有些驚慌失措。
她從小沒有母親,可以說,上官鬆白一手把她撫養長大的。所以說,上官鬆白對上官嘉香來說是全部精神的寄託。
現在她聽到自己的父親出事了,她的心都揪了起來,哪裡還能冷靜的下來。
“躺在牀上的就是鬆白!”上官天宏這句話一出,不僅上官嘉香楞住了,就連左翔也愣了一下。
左翔和上官鬆白雖然不是很熟,但是總算有過一面之交。
左翔雖然對於上官鬆白的容貌記得不是太清楚了,但是他清晰的記得,上官鬆白的長相挺英俊的,身體雖然不瘦,但是和胖扯不上任何的關係。
但是,現在上官鬆白的身體完全變了形,整個比之前胖了三四倍,模樣也發生了扭曲,如果不是上官天宏說確認了他的身份,左翔根本不相信,這個人就是上官鬆白。
這個變化,位面也太大了點。
“爸,我是香兒,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上官嘉香看到自己的父親如此模樣,整顆心都快碎了。
“香兒,現在鬆白的意識還很清醒,但是身體的病變讓他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了。所以,你不要碰他,這樣鬆白還會好受一些。”上官天宏提醒道。
“左翔,左翔求求你救救我爸爸,只要你能救救好我爸爸,我什麼事情都答應你。求求你了。”上官嘉香不知道怎麼的,就感覺左翔能夠幫助她,所以連跪帶爬來到了左翔的身邊,乞求道。
“你先起來,我能幫的,一定會盡力的。”左翔說着將上官嘉香扶了起來,說道:“我先看看你父親的情況,現在我也不敢保證能救得了他。”
“左先生,那就拜託你了。”上官天宏此刻也把希望全都寄託在了左翔的身上。
感受到上官嘉香和上官天宏的期望,左翔不由的感覺到一股壓力。
深吸了一口氣,衝着上官鬆白說道:“上官先生,我要幫你檢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什麼讓你變成這樣的。我知道你現在全身都很疼,但是,還是要請你忍一忍。”
左翔說完,立刻着手去脫上官鬆白的衣服,原本這套衣服就已經被腫了三四倍的身體給撐成了一條一條的碎布條。
所以,脫的時候有些困難,左翔只能用剪刀一點一點的將上官鬆白身上的衣服剪開。
別看這麼簡單,但是爲了不讓上官鬆白太過痛苦,所以,將上官鬆白上半身的衣服剪下來之後,左翔一時間滿臉汗水了。
而上官鬆白的身上也出現了一層汗水,可以想象剛剛他此刻所承受的痛苦。
此刻,上官鬆白的上半身已經被左翔清理乾淨了,此刻呈現在左翔眼前的是緊繃到極點的皮膚。
而且這一層皮膚已經被拉的薄如蟬翼,在陽光的照射下,還反射着淡淡的光芒。
最重要的,左翔看到了這層皮膚下面似乎有一團灰色的物質在蠕動着,看上去就好像上官鬆白的肚子裡真有一個嬰兒一般。
“左翔,怎麼樣,看出什麼問題了嗎?”上官嘉香緊張地問道。
“現在還不能確定,我還需要知道這些天他都和什麼樣的人接觸過,吃的什麼食物。”左翔回答道。
“你是懷疑有人給鬆白下毒?”上官天宏猜測道。
“如果僅僅是下毒的話,那事情就簡單了。”左翔撇了撇嘴,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