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小云在醫院呆着估計不會有什麼事情,洛雨讓段思協安排幾個人來保護他,然後送薛琪回家。
薛琪回去的路上依然緊緊靠在洛雨的懷裡,雖然開車的時候腿上坐個美女會讓人感覺很爽,不過那樣開起車來眼睛就不知道到底是順着美女的脖子往下看還是看前面的路了。
這一路洛雨一直在糾結這個問題,原本二十多分鐘的路程開了足足有一個小時。
回到家洛雨立刻癱倒在牀上,把洛月楹叫進了房間。
洛月楹正因爲薛琪回家而欣喜不已,所以不大情願跑到洛雨房間去。
幹嘛呢幹嘛呢,我正在問小琪有沒有壞人欺負她。洛月楹撅着嘴推開門,要是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我要下去了。
你說這事情大不大一進門就聽到洛雨虛弱無比的聲音。
洛月楹原本還以爲自己這個寶貝弟弟又出了什麼餿主意,擡頭看了一眼,臉上先是震驚,然後滿是關切,心疼得臉色瞬間蒼白。
望見姐姐滿臉的關心,洛雨心中一暖,果然,發生意外的時候,真正關心你的還是親人。
這是怎麼回事洛月楹飛快爬到牀上幫洛雨把上衣脫下來,然後從櫃子裡取出藥箱。
洛雨身上的傷口之前已經經過了簡單的處理,顛簸了一路,結痂的傷口已經和繃帶紗布黏在了一起,洛月楹不得不先打來一盆溫水幫他把繃帶弄溼,然後再用剪刀把那些地方剪下來。
薛琪在回來的路上已經被洛雨關照過,今天的事情不要在唐婷婷她們面前提起,他怕老婆們擔心自己。
畢竟誰看到那皮肉外翻的巨大傷口都不會好受。
唐婷婷和米麗蓮看到洛月楹打水上樓,奇怪地問她這是幹嘛,被洛月楹和薛琪一起搪塞了過去。
拆紗布的時候洛雨疼得渾身大汗,身子忍不住一陣陣顫抖,但是咬緊了牙一聲都沒發出來。
洛月楹眼中淚水漣漣,拿着剪刀都不太忍心下手。
好不容易把原先的繃帶全部拆掉換了新的,洛雨和洛月楹兩個人都像是虛脫了一般,軟綿綿倒在了牀上。
放着用過紗布的臉盆都已經被血水浸得通紅。
洛月楹輕輕爬到洛雨身邊,搬過洛雨的頭枕到自己的胳膊上,將自己這個寶貝弟弟緊緊摟進懷裡。
鑽在洛雨懷裡,洛雨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吟,緩緩閉上眼睛,頭在洛月楹的胸前蹭了幾下。
只安靜了一會兒,洛大官人就開始不安分了。
喂,你今天受了傷,不許亂動,要是不小心留下後遺症就不好了。洛月楹嬌嗔着把洛雨不斷往自己懷裡鑽的身子往外推了推,你什麼時候才能讓我省點心。
嗯洛雨在洛月楹飽滿充滿彈性的胸口上擠了擠,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
被洛雨蹭得胸口一陣發癢,洛月楹渾身發燙,急忙按住洛雨。
洛雨兩手一搭摟住洛月楹的細腰:誰和姐姐睡一起的時候不往姐姐懷裡鑽,那個人一定是變態。
這個小祖宗,洛月楹嘆了口氣一陣無奈,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只能捧着慣着,誰讓他是自己的好弟弟呢。
把洛雨往懷裡緊了緊,洛月楹低聲說:不要亂動,剛給你換了紗布,你好好休息,一亂動傷口感染了,小心你今後不舉。
今後不舉這個問題太嚴重了,洛大官人頓時再也不敢亂動,乖乖躺在洛月楹懷裡。
這個孩子~洛月楹無奈一笑,在洛雨額頭上輕輕吻了下:你先睡一會兒吧,我樓去,免得婷婷她們擔心。
說完話還沒幾秒鐘,洛月楹突然聽到自己懷裡傳來洛雨微微打鼾的聲音。
憐愛地理了理洛雨的頭髮,洛月楹起身先下樓去了。
因爲身體已經疲乏,這一覺因爲姐姐的照顧,洛雨睡得格外安穩,雖然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才睡了四小時不到,不過精神已經恢復了過來。
活動了下身體,傷口也沒一開始那麼疼了,不過這次最重的傷是背上的刀口和斷掉的兩根肋骨,估計接下來要有好一段時間不能做劇烈運動了。
新的衣服不知道洛月楹什麼時候已經幫着放在牀頭櫃上,洛雨穿好衣服對着鏡子照了照,確定身上的傷痕看不出來,這才走下樓去。
到了樓下洛雨發現家裡居然沒人,不過客廳的茶几上壓了一張字條,上面是熟悉的洛月楹的筆跡。
洛雨瞥了眼,原來幾個女孩子出門去了。
在冰箱裡找了些吃的恢復了下體力,洛雨出門直奔落小云的修理廠而去,那兒還有一頭豬等着被撬開嘴巴呢。
到了修理廠,洛雨很快就被領到了地下室。
落小云不在,這裡暫時是朱瀟接管的,看到洛雨到來,朱瀟詢問了下落小云的傷勢,知道自己的老大沒太大的事情後,朱瀟算是鬆了口氣。
那個人呢洛雨捏了捏拳頭問道。
朱瀟走在前面打開牢房的門,冷哼了一聲:剛剛兄弟們已經教訓了他一頓,不過這傢伙嘴硬得很,日本的豬玀都是這樣,光打沒什麼效果,兄弟們都在等小雨哥你來給他下狠藥呢。
看到龍崎綱目的時候洛雨還是嚇了一跳。
這樣子還能算是個人的樣子
臉腫得比臉盆還要大,青一塊紫一塊的,兩個眼睛都腫成了一條縫,左眼角更是被撕開一道大口子,腫起來的嘴巴里面像是被注滿了水,一碰就會破。
因爲有上次那個日本人服毒自盡的經歷,龍崎綱目一送來就被扒光了衣服,身上也幾乎每一塊好肉,特別是膝蓋又青又紫,一看就知道已經被打斷了。
不過龍崎綱目顯然比上次那個日本人意志堅強得多,抿着嘴愣是沒哼一聲,看到洛雨走進來也沒太大的反應。
朱瀟向洛雨解釋着:都是皮外傷,不致命,看着恐怖,其實沒傷筋動骨。
洛雨居高臨下忘了龍崎綱目一眼:拉出去直接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