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掀被子的時候手摸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
根據他幾十年如一日反覆研究女性身體的這雙手的感覺來看,洛雨可以確定自己摸上的是一對柔軟乳房的一隻。
情況和他所想的一樣,不知道自己的被子裡什麼時候鑽進來了一個黑人女孩。
是幫自己洗澡的其中一個。
洛雨記得她呻吟的呻吟很甜。
看到自己被子裡莫名其妙多出來一個人,洛雨嚇了一跳,第一件事就是確定自己有沒有做什麼苟且之事。
要知道中華的前人們可有祖訓:酒暖思淫慾,洛雨可不想因爲自己的那一口小酒而在異國他鄉播下自己寶貴的種子。
結果是讓洛大官人欣慰的,自己雖然是赤身裸體,但是渾身上下很乾淨,並沒有什麼ooxx後的痕跡。
爲了確認下,洛雨還特意小腹用力醞釀了一把,然後才滿意地穿好自己帶來的一套衣服打開了門。
爲了不讓外面的人看到屋子裡牀上的尷尬,洛雨只把門開了一條縫。
敲門的是蓬里爾上尉。
他禮貌地朝洛雨欠了錢身子:請穿好衣服跟着我來,您的同伴已經先過去了。
洛雨猜蓬里爾上尉表達的是這個意思,畢竟上尉的英語實在不是很標準。
說了句稍等,洛雨把門關上將衣服整理了下然後走出門,反手將房門緊緊關上,沒有給探頭探腦的蓬里爾上尉一點偷窺的機會。
跟着上尉和兩個荷槍實彈的士兵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在經過一個院子,幾個人到了一間很寬敞的大廳。
剛剛經過花園的時候洛雨特意看了下非洲傍晚的天空。
紅彤彤的火燒雲很漂亮,像是被粘稠的鮮血浸染過一樣。
空氣裡血腥的淡淡味道讓洛雨很是滿意。
屋子的牆壁上已經插上了十幾根手臂粗的巨大蜡燭,將整個大廳照得亮如白晝。
蠟燭臺洛雨不用看也知道是用什麼金屬做的。
繆興海落小云和梁書生已經圍着一張長桌坐了。
桌子上擺放好了晚飯的食物。
最中間是一隻被烤的金黃的野豬。
碩大的野豬大概就佔了整張桌子四分之一的空間。
野豬的獠牙上還插着兩個果子,豬嘴裡也塞了一個果子。
桌上基本上沒有素菜,全部是各種動物的肉,除了野豬,其餘都是燒得半身不熟,有塊不知道什麼肉還在往外滲着鮮血。
最讓洛雨好奇的是桌上居然還有刀叉酒杯碟子這些東西。
要是洛雨沒記錯的話他在那本小書上看到非洲人都是吃飯用手抓的習俗的。
那不成因爲我們到了就裝高雅了洛雨用銀盤子照了照臉,順便整理了下頭髮。
請稍等。將軍隨後就到。蓬里爾上尉鞠了一躬就走出了,這裡不是他應該繼續呆下去的地方。
洛雨幾個人略微交換了下眼神,想必大家之前遇到的情況都差不多,睡了一覺酒杯帶到這裡來了。
五分鐘後一行人走進了大廳。
將軍和洛雨之前想象的被榨乾骷髏的樣子相去甚遠,非洲人不太看得出年紀。
非洲人年紀輕和年紀大看起來沒什麼區別,所以洛雨猜他五十歲左右。
壯碩的身子和土黃色軍裝下鼓鼓的肌肉顯示出這是一位用武力去征服他人的鐵帥。
厚底軍靴走在地上發出嘎嘎的聲音,洛雨揚了揚眉毛沒有說話。
你們好,我是這裡的主人,你們可以叫我將軍。將軍走到主座上做了自我介紹,然後眼神從在場每個人的臉上一一掃過。
到洛雨這裡的時候他稍微停了一下,眼神中顯出一絲詫異,但是被他很好地掩飾了過去。
將軍點了點頭,剛剛和他一起進來的八個士兵啪敬了一禮然後走了出去。
非常時期,所以不得不小心。將軍做了下解釋。
將軍的英語很標準,字正腔圓,和半吊子的蓬里爾上尉無安全是兩碼事。
看到衆人眼中的疑惑,將軍坐了下來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太陽穴:和精明的美國佬做生意,我必須得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等繆興海和洛雨幾個人做了下自我介紹,將軍點點頭再次站了起來舉起手中的酒杯:以摩尼女神的名義歡迎你們,來自東方的客人。
等他話一講完,從大廳旁邊的門裡面走出四位侍女,她們往洛雨幾個人面前的酒杯裡倒上了酒然後又退了下去。
這杯酒顏色乖乖的,紫色中又有着一抹嫣紅,濃稠地打着旋轉。
洛雨端起來聞了聞,除了酒香還有一股說不出的誘人味道。
請。將軍的姿態做了個十足,當先一飲而盡。
繆興海和洛雨他們也只能把酒杯裡的酒喝得乾乾淨淨。
濃郁的酒香在舌尖打着轉,撐開了舌苔上的所有味蕾,香味從嘴巴一直涌進了肺裡面。
洛雨吸了一口空氣,就連空氣裡都有着淡淡的酒香。
而且更特別的是酒香裡還有一絲別的東西的怪怪味道,這股味道就像是引燃酒香的導火線,沒有它,酒的味道就差了不少。
味道怎麼樣看到幾位客人臉上隱隱的紅暈,將軍哈哈大笑,這種酒可是釀酒和處女落紅的血以五比一的比率勾兌的,這是我們摩尼女神賜給我們最珍貴的寶貝。
說話的時候將軍黑黝黝的臉上堆滿了最神聖的表情。
落紅洛雨胃裡一陣翻江倒海,落紅不就是女人被破處時流的血嗎
居然拿處女的血來兌酒喝,洛雨噁心得看桌上金燦燦的烤豬都沒了胃口。
看到幾位客人一臉的古怪表情,將軍大度一笑:多喝幾次就習慣了。
說完他拍拍手,幾位侍女再次出現將在座每人的酒杯再次斟滿。
酒的味道是很好,只是這材料洛雨實在是不敢恭維,看看其餘幾個人的表情,大家的想法差不多。
好重的口味,難怪只有非洲人才能上得了非洲女人。洛雨看着酒杯裡旋轉的濃稠液體喉頭又是一陣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