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猥瑣的事情的時候難免會緊張,縱然是洛雨這種老手也無法倖免,用他自己的話就是我在崇高和慾望中搖擺不定,所以偷窺的每一步我都是小心翼翼,不住提醒自己我是一個正經的男人。
乳白色的浴室木門就在眼前,洛雨嘿嘿笑着正想蹲下去從門縫裡偷看一眼,房間的電話嘩啦啦響了起來,把他嚇了一大跳。
裡面任然用水的聲音驟然停止,洛雨連忙跑回電視機前正襟危坐,一臉的嚴肅:嗯,這段劇情很假,這個男主角用的什麼牌子的髮膠,這麼大的海風頭髮居然紋絲不動
任然打開門探出頭來,溼嗒嗒的頭髮貼在額頭上,出水芙蓉的美麗看得洛雨一呆,裸露的渾圓肩頭弧度完美至極,沒有一絲瑕疵,在燈光下散發着暖玉一般的光澤。
洛雨你接下電話,我過會兒就好了。任然朝洛雨笑笑,然後砰一聲又把門關緊。
切,長得漂亮了不起啊,居然這麼快就躲進去了,出來讓我看一眼又不掉塊肉。洛雨嘀咕着拿起聽筒。
先森,請問要不要特蘇服務電話那頭傳來不標準的普通話。
你有什麼服務呀看不到任然,洛雨索性用這個打發時間,女人難道洗個澡都要這麼久嗎
洛雨很疑惑,我和我家婷婷一起洗也沒這麼久,她一個人在裡面幹嘛在這個問題上洛雨忘記了一件事,他和唐婷婷洗澡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用在親親摸摸上了,真正洗白白的時間還不到十分之一。
先森,我們提供胸推,推油,鴛鴦浴,口爆,後庭等等,還可以滿足您一些特蘇要求。電話那頭可以捏出來的小雞嗓子聽得洛雨想笑。
浴室的水聲又停了下來,洛雨猜任然大概好了:你一個人大概不行吧,我人稱巨龍金童快感炮神,一夜七次郎,牀上大老虎牀下小白龍,你一個洞搞得定
電話那頭大概沒想到這個客人居然這麼直白,比自己還要露骨一點,愣了一會兒才弱弱回到:先森,我們也可以一龍雙鳳,玩雙飛的
洛雨掛了電話走到浴室門外敲敲門,任然在裡面嚇了一跳:你你要幹什麼
靠,別老像我要強姦你似的,我還擔心你貪圖我的美色呢。洛雨不滿,這年頭女流氓可比男流氓多多了,天知道你是不是人面獸心那種,故意接近我然後把我圈圈叉叉。
洛雨你任然在裡面聽得清清楚楚,抓着內衣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你快把衣服穿好出來,我回去拿藥。洛雨打開門走了出去往自己房間走去。
任然聽到關門聲過了一會兒才從浴室一瘸一拐走出來,小小的真絲睡裙緊緊貼在身上:過會兒他會不會對我做什麼看着鏡子裡自己窈窕動人的身子,任然揉揉頭髮小臉一紅:我這是在亂想什麼。
洛雨走回房間取出唐婷婷帶來的小皮箱,裡面分成了兩格,一邊是唐婷婷帶來的內衣什麼的,另外一邊是化妝品防曬霜還有一些紗布消毒藥水,雖然迷惘島有醫院,但是洛雨還是習慣帶一些這些東西,多年的習慣讓他喜歡自己包紮傷口。
房門輕輕響了幾聲,任然慢慢走過去把門打開,看到洛雨手裡的紗布疑惑道:你去找樓下的找經理要的
洛雨帶上房門扶着任然坐到牀上:這種東西嘛,殺人越貨居家旅行必備,我都隨身帶着的。
洛雨站直了身子,這才注意到任然穿的是一件吊帶真絲小睡裙,裙襬只到大腿根,兩條又長又細的腿暴露在空氣裡,射出動人心魄的美麗,任然的頭髮還沒幹,從耳朵兩邊垂下,渾圓的肩頭如兩塊美玉,胸前聖女峰緊緊地包在真絲裡,一條細膩的深溝隨着她的呼吸微微顫動着。
洛雨定了定神,現在可不是對着丫頭做什麼的時候,任然貌似聽信何保紅讒言,對自己有點成見,今天兩人關係好不容易緩和了一點,洛雨不想再破壞,不過緩和歸緩和,欠賬的事情過會兒還是要算清的。
任然有點不自在,兩腿糾纏在一起,手撐在牀沿上不知道往哪兒放好,眼角偷偷擡起瞄了眼洛雨,見他望着窗戶發呆,心中不由一陣失落:我就不能讓他多看一眼嗎
洛雨看了看窗外,然後把窗簾拉上,任然心中不由一緊:你要做什麼
洛雨其實是想起今天白天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下意識地防止外面有狙擊手才把窗簾拉上,現在看任然緊張得像只小白兔,邪魅一笑:怕什麼,難道你真的貪圖我的美色
去死任然被洛雨看得心裡慌慌,抓起身邊一個柔軟的東西就丟了過去。
這是什麼洛雨抓住襲來的暗器,兩手撐開,三角形的白色,上面還有一個小蝴蝶結。
任然小臉一下子紅得像火燒過一樣,自己情急之下居然把剛換下來額度內褲丟了過去,現在被這個臭流氓穿在手裡把玩,任然說不出心裡是怎麼一種滋味。
同學,你涉嫌襲擊他人,證物我代表黨和國家沒收了。洛雨面不改色心不跳,手在那絲綢一般的小內內上摸了幾把,心滿意足把它收進褲袋。
你任然氣得話都說不出來,猛地躍身想要奪回自己的私密東西,動作一不小心過大,傷口撞在牀腳,痛得她低呼一聲,幾朵鮮血濺在雪白的牀單上。
任然重心不穩,手舞足蹈中爲了保持平衡拉住了洛雨的胳膊,洛雨於是很自然措手不及被她拉到,兩個人以一個極爲曖昧的姿勢一上一下躺在牀上,任然胸前兩粒粉紅隔着薄薄的睡衣擠在洛雨胸口,兩條腿在洛雨下身蹭來蹭去,搞得洛雨心裡癢癢:這小妞不是故意挑逗我吧,可惜我的第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次都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