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未必!”錢海在聽了吳博文的話後,他那薄薄的脣角邊露出了一絲倨傲的笑意。
吳博文瞧這架勢,他心中一喜道:“錢海,莫不是你有把握對付秦風?”
錢海“嘿嘿”笑道:“吳少,我此次來西京,帶了一些人過來,回頭你可以找些人試試,皆時一看便知。”
吳博文“恩”了一聲,他擡眼掃視了錢海一眼,眼看着這廝胸有成竹的樣子,他點點頭道:“行,要不我這就叫些人過來,咱找個寬敞地兒?”
錢海道:“成,一切全聽吳少做主!”
吳博文“呵呵”笑了兩聲,他掏出手機撥打了個電話道:“阿虎,給我找二十個人,馬上趕到溫泉度假中心。”
溫泉度假中心後面一人工湖畔,吳博文看着匆匆趕來的手下道:“錢海,你的人呢?”
錢海雙手一拍,一道鬼魅的黑影閃過,很快一個黑衣人憑空出現在錢海的身邊。
吳博文有些詫異的看了黑衣人一眼道:“錢海,我這二十個手下都是部隊裡退下來的,身手可都不錯,你該不會是想以一對二十吧?”
“沒錯!”錢海也不否認,他開口道:“如果我的人連你這二十個手下都收拾不了的話,那談何對付秦風?”
錢海的話雖狂,可吳博文並不生氣。
他自然是希望錢海的手下越厲害越好,畢竟與他對秦風的恨相比。錢海的些許輕狂,那就算不了什麼了。
“好,既然如此,那我倒要好好看看!”吳博文大手一揮,蓄勢待發的二十人立馬呈扇形圍向了黑衣人。
距離吳博文等人約莫二十米開外的一處草叢中,裴天正默默的注視着眼前的一切,看着那黑衣人如入無人之境般的將吳博文的手下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時候,他手心裡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
這個黑衣人的強悍,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就彷彿一臺不知疲倦的永動機一樣,出手狠辣。力量極大。抗擊打能力超強,也就不到一根菸的功夫,二十個人皆是斷胳膊斷腿的倒在了地上。
吳博文看得心驚,他原本對錢海半信半疑。可是在見識了黑衣人的厲害後。他算是明白了緣何錢海有這般深厚的底氣。
“錢海。你這次帶了多少這樣的高手?”吳博文在短暫的愣神後,他回過神道。
錢海回道:“十五個!”
“十五個!”吳博文在得到了錢海的答案後,他一時間心花怒放不已。
這一個就這麼厲害。十五個一起上,我靠,莫說秦風了,即便是神仙也扛不住啊!
“吳少,咱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商量商量如何對付秦風了?”錢海在狠狠的出了一把風頭後,他開口道。
吳博文哈哈大笑了兩聲道:“可以,當然可以。錢海,沒看得出來,你深海錢家竟然還藏着這樣的高手!”
錢海雖然心中得意,可在吳博文面前,他卻是不敢太過招搖。
畢竟吳博文的背景,可不是他深海錢家所能相提並論的。
錢海笑着擺擺手道:“吳少,此言差矣,我錢家再怎樣,也不能跟吳少您相比啊!”
吳博文心道,你小子知道就好!
“走吧,咱們回去一邊喝酒,一邊盤算盤算!”
秦風有些納悶,這裴天怎麼去了那麼久,還沒有回來?難不成發生了什麼事不成?
他正準備起身出去看看,卻見裴天推開門走了進來。
“裴天,你小子跑哪兒去了,這麼晚纔來!”韓浩與裴天並不陌生,他笑着開口道。
裴天面露些許歉意道:“不好意思,剛剛有點急事需要辦,所以來晚了!這樣吧,爲了表達我的歉意,我自罰三杯!”
裴天說話間,取了三個杯子,自個給自個倒滿了酒,然後一口氣將三杯酒給幹了下去。
“爽快!”徐國勝率先叫出聲來。
裴天打發好了衆人,這纔來到秦風身邊坐下,小聲道:“少爺,有點情況!”
秦風“嗯”了一聲道:“怎麼回事?”
裴天將剛纔所聽到的,見到的,附在秦風耳邊輕聲耳語了一遍。
秦風在瞭解了事情的全過程後,他眉頭微皺道:“你是說與吳博文在一起的是深海錢家的人?”
“沒錯,那人叫錢海!他身邊那個黑衣人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吳博文叫來的二十個人,給打趴下了!”
秦風抿嘴一笑,很是突然道:“我總算明白了!”
“少爺,你明白什麼?”裴天不解秦風話中之意。
秦風直言不諱的小聲道:“曹家!”
裴天經秦風提醒,他頓時恍然大悟道:“少爺,你是說曹家的事是錢家乾的?”
“沒錯!能一夜之間血洗曹家,非這些高手所不能爲!”
“可是錢運城與曹嚴那可是結拜兄弟!”
秦風“呵呵”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裴天還是有些不能接受秦風的這個想法,他開口道:“錢運城這樣做的意圖是什麼?”
秦風道:“一山不容二虎,曹家的存在,阻礙了錢家的發展,錢運城滅掉曹嚴,那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裴天在聽了秦風的話,他越想越覺得這事情在理。
這年頭,爲了利益,父子之間尚能反目成仇,何況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結拜兄弟呢?
“少爺,這錢運城的城府可真夠深的!”
“那是當然,能將天威集團發展到如此地步的,又豈能是簡單人物。”秦風如是念叨道。
裴天點點頭道:“是啊,只是少爺,明晚上他們會偷襲平湖別墅,咱們該怎麼辦?”
秦風“呵呵”笑道:“這段時間以來,咱們一直處於被動挨打的地步,是時候主動一回了。”
“少爺,您的意思是?”裴天聽出了秦風的言外之意,可他不敢肯定少爺的猜測與他的想法是否一致。
秦風淡然笑道:“裴天,喝完酒,吃完飯,你叫上柱子,咱仨人去解決掉這幫王八羔子!”
“少爺,不叫些兄弟?”
秦風搖搖頭道:“不用了,按照你剛纔描述的,咱們那些兄弟斷然不是黑衣人的對手,去了也只能是白送性命。”
裴天想了想道:“這倒也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