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二小姐在意識到自己不是秦風口舌之快的對手後,她不再與他胡攪蠻纏。
“秦風,如果一個星期的時間,你能將這些傷員治癒,我南宮燕答應你三個條件;反之,你答應我三個條件!當然你大可不必擔心,這些條件絕對不會違背法律,違背道德!你同意嗎?”南宮燕提出的賭注不可謂不大,畢竟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她自然是孤注一擲。
當然她並不認爲秦風會贏得這場賭局,她雖說不是學醫的,可是對於醫學的某些理論還是瞭解一些的。
以這些隊員受傷的情況,一個星期痊癒,那無疑是癡人說夢,天方夜譚罷了。
再說秦風這般年輕,他又怎可能會治病。
種種情況聯繫起來,她得出一個結論,此次最終的勝利者必然是她,所以她也是不惜一切代價,希望利用這件事來好好的治治秦風,讓他明白南宮家的二小姐不是好惹的。
秦風目睹着南宮燕自信滿滿的樣子,心道這丫頭還是年輕啊。
倘若換作是他,在提出這樣的賭注之前,必然要先了解清楚情況,畢竟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譬如說找老喬同志打聽打聽,這都是必須的嘛。
當然秦大官人很樂意看到這個情況,三個條件,很不錯的賭注。
小丫頭片子,這次你可算是栽姥姥家去嘍。
以他秦風的手段,區區骨傷,不過是信手拈來,舉手之勞而已。
說一個星期,秦大官人都是保守了。
事實上。三天的時間,秦風就可以讓這些傢伙活蹦亂跳。
之所以說七天,他只是不想讓別人太過驚駭而已。
如今秦風樹敵過多,他也意識到低調的必要性。
“那啥,瘋丫頭。這賭注是不是大了點,要不咱就一個條件吧,如何?”不得不說,秦風確實很邪惡,在明知道自己穩操勝券的情況下,他卻是拿捏出一副舉棋不定。信心不足的樣兒,與南宮燕商量了起來。那架勢看上去很是心虛。
這一舉動落在南宮二小姐的眼裡,可是把她給樂開了花。
臭秦風,死秦風,這下不敢裝大尾巴狼了吧。
讓你吹,小心吹死自個兒。
不過呢。想跟本大小姐討價還價,門兒都沒有。
南宮燕感激着上蒼賜予她這般良機,她從未覺得老天爺如此善良,如此可愛過。
“秦風,你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扭扭捏捏的,丟不丟人?”南宮二小姐自作聰明的使用了激將之法。她現在的意圖就是盡一切可能讓秦風應下自己的條件,然後坐等七日後,秦風悽慘的局面。
秦大官人見這丫頭一副痛打落水狗的姿態,心道小爺給過你機會了,你丫的自個兒不珍惜,那就別怪小爺我手下不留情了。
當然既然做了戲,這戲就得演好嘍,虎頭蛇尾不是秦大官人的風格。
秦風拿捏出一副複雜的嘴臉道:“瘋丫頭,要不你再考慮一下?”
南宮燕見秦風猶豫不決,徘徊不定。她越發的覺得這次自己算是死死的吃住了秦風。
她如何肯放棄這樣的機會,秦風的話音剛落,她就滿臉堅決道:“不用考慮了,秦風,你就說敢不敢接這賭局吧?”
她早已打好了如意算盤。倘若秦風接了,自然是最好不過的結果了;如果他推辭,那自己日後就有了嘲笑鄙視他的把柄。
你秦風不是能嘛,不是整天一口一個大老爺們嘛,連個賭都不敢接,還算什麼男人。
南宮燕的反應,盡皆在秦大官人的掌握之中。
倘若南宮燕同意他的建議,那她就不是南宮燕了。
好吧,既然你吃了秤砣鐵了心,咱只好對不住了。
說起來,這事兒哥們也算是做的仁至義盡了。
你既然上趕着受虐,那我也就無話可說了。
秦風在心裡嘀咕了一陣,他一改之前進退不決的模樣,突然間哈哈大笑道:“行,既然瘋丫頭你執意如此,那小爺我若是再推辭,就對不住瘋丫頭你的這一番美意。哎呀呀,美哉,美哉!”
秦風的變幻莫測,可是將南宮二小姐給弄糊塗了。
這傢伙該不會是傻了吧,“死”到臨頭還笑得出來。
等一個星期後,看本大小姐如何收拾你!
只是瞧秦風那洋洋得意的模樣兒似乎不是裝出來的,南宮二小姐心裡隱隱又有些不踏實了起來。
難不成這傢伙真有辦法?
這不可能,幾乎是瞬間,南宮燕就推翻了自己心中這個很荒唐的想法。
“對了,瘋丫頭,等完事了,你輸了,你該不會不承認吧?”秦大官人滿臉奸猾的說道。
南宮燕臉色有些不好看了,她南宮二小姐何等人也,豈會說話不算話。
秦風這廝竟敢質疑她,真是可惡之極。
眼瞅着秦風那張欠揍的嘴臉,南宮燕生生的忍住了揍他個桃花朵朵開的衝動,咬牙切齒道:“你放心,本大小姐雖說是個女流之輩,但絕不會食言,倒是你?”
“我?”秦大官人拍了拍胸膛道:“就哥們這人品,可這世界上,找不到第二個。再說,咱怎麼可能會輸?”
南宮燕鄙夷的“呸”了一聲道:“就你這流氓還有資格談人品,是啊,可這世界上找不到像你這麼人品差的傢伙了。”
至於秦風的那句自信的話,南宮燕本能的理解爲死要面子活受罪。
秦風自然不是盞省油的燈,他忽然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道:“吆,瘋丫頭,你這是賊喊捉賊啊!”
“你什麼意思?”南宮燕頗爲不悅道,事實上,她跟秦風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是生氣的時候多,至於開心,那壓根就沒有過。
秦風眯縫着眼睛,看上去有些潑皮。
“你說我是流氓,那你大清早的跑到人家房間裡,掀開人家的被子,偷看人家的胴體,你這又算什麼?”秦風的語氣很玩味,神態很猥褻,一席子話將南宮二小姐說的啞口無言,俏臉潮紅,羞惱之極。
雖說她想矢口否認,可畢竟是事實,容不得她抵賴。
她支吾了一陣道:“我那不是故意的,誰讓你不守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