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來,咱們再乾一杯!”郭平風一臉紳士的笑意,看上去很親和,很陽光。
只是範瑤沒有想到的是,郭平風那殷勤的笑意之後,卻是掩藏着一顆禍心。
而她正在一步步踏入郭平風精心設計好的陷阱,一旦成行,她再也回不了頭。
“幹!”範瑤此時頭腦早已不清楚,她端起酒杯跟郭平風碰了一下,然後仰頭,大半杯紅酒流入了她那誘人的紅脣中。
而郭平風並沒有喝下去,他趁着範瑤不注意,將杯中酒悄悄的灑在了地上。
近距離目睹着範瑤那豐滿迷人的胸部以及那如雪一般嫩白的肌膚,郭平風的眼神中露出了幾分難以掩飾的貪婪與yu望。
終於,當郭平風看到範瑤醉倒在桌上之後,他的嘴角邊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意。
距離法式餐廳僅僅一街之隔的希爾頓國際大酒店一間豪華套房中,看着範瑤被自己扔在那雪白的大牀上,郭平風臉上的笑意愈發的盛了。
“範瑤啊,範瑤啊,今晚過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郭平風說話間,開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
他並沒有像別的男人那般猴急,而是慢條斯理的將衣服脫下來放好。
在他看來,他有一整晚的時間來享受面前這個清純尤物。
他要狠狠的折磨她,瘋狂的蹂躪她,讓她在自己的胯下苟延殘喘,誰讓她跟秦風有關係呢!
在郭平風的世界觀中,秦風所有的一切,他都會親手將他們毀滅。
他要讓秦風死無葬身之地,他要將秦風身邊的女人先jian後殺,再jian再殺。
如果範瑤此時清醒的話,她一定會發現郭平風的表情是何等的猙獰;她一定會後悔自己沒聽餘敏。徐麗的話,而一意孤行。
只可惜她早已喝得酩酊大醉,哪裡還看到眼前的一切。
郭平風在脫得一絲不掛後。他爬上牀,來到範瑤的身邊。開始解起了範瑤的衣服..........
聽着門內稀稀落落的聲音,門前的倆黑衣人下意識的吞嚥了一口口水。
剛剛那女人實在是太極品了,先不說那臉蛋美若天仙,光是那完美的身材,就足以讓二人的小兄弟蠢蠢欲動了。
若不是郭平風是大長老的人,不好得罪,他們說不得要進去強行享受享受一番了。
哎。可惜了!二人深深的再次吞嚥了一口唾沫。
而就在此時,走廊的盡頭來了一女兩男。
當前的那位女子長得那叫一個水靈,尤其是她那一身紅色的旗袍,更是將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映襯得淋漓盡致。
如山巒一般高聳的酥胸隨着走動。輕微的顫動着,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散發出迷人的魅力,那修長性感的美腿,若隱若現間。露出一片片足以讓人窒息的雪白。
奶奶的,兩名黑衣人狠狠的在女人胸部上瞥了兩眼,那模樣恨不得上前摸上兩把。
眼看着女人扭着楊柳腰,踏着貓步,風情萬種的向自己二人身邊走來。二人的呼吸明顯得變得粗重了起來,那四道目光中,毫不掩飾他們心頭那強烈的慾望。
“碧落姐,這兩人身手不在我們之下,你小心點。”來人正是裴天,張鐵柱,碧落。眼瞅着距離越來越近,裴天下意識的提醒了一句。
碧落何等修爲,自然不會將那個地級後期實力的傢伙放在眼裡,她面不改色的小聲道:“你們就瞧好吧,看姐姐如何收拾這兩個敗類。”
雖然聲音極其輕微,但碧落的話聽在裴天,張鐵柱二人的心頭,卻是不經意的打了個寒顫。
眼看着距離越來越近了,碧落笑得愈發的燦爛了。
兩名黑衣人畢竟不是等閒之輩,他們忽然察覺到一股危險襲來。
然而當他們醒悟過來的時候,碧落一手一把尖刀,直接穿過了二人的咽喉,將他們死死的釘入了那堅硬的混凝土牆壁中..........
二人壓根都沒來得及哀嚎,就死的不能再死,他們的眼神中佈滿了極度的恐懼,鮮血從他們的脖子中如泉水般的涌出,順着身體,牆壁,滲透到地板上,看上去很是滲人。
碧落的動作快如閃電,饒是裴天,張鐵柱都沒能看清楚。
他們只覺兩道寒光閃過,再看時,那二人已然被匕首釘在了牆上。
那血淋淋的場面,看得裴天,張鐵柱也是後怕不已。
偏偏這時候,碧落回過頭對二人邪邪的一笑,那玩味的笑意讓二人只覺一股涼意從尾骨處迅速的蒸騰而上,很快就瀰漫至全身。
倘若碧落對二人下手,那自己二人豈不是會死的很慘?
二人在胡思亂想了一番後,眼瞅着碧落一腳揣向了房門,他們縮了縮脖子,趕緊跟了上去。
就在郭平風將範瑤全身上下脫得就剩下最後一套內衣褲,準備撲上去時,房門“砰”的一聲,被人異常粗暴的踢開了。
巨大的動靜,將郭平風嚇得不輕。
在他看來,門外有兩個高手護衛着,絕不可能有人能夠闖進來。
偏偏他認爲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卻是真真切切的呈現在自己的面前。
他猛的回頭望去,讓他詫異無比的是,進來的竟然是個美豔絕倫的旗袍女子。
她雖然笑着,可是從她那笑意中,郭平風卻是察覺到一股濃濃的殺意。
幾乎是一瞬間,他迅速的一把掐住依然昏睡中的範瑤的雪白脖頸,滿臉恐慌道:“你們是什麼人?”
因爲範瑤穿得太過暴露,裴天,張鐵柱本能的轉過頭去,對此,碧落很是滿意。
只是她在見到郭平風的舉動後,卻是極爲的反感。
一個以女人爲自己擋箭牌的男人,是何等的卑賤無恥。
原本她只是想教訓教訓他的想法,驀然間多了幾分殺心。
碧落生平最討厭的就是欺負女人的男人,此番遇到,新恨舊仇,齊齊涌上心頭。
她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取而代之是無窮無盡的殺氣。
那股殺氣,莫說郭平風了,即便是裴天,張鐵柱也是有些寒蟬若噤不已。
郭平風只覺自己的咽喉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掐住了似的,喘不過氣來。
他的臉憋得通紅之時,心裡越發的膽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