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光如銀,黃浦江靜靜流淌,這條孕育了魔都近代文化精粹的河流仍舊波光盪漾。
窗內春潮激涌,龍慧香爲了家族和自己的命運得已扭轉,主動奉獻了她所有奉獻的籌碼,謹守了二十七個年頭的純純處身,在這個月光如銀的夜晚,化成一團綻放的血花宣告結束。
被唐生貫穿的瞬間,她淚眼模糊,我、終於完完全全的變成了女人,以前我是個丫頭。
不知道是不是帶着喘息的哭泣聲剌激了唐生的某種邪性?總之唐生給予了龍慧香較沉重的打擊,本來他這體重就達到99公斤的,壯的就象一頭蠻牛,衣服遮着時還好一些,看上去象個溫文而雅的小白臉兒,一但赤果果時,那就是一頭非常國際化標準的野獸體型了。
不能說我們的二世祖是純粹的筋肉男,但他絕對是給予女人視覺上極大衝擊的獸型男。
喀秋莎的貫穿令龍慧香有被撕成兩半的感覺,勢大力沉的樁釘式運控使慧香承受着痛苦的同時又體會那種奇妙的快樂,是痛中的爽,是爽中的疼,從沒想過做這種事這麼的剌激。
一開始龍慧香還在哭泣中喘息,漸入佳境之後就沒有了哭聲了,剩下的只是喘息中極壓抑的輕吟,似乎唐生對她的反應不太滿意,所以抱着一種征服式的心態調整了喀秋莎的攻勢。
動作是緩而沉的,一下頂一下啊,每一下都令慧香啊的一聲仰高螓首,隨着這種頻率的加快,慧香不能控制自己壓抑的聲音了,啊啊聲就連成了一串,委婉中更含着一絲悽哀。
她的雙手不知何時扣緊了唐生的緊丘,扳緊着,似乎怕他抽離了,潛意識中也似在表達她的渴望,纖指的指甲漸漸陷進了堅丘肉中,卻無察覺,暗室中的交響樂傳到了隔壁去。
隔壁是王涵的臥房,她縮成一團鑽在被窩裡,銀牙緊咬着,卻無法驅逐被某種糜腐味兒的交響樂給她造成的難堪,她就感覺自己的小褲底也溼了,天吶,我、我這是怎麼了啊?
倒不是沒見過男女間那種時,和姜小婉一起相處的日子裡,也被她帶壞了一點,比如被她硬拉着看V片,開始幾次羞的要命,漸漸也就平復了,但那畢竟是片兒,眼下是現場直播啊,就是隔壁,各種的聲響清晰可聞,甚至聽着各種聲響能在腦海中勾繪出他們交集的姿式和神情等等,女人不堪承受的婉轉悲鳴聲隨着另一種撞擊加速的聲音而變的歇斯底里。
那個YD的姜小婉不止一次幻想唐生能上她,而且這些美好的幻想給她編成故事娓娓道給王涵聽,好象在講述她的真實經歷一般,把唐生的喀秋莎無限的神化,就好象島國對器官崇拜迷信那樣,似乎女人擁有了它就擁有了幸福、幸運和快樂,想起姜小婉的騷情就噁心。
可此時的王涵卻不能否認自己在聽到這種動靜後生理上也產生了極強烈的那種反應。
她用被子矇住頭,身子縮成更小的一團兒,還用手捂着耳朵,可那聲響就象在咫尺的近處,根本就幻化了,滿腦子都是,救命啊,臭唐生,死唐生,你不要搔擾我吧?恨死你了。
啊啾……被人家詛咒了的唐生憑白無故的打了噴嚏,呃,我招誰惹誰了嗎?誰在咒我?
身下的慧香都小死了三五次了,這一刻再也忍不住哀求道:“公子饒了我吧,我快死了。”初破的新瓜自是不堪蹂躪的,渾身骨頭似散了架一般,腳崩的時間太長好象都抽筋兒了。
唐生抱她起來,以老盤之式讓她坐在自己身上,這小妞妞的女人還是有一番滋味的,說穿了和慧香做這事,唐生有一種嫖她的感覺,因爲在沒有情感交流的情況下進行的這段愛。
沒辦法,龍島計劃中龍慧香是個不確定因素,不使用這種最俗濫的方法,他也不知該咋辦,時間太緊迫,沒有更多閒空給她洗腦,只能是先上車後補票了,她以後要是乾的漂亮,方方面面能令自己滿意,自然會欣賞她,從欣賞過渡到情感交融也是有可能的,現在很乾澀。
慧香心裡是另一番想法,畢竟女人和男人不同,傳統觀念的女人貞節意識很強,一但失貞給誰就會在潛意識中把他當成自己的男人,除非硬犯的QJ例個,但有一點利益糾葛,都可能讓女人逆來順受的認命,因爲她們骨子深處藏着怯弱的基因,表面再堅強也剔除不了。
此時此刻的慧香就有一點認命的感覺了,三五番攀上雲端的那種銷魂蝕骨是她這個未嘗過人事的嫩雛兒的不能承受之輕……坐上進心來之後,她主動勾纏唐生脖子,主動吻他了。
雙腿則盤死了他的腰,不讓他有抽拉的空間,因爲她受不了啦,再弄就要脫形丟魂了。
藉着月光,能看到龍慧香身上的彩紋巨龍,暗夜中的誘人女體上這精美的圖案令唐生十分興奮,龍家女人都是這樣的,龍紋不分男女,都是盤纏全身的印記,龍尾起於右小腿,纏繞而上,從腿叉裡繞臀延胯斜背而上,再從左肩俯衝過前胸,將一顆雄奇龍首蹲倨在中腹。
龍體周圍有云盤霧繞,鱗爪欲振,龍角猙獰,龍鬚飄蕩,張開的嘴前是噴吞出的火龍珠。
就是這樣一個看上去極度妖嬈邪異的女人,此時卻盡現嫵媚之姿,與唐生深度舌吻着,笨拙的技巧就不用說了,生疏而慌惶,緊促而迫切,也許是最原始的欲焰給勾逗出來了吧。
不知過了多久才分脣,慧香急喘着,眸中溢蕩着驚人的羞澀,這叫唐生還是不能把此時的她和那天鄙屑自己的她重合在一起,完全是兩個人啊,雙手兜着她臀底,又開始挫腰了。
“不、不能了,公子,我真的會死的,我、我用嘴吧。”龍慧香實在是不堪承受了。
“呃,剛纔你不是沒用嘴?咬死我了,還好你下面沒長牙,對我來說這樣更爽一些。”
慧香羞極,嘁嘁呀呀的道:“剛、剛纔太心慌了,緊張的不行,這、這次我慢慢弄。”
那個野蠻豪放的龍慧香哪去了?此時也太溫柔了,唐生笑了,“其實我喜歡你的野。”
“我哪敢啊?你動輒就把軍隊給搬來了,我還是乖點好,惹得你惱了,把我扔入軍營變成慰安婦就悽慘了,”她多多少少在表達她被擒來的不滿,多少也含着一些開玩笑的口氣。
唐生抽回一隻手在前面捫住她的一隻小妞妞笑道:“這麼小的妞妞,經不住搓揉吧?”
噗,慧香第一次笑了,這是自給活擒來以後第一次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原來這個男人不威嚴時還是很親和幽默的,這就剌激的她骨髓裡的媚勁兒也涌盪出來,“你喜歡大的我去隆。”
“呃,別價……你這個挺好的,小巧玲瓏,一把盈握,最大的優點是不用擔心它下垂。”
龍慧香那個羞愧呀,是啊,這麼小還垂個屁啊?粉拳輕擂他怕肩頭,“你就取笑我?”
“沒有,真的很好,我一堆女人了,隨便揪個出來的妞妞也比你的大一陀,花多不豔,懂不?萬綠叢中一點紅,纔是最惹眼的,與衆不同才能體現價值,如果你因爲它小而自悲,那就是我最大的悲哀,尤其這粒小相思豆,非常可愛的,來,擡高一些,給我唆唆……”
慧香那個羞啊,但還是撐勾着他的脖子和肩頭欠起了屁股,把小妞妞塞給俯低頭的他。
這一番戲逗調情,把兩個本來陌生的距離無限拉近,這船是上的夠快,可唐生這票也補的快,他兩世重合,經驗何其厚實?堪稱御女極帝,雛兒慧香哪是他的對手?乖乖俯首吧。
兩番調耍都是唐生刻意爲之,就是要消除與她之間的芥蒂,從而能更深入的掌握她。
“身子才破,我不忍心折騰你了,你好好歇着,我去找她們解決吧。”唐生安慰她。
“不行,”龍慧香一口拒絕,緊摟他道:“我也是女中豪傑,可不想給她們笑話了,同是女人,我這屁股也不小,連個男人也侍候不了算什麼?你大勁來弄,今兒死在牀上也不怨你。”
噗,唐生這時才發現龍慧香的可愛之處,有點哭笑不得了,“何苦來哉,沒人笑死的。”
“不啊,弄不出來不算,我趴着,咬着枕頭,你從後面爬我身上吧,不要管我死活,我剛剛是有一些嬌氣,以後纔不會呢,我們艦隊也有營妓,給五幾十個男兵排着隊弄也沒死。”
“啊?不是吧?這都什麼時代了?還有營妓?你沒搞錯吧?”唐生不由嚥了口唾沫。
龍慧香苦笑道:“沒辦法啊,島上兵役都是18-26歲光棍男,兵役服完前不許結婚,後來我們發現軍營裡搞基現象嚴重,而且還查出了艾滋,最後就被迫設立了營妓,那些大頭兵都身強力壯的,你不叫他們發泄怎麼行?夜裡站崗時會有鑽進牆角自己擼的,真的沒轍。”
“汗死,共和國的部隊也管的很嚴,也不都憋着嗎?島上肯定是有引發媒介的吧?”
她點點頭,“島上秩序還好,就是風氣比較開放,也不禁情色電影和讀物,所以……”
“所以你們的士兵就滿腦子精蟲了,這是執政委員會的問題,上染不正下樑歪啊,只怕上層建築中的人士更荒謬一些是吧?我聽聞你父親才娶了第十六房姨太太,才二十一歲?”
龍慧香嗯了一聲,“你說的對,我聽你的,這次回去了我就整頓他們,但是難度不小。”
“慢慢來把,先禁黃賭毒,再割除營妓,要讓他們健康的去社會上找伴侶,而不是兵役期間禁婚,禁婚不是保持戰鬥力的方法,反觀現在,他們滿腦精蟲,還不如給他們個老婆。”
“是這樣的,接受你的建議,這次你也陪我去龍島吧?我的族人很難搞定,弄不好就要出大問題,一但兵變就是奇災,兩個哥哥和我也對立着,他們嫉妒我,所以很不好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