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說在魯省,只是他眼下和苗副書記相處在合作的蜜月期。
苗副書記是省委第三號人物,他打一個電話,下面的部門就會動作起來,這是引發慄麗唱片公司被砸的主要原因,給你臉你不要?你一個破小明星也敢擺架子?看看誰更厲害?
唐煜當時也在的,但他沒敢『插』手管這事,自己進魯東還沒有通知唐省長或生哥兒,冒冒失失的『露』頭也不方便,再說自己在這邊也沒有半點其它的人脈關係,說話也和放屁差不多。
慄麗心裡雖怒,嘴上也沒說什麼,她只是怕給唐生填麻煩,私下裡也聽眼睛姐說唐生能量比較大,但你能量再大也擰不過『政府』啊,她們倆壓根不知道唐生是唐省長的兒子,所以很擔心,當眼睛姐給唐生打了電話之後,慄麗還瞞怨她,“和他說有什麼用?徒惹他心『亂』吧?”
眼睛姐翻了個白眼,“不說咋弄?女人不就是靠男人保護的嗎?指望咱們能做什麼?就是省文廳那邊因爲你失了約才故意找茬兒的,我看背後有人在推動事件,也許唐生有辦法。”
“在江中我還相信他有辦法,可是這裡是魯東,砸就砸了吧,也賠不了幾個錢,我們搬出去,把公司總部換到別的城市好了,他們總不能追過去吧?”慄麗是一心爲唐生着想呢。
“別天真了,麻煩事會很多的,有些人勢力很大,這種聯合執法調查,我們要是不給一個說法,會叫我們輕易離開泉城嗎?那些城管張牙舞爪的,打人砸場子都一點不在乎……下一步怕是把咱們倆給揪出城管局去,想想我都怕的慌,看看唐生怎麼做吧,他應該有辦法。”眼睛鏡不認爲唐生沒辦法,他自叫自己和慄麗住到泉城來就肯定有把握,他深不可測呀。
慄麗必竟年齡還小,遇見這種事更六神無主了,想相信唐生有能力處理也怕他不行。
歸底結底是對唐生的關心,萬一把他捲入事件卻處理不了,那不是多害一個人嗎?汗!
很快唐生就敲來電話,讓眼睛鏡蒐集一些砸廳打人的材料,“沒事的,別慌,中午我們一起吃飯。”他還是那麼風輕雲淡,唐生心裡有火也不會表現出來,現在的他特別深沉的。
如果唐生動手揍人了,那是怒到了極限吧,他心裡清楚,這事在背後搞鬼的是匡世傑,因爲他和菱俊野有關係,因爲慄麗推了省廳的演出捧場,姓匡的覺得失了面子,所以他……
嘿,你也想在魯東覆雨翻雲?你tm差遠了,你無非是借苗建國的力量吧?就算林之茂林大書記給你撐腰,你也得看看你乾的什麼狗屁事,城管那撮人你也敢用?你眼神有問題?
回過頭,唐生給李雲風敲電話,問了孔明萱的號碼,然後就拔過去約她中午一起吃飯。
在某酒店的雅間,唐生和陳姐做東,請來了個女人,慄麗、眼睛姐、孔明萱,孔明萱不僅是省『政府』副秘書長,還掛着省『政府』督察室主任的銜,這就放大她手裡的權力,副秘書長本來就管一些散事,但是督察室主任這個銜很厲害,讓她有了權限的方向和範圍,很牛叉的。
唐天則讓孔明萱掛這個銜,就是很直觀的表達了他對這位副秘書長的看好,要重用了。
慄麗和眼睛姐見到唐生進都有點那啥,因爲是又惹了事,慄麗靦腆的不知該說啥,那次發次的事她是圓了心中的夢,可是一切都在她意識不清的狀態下進行的,身體倍受唐生的摧殘,可不是沒辦法嗎?誰讓你給人家下了『藥』?自那以後再沒有過接觸了,她心下難免孤寂。
眼睛姐就不更用說了,望着唐生的目光都閃爍着幽幽火焰了,如果這裡沒人,唐生敢保證眼睛鏡第一時間撲上來用肢體和自己對話,這纔不怕什麼難爲情呢,不知矜持爲何物。
當然,落坐的時候眼睛姐還是讓慄麗坐到唐生身邊,她分得清主次,自己則坐在慄麗身邊,唐生見不得慄麗楚楚可人的模樣,雖說這美女如今是國內名人了,可她的本『色』『性』格沒有改變,尤其在自己深愛的男人面前,在那次沒意識的做愛之後,他們還沒正兒八經的接觸。
慄麗是那種能站在遠處靜靜望着你一生的女人,她是絕對能忍得住寂寞的女人,即便那種煎熬令人難以忍受,但慄麗不會選擇放棄,她可以去死,但她絕不會放任自己去墮落。
只此一點眼睛姐就不能與之相比,她的原則是有一定限度的,肯定沒有慄麗那麼堅深。
不過,澳洲賭王那次事件,也叫眼睛姐把這個原則底限加深了許多,現在她也很自信。
輕輕握着慄麗的手,唐生心裡升起一絲欠疚,也許以前真的沒有重視過這個女人,沒給過她愛,今天看到她楚楚模樣時,令唐生回想到前世的許多遺憾,如果我還能再穿越一次,慄麗也會成爲一抹留在心底的遺憾,她眼神中流『露』出對自己的深情,她慌惶,她心跳加速。
唐生心裡涌起難言的滋味,也許是身邊事太忙,也許是真的沒敢愛這個女孩兒,但她要去嫁人,自己心裡也接受不了,那爲什麼不給她愛呢?那麼多女人了,還在乎多她一個?
拉着慄麗走進裡面的休息小間,唐生雙手摁着好怕有些瘦削的雙肩,輕而給力的捏了捏,“沒怎麼關心過你呢,這是我的錯,慄麗,對不起!”真誠的說出心語,他感覺輕鬆多了。
慄麗淚如涌泉,嗚咽的說不出半句話,只是一個勁的搖頭,突然撲進他懷裡,緊緊的摟着他,她心裡知道唐生是個忙人,是幹大事的人,她也不希望自己成爲他的累贅或負擔。
“……唐生,你是翱翔九天的雄鷹,天高海闊,任君逍遙,不要以我爲念,你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的某個角落裡有個聲音一直會爲你祝福、爲你祈禱就夠了,我什麼都不奢求……”
唐生把她反摟着,很緊,用臉頰磨摩她的螓首,“別說了,好嗎?害我哭了打你屁股的。”
慄麗強自止住哽咽,擡俏臉望着唐生髮紅的眼睛,她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他非得流淚,看到這個表情真的滿足了,她感覺自己付出的再多也值得,原來自己在他心裡佔了一丁點位置。
這倒是真的,一丁點位置也沒有的話當初唐生不會接觸她,正因爲有一丁點纔有交集。
“我、我是激動的……”流着熱淚的臉掛着心歡的笑,這才叫帶雨的梨花惹人心動。
唐生習慣『性』的把手滑落捏慄麗的翹『臀』一把,這個真是習慣的手法,他所有女人都不介意他這一招,這表示他喜歡她們,這是一種交集中的調侃手法,是能抹掉距離的一種曖昧手法。
“給她們看到呀……”慄麗心慌的厲害,第一次感受被心上人侵襲的滋味,緊張的要死,當然,那次無意識的不算,聽眼睛姐說自己多麼的狂顛,她都羞憤欲死,我怎麼會那樣?
應該說這一次纔是與唐生正面的親暱接觸,她認爲那次唐生是爲了救自己,也不是真的愛,更多的是一種義務,所以她心裡一直糾結着,此時此刻的小接觸,卻能激起原始欲動。
唐生也不會逗的她厲害,只是用這個動作把自己和慄麗的距離抹消,讓她能輕快起來。
“唐生,這次的事鬧的不小,在魯東這邊我們也沒什麼關係,你就別鬧了,啊?”
“我不鬧不代表人家不鬧,有人嫌你推了省文化的那個演出故意生事的,我叫他吃不了兜着走,瞎了眼兒的傢伙以爲他在魯東地面是老大嗎?居然讓我的女人給他朋友去唱歌?”
唐生的面容轉變的很快,有種正『色』的肅容,慄麗微微一顫,輕聲道:“你不喜歡我唱歌?”
“哈……別想多了,你不唱歌是全世界人民的損失,要唱的,但是有些人目的不單純,她真的想聽你唱歌嗎?當然不是,想把你弄到牀上去是真的,這個世道啊,就這麼齷齪。”
“我、我以後不唱了,我淡出藝界,我去做別的,我不給他們聽了……”慄麗急了。
“沒關係,看把你激動的,怕我不喜歡?我也不至於那麼鼠肚雞腸,但是對某些心存歹念的傢伙很不憤吧,不過,換個說法,我要是沒本事護着你,難免你會有某些麻煩,”唐生拉着她的手又出來,重新坐下才三分鐘,孔明萱就到了,她被唐公子邀請,怎麼能不來?
雙方見面之後,在唐生的介紹下慄麗和眼鏡姐才知道這位雍容素潔的熟美『婦』人赫然是省『政府』副秘書長,啊,原來唐生在魯東也有人脈關係網,眼睛鏡就笑了,得意的瞅了一下慄麗,那意思是我猜對了吧?唐生能沒關係嗎?不可能的事,有本事的人,走到哪也有本事啊。
“……眼睛姐,你把拿來的材料給了我孔姨吧,這種事我們不方便去和人家爭,人家是『政府』部門執法機關,小老百姓惹不起啊,”唐生說着雙朝孔明萱道:“孔姨,城管傷人這種事並不少見,有人再給他們撐腰的話那會更囂張,誰在後面搞事,得挫挫他的威風,交給紀委辦吧,一查到底,整整吏治隊伍,整整執法機關,給某些人敲敲警鐘,權力不是用來欺負納稅人的,我相信慄麗唱片公司不會欠一『毛』錢的稅,有欠的話讓她們十倍補齊,我擔保……”
聽着唐生對孔明萱的說話,慄麗、眼睛姐越發有底兒了,少爺就是少爺,果然有威儀。
下午,這事就捅到了省紀委,省紀委書記當即召開了內部會議,成立調查組,按照材料上提供的線索先從城管局開始查,不明文執法就是他們的錯,『政府』絕不姑息,同時他向唐省長彙報,然後又向林書記彙報,魯東兩巨頭雙雙做出批示:嚴肅處理,省委要看結果……
苗副書記又一次站在錯誤的立場上,不是他的錯,是城管爲他找了麻煩,老苗陰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