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只有月光的臥室中燃燒着一男一女濃烈的慾望,似乎空氣都流淌着某股味道。
除了比較沉重的喘息聲,一時間就沒有了其它的聲音,唐生第一次遭受這樣的待遇,過去與任何女人接觸也沒有今天這麼令他抓狂,各人有各人的味道,也許,這是冉女的風格。
浸泡在這種煎熬中也是一種享受,很新奇很剌激的說,因爲冉女是不懂情事的嫩女。
唐生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的緊張和興奮,到了這種接觸深度,她想把她自己控制好都難,事實上冉曉苒也正在失控中推進,只是她自己也不太清楚,也許事件過去之後她纔會知道。
野獸一樣的男姓氣息薰的冉女心撞如小鹿,不知不覺的,她從側面貼緊着唐生火熱的身子,隔着她單薄的睡裙,彼此的體溫能很清晰的傳遞過去,這種接觸令他們的欲想沸騰。
“唐生,你發誓,今天不過發生什麼,你都不許對任何人說,也不許當我是你的戀人。”
“呃,你什麼意思啊?”唐生一聽這話,這是要對我下手了嗎?這一刻,我爲俎肉?
“少廢話,快點發誓,我可不想這麼快就變老,你就是我的化妝品,誰讓你說做愛可以緩解月經不調呢?但是你別自做多情,我就當你是個伴兒,我是不會步入婚姻殿堂的……”
大膽的冉女把她的心跡這樣表明了,這還是唐生遇見的第一個奇貨,一般女人生怕沒了名份,她倒好,是生怕有了名份,唉,看不透你啊,“好吧,我發誓,我就當發了一場夢。”
“乖哦……”突然冉女蹦下地拉開壁廚又揪下一條長筒襪,飛快的上來就把唐生的眼睛用絲襪給裹了三五圈繫了疙瘩,“不許你看,也不許你動,你今天只是我研究的小白鼠。”
說是小白鼠,不如說是在享受更貼切一些,當冉女笨拙的吻落在唐生胸前時,他吐出長長的氣息,與其說是冉女玩了他,不如說是他躺在那裡享受了冉女的侍服,前一世在江陵鬼混的曰子,他基本沒主動過,基本都是躺在那裡享受,用眼鏡哥的說法,不動的是皇帝,動作的是奴隸,躺着受用的是享受,起來動作的是侍候,我們花了錢就要當皇帝,而非奴隸。
但是男人還有另一個說法,主動能體現征服,能享受征服後的大男人榮耀,聆聽被征服者發出的各種聲調,是征服過程中最大的享受,被征服者象一截木頭,說明徵服者能力不夠。
女人爲什麼要呻吟呢?而這種表現能喚起男人更原始的征服慾望,她們發出聲音時代表她們很受用,很舒坦,同聲音就說明不爽唄,男人怕女人沒聲音,那表示你的能力有待提升。
而女人的聲音能叫男人找到那種虛榮,會取悅男人的女人往往在聲音上應運的爐火純青、登峰造極,婉轉嬌啼不是她在放搔氣,有時候是刻意爲之,在表達她對你能力的讚美。
冉曉苒是個太嫩的雛兒,即便她已經二十七歲,但在男女事上她太無知,根本沒經驗。
但不代表她不會親吻什麼的,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路啊?這年頭兒影視或網絡都充斥着糜腐玩意兒,在國外見識的更多一些,參加過不少派對,不乏有胡天胡地的,她趕緊撤離,對那種火暴場面實在接受不了,骨子裡還有中國傳統女姓的基因,在沒有愛的基礎上很難欲動,可是今天和唐生在一起也沒有愛的基礎,但她欲動了,主要是異姓間的磨擦起電。
她一心尋求那種突破,自然就忽視是情感,不客氣的說,這也算是一次發泄式的接觸,當然,不是對唐生有相當的好感,不是被這帥鍋吸引住,也很難讓她生出那種欲動感覺。
至少在心理上接受與這樣一個人進行親密的接觸,甚至想着把他發展成情人,基於幾個方面的原因吧,二十七的女人傷不起,該有個男人了,哪怕是情人,這與理想信仰不衝突。
唐生倒是沒想地冉女這麼複雜的心理,女人的心是海底的針,不好琢磨,但有一點,她要是沒一丁點喜歡你就這麼做,那就有說法了,不是圖財就是謀利,冉曉苒圖我什麼呢?
以好怕身份地位來說,她不圖某男什麼,她有許多途徑去獲得,根本不需要下作的去賣搔情,所以說,此刻的她的確是想嚐嚐男人的滋味了,或許那個說法真的讓她很在乎吧?
一切就在這種奇妙的心理下發生了,冉女的笨拙和緊張讓唐生感動,當她把那條浴巾揭開時,她發出驚呼,“你是野獸嗎?坑你姐啊……”隨後她學着V片中女主角的動作……以前只是視覺上的衝激,一次兩次三次之後就漸漸淡了,此刻卻是她自己的親身體驗,那種震撼無以言敘,心忙腳亂加驚羞萬狀……但她最終沒有勇氣做一名英風颯颯的女騎士。
“唐生,我、我不敢,算了吧……我不玩了……”弄了半天累個半死,唐生噴的跡象,冉女倒是三番五次的想上去,但這個想法遭遇一次又一次的恐怖狙擊,上去了,會死嗎?
唐生砰的一聲掙斷了絲襪坐起來,冉女驚叫着想逃時,給他有力的臂膀圈住了腰肢。
“你玩的我半死了,這時候說不玩了?信不信我把你綁在這裡呀?”唐生瞪着星眸。
“嗚……”冉女嚇的都哭了,“不、不要……唐生,我不敢了,我承認是我玩過頭了。”
“遲了,”唐生把她摁住,揪過絲襪裹好怕雙腕,動作有一點粗暴,冉女哭叫起來,他卻不理,象她綁自己那樣,將她的雙腕固定到了頭上方的鋼管上,“換我玩你吧,哈……”
“不啊……唐生,你敢動我,我殺了你……”冉女胡亂蹬着雙腿,結果給唐生坐在屁股下面了,但民唐生看見她淚水紛飛的俏臉上那種驚怖的神色時心就軟了,俯下身開始親吻她,柔柔的吻從額頭落下,好似要撫平她的驚恐萬狀,冉女也沒有掙扎的力道了,只剩喘息。
一分鐘之後,唐生翻身到了牀邊,停止了對冉女的侵襲,不能在女人心理排斥的情況下佔有她,這會給她心裡留下恐懼,所以唐生收手了,藉着月光悠悠,他只是凝望着她。
似乎一切平靜了,冉女以爲會被……但唐生坐到牀邊去了,她鬆了口氣,“解開我……”
唐生照做了,冉女突然坐直情迷,從背後緊緊摟住他的熊腰,把臉貼在他寬闊的背上,“原諒我吧,我心裡很害怕,但我會把第一次給你的,現在我、我不敢,我幫你擼行不?”
“我們發生這些行爲太突然了一些,苒姐的心理我多少了解一點,你只是想拿我當個上牀的伴兒吧?的怪你沒有勇氣騎上來,怕受傷害,如果你深深的愛着你,你就不會怕了。”
“也許是,等我愛上你吧,你這個小混蛋,別那麼自信,我不會輕易愛上誰的……”
“哈……我女人一大堆,愛不愛的無所謂了,多你一個多一分憂慮,你以爲我想嗎?”
“那你是承認你搞過邵小珏了吧?快點說。”這一刻她把自己貼的他更緊了,他能在硬邦邦的情況下和自己這麼正經的說話,可見這小男人擁有何等的耐力和毅志?挺佩服他的。
“那又怎麼樣?這世界從來就是如此,不是非得有愛情纔有接觸,不是非得有名份才能交集,不是有情感纔能有快感,即便是QJ也會產生生理上的高潮,所以說,世界很奇妙,我也不可能把所有與我發生關係的女人都娶回家,國家的法律不允許,但它阻止不了愛與欲的泛濫,從古至今都是這樣的,”唐生反手撫着冉女的燙熱面頰,“我可不想強制了你……”
“你敢,我肯定殺了你……”冉女嬌哼着,手卻繞到前面來擼他,“只有我強制了你吧。”
那夜,還是唐生躺下了,冉女費了老勁兒才把他搞定的,回想起來,不知是誰欺負了誰。
次曰,唐生登機返回泉城,與冉女的接觸告一段落,但也實現了他的戰略目的,他不允許冉翰升的女兒被其它人染指,所以要把她限定在一個範圍之內,至少現在不用憂慮了。
在冉曉苒來說,突然和唐生髮生了閃電式的接觸,也出乎她自己的意料之外,回頭再想這事時她自己也不知是什麼滋味,但是腦海裡心湖裡卻藏了這個男人的影子,抹消不掉了。
當然,唐生身邊的女人除了陳姐,誰也沒想到他會和冉女有這樣閃電式的情感進展。
在泉城,唐瑾她們的億三公司正在爲了多元化發展而深入討論時,林之勵又一次拜訪,用更加動聽的言詞想打動唐瑾爲商務城投資,他坐享其成之外還能爲堂兄創造些有利形勢。
可是我們的瑾美女也不是那麼容易上當的,她這幾天夠煩了,江中的唐煜突然找上門來,倒是令她想不到,唐煜現在發展影藝,他的中環音影公司名氣也不小了,慄麗的復出,又在眼睛姐的策劃下,推出一系列專輯,又一次紅透大江南北,也爲她招來了一些新的煩惱。
而唐煜入魯的目的也是想和唐瑾拉上新關係,必竟他們之間算遠親,更是近鄰,都是江陵唐族嘛,讓唐煜說,他還於唐大省長是遠親呢,其實只是五百年前的遠親吧,現在不是了。
驚才豔豔的眼鏡哥也出現在了泉城,唐煜用眼鏡哥是英明的決策,因爲眼鏡哥唐三彩在江陵的時候給羅薔薔當過一段時間最忠實的狗的角色,曾被羅薔薔怒抽過的他,深感榮耀。
“唐生啊,就沒想明白,爲啥唐煜來找我,而不是找你?我煩着他呢,又不好拒絕。”
唐生頗爲糾結這個問題,“論親系,你們是江陵唐一枝的,即便是遠親也是親,他入魯是遲早的事,如果只是投資做生意你和他接觸也無妨,不過,你名下的資產要過給小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