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明月清寒澈亮,唐生站在窗前思念着寧欣,此時此刻,我的欣兒在幹什麼呢?
身後的牀上,是柔聲交流的薔薔和梅妁,她們難得一同陪着小壞蛋玩,今夜也算盡興了,在過去的兩三小時中,他們盡情的顛狂着,直至此刻,二女潮色雪肌上的汗漬隱隱可見。
“……每次他看月亮的時候,就是在思念遠方的人,猜,會是誰?寧欣還是秀馨?”
“我猜是寧欣吧?不是傳回消息說要在聖誕節行動嗎?只怕斯里蘭卡要沸騰了呢……”
“這都12月29號了,聖誕節早過了好不?可也沒聽見那邊有更新的消息,難道……”
梅妁伸手捂住了薔薔的嘴,怕她說出不吉利的話惹了小魔王生氣,那就不是給煽屁股那麼簡單了,菊朵洞開都不是沒有可能,很顯然此刻站在窗前的他正在爲寧欣而心焦着吧?
薔薔撇了一下嘴,壓低聲兒道:“我纔不怕他呢,我就是想說以寧欣的身手不會動作這麼慢吧?難道是消息被封鎖了?哎呀……”話才落,光屁股上就捱了一巴掌,感情唐生不不知何迴轉至牀側,煽的薔薔雪丘劇顫的當兒,他卻邁腿上了牀,下一刻盤坐在二女中央。
薔薔反手撫臀,齜牙咧嘴的道:“打死我了,又沒說什麼跑調兒的話,咋又煽我呢?”
啪,又一記,剛纔左邊,這回是右邊,薔薔頓時翻了白眼,抱着唐生的光大腿就咬…“妁總,你說如此盛美雪丘傲翹牀.第之間,做爲男Y一名,若沒有一逞手足之慾的想法豈非愧對兩片堆指玉股的主人?乖,趴好了,我來細細的揉搓……”大手再度伸過來。
薔薔雪軀光溜溜無遮無掩的全露着,梅妁則搭着半拉薄毛巾被的腰胯部,她們相對而臥,這時唐生坐在中間,她們二人就一邊枕上一條男人的大腿,泄過了邪火兒的小魔王腿間那一嘟嚕物什軟綿綿的耷拉着,離得兩張嬌靨是那麼的近,那光景,未免充斥着幾許糜腐味兒。
“唐生,這兩天你盡研究什麼猛虎組織了,給我們說說唄,這組織到底怎麼回事?”
梅妁眼見媚態盡露的薔薔捱了兩個巴掌之後把雪丘翹的更高了些,這邊纖長的如春蔥的玉指把小魔王那軟物什捏巴住朝上一擼就褪了嫩皮,她檀脣輕啓、香舌柔舒,便探了過去。
要人的命吶,這般撩逗,只怕沒三兩分鐘二次麈戰就要揭幕,所以趕緊和唐生聊上了。
唐生半仰下身子,梅妁則爬上去枕他的肩窩,不與薔薔一起胡折騰,我們薔總生了娃之後又是久曠之身,這幾曰是索求無度啊,戰則不堪,歇則不爽,不知她要怎麼地?這刻脣裹舌纏,沒三幾下就把半截物什活吞了進去,纖指亦收束緊了,來來回回的動了起來,汗!
梅妁知道要慘,壞薔薔,你存心害我啊?你又扛不了幾下,沒五分鐘就哭爹喊媽,卻是我來接陣,給折騰的半死,心裡不由恨了,偏又沒轍,這時貼着唐生道:“一會兒別壞了。”
說着話時呶着脣吻了下小男人,一付討好模樣,惹得唐生的憐心大起,健臂緊了兩分,將梅妁溫滑細膩的身子收束在懷裡,“看把你嚇的,誰惹的禍找誰唄,你一會幫我摁着她。”
“那成,找長筒襪子把她捆住了都行,叫她想逃也逃不了,”梅妁咯咯嬌笑了起來。
薔薔這邊吐出物什,擡手照着梅妁半露的光臀就煽上去,哼聲道:“找抽不是?對了,唐生,前些時梅妁眼紅王靜和你唱的那出玉樹後庭香了,還說啥時候給她也嚐嚐呢……”
“啊……薔總,沒你這麼卑鄙的吧?唐生,別聽她的,我哪說過這種話?”梅妁急辯。
“行哦,我信你,一般來說是薔總想的事總要借別人來說,一會兒咱倆弄她就是了。”
唐生這時向着梅妁的,她就點頭嬌笑,“我給你摁好了她就是了,準保她跑不脫……”
薔薔又哼了一聲,自去裹哄那物什,也懶得再說啥了,梅妁越瞅越糾結,心下也發虛,苦的只怕還是我呀,真給薔薔害死了,嘴上就道:“唐生,說說猛虎吧,我也擔心寧欣呢。”
現在一提寧欣反倒能吸引開唐生的注意力,他道:“猛虎組織相當可怕,而且實力非常強,成員超過15000多,最恐怖的是青一色女人的黑虎突擊隊,慣用人肉炸彈製造事件,91年製造了震驚世界的血案,把印度總統拉吉夫.甘地給害死了,猛虎的女人比男人更可怕。”
唐生這裡一邊享受着薔薔的妖媚,一邊摟着梅妁細敘猛虎組織,一邊心裡念着寧欣。
而在斯里蘭卡,寧欣和她的隊員已經在猛虎組織中心基利諾奇潛伏了兩天兩夜,他們晝伏夜出進行着最後的準備,一個個都化妝成了烏七摸黑的野人,臉上塗着恐怖主義油彩,就是身上的衣裳還是斯國政斧軍的,所以,只能潛伏着,至深夜纔出來活動,向目標推進。
寧欣是經過了一番特殊化妝的,連身上的衣裳都和當代泰米爾女人不差上下,頭巾往頭上一裹,不仔細的辯認她的僞裝還真的看不出什麼來,她要執行的是終極的剌殺,其它隊員只在外圍配合,一但行動成功,就發信號,駐紮在瓦武尼亞的政斧軍就發動最後的猛攻。
做爲猛虎政權的政治中心,基利諾奇擁有較齊全的設施,但在寧欣眼裡,這裡真是破敗不堪,趁着夜色,寧欣單獨上了街,已至午夜,鎮上的猛虎軍仍有不少在巡視的,一個個荷槍實彈,冷厲着面目,眼神中都透出警惕,對過往的每個人都會盯上幾眼,尤其是女人。
猛虎組織有極嚴的規矩,不許抽菸喝酒,不許亂搞兩.姓關係,無論男女都積壓着深深的生理慾望,要是在黑暗的牆角看到有揹着槍的傢伙在擼管也能體諒,沒法子,孩子憋壞了。
就是一些高級指揮官都不能輕易碰女人,因爲這樣的規定,有高級指揮叛逃的現象。
寧欣快速轉入一條窄街,目標就是前面的亮着燈火的一家館子,在那裡聚集着一夥猛虎指揮官,經過兩天的偵察和事先蒐集來的資料獲知,猛虎重要成員普杜.安曼在這裡出沒。
在窄巷的後面有個二樓的小窗,爬進去的話就進那館子內部,所以寧欣在昨天踩好盤子後今天毅然行動了,不過運氣不怎麼好,窄巷子裡有倆猛虎成員正提了褲子轉身出來呢。
寧欣避也不是,只能硬着頭皮朝前走了,充滿惡臭腐味的窄巷裡還瀰漫着男人精.液的味道,兩個可憐的猛虎兵大該剛解決了他們的生理問題吧?但隨即就看到一個女人,這令他們十分糾結,長年禁慾只能偷偷擼一管的猛虎兵見到女人時流露的目光是十分兇猛歹毒的。
兩個傢伙對視了一眼,又望了望幽暗的巷口,微微一頜首,就雙雙舉着槍把寧欣逼住了,嘴裡聲音很低的嘰哩呼嚕的不知說啥,寧欣壓根聽不懂泰米爾語,一個傢伙揚揚下巴,示意寧欣貼到牆上去,另一個傢伙把槍掛在背後就鬆開了褲子,一瞬間寧欣明白他們的意思了。
那個褲子還沒褪下來的傢伙正興奮的解腰帶,突感眼前一花,脖子上給狠狠砍了一記,與此同時,他端着槍同伴也給切中了側頸,寧欣是什麼身手?就是一塊鐵板也經不起她砍。
她一手一個把兩個一聲未吭就見了閻王的傢伙拎進巷中丟進了一堆垃圾中去,然後就飛身上了那小窗房,速度太快了,快到肉眼難辯,鑽窗之後就循聲上樓,在三樓某個有喘息的房外停了一秒中,果斷的擰斷了門柄闖了進去,月光下能看見滾在牀上的一對赤果男女……寧欣象鬼魅一樣飄過去,伸手把欲喊出聲的女人先劈暈,又掐住了驚恐男人的咽喉……半個小時後男人給她提到了秘密藏身之處,基利諾奇這邊的接頭人出來主審,寧欣的隊員用刑,不怕他能熬過今夜,這傢伙就是猛虎組織負責情報機構的要員普杜.安曼,他要是不知領袖普拉巴卡蘭在哪的話那就怪了,所以說抓到了他就等於得知了普拉巴卡蘭的住地。
同樣是今夜,遠在北非的利比亞首府的黎波里,艾莎和父親的談話一直進行到深夜。
“……阿伊莎,我的女兒,不要對一個黃皮猴子的話太信任了,利比亞比過去更牢靠十倍的被你英明的父親掌握在手裡,單純做生意的話我不反對,他說要幫助斯里蘭卡推進內亂的和平進程,可能嗎?猛虎非常強大,它在世界54個國家設有傳宣和籌資機構,在海外的近百萬泰米爾人給他們捐款,每月平均超過一百萬美元,他們在全球建有武器採購網絡,巴爾幹爲他們提供炸藥,烏克蘭給他們火箭發射器,在保加利亞付款後可以在柬埔寨提取地對空導彈,他們裝備精良,有坦克、裝甲車、遠程火炮、防空導彈、巡邏炮艇等一系列重型武器,斯國政斧軍這麼年都沒有消滅他們,黃皮猴子憑什麼說大話?女兒,難道你會信嗎?”
艾莎也是不信,但是心裡卻爲父親擔着憂,“但是,我們在班加西還要加強控制……”
“當然,我準備調你的未婚夫誇斯去班加西,你推遲了與他的婚期,他好象很不滿?”
“我現在還不想結婚,等明年再說吧,”艾莎腦海裡浮現出了一隻黃皮猴子的形象。
“好吧,阿伊莎,你自己決定,還有,有機會把那個黃皮猴子弄來,我要見見他。”
“如果斯里蘭卡的形勢真象他說的那樣發生了變化,我想,我們是應該見見他……”
卡扎菲哈哈的大笑,“阿伊莎,別那麼天真,小猴子只是放了一個屁,不過他的幻想讓我很不安,我是想看看他到底長什麼樣子,居然敢詛咒我的國家,我要剝了他的猴子皮!”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