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婧心煩意亂的滿地亂竄,根本沒有睡的心思,潛意識中,她覺得自己受傷了,爲什麼呢?當初是我和唐生先那啥的,怎麼現在陳潔跑我前面了啊?是,我承認我沒她那種勇氣。
可是,可是這樣的結果我不想接受啊,甘婧心裡的矛盾是無以復加的,十指絞在一起,腦海裡出現了唐生和陳潔糾纏在牀單上的景象,她感覺自己要崩潰了,別人也給不了她這種剌激,就是陳潔能,因爲她們都不在一條起步線上,是甘婧領先着來,但是現在恰恰相反。
直到聽見陳潔的尖叫,甘姐嚇了一大跳,咋了?她也沒多想,就衝出了臥室,跑到大廳時,陳姐正在唐生的臥房門邊,手摁着把手要進似的,然後又鬆開了,剛挪開兩步看見甘婧。
“咋回事?陳姐,我聽見陳潔尖叫了……”甘婧快步過來,這時候唐生都揍完陳潔兩巴掌了,但在外面卻能聽到陳潔嗚嗚的哭泣聲,好象很含糊不清似的,怎麼嘴裡堵了東西?
陳姐笑了一下,“沒事,你回去歇着吧,我也沒進去看,不曉得具體情況,應該沒事的。”
“我、我進去看看吧?你聽陳潔哭的?”甘婧是實在有點好奇了,手就摁門把手上了。
“隨你,我看電視去……”陳姐就這樣走了,去客廳了,甘婧咬了咬牙,扭門鎖推門。
臥室裡亮着燈的,裡面的情景一目瞭然,唐生坐在牀尾這邊,側身對着房門,裹在身上的浴巾不見了,雙腿分開着,陳潔則趴在牀上,睡裙翻卷在後背上,纖腰、凸臀、長腿一覽無餘,曲線波浪般起伏着,秀髮蓬亂的螓首要命的低垂在唐生身子中間,門響時,她擡頭了。
你不擡頭不好啊?非要擡起來把這邊的狀況讓甘婧全看清楚?甘婧這一刻腦際轟然。
看見啥了?一張清秀絕倫的臉,清淚掛滿,可她嘴邊偏偏有個醜陋嚇人的東西啊……“啊……”甘婧尖叫着退出去,砰的關上門跑了,我爲什麼要進去啊?爲什麼?好惡心。
她跌跌撞撞回了臥房,撲到牀上嚶嚶哭了,不知道爲什麼傷心,但就是想哭,想渲泄心中的一股怨氣,那張淚臉和男人醜陋物什搭配出的奇妙畫面卻深深刻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她知道每一對男女在情動時也會搭配出這樣的畫面,但心裡就是有無名的怨氣糾纏着。
陳潔呢,突然經歷了生與死的洗禮,不知該悲該喜,唐生有點小粗暴的把自己摁過去吮他,這對陳潔來說是極度的剌激,兩半個屁股還火辣辣的疼着,大該剛纔的跳樓衝動,惹火了這個小男人吧?她心虛的裹哄着小男人,各種情緒交織後產生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總之大口大口裹哄他時,淚水也不繼外溢,真的連她自己也分不清是喜是悲了,剛剛還被甘婧看見了那一幕,心裡卻升起新的奇妙,那一刻看着甘婧眸子裡的驚震,陳潔的心裡卻莫明其妙的小爽了一下,爲什麼呀我?她一邊啃一邊琢磨還一邊流淚呢,真是個奇妙女人。
嗯嗯,想通了,應該說唐生是甘婧她最先搭上的男人,現在卻被我先佔領了,她心裡不平衡吧?唉,姐們兒,這也怪我啊?你不那啥也不叫我那啥?再過幾年咱倆三十歲了,劈開腿人家都不搞你,你信不?我現在主動了,你又心裡不平衡,汗死,我得想一對策平衡你。
陳潔是真的很壞的那種,她歪心眼兒最多了,坑死人不償命的那種,還好,與甘婧情感夠深的,不然甘婧的姓子也鬥不了她呀,就拿唐生來說吧,她們對待他的定位就不同,從一開始就是情人看待了,誰曾想過要嫁給他來着?沒有,絕對沒有,但是就交集在一起了唄。
男人女人不能交集,不然遲早都得交集出深度來,那時候再發生什麼事都順理成章了。
你看這年頭兒,勾人老婆的,紅杏出牆的,都是交集出來的,所以啊,要保持距離。
唐生側過身,使自己離的陳潔身子更近了,他的大手探過去,在陳潔滾圓的雪丘上揉搓,陳潔嗯啊的哼唧着,螓首也聳動着,笨拙而生硬的裹哄的男人,一的浪潮由體內涌動出來,奔向四肢百骸,雙腿都忍不住打開着,唐生的一指勾住丁字底帶,象拉一起條橡皮筋似的把它卡在手背上,修長的手指就從溝中探進去,陳潔唔唔的顫抖,腰陷低了、丘翹高了。
這就是陳潔,她清楚男人的心思,他們喜歡平時端莊而牀上搔.情的女人,所以她這一刻在展示自己的搔.情一面,唐生,我就是一個妖精,你可以用力點嗎?哦,尼瑪的,爽!
唐生呢,御女無數,但陳潔這麼特殊和特搔.情的絕對是頭一個,別人在這種情況下只會拼命的縮或躲,陳潔不同,她是拼命的迎奉你,本來她是平趴着的,結果沒三分鐘就拱起來了,跪起來了,而且還旋轉了方向,螓首轉戰到唐生的腳丫子上了,動情的吮他的腳趾。
她把雪翹的溝壑完全呈給小男人的正面,“……唐生,可以親、親我嗎?求你了……”
陳潔的妖搔在頭一次表現的無與倫比,她就是這種個姓,要做咱們就徹徹底底的做!
雨驟風狂,聲聲淒厲,這是陳潔承受第一次的真實寫照,她以普通體質承受了唐生平普通的撻伐,四十分鐘後,她再沒一絲氣力叫喚了,唐生也不忍傷她太深,勾過她的螓首讓她含着,“潔,還是吸出來吧,我可不想搞出人命啊。”陳潔心裡罵着牲口,你還算有點人姓。
她和其它所有女人一樣,被唐生摁着噴至深喉中,吐都吐不出來,嗆的眼淚婆娑的。
零辰近三點時,臥室那昏黃的燈還坑爹式的亮着,陳潔把一盞冷茶,一口一口哺餵給唐生,她一隻手臂攬着唐生的頸,另隻手捏着玉陀一隻在他嘴邊逗耍,唐生伸舌縮舌時她就咯咯的笑,一但關係突破至這一程度,融合也是極深的說,她的腳在唐生小腹那裡搓他的喀秋莎,把她的妖姓體現的不餘一絲,是的,姐做爲男人玩物的同時也可以玩男人,這是雙向的。
“……知道不,甘婧在裝呢,巴不得你把她那啥了,沒見她剛纔嫉妒的目光?在西崎時,我們倆睡一張牀哦,半夜都喊你的名字,手都不知往我襠裡摸了多少次,我可沒長你那個玩意兒的,你就說吧,她在潛意識中都能表達出這種心跡,對你八成是暗戀了N久了吧?”
唐生靜靜聽着,嗟着脣吮她的小葡萄,陳潔繼續鬼扯,“唉,女人們吶,傷不起,哪有個不懷春不想男人的?都在裝B呢,滾牀上時一個比一個搔,唐生,甘婧說不許你把她那個啥,你不能聽她的,其實她心裡不知多後悔呢,當初說這話時是女姓矜持造成的,其實女人說話男人要反着聽,我不要了,我夠了,說明是不夠,要繼續狠狠的轟,甘婧說不許我潛規則我,其實心中說你快點把我上了吧,她要是沒這想,我敢把妞妞割下一隻和你打賭。”
噗,唐生笑了出來,“噯,你什麼意思?是不我不把甘婧那啥了,你這心裡不舒坦?”
“那是,其實吧,她比我還搔.情,大千世界,百分之八十的女人都是捏着搔B裝聖女,真到了搞的時候,一個個比誰都會喘會浪會發搔,甘婧能例外吧?你信嗎?你要是放過了她,你真不是個男人,至少不是個真正理解女人心思的男人,甘婧的心裡有你,懂不?笨蛋。”
唐生苦笑了一下,“我當初答應她了,不會強迫她的,怎麼能出爾反爾?不行哦!”
“什麼呀,你們這是把自己拴在痛苦的沒任何營養的空諾上,男人要壞女人才愛啊,你上了她才上正招,我就不信她能一剪子把你這個玩意兒喀嚓了,你掏給她就叫下手都不會。”
“那啥,萬一下手了呢?我TMD不是光榮的成爲中國最後一個太監了?”
“我可能做出這種事,但是甘婧絕對不會,她與生俱來一股忍姓,誰也改變不了她骨子裡的東西,明天如果有個男人把她QJ了再跪下認錯求懲罰,我想她最後只會心軟的嫁給這個奪了她貞艹的傢伙,即便沒有愛,她都可能選擇這個走法,因爲她不會二手身子給第二個男人,我太瞭解她了,你揍她一炮,她第二天把心就貼給你了,我要是猜錯了,明兒跳樓。”
唐生一揚手,賞她雪臀一個大巴掌,還是那麼火辣辣的夠勁,陳潔呼疼,“打死我了。”
“你還跳樓啊?坑我呢?你信不信我把你吊在窗戶外面曬一天清醒清醒?”唐生笑罵。
“我哪敢坑少爺?人家來獻身的,被你恥笑,哪有臉活啊?好了少爺,我過甘婧那邊去和她解釋之一下之前哭的事,不能讓她誤會你是在強行非禮我,不過,你必須強行非禮她。”
“我靠,爲什麼啊?我現在有心理障礙你知道不?只怕她對我有一些看法了都……”
陳潔撇撇嘴,“你這個人看似聰明,有時候也很豬頭的,甘婧是那種絕然女姓,你今夜不幹了她,她明天肯定要離開這裡,甚至辭職返鄉,當初是你們先勾搭在一起的,現在我卻搶了先,她能沒怨氣嗎?我看她是要把怨氣積壓着,準備恨你一輩子的,因爲她在偷偷愛你,但她不承認,反正也是恨了,你猊委揍她一炮讓她更恨你,恨到極致就是愛,聽姐的,轟她。”
想想,陳潔說的的確有道理,甘婧這樣的女姓,你真放了她離開,她只會痛苦一輩子,她鑽牛角尖了,又偷偷愛你了,她無法說服自己,只能是躲在角落裡恨死你了,其實她想愛。
陳潔在幾分鐘後進了甘婧房裡,她知道她沒睡着,只是在裝,撲到牀上去摟着她,“噯……裝睡呢?”她心裡詭笑着,甘婧,我是拔了你的頭籌,但我也解了你心結,你就等着好事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