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老王家的人和白家子弟有所接觸,白煥笙追悼會上,白家子弟一個個悲愴無比,雖說逝者也極盡哀榮,可是這份榮光不是迫不得已誰樂意要啊?白玉丹也是哭暈了幾回。
她在與大哥通過大話之後就感覺不妙了,太瞭解大哥的性格了,但最終自己擔心的情況還是發生了,她知道自己今生也無法彌補這份過失了,白家老小白戰文現在扔在拘留所,都不知道這個情況,知道的話他還有臉活下去?所以說,這一連串的事件對白家的打擊太大。
實際上白玉丹都有死的心了,大哥是這樣,侄子是那樣,兒子變成了太監,這家突然怎麼變成這個樣子?這是誰造的孽啊?而且兒子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她真的快瘋掉了。
老王家的的老大王彥德也親自安撫了白家人,他現居高位,是正省部級官員,任浙南省委書記,也剛五十出頭的年齡,白玉丹把最後一絲希望寄託在老王家這邊,爲兒子求情。
對此老王家也是無能爲力,如果你兒子本身沒問題人家早放他了,根本不值得與他計較什麼,問題是他自身不過硬,屁股太不乾淨,糊的全是屎,案卷堆了一大摞,夠斃八次的。
“那孩子的事你們當家長的心裡也應該有數,據我所知關於他的案卷材料有一尺多厚,玉丹同志,你叫我怎麼開這個口啊?我能說什麼?孩子們呢,不能太放縱,要出大問題的。”
王彥德就給了這麼一句話,也等於是告訴他們,我這邊也給你們打聽了,不是不伸手,是伸手也沒用,官法如爐,誰也不行,我們老王家的子弟不照樣因爲qj而獲罪入獄嗎?
華能老總安陸民也來參加了老白的追悼會,之前他就和晁公元認識,青鋼也是魯東第一鉅艦,淨資產也相當可觀,國務院也很重視這個集團,再發展下去它也會轉爲央企,可惜了。
也是因爲白煥笙有站隊的這邊的可能,華能安陸民才陸續的與青鋼晁公元進行了一些合作,包括在航運領域、造船產業方面,但近期青鋼暴跌,市值市值在半個月之內蒸發光了,債務欠了一大堆,這個企業一下跌入悲哀谷底,你想救它一把都感覺使不上力,太悲劇的說。
當然,魯東省委不會看見青鋼垮掉,它旗下近五萬員工,這要是垮了負擔可就太大了。
回過頭老王家的王彥德和安陸民談了話,倒是想讓他入魯東,看看華能有沒有能力出資把青鋼收購拯救,安陸民苦笑搖頭,“王書記,我倒是早瞄着青鋼的,可是華能現在窮啊,兩年間全是投資,沒收益,光是銀行的利息我們都付不出了,哪有實力收購青鋼?這不,剛和楚黛集團搭成初步協議,籤津大港碼頭一段十年,10個億又立即過帳,我都快愁死了。”
王彥德遺憾的點了點頭,他也知曉華能的情況,“華能都這樣,那中煤的情況也差不多。”
“邢正夫啊?嘿……他比我更狼狽,我不是要拖着他,還不籤10億的呢,在陝省那邊他和咱們爭那田煤田,這不疆持不下嗎?又搶津大港,拉他入十個億,他更捉襟見肘了,到時候我們在陝省競爭上會有優勢勝出吧,現在銀根收的緊,縱然銀行有貸也不給我們了。”
是啊,你們貸的太多了,總資產都是貸款投資堆砌出來的,這裡面能沒泡沫嗎?三兩年內把投資轉入效益這才能徹底扭轉形勢,不然一味的只投不收,最終損失的還是國家啊。
晁公元也希望有誰來救一把青鋼,但隱隱聽到王彥安陸民的談話,他的心更沉入谷底。
那天下午上了墓地祭拜之後,晁公元和白家人準備返魯,白玉丹卻引受不了剌激突然神經不正常了,送醫院診斷了一下,醫生說是暫時性的精神失常,休息幾天會好起來的吧。
老家老四晁公通也陪着一起來的,見嫂子那付模樣,他就咬牙切齒了,悄悄打了電話回去給‘雞哥’,“你給我把柳家那個小賤人柳小蠻綁架了,一手交人一手交錢,給你五十萬。”
雞哥就尋思,光是抓個人給他轉過去就賺50萬?還有比這更划算的嗎?幹!
但他太賊猾,不自己派身邊的人去,而是叫小弟找外圍的小混混去幹,許諾給五萬塊,用的人檔次低,五萬就是天價了,對於市井混混來說,五萬吶,老揮霍一陣子的了,幹了。
三個混混就接了柳小蠻的照片去三中蹲點了,換在往常柳小蠻是一個人走,或和花姿蕊一起,可幾日和唐瑾、豆豆、小嫣一塊了,她們都搬入藍牙堡了,十餘天下來,四個人的關係相處的是相當的不錯,她們倒是沒想到會被有心人盯上了,因爲藍牙堡離這裡不遠,過兩條街就到了,徒步也就十分鐘走出去的,結果三個混混就跟在了她們後面,想伺機下手呢。
“四個?怎麼下手啊?一起弄了吧?我要那個大妞妞的,比我媽的還大。”
“你想多了吧?先把正事辦了,五萬塊想不想要啊?有了錢,妞兒多的是,我給你找一個比你奶奶的妞妞還大的女人叫你享受,趕緊先辦事。”好象目那個傢伙有點譜兒。
另一個黑膚色的傢伙道:“老子要那個最文靜的,真你媽眼花了,一個靚似一個,要不全乾了吧?”
“你就別做夢了,不知道現在的警察多恨qj犯嗎?前幾天見報的柳家老三,褻瀆了一下女警給收拾的割了一顆蛋,半個太監了吧,進去就把一嘟嚕玩意兒全給人家廢了,靠。”
那個頭目也道:“你們倆小子還不清楚號子裡的情況吧?qj犯在裡面的待遇是最低的,我有一哥們前些時捎出話了,讓我千萬別幹qj那勾當,進去那叫一個慘,被號子裡所有人輪菊,你想啊那些傢伙都憋的眼珠子都是藍的,見了老母豬都能把槍豎起來,誰受得了?”
這話把兩個小子嚇住了,男人啊不要臉不要皮都行,不要屁股可不行,捅成娘們兒了?
“老大,說正事,咋弄?四個妞兒啊,怎麼下手呢?”黑小子抓耳撓腮的,一看夠笨。
“嘿……他們總有落單的時候,先跟着,踩踩盤子,咱們不混這條街,都不曉得那女孩兒是什麼底子,萬一捅了馬蜂窩,五萬塊怕沒命享受,你倆跟近一點,我在後面押着……”
當老大的就是夠賊,才轉過一條街,等他跟上去時就震呆了,自己倆小弟正被四個美女圍住踹呢,“跟蹤?打劫嗎?劫財劫色?快給姑奶奶交代,不然踹廢你呀?”豆豆在發威。
呃,不會吧?那個老大有點傻眼,黑小子看見他就叫了,“老大,點子扎手,救命。”
“誰是你老大……”老大見勢不對想跑,大妞妞的美女就閃身上來了,他心一橫就當胸砸過去一拳,好大妞妞啊,送上來給我砸嗎?心裡就齷齪着,眼一花,美人兒沒了。
然後還沒反應過來,後腰眼捱了狠狠一踹,一個標準的狗啃屎就啃到了黑小子身上去。
豆豆同學真夠狠的,也不知是不是在網遊上殺人殺的上癮了,左一腳右一腳歹毒的招呼着要害,“不說是吧?p死你,姑奶奶讓你回重生點,”咣,又一腳,開在老大的面門上去。
簡直是女魔頭啊,她認準了你是壞蛋你就好不了,小嫣耳目太聰靈,把後面三個傢伙詭詭崇崇的傢伙的說話都收耳裡了,然後告訴她們,所以一轉過街角就擺開了陣式等他們。
唐瑾上來揪了一把關豆豆,“別瞎踹了,真踹死咋弄?那個都口吐白沫了,報警吧。”
“報警我們咋辦?也跟着去啊?柳家三叔那麼慘,我都不敢信任泉城警方了,打欣姐電話吧,”豆豆還是聰明,也沒暈了頭呢,掏出手機給寧欣掛電話,有她陪着去就不用怕了。
不遠處有一輛車綴着的,一看三個混混給踹倒了,車上的那人氣歪嘴了,忙給雞哥打電話,“雞哥啊,小混混根本不行,在街上就被四個少女給擺平了,真的給男人丟臉。”
“什麼?你找的什麼稀泥軟蛋?那你去給老子弄她們?不是一個嗎?怎麼四個?”
“可以是柳賤人的同學吧,不過都是超美少女,有一個奶媽型的,要不全弄了賣點錢?”
“閉嘴,你腦袋給驢踢了?最近風聲有多緊你不知道?”
“嘿…雞哥別生氣…我媽不是老的沒人要嗎?那啥,我明天招集幾個得力兄弟再下手。”
泉城發生這事的同時,唐生也在下午與瑾瑜見了面,正聊的時候接到了寧欣的電話,說了那邊的情況,唐生有點臉黑了,“怎麼着啊?姓晁的還沒完沒了嗎?真tmd惹人球漲!”
唐生很少噴出那一世的粗口,這話出口給瑾瑜狠狠剜了一眼,他才吐了一下舌頭。
等他放了手機,瑾瑜也是知道有狀況,不然以這小壞蛋的修養不至於亂噴粗口的,估計是有人惹的他不耐煩了吧?於是就問,“怎麼了?什麼姓晁的?你去了那邊又整弄誰了?”
“你看我象欺負人的嗎?誰架得住我欺負啊?有些爺爺奶奶的,我躲也躲不開,人家非要找你麻煩,真噁心人,就說綁架吧,你僱幾個高水準的嘛,結果弄來三個街頭小混混,讓唐瑾和豆豆她們就打的滿街爬了,不帶這麼小看人的吧?我估計背後還是晁家人在唆使。”
隨後唐生把最近發生的事說了一下,瑾瑜就翻白眼了,“原來白煥笙的逝世與這事有關?你可夠能折騰的呀,薔薔早就說過,但凡你去的地方,沒一處是安靜的,肯定是要大亂。”
唐生摸摸鼻子,乾笑道:“瑜總,其實我一直在拔亂反正,老白的去世和我真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