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這天下午,薔薔和江陵的華英雄進行了對話,然後就和唐生說了一點情況,華英雄呆在江陵不太合適了,江陵瑾生集團的事務也不能由他在插手了,誰叫他老子是江陵市長?
“叫華英雄來慶州吧,把他轉到瑾生資管去,也該是出來獨擋一面的時候了,不能老窩着不用人家,要給人家鍛練和實踐的機會,”唐生髮表了意見,薔薔就又給華英雄去了電話。
把他從江陵瑾生轉到梅妁的瑾生資管就是唐生一句話的事,薔薔和梅妁通電話打了招呼也就算定了,反正華英雄女友現在也在瑾生資管,也算是讓他們這對有情男女去團聚嘛。
慶州局勢在一夜之間又有了變化,劉淵明副市長被請入紀委的消息不徑而走,是不是要雙規還不確定,他是市委常委,要雙規他也得等省委的意見,省紀委也是要派人下來的。
安陸民本來和這個劉淵明剛剛建立了一點交情,就因爲他的失事告終,這算什麼嘛?地方上的幹部也太不嚴謹了,你亂搞什麼呀?一點責任心也沒有?不是不叫你享受,你總得在工作幹好的基礎上再考慮個人享受問題吧?對此,安陸民很是不屑,他也很討厭這種人。
正事一點不幹,專整歪門斜道的,國家和政府培養你出來就是讓你窮奢極逸的?
倒是與榮國華見了一面之後,他就生出好感,談到一些企業規劃和對未來的發展,安陸民也暗暗點頭,這個榮市長是有相當水平的,比徐定亙這個書記強,那人,盡玩虛的啊!
前夜,徐大書記居然是請安陸民去泡浴和打牌了,期間還大談他與慶州局一些頭頭腦腦兒的關係如何如之何,但一連兩天也沒他準備引薦慶州局哪個頭頭兒給自己先認識一下。
要說以安陸民的身份,自己找上慶州局也會受到隆衆的歡迎,即便是在江中省新形勢大變的情況下,慶州局也不會在表面上落華能老總的面子,只是公然露面,不合眼下的事宜。
人家江中省楚黛集團在大肆展開煤炭產業整頓之初,你華能老總就出現在了江中八局之一的慶州,傳開了就有說法了,華能要上門打劫?手伸的太長了吧?江中省委會有看法的。
因爲劉淵明的停職,他分工的地煤產業就回歸到了榮大市長手裡,暫時不會分出去了,次日上午,榮國華就召集地煤集團的一撮股東們開了座談會,談當前的形勢和未來的發展。
唐生呢,去慶州機場接關瑾瑜了,她從京城直飛慶州,慶州機場是02年才落成的,規模很小,京都飛這裡的航班三天一次,還是那種小飛機,上了車的關瑾瑜還在拍酥胸呢。
“以後都不敢坐小飛機了,遇到氣流那個顛波啊,喀嚓喀嚓的響,我都緊張的出汗了。”
“哈……沒事的,再小的飛機也不容易出問題,總是那玩意兒飄在天上叫人心不安吶。”
“可不是,前些時報道某國飛機失事,無一生還,我就瞎想,這要是掉下去咋整?”
唐生又笑,“沒事,打個電話給我,說在哪掉的我去接你,最多給小姨砸我進地球裡!”
噗,瑾瑜和薔薔都失笑了,前者白了他一眼,“沒個正形兒,對了,安陸民和慶州局接頭了嗎?”她倒是關心着正事,“這個人也是膽子大,就不怕江中省委對華能有看法嗎?”
“嘿,他偷偷來的,對外封鎖消息,他敢接頭,我就叫王靜在省城曝光他的行蹤。”
“你可是壞呀,小心安陸民把王靜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剌,話說這位華能老總本事不小。”
“嘿…王靜最大的嗜好就是揭人的短,安陸民還能把她‘跨省’了?我是擺設嗎?”
這倒是真的,有你撐腰,她怕誰呀?省委書記的隱私怕她也敢曝光的吧?不好說哦。
一路上說說笑笑就到了酒店,他們臨時用的車子是邱崑山給想辦法解決的,據說是一位私營老闆的坐駕,大奔哦,倒是很剌眼的說,就以瑾瑜現在的地位和身份坐大奔也不爲過。
入了房間,薔薔就小聲對唐生道:“要不要我尋個藉口走開一會兒?好叫你和……”
話還未落,翹pp就給唐生擰了一記,薔薔大張着嘴沒敢叫出聲,疼的差點溢出淚。
本來和瑾瑜的關係現在是不公開的,即便薔薔、梅妁、寧欣、楚晴等已經看了出來。
但是薔薔還是說要去訂幾道精美的菜餚讓餐廳給送來吃,就扭着性感的美腿出去了。
唐生一看腕錶,還沒到十一點嘛,就去訂菜?這不是存心給我漏一個空子嘛,汗了。
瑾瑜也感覺有點不對勁兒,但還是在沙發上坐了,唐生就要和她坐一起,哪知給瑾瑜捶了一拳在大腿上,“去……到那邊坐!”她有點羞澀了,雖然現在她的衣着仍舊莊肅,可比當市長那會兒有改善了,也新潮了一些,太時髦的她真穿不出去,這麼多年早養成習慣了。
唐生瞅着她就那啥,想起上次的盧湖之夜,心裡自然是一片火熱,吻可以叫這美女魂飛冥冥,那次,也是二人踏破世俗枷鎖的一夜,至此瑾瑜心中的憂慮也丟開了,沒意義了唄。
有些事也漸漸想開了,誰沒點隱私什麼的?都這樣了,我能怎麼辦?去跳樓嗎?唉!
當兩個人單獨相對時她就會羞澀,即便那夜更羞澀……唐生硬是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我都想死瑾瑜老總了,如今照面坐一起也不行?難道瑾瑜老總只顧工作不顧男人?”
“我呸……”瑾瑜俏面通紅的,擰他大腿,卻給他挽入了懷裡去,“說正事不行嗎?”
她始終是羞澀的,也有點放不開唄,年齡仍是一大障礙,總感覺自己在他面前不能太柔弱了,他那麼小,可是一給他摟上,心就先酥掉了,唐生也笑道:“我也沒準備幹歪事啊!”
那意思是你想歪了吧?瑾瑜又羞又氣,“打死你啊!”居然揚起了手,嗔啐模樣瞬間流露,宛如風華少女那般嬌俏,似嗔還羞、似喜佯怒,總之是萬種風情揉在一起,讓你心尖打顫。
那啥,這個時候不動動嘴的話就說不過去了,美人兒就在懷裡,啜啜溫滑柔膩的香軟吧。
然後,這邊正熱火朝天的時候,房門就開了,薔薔進來了,沙發上的兩個人驚慌的分開,“呃,我、我忘拿手機了……不好意思啊!”薔薔也沒再往進走,詭笑着就又轉身出去了。
呃,薔妖精,你耍你少爺呢是吧?唐生這刻反應過來了,被這妖精給活耍了啊,靠!
瑾瑜都懵了,傻了,楞了,怔了,呆了……好半響反應過來,哆嗦着脣不會說話了。
簡直是如雷轟頂啊,我和唐生親的鏡頭給羅薔薔看見了?我的天吶,我可怎麼活呀?一瞬間的羞憤讓她恨不能從這個房間直接消失掉,“咋、咋辦?啊……你說話啊,我、我…”
唐生也是哭笑不得,摟着她安慰起來,“沒、沒事的,薔薔心裡早就有數了,你……”
“屁,現在是給她看見了啊,我還有臉見人不?你、你別拉我,我、我從這跳下去!”
“什麼啊……”唐生翻白眼了,抱住了又狠親了一下,“反正遲早知道,你們彼此彼此,五十步也別笑百步嘛,哎唷……”給瑾瑜狠擰了一下,疼的他齜牙咧嘴的,“叫你害死了。”
“是薔妖精故意的,回頭咱們收拾她,她的心眼兒大大的壞了,有什麼辦法啊?”
“唉,我都……”瑾瑜僵硬的身子也軟了,靠在他懷裡,美眸眨眨,“反正我這醜是出定了,這個羅薔薔也真是壞,存心看姐姐我怎麼無地自容嗎?你、你整整她呀,氣死了!”
“嗯。一定整一定整,我知道她欠整,今兒晚上你幫我摁着她,我把她菊朵整謝了!”
噗,瑾瑜粉拳砸過來,低啐一聲變態,秀面紅紅的,“晚上我和薔薔睡,你自己開房去。”
“那可不行,女人們滾一起容易勾起互撫傾向,天長日久的,我豈不是沒用了嗎?”
瑾瑜翻白眼兒,不依的捶他,噗哧又笑,“我們有那麼無聊嗎?我是想和她談談……”
午時,龔永春也趕了過來,介紹了她與瑾瑜認識,薔薔悄悄告訴她,“壞蛋的情婦!”
然後可憐的壞蛋給瑾瑜在下面又擰了一記,間中,趁薔薔去衛生間時,唐生就跟着把她堵到裡面了,薔薔知道他要找自己算帳,雙手就先舉起來,怯怯的道:“人家不是故意的。”
“我咋就信了你呢?你個妖精知道不?瑾瑜她心裡有障礙,你再撞破了她情何以堪?”
“不就那點事嘛?既然做了就別怕什麼,誰能瞞了誰?遲早撞破,剝除了她的面具,以後更相處的融洽,我承認,我就是存心的,我就是想看看平素清高自詡的關姐怎麼個羞樣兒。”
“我就服了你啦,和她好好聊一聊,我下午和春兒出去一趟,那誰,華英雄還沒到?”
“唔,他下午差不多就來了吧,提前給他訂房,你們倆晚上正好睡一個房好了。”
“我、從來不和男人睡一個房,我、傷不起!”唐生又擰了一把薔薔的雪俏臉蛋兒才走。
和龔永春出來時都兩點多了,他估摸着龔永春是有事,車上了路才問她,“有事吧?”
“那個姓劉的中午在紀委監察室想自殺,給送醫院搶救過來了,看樣子內幕有點深。”
“自殺?在紀委監察室他死得了?莫明其妙,至於尋死覓活嗎?好象他是個要臉的?”
“他大該知道自己的問題很嚴重,想畏罪自殺吧,還是想逃躲什麼?臉面嗎?”
唐生搖了搖頭,“要臉的人能做那些事嗎?那啥,會不會有其它的問題?”
“這個不清楚了,有關他的材料中只有糜腐私生活和大量貪污收賄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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