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沒半個小時吧,唐生就發了筆小財,除去他的本金,大該又贏來了近十億美金。
雖然注碼是他下的,但他還是替黛雲在玩,所以贏來的這些錢,他一毛也不要。
豪賭一夜可以叫人傾家當產,也可以令人驟然暴富,黛雲就是暴富起來的一位。
主要之前輸的錢積累的叫她無法承受,她除了把丈夫遺留下來的汪氏股份賣掉,還要貼上自己這個大活人,所以她就準備破摔了,哪知峰迴路轉、柳暗花明,讓她看見了新生。
樑南心裡悲嘆了一聲,操,就這樣看着進手的熟鴨子飛了?不過也沒辦法,當場就和衛黛雲把放貸清算了一個乾淨,雙方又喝了一杯軒尼詩,樑南無趣的離開了,蛋都有點稀了。
男人興奮起來時,蛋蛋是處於緊縮狀態的,一但稀了那就是沒什麼欲想和興奮情緒了。
倒是黛雲的荷爾蒙大量分泌了,太剌激了,老孃一夜就暴富了嗎?但她心裡清楚,要是還在賭場混,也可以明天一夜又變回原來的狀態,機會不是天天有的,該收斂收斂了啊。
零辰三點多,三女一男坐在不夜城的宵夜廳裡吃了頓豐盛的宴,又轉到了小酒吧去。
黛雲要了幾瓶洋酒,擺出一付誓要一醉方休的架式,推杯換盞的灌唐生喝酒,只是唐生酒量奇豪,和喝水也差不多,始終坐的穩若泰山,陳姐只是小酌一兩杯,她不喜歡豪飲。
倒是楚晴的酒量也可以,她平時要應付什麼商務宴之類的,那酒量也是鍛練出來的。
“這錢我不可能全拿的,小唐你墊的資,不可能不拿一毛錢吧?你不要,我給楚晴。”
唐生笑笑,“隨便嘍,我是替你玩了一把牌,輸了我樂意,贏了自然全歸你,你過意不去,可以去謝我乾姐姐,和我關係不大,又請我吃夜宵,又是喝洋酒的,我認爲很好啦!”
他的這份隨性很能叫衛黛雲心服,這纔是男人啊,只是這份豪氣,誰又及得上呢?近十億美金,折兌成人民幣是80多個億啊,何止是豪氣?就是楚晴老爸現在的資產也沒這麼多。
這樣的男人就讓楚晴撞上了,你說她這命得多好?黛雲心裡不羨慕是假的,不由自憐。
“……晴子,這錢還了樑南一億多,還剩下七億多,你四億,我三億,你幫我投資吧,放在我手裡,就怕賭性上來又輸個光,無債一身輕,姐從今兒起就振作起來,當個好女人。”
楚晴知道錢放在她手裡肯定不用多久又得揮霍乾淨了,指不定還要欠一屁股債呢。
唐生的大方也只是衝着自己的面子,她清楚這一點,不看自己的臉子,他都不會來的。
“唐生,我和父親商量了,不準備擔任汪氏的執行副總裁了,我入股瑾生行不啊?”這話說的多少有一點臉紅,也有一丁點撒嬌的味道,話說自己和他的關係很糾結了,貞節的身子都被他看光,女人小解那是多羞人的事,可這個羞人的過程就是在他面前完成的,此身不屬君,還會給誰呢?所以說,楚晴和唐生之間的微妙關係,他們倆心裡有數,心照不宣吧。
那麼,楚晴不經意在說話間流露出一絲絲撒嬌的味道是再正常不過的,女人都這樣。
唐生笑了一下,“瑾生現在比較引人注目了,你再加入進來,會引爆好多人眼球的,我是這樣的想的,以你和黛雲姐的名義再成立一家新的公司,就叫‘江中楚黛’,我那邊還有11億美金閒置着,加上你們現在的7億多也很可觀了,足夠你們大顯身手的,但不許賭!”
說到賭,黛雲就有點臉紅了,訕訕一笑還吐吐香舌,這個美少婦還是很可愛的說。
有個詞叫愛屋及烏,唐生愛楚晴,自然會照顧黛雲了,楚晴素知他胸懷博愛,錢財方面看的極淡,一擲億萬的豪賭又或其它的都不眨眼的,關鍵是他會不會對你好,這點最重要。
慶州之行,兩個人奠定了情感基石,一切都在悄悄的發展中,楚晴感覺真陷越深了。
這時唐生開口又加了11美億美金給自己,知道是前次贏王彥惇的那筆錢,她心裡也不知是什麼滋味,汗,我是跑不了啦,要繼羅薔薔、梅妁之後,成爲他第三個強有力臂膀了。
商業上,唐生目前有兩大左膀右臂,就是薔薔和梅妁,分掌江陵瑾生和瑾生資管。
即將成立的‘江中楚黛’一登場就是很強大的氣勢,18億美金在05年時折兌人民幣是145個億還不止,即便是沒浮出水面的‘瑾生國際’也只有100億資本,比它都要遜色的。
但是現在瑾生資管的市面資產可龐大的很,它是藉助幾大銀行膨脹起來的巨資公司,少說有300億的資產,只是多爲不動產和實業資產,而這艘鉅艦的流動資本只有八分之一不到。
實際上屬於瑾生資管自己的真正資本沒多少,都是銀行給他的貸轉資,它算半個殼子。
手在下面給唐生握着,楚晴也輕輕用力捏着他,兩個人坐的很近,手又在下面,黛雲和陳姐在兩側也不怕給她們看見,悄悄曖昧着,腿膝也挨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對方的血脈體溫。
其實楚晴也想過另立門戶,但自己沒有底子,社會關係倒是比較廣的,可仍就感覺單薄,沒個倚靠什麼的,一個女人要拼搏奮鬥,未來會有很多麻煩事叫你頭疼,尤其國內的商業一直沒離開官權的宏調,免不了要和官場權益或大型國企的利益起磨擦,那時就更加難混了。
唐生的背景是強大的,即便不知道他的根子深在哪裡,至少唐天則上廳級官員,在省裡也有高官支持,就憑這一點,有唐生做倚靠,楚晴的膽子就大了起來,何況與瑾生暗聯着。
“……眼下國內經濟回落,遏制泡沫經濟,房地產首當其衝,一片衰鴻,咱們新公司的市場怎麼定位?人家都有點頭痛,這幾年的思路一直在地產界,對其它行業有些生疏了呢。”
說話都親暱了幾分,用‘咱們的新公司’,這些都不知不覺中流露出來的,主要楚晴不怕黛雲和陳姐聽到,黛雲就不說了,是死黨,陳姐是唐生的全職貼身保姆,想瞞過她什麼是不可能的,索性大方些讓她看透自己和唐生的關係會更隨意些,所以楚晴沒遮掩的太多。
“經濟衰退不等於投資要放棄,江中楚黛的定位,我想放在國民基礎產業上,江中西部幾個地市的煤炭產業十分發達,今兒那位一擲億金的肥豬頭不就是個煤老闆嗎?可以瞄準煤礦先投資,這方面產業受的經濟衰落衝擊不大,慶州之行我也是這麼想的,那是北方四市中唯一煤資源豐富的一個城市,例如搞坑口電廠什麼的,我認爲都可以,你朝這方面考慮。”
楚晴眼亮起來,說的不錯,江中西部的煤老闆們太有錢了,北上京津、南下兩廣,無處不見煤老闆們的影子,在東莞有煤主豪氣的一夜放一百萬的炮,百美環伺,每人淺揍一炮。
由此可見,這一行業中的潛藏的暴利,而且這種產業經營起來相對穩定,江中省西部西域也處於大變革時期,省政府提出了煤炭一體化、集團化的口號,整合大勢正在拉開序幕。
黛雲老家就在西部區域的煤都城市,她聽着眸子亮了起來,“這方面我倒是很熟悉。”
“嗯,你們二位是江中楚黛集團的老總,可以直接收購地方上經營不景氣的煤礦,藉着省裡整合煤炭市場的大形勢切割進去,分到一杯羹就夠楚黛集團爽落的,這就是大方向。”
寥寥幾語就把‘江中楚黛’的發展雛形定了下來,等形勢初奠之後再考慮涉足其它領域。
對於楚晴來說,涉入一個新的行業也是一種挑戰,她不認爲自己的能力幹不了大事。
有些人的人生在一夜之間會得已改變,就象楚晴和黛雲,她們的人生一夜之間就變了。
浪漫的音樂聲中,唐生擁着楚晴去翩翩起舞了,前一世他有跳過這玩意兒,所以很熟悉,楚晴倒不足他,之前沒少應付商務夜宴派對,但請她跳舞的統統給她回絕,任你官有多大,任你多麼富有,我就是不開這個先例,一句不會跳,誰也沒辦法,這也是一種貞節和操守。
可是面對唐生時,不會跳也上來了,跳了三分鐘,就跟踩了唐生四次腳,那叫一個慘。
“……不跳了吧,都把你踩壞了。”楚晴都不好意思了,俏臉微微發着燙。
與唐生又一次這麼的親近,還是當着陳姐和黛雲的面,她們會怎麼想啊?有些羞人哦。
另外唐生的手有一些滑落,凹陷的纖腰似乎掛不住唐生慵懶的大手,卻是搭在了楚晴傲翹的豐臀上去,手指還輕輕的彈跳着,逗的這美女有些羞氣了,所以才藉口踩腳不敢跳了。
唐生則緊了緊捏着她纖荑的另一隻手,低聲笑道:“平時我就踩人了,難得被人踩啊!”
噗,楚晴失笑了,昏色的霓虹閃爍之下,能看到她瞬間流露的絕代嬌靨,美得不可方物。
“你這小壞種,擺出一付任我踩的模樣,手卻趁機使壞,給她們看見,我如何做人?”
“唉,陳姐你就不要故慮了,她心裡什麼都有數,至於你的膩友黛雲,你還指望瞞過她嗎?我只是見她一眼窩憋的都是怨色,才摟着你來跳舞,剛剛她的胸都靠我右邊了,很彈!”
“去死!”楚晴搭在唐生後腰上的纖指擰了他一記,嗔啐道:“彈你個頭!”說着又笑了,喟嘆一聲,“唉,黛雲苦命,結婚沒到一年,丈夫就突然病亡,被家裡人罵是剋夫的白虎婦,她心裡苦悶,所以出來洶酒敗財,今兒你搭救了她,只怕存了某種報答念頭吧,要不……”
“呃,”唐生瞪了楚晴一眼,見她笑的捉狹,就道:“你也來耍我是不?擰你翹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