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還是在瑾生宮,寧欣喝醉了卻某房的臥室休息,然後,某個傢伙就溜了進去。
已經從省城返回的陳姐自然去充當‘門神’,她知道敬愛的小首長去幹什麼營生了。
就在唐生去搔擾寧欣的時候,羅堅羅副市長也被他的堂妹搔擾了,當然,不是那種搔擾,羅珂心慌意亂了,從宣傳部張某某副部長給停職之後,她就發現本在掌握中的事都失控了。
“哥,你說這是怎麼搞的?不是說張某某那裡萬無一失嗎?”羅珂不由抱怨了。
羅堅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瞪着眼道:“他是萬無一失,但是指證寧欣那些證據也萬無一失嗎?叫人家倒打一杷,姓張的自身作風並不嚴謹,根本不堪一擊,你不是說沒問題嗎?”
羅珂臉一紅,“哥,都到這個份上了,說這些什麼用?反正李大市長也沒有退路。”
“唉,現在不是他或是我有沒有退路的問題,官字兩張口,我們怎麼說都可以,沒有直接直向我們的不利因素,誰也拿我們沒半點辦法,我現在是擔心你,知道不?你,咋辦?”
“哥,我今天就走,我去鳳城找王彥惇,沒有任何人能把我從他身邊帶走,你放心!”
“嗯,那就快走吧,還有那個碧月華,你準備怎麼處理?”羅堅在擔心那個女人。
羅珂不屑的冷笑一聲,“她?哥你不用擔心,在西雙版納那邊旅遊有可以遇上毒梟什麼的,那就不好說了,反正我不認爲遭遇了那種人還能落個好,就這樣吧,哥,我先走了!”
羅堅目送着羅珂離去,目光不由陰沉下來,沒人比他更瞭解堂妹的手段,正如沒人比羅珂羅瞭解自己一樣,但是近年來羅珂的膽子越來越大了,照這樣下去,真不知是福是禍!
很明顯,這次發動的攻勢,已經被人家逆轉,羅珂負責整來的那些材料根本整不了人。
好在羅珂是個很擅長自保的女人,她做事也非常乾淨,心夠狠,手夠辣,沒人情味兒!
重新落坐的羅堅,點了一支菸,腦海裡想着一些東西,這次沒有收穫的攻勢,卻把自己完全擺在了唐書記他們的對立面上,也和李市長緊緊的拴在一起,跑不了誰,也蹦不走誰。
公安局的那條線摸不到羅珂就摸不到自己,這些倒不用擔心,只怕是宣傳部的老許要被張某某連累了,那個混蛋也不知道有多大的體力,居然養了40幾個情婦?真夠囂張的啊。
其實他這算什麼呢?前些時南方某縣一個縣官曝光醜聞,情婦多達140幾個,還開什麼選美大會呢,相形之下,張某某似乎還算‘清廉’?還有某個領導曝光了性日記,那日記寫的短小精練,如‘某日,晴,某某約我至賓館做,她來了月事,用嘴給我解決’諸如此類。
張某某肯定要給抓成典型處理了,宣傳部做爲他頂頭上司的許大部長還好的了啊?
羅堅微嘆了一聲,政治上的盟友也太不檢點了,看來自己有一段時間有偃旗息鼓了。
樹欲靜而風不止,你搞出事來整完人家就想撤退?就想安安靜靜的過幾天低調日子?
問題是你這次找錯了對象,你以爲你的把柄沒給人家抓住就沒事了?那是人家不尿你。
“這次我會把這口氣嚥下去嗎?我咽得下去嗎?我就不怕噎死了?我不尿他是因爲他之前沒有惹我,現在不同了,他要搞臭我的女人,我就讓他十倍的償還,士可忍孰不可忍。”
滾在牀上的唐生和寧欣緊緊纏糾在一起,寧欣象玉兔一樣把他盤臥在下面,她們還處在最親密的接觸中,她喜歡把小男人緊緊包裹着的感覺,我中有你,你在我中,那種血脈相融心靈相通的滋味太醉人,耳畔聽着情郎的說話,寧欣心裡和抹了蜜似的,即使她報復欲不強。
“我也沒受什麼傷害,你就別和他們生閒氣了,涉及到官場鬥爭,得爲你爸爸着想。”
唐生哼了一聲,手撫着她圓潤的豐丘笑道:“你是有恃無恐,但是榮媽媽的心焦和眼淚,必須有人爲此付出代價,欣兒你心善,可你男人是個壞蛋,這一點沒人比你清楚的,對吧?”
寧欣雙捧着他怕俊臉,柳腰把盛臀挑起來,有節奏的上下挫動着,螓首俯下來啄他的脣,男人的疼和愛激發了她心中最狂野的情潮,甜言蜜語最能叩開女人的心扉,寧欣也架不住。
“斃了我吧,唐生,人家累死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寧欣軟塌塌的伏在了唐生懷中。
“捨不得哦,再說,你就不怕懷上了?”唐生摟緊她,兩個人汗津津的臉貼在一起。
“偶爾一次也不妨事的,哪有那麼準啊?人家真是累的不想動了呢。”寧欣如是說。
“呃,寧政委在挑釁我的槍法嗎?不信是挑釁啊,還有蔑視的意味,來,我要校正角度。”
唐生翻身到了上面去,他們折騰的時候,外面的陳姐接起了唐生的手機,是端木真打來的電話,陳姐嗯嗯了幾聲就掛了,適時薔薔和王靜過來了,“陳姐,怎麼他還沒出來啊?”
陳姐笑了一下,“大該在談一些事吧,你們要是有事我一會兒給轉達,先回房歇着吧。”
“是啊,非得談倒一個人纔會結束,”羅薔薔嬌笑起來,轉問王靜,“你說會談倒誰?”
王靜的回答更絕,“會談倒誰?我猜是、陳姐!”然後她和羅薔薔沒心沒肺的笑着走了。
陳姐不由秀臉飛紅了,輕啐了一聲,但心下感受着姐妹們的融洽交流,真的不錯呢。
端木真已經連續兩天監控那個目標了,估計是有了收穫,他這個人沉穩,一般不無的放矢,等唐生和寧欣雙雙出來時,陳姐就和唐生彙報了,唐生一聽叫好,“叫端木過來吃飯。”
寧欣也聽見了,秀眉蹙了蹙,就問,“羅梅是誰?你不是要對她採取什麼行動吧?”
唐生怎麼會憑白無故的叫端木真過來吃飯?那是一員猛將,絕不輕用,一但叫過來,只怕就是要什麼動作了,唐生卻道:“寧政委,你現在處在停職階段,我不能叫你犯錯誤呀,今兒人家市委書記幾個人都來誇獎你了,你就裝好人吧,另外,你今兒回家陪榮榮好了。”
寧欣有些不忿,但心裡還是極信任情郎的,噘了噘嘴,被唐生擰了一把她纔不甘的離開。
七點以後陳姐去學校接關豆豆同學,她不回市委,而是暫住瑾生宮,因爲小姨也在這裡,關瑾瑜今天請假了沒去上班,腳上的傷雖然不重,總要養三兩天的,也就在瑾生宮住下了。
實際上關瑾瑜或關豆豆真的和唐生的關係非常親密了,即便住在這裡也能當成了家。
端木真過來和唐生碰了頭,唐生和他耳語了幾句,他就留下一些資料先行離開了。
晚飯時架着關瑾瑜到瑾生宮內裡的餐包雅間,薔薔、王靜、玉美她們都只着居家服,或睡衣或瑜伽服,因爲在宮內的餐間,不怕有外人來,除了十幾個輪班當值的內侍美女們。
唐生是這宮裡唯一的男人,王靜給他取的綽號叫‘胭脂魔王’,她眼下正要寫一本書,叫《胭脂堆裡的小魔王》,其實寫的就是唐生,該文達到3h級,以記實的手法真實的記述了小魔王無比荒唐的內宮生活,薔薔和梅妁、玉美看過一些,每個人對王靜的埋怨是‘你怎麼能把我寫的那麼yd啊?’,對此王靜答‘已經筆下留情了,你們自己心裡有數的嗎’?
餐雅室的格局十分奢華,是內外套式,內裡是歌房和休閒廳,有酒廚、有休閒環島,晚後大家就進去了,玉美早吩咐內侍上了果盤、香茶、洋酒、男女士名煙等等,高檔享受。
音樂流泄出來時,歡快怡人,關豆豆和王靜兩個人歡蹦着,顛狂的扭着屁股。
關瑾瑜也漸漸融進了她們這個圈子,諸女都親若姐妹,但她必竟是副市長,修養素質不一樣,你叫她站上去瘋狂的扭腰晃臀,她怎麼做的出來呀?所以有時候,她好羨慕她們。
唐生出去接電話,陳姐也跟出來,他小聲道:“去取我的沙灘褲來,長褲子穿着好熱。”
餐雅外是宮內豪華廊道,裝飾典雅,很西式的那種,真皮沙發隨處可見,他隨便坐過去,就有內侍過來靜靜的立着,在她們眼中,知道這個俊逸的小男人才是瑾生宮的‘大太爺’。
在這裡,她們沒有見過除了唐生之外的任何一個男人,他不是‘大太爺’誰是呢?
陳姐拿了沙灘褲來,唐生就坐在沙發上被陳姐侍候換褲子了,兩個內侍看的有點臉紅。其實玉美私下裡交代過她們,你們不要對瑾生宮的那個男人報任何幻想,除非是他主動搔擾你們,若是你們主動勾搭他,那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話說玉美的姿態和派頭兒真能唬住人。
電話是李重峰打過來的,談了一些關於市紀委對張某某甚至許部長可能採取的措施。
現在唐生對政治上的東西看的很透徹,他清楚這邊一但有了動作,李羅他們就要偃旗息鼓暫避鋒芒了,先求自保是第一目的,伺機反擊是第二步,站穩了才能反擊,不然沒力量的。
羅堅啊羅堅,你敢拿我的寧欣開刀,就別怪我對你下手了,來而不往非禮也,接招吧!
唐生掛了電話把手機塞給陳姐,他擼了一下沙灘褲的鬆緊褲腰,把t恤往下揪了揪,平時在宮裡時就穿沙灘褲或健身平角褲,這裡的每一個女人幾乎都見慣了唐生的堅實軀體。
唐生再進來時,裡面豪華歌房舞動的不光關豆豆和王靜了,最會耍水蛇腰的薔薔正給大家放電呢,那電動馬達臀抖的諸女爲之尖叫,玉美和林菲她們也加入進來,美人兒們齊舞。
關瑾瑜見唐生換了沙灘進來,形象變的越發休閒了,怎麼看他不想十七歲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