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酒事件被做爲招商會的一段趣聞報道了,這是有心人故意在嘲諷做弄鳳汽的代表汪楚晴,誰叫她近日來大出風頭呢?就因爲碧宗元的事,你就敢給鳳城市委市政府的臉上抹黑?
爲此汪楚晴也很是委屈,在中午的電視報道中播出了個一段,袁副市長十分氣氛的給電視臺打電話質問了臺長,但是到了下午和晚上更收不住場了,晚報出來後,巨幅汪女被酒拔的劇照也出來了,袁炳祥大發雷霆,和市委宣傳部長杜有才吵了起來,說校報聞媒體有意在製造尖銳的矛盾,在激化地方政府與鳳汽集團的和諧關係,而市委宣傳部視這種情況於無睹。
杜有才是有點冤枉,他本來不知道這回事,自然是憤怒的袁炳祥吵了幾句,隨後就問了主管新聞工作的副部長,姓李的副部長表示不知情,其實具體實情他真不清楚,那得調查。
有些新聞報道也不是他親自審批的,那要下面的新聞審覈辦做什麼?副部長能事必躬親嗎?那不得忙死呀?對這樣的事件,杜有才部長也是清楚的,但他知道陸書記很重視這次招商會,新聞工作中出現了紕漏自然他這個部長難辭其咎,果然,陸書記打來電話責問了。
之前就知道袁炳祥和陸書記的關係不錯,杜有才和袁炳祥吵了幾句之後也就忙着善後,但老陸的電話追過來時,他還是很尷尬,只說儘快平息這一事件的影響,還叫媒體給汪道歉。
鳳城招商會的開幕第一天就引發了一個事件,看似偶爾,實則各種矛盾卻集中體現了。
“氣死我了,我是招誰惹誰了?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給那個小井潑酒,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怎麼回事呢,你看看這報上怎麼寫的,純屬是人生攻擊,說我賣弄風騷,引的日本投資商失控飛酒杯,這算什麼呀?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指使,大該前兩天我太出風頭,被人家盯上了。”
汪楚晴就懷疑是沈副市長或李副市長在暗中推波助瀾,因爲沈李的公子正是碧宗元事件中的主角,他們也因此出了醜,這是報復,有預謀的報復,碧秀馨只能是勸楚晴消氣了。
唐生在傍晚時分也趕來了鳳汽招待所,這裡是碧秀馨和汪楚晴臨時下榻的地方,和他來的是薔薔、梅妁、陳姐,他都聽梅妁說了,給小井六郎下拌子的是薔薔,呃,薔薔搞的?
在車上,薔薔吐着香舌朝唐生道:“我當時只是想拌那個矮冬瓜一下,誰知道他那麼脆弱,居然把酒杯都飛出去,不是給人扶住,他都要摔個狗啃屎,人家可不是故意害楚晴。”
唐生只能是翻白眼了,“這事誰也別說了,全當不知道好了,鳳城媒體故意炒作是他們的不對,我想市委有些人不會善罷干休的,我都不曉得是不是有誰在後面推動這一事件。”
“會不會是沈軍李康他們倆的老子,必竟碧宗元的事讓他們十分被動,這算是報復了。”
“他們應該沒那麼傻,怕是有心人在利用這件事激化一些矛盾,並從中得利,分析一下這個事件中的受益者是誰,我們不難得出一個結論,問題是事件比較複雜,頭緒不清晰。”
就在唐生他們進入鳳汽招待所時,在另一個酒店賓館的豪華房間中,王彥惇和羅珂剛剛滾過了牀單,他們可以說是戀.奸.情.熱,一拍即合,之前楚明忠給王彥惇介紹了羅珂的底子,讓王彥惇知道了羅珂堂兄是江陵市的常委,他心裡就生出了把這個女人就地正法的念頭。
通過擺平羅珂,而把觸鬚延伸到江陵市去,對王彥惇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何況風情嫵媚的羅珂百般暗示,對熟女有又着特殊嗜好的王彥惇就不客氣的拿下了她,爽過了之後,兩個人的關係一下就升格了,羅珂堪稱牀第間的悍婦,但第一次挑戰王彥惇,她還是臣服了。
“潑酒事件繼鳳汽事件之後擴大的影響會導致鳳城核心權力的進一步散亂,公子你正好借這次機會收攏人心,先把羽翼鋪開,把那些被陸如衡孤立的力量揉合到一起來,形成一個新拳頭去對抗他們,我相信在鳳城市長和楚部長的號召下,不難成爲制約陸如衡的力量。”
羅珂不光懂的侍候男人,她的政治鬥爭頭腦也是極精明的,這叫王彥惇又高看了他一眼,他明知羅珂是楚明忠的情婦還要搞她,說明他這個人辦事還是很果斷的,也是想把羅珂直接收歸,不是通過楚明忠去控制她,因爲羅珂聯繫着江陵的羅堅,沒有羅堅的話,她不值錢。
御下之道,也要孤立他們,而不是讓他們形成固有的力量和你對峙,王彥惇這麼認爲。
楚明忠沒有把王彥惇的真實告訴羅珂,他知道這個女人水性楊花,讓她知道王彥惇的背景,還不立即自薦枕蓆?但他還是低估了羅珂的蕩性和識人的慧眼,下午,她就去投誠了。
男女人之間最親近的關係是在枕蓆間聯繫的,除此之外,再深的友誼也深不過情人。
友情難及奸.情的融合度,當然,這種說法並不決對,但是枕蓆間的接觸絕對是消除隔閡的最直接方式,王彥惇的年輕力壯和精湛技藝把羅珂在兩個小時內接連拋上靈與肉的極峰,她活了三十八歲還沒享受過這麼淋漓歡暢的J愛,比起之前所見識的男人,王彥惇數最。
“宣傳部長杜有才也被陸大書記質問了,只怕心裡難免要失落,這個人也能拉絡的。”
王彥惇點了一支菸,四仰八叉的半靠着牀背,羅珂赤着雪白的身子就蜷臥在他身側,肌膚體表掛着細碎的汗珠,略泛潮紅之色,可見之前的歡愉是何等的激烈,“倒是說,汪楚晴蠻無故的,給捲進了這起復雜的鬥爭中,生意不好做啊,在國內現行體制下,商業的規劃離不開政府的制約,政府纔是制定規則的強勢方,富紳鉅商你再有錢也得看政府的臉色。”
“公子八成是看上了汪楚晴吧?那個女人是真的清冷,要開發她有點難度,最直接的方式莫過用些特殊手段,生米煮成熟飯時,不怕她不乖乖就範,思想傳統的女性最受這個約束。”
“哈哈哈!我那麼無能嗎?汪楚晴是不錯,但我王彥惇絕不是趁人之危的鼠輩,王家也沒有這種齷齪子弟,你跟着我,以後做事就要大氣一些,贏要贏的對方心服口服,輸也輸的光明磊落,王家人贏得起也輸得起,一時的勝敗不說明問題,誰能笑到最後誰纔是贏家。”
羅珂心裡很佩服王彥惇,但她卻道:“公子,我認爲只要能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不擇手段是個壞毛病,你可以這麼做,王家人不能,王家人的氣節是多少年來沉澱下來的一種榮譽,任何一個子弟也沒資格去給它臉上抹黑,王家之所以能站在那個高度,是因爲連他的對手都在尊敬它,事事不擇手段又沒有容人的度量,王家怎麼可能被世人尊重?”
羅珂這時候明白了,有些東西自己真的沒想過,就象王彥惇說的這些,的確,只靠不擇手段的謀取利益,一但哪一次失招,必然是牆倒衆人推的慘淡收場,就長遠計,還要拿出大氣魄來折服對手呀,一時的利益也不代表永遠,也許下一次你失去的比這次得到的多十倍。
但是沒人同情你,只會看你的笑話,立世之論,博大精深,不深刻體會,難明三昧!
王彥惇有他的想法,汪楚晴那樣的女人,不是得到她的身體就完事了,而是要得到她的心,光是一付軀殼,再美也沒有內涵,她也會失去屬於她的神韻之美,那種得到毫無意義。
光明正大的折服她,讓她投過來纔是真正意義上的征服,舍此之外,不如遠遠看着她!
羅珂並不瞭解王彥惇,以爲他只是淺薄色徒,但這時候,她不得不重新認識他了,能讓她心存敬畏的男人不多,所以她老是拿男人不當回事,她認爲男人們都是沒骨頭的肉蟲。
那麼只能說羅珂見識的男人還太少,的確不多,十個手指頭足夠她數的,墮落的不徹底。
沒人知道,今天新聞媒體制造的事件是王彥惇在推動,他志在利用混亂拉攏失勢者。
鳳汽招待所,夜餐就在這裡舉行的,唐生他們和碧秀馨、汪楚晴一起吃的。
餐後,碧秀馨要去醫院看弟弟,說這話時瞅了一眼唐生,不言而喻,就是問他去不去。
唐生就說我也去看看,必竟碧總監的事自是我招來的,又和薔薔、梅妁、王靜說你們和汪楚晴談一談,勸一勸她,別爲了今天的事而堵心,鳳城市政府方面應該會給一個說法的。
這兩天碧宗元鬱悶壞了,小心翼翼的接受着治療,也不知多麼擔憂自己會失去男人的功能,要真的沒那功能了,還活個什麼勁兒?一起事件製造出了一個現代李蓮英?真杯具。
唐生都沒好意思進去剌激碧宗元,她陪着碧秀馨來,壓根就是有其它的目的罷了。
在樓道里等出了碧秀馨,兩個人就下樓了,X5啓動開出了醫院,“要不要去酒吧喝點?”
“不喝了吧?”碧秀馨心有餘悸,上次喝了酒小舞一曲給你摳了個半死,今兒你要變本加利?早知道就把黛蓮妮帶過來了,可就是怕你討厭她纔沒有帶她來的,“你打什麼主意?”
“沒有!”唐生攤了下手,“那陳姐去鳳汽招待所吧,薔薔她們還等着呢。”
碧秀馨張了張嘴也沒阻止,倒是嘆氣道:“我還是擔心我弟弟,發現他心理壓力很大。”
“呃?這樣可不行的,男人那個玩意兒萎掉不光是器械上的問題,心理原因也很重要。這樣,等他一半天出了院,找個女人讓他試試吧,真要是沒了功能,你還不得恨死我啊?”
碧秀馨心說,恨你有用嗎?恨你的話他能恢復了功能也行,問題這根本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