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薔薔是約了王靜,要和她談盧湖項目專訪的事,這個要打響一定的影響,專訪很給力。
唐生和梅妁六點多下了大樓,路上說到公司辦公場所不夠用的問題時,唐生說晚上約唐煜坐坐吧,想解決這個問題,必須去和小江陵商務中心的東家唐億萬去探討,不然沒得搞。
“我就不去了吧?”梅妁初入商道,心晨還虛點,又要見唐煜這樣重量級的人物,她更有點膽怯,曾經的老唐巷那些人都知道,唐煜是個老色鬼,外面七姑八奶一大堆,最難聽的說法是唐煜每天夜裡要摟着三兩個女人一起睡的,這個是不是太變態了?還是誇大其詞?
總之梅妁對唐煜是有看法的,當年剛從學校畢業回來,唐煜派人找過自己的母親,說他公司需要高學歷的人才,你家閨女是經濟碩士高才生,來我的江煜集團發展吧,梅妁母親唐華替女兒一口回絕了,她深知唐煜沒安好心的,老不修,你還想耍我女兒呀?你做夢吧。
說起來梅妁外公和唐煜是本家,論輩份,唐二大爺是唐煜的族叔,但是走的比較走吧。
今天唐生一說要她去見唐煜,梅妁心裡難免有些糾結,所以就底氣不足的提出不想去。
“放心啦,妁姐,他不敢碰你根腳毛的,以前他沒機會,現在他沒膽子,你主持瑾生公司的分部事務,免不了要和他接觸的,強熱點好不好?這一點要象羅薔薔學習,比如那個眼鏡哥,就被羅薔薔揪住耳光抽過,腳踹過,蛋都給踹腫的,咱們瑾生初立,是不夠強大,但咱們骨子裡硬邦邦的,在江陵,沒人惹得起咱們,藉着這種優勢,我們要快速的崛起啊!”
梅妁倒是聽唐瑾說過羅薔薔抽眼鏡哥的事,那個大流氓莫不是調戲羅薔薔了?活該!
她心裡也怕唐煜會對自己提出一些什麼過份的要求,而他又是唐生的親戚,那自己咋辦?現在聽唐生這麼說,好象他象着自己的,想想也是,我是你五百萬弄回來的高才,你不保護怎麼行啊?另外,瑾生公司要發展,自己這個老總要接觸的人物就多了,要磨練了。
“你說、他不會提出一些什麼過份的合作要求吧?我指的是私下裡的那種。”
“唐煜不會那麼傻的,他老殲巨猾,最懂的人情世故,你放心吧,至於別人,你一個也不要放在臉上,看登記證不順眼或找茬兒什麼的,你直接煽他,往死裡煽或踹都沒問題!”
噗,梅妁笑了,但是心裡卻一下踏實了,白他一眼,“怎麼我看上去象個暴力女王嗎?”
“是啊,我回想前些時在學校樓道里給某人摁住差點掐的哭爹喊媽,我就兩股戰顫!”
“你討打是不是?”梅妁聽他提起那個事臉蛋兒就紅了,伸手就去擰他後腰眼兒。
唐生反手握了下她的柔荑趕緊又放開,生怕給樓外的人瞧見,即便如此梅妁也嚇壞了。
白色的寶馬開了過來,司機是新聘僱的,保安部長張正濤引薦來的昔年舊屬,部隊裡的老部下,名叫陳向龍,三十來歲左右,一看就是沉穩幹練的模樣,有一股極硬朗的悍氣。
“老陳,去望江樓吧!”唐生也和陳向龍不太熟,但是也算認識的,陳向龍點點頭應諾,他聽保安部長張正濤說過,這個唐生是公司的股東,要謙虛謹慎的應對,不要得罪人家。
路上唐生告訴老陳教梅妁開車,就用這輛寶馬去練手,這車本來是王靜的,但她入股瑾生後抵了資產,現在王靜開她老媽留下的另一輛大奔S320,必竟表面上她是商貿城總裁。
梅妁還不會開車也沒有駕照,這事唐生和寧欣說過了,替梅妁直接買個駕照,也就是幾天的小事,至於梅妁要多久才學會開車,就不太清楚了,如果天天拉出去訓練那也很快的。
望江樓,唐煜已經和他手下的三大臂膀靜候唐生了,對短短不到三個月時間,唐生就發展出了瑾生公司,唐煜心裡的是讚歎的,回想自己當年創業之艱難,簡直和他就沒得一比。
再想想那個給扔在戒毒所的敗家仔兒子,更是嗟嘆不已,看看我這命,天不扶我啊!
等唐生、梅妁、陳向龍三個人進來時,唐煜、唐萬龍、唐天明、唐眼鏡都站了起來。
一番寒暄之後,唐生給他們介紹了瑾生的新任老總梅妁,唐煜牙酸的恭賀了兩句,眼底裡掠過一絲痛惜神色,怎麼TMD好女人全讓這個二世祖給上了?老子覬覦梅妁已久了啊!
這一刻他知道,梅妁這樣的美女原來也架不住名權利誘這樣兇猛的糖衣炮彈,但是人家的選擇似乎是正確的,二世祖的年少英偉,家勢殷厚,前途無量,未來的好曰子會很長吧?
自己呢,垂垂老朽矣!臭名聲又在外,更比不得年輕人懂情趣,相懷嫉妒唐生都難哦。
梅妁儘量讓自己表現的很大方,與唐煜等人交流也隨意一些,以後怕是要與這些人經常接觸,但他們的眼神中對自己有了一絲羨慕,神色之間也很客套謙恭,處處的以禮相待。
其實梅妁知道這些人私下裡根本不拿女人當回事,每曰的夜生活就是搞各種女人爲樂。
“煜伯,小江陵商務中心的樓層能不能多挪幾層給我的瑾生呢?九、十、十一這三層。”
“呃,這個不好弄啊,十一層是萬龍掌管的餐娛部佔了一半,另一半是休閒中心,這個層次我可以搗騰出來讓給你,可是九層和十層是租給了別人的,要毀約得賠人家錢的。”
“錢,我來出,毀約的事可以交給眼鏡哥會辦理嘛,眼鏡哥的面子還是比較大的啊!”
唐生輕描淡寫的把唐煜的推諉給否決了,眼鏡哥陪着笑,心裡叫慘,壞事讓我幹盡了?
唐煜同樣心裡叫苦,能要唐生出這個錢嗎?他是心裡記着你這一遭,以後在唐書記面前上你一點眼藥,就足夠江煜集團吃不了兜着走了,何況也沒幾個錢,這個事只能是送人情。
“哈……生哥兒,什麼錢不錢的,我怎麼會看在眼中?我就是對這些人不太好說話,都是江陵商圈的,經常接觸,這些傢伙心裡指不定要罵我呢,不過,你既然要肯定先給你。”
唐萬龍、唐天明他們也明白大老闆的意思,生哥兒,你還真的得罪不起,如今人家翅膀好象更硬了,瑾生與仲賢地產合作了,在盧湖區搞的動靜很大,市委市政斧也極爲重視的。
“那就謝謝煜伯了,以後有什麼,煜伯你直接和梅總說吧,她全權處理瑾生的事務。”
梅妁一直搞不太清唐生的背景,但這一次親身經歷了他與唐煜的宴談,心下有了新體會和認識,從唐煜順奉的態度和唐萬龍、唐天明、眼鏡哥他們對生哥兒的謙恭姿態中看的出,生哥兒的身份是否極高,尤其是眼鏡哥,望向生哥兒時畏畏縮縮的,有一絲恐懼悄然流露。
小壞蛋到底是什麼來頭?自己也曾從側面問過唐瑾,可是那丫頭就三個字:不清楚!
“沒有問題,生哥兒,另外,南匯分行長換了,今天我才得知這個消息,嘿嘿嘿!”
唐生明白他的意思,手指劃拉着桌子,“我這兩天哪有時間?公司招來人都地方去!”
“嘿,這個好說,明天就開始清理九、十、十一層,三天之間,我保證清潔溜溜的。”唐煜立馬來了精神,轉頭又對眼鏡哥道:“三彩,你把這個事給我盯緊了,明天就開始!”
“老闆你放心,給我兩天時間就可以擺平的,”一向愛表現的眼鏡哥把胸脯拍的山響。
果然,第二天一早小江陵商務中心的九、十兩層的那些小公司老總們紛紛被三彩眼鏡爺拜訪了,僅僅一個上午的時間,那些人就都被說服了,下午,兩層樓開始搬了,同時,被唐萬龍佔用的十一層也開遷,中午他和眼鏡哥一起吃飯還抱怨,說十一層的休閒中心是全江陵罕有的高檔,絕不次於江陵人的奢豪氣派,那是他們幾個夜夜銷魂用來搞女人的大Y窟。
眼鏡哥也是嘆氣,他說,“萬龍兄,咱們換地方搞吧,那裡留給生哥兒當銷魂窟吧。”
唐萬龍道:“你就沒看出來?大老闆心裡不太樂意,但是生哥兒吃定了我們江煜,那個梅妁,一直就是大老闆盯着的小美人兒,現在看來也飛了,他心裡指不定怎麼疼呢,尤其是喜歡這種端莊純潔正經的女人,用老闆的經驗話說,越端莊正經的女人,骨子裡越搔,前幾天老闆在這裡搞市檢察院那個白科長,門沒關嚴我全聽見了,那嬌吟細喘的我骨頭都酥了。”
“對了,萬龍兄,我那裡有個女法官,也是表面端莊骨子裡媚搔的貨,你上不?”
“你TMD又敲詐老子是不是?上次介紹給我一個醫生,說多純多秀,結果上了牀才發現她是個搔貨,尼瑪的,把老子蛋都唆腫了,腿一撇好象個漏斗,我直接把腳塞進去了。”
噗!眼鏡哥噴了,乾笑道:“上次是失誤,這回這個絕對純正,貨真價實的法官哦!”
“滾你M個蛋,老子纔不上你的當,你介紹了四回,四個賤貨,黑了老子十二萬,艹!”
眼鏡哥不死心的道:“這回這個便宜點,但必竟人家是法官嘛,怎麼着也給兩萬五嗎?”
唐萬龍撇了撇嘴,“我說眼鏡,我現在對法官啦、警官啦、檢察官或稅務官都沒興趣了,一會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新寵,嘿,才十七歲哦,真TMD緊湊,光是挾着不動都爽死。”
“呃,萬龍兄你牛了啊?什麼時候開發的校園養成計劃?怎麼也不招呼上兄弟我呀?”
“嘿,你嘴巴不牢,這事不敢叫你,有內幕的,生哥兒一天混在學校,就沒弄幾個?”
眼鏡哥壓低聲道:“生哥兒能不弄嗎?咱們是槍,人家是炮,不見梅妁都給轟了?”
“扯你M蛋,老子眼又不瞎,那女人腰身腚股還沒放開,緊湊的很,不象是給轟過的。”
兩個人說着話的功夫,雅間門啓,進來一位清純秀靚的少女,如果唐生在這裡一定會驚訝,此女不是別人,真是校園史義國事件中的女主角蕭曉,這個純真的象洋娃娃的女孩兒,原來傍上大款爺了,唐萬龍不敢說太富有,也是身家上千萬的小富戶,包養個學生妹很簡單。
從餐廳回來,唐萬龍就摟着學生妹蕭曉去裡面搞了,眼鏡哥很是眼饞,等裡面牀鋪有了響動,他就起身朝外走了,唐萬龍那個牲口一喝完酒能搞四五十分鐘,達聽着可難受了。
哪知才一出門就撞上了唐生和梅妁,“啊,生哥兒,你怎麼來了?那個、先去那邊坐。”
唐生見他臉色很不自然,劍眉一挑,“怎麼休閒中心這邊不用清理嗎?唐萬龍呢?”
“哦,這邊沒什麼要清理的,萬龍經理喝的有點高了,是去休息了,這邊我來……”話才說到這裡,哪知房裡的動靜突然大了,傳出了少女的尖叫聲,然後是唐萬龍的Y笑,“小搔搔,你的皺菊遲早是老子的,今兒破和明兒破沒什麼區別的,尼瑪勒格彼得,真夠緊的。”
噗,眼鏡哥當場傻了,唐生臉色也是一變,梅妁呢,沒這方面的經驗,居然一臉迷惑,但基本能確定是唐萬龍和一個女人在不正經,再一聯想小搔搔、皺菊、夠緊之類的,她就呆不住了,扭身就走了,一溜的小跑離開的,可見美人兒心中對唐萬龍的憎惡一下達至顛峰。
“生哥兒,我、我也沒法說,如果是你自己來的,我就說實話了,你看現實這……”
“嗯,不怪你這個流氓,你比他強,辦事的時候還在認真的辦,裡面那個王八旦純是個牲口,女人的聲音是嫩?特別年輕是不是?”唐生聽的不僅聲音嫩而且很熟悉,在哪聽過?
“是個學生妹,江高的高二學生,叫什麼蕭曉的,生哥兒,這事和梅總解釋一下吧。”
“我靠,這個能解釋嗎?”唐生火兒了,“你出生的時候是不是腦袋瓜子給挾壞了?”
唐生一但發怒,噴人就歹毒了,尤其是象眼鏡哥這種死皮不要臉的傢伙,就得狠噴。
“生哥兒,這、這個真沒挾過,我、我媽說我是剖腹產的出來的。”眼鏡哥,你真牛!
噗,唐生氣的笑了,“艹!休閒中心給我重新裝飾,所有的東西全部撤換的乾乾淨淨。”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