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生早早的就被唐瑾拎了起來押往學校,翹課翹慣了的二世祖走在路上還打哈欠呢,總算在晨跑的時候他才完全清醒,暫時的忘卻了煩惱先欣賞一排排兔兔的歡蹦。
日前答應了唐瑾,只能跑一圈,昨夜唐瑾又告訴他,跑的長了胸前的兔兔都會疼,想想也是啊,盪來盪去的始終是負擔,不酸不疼纔怪呢,當然,那些飛機場們不會有這種感覺。
唐生心裡猜想,最慘的應該是寧萌吧?她的兔兔最肥了,想到她時,就想到了寧欣。
昨天的偷窺者竟是寧欣,真是沒想到啊,晨跑後去廁所的功夫,唐生掏出手機拔給寧欣,美人兒生氣了,三次給他掛斷了,唐生沒轍了,大該欣姐也不是刻意要看吧,但就那麼湊巧的給她撞見了,指不定寧欣會想,你明知道這邊架着望遠鏡,還不拉上窗簾,你存心的嗎?
這個必須要解釋的,於是唐生就編輯一條短信解釋,在最後加上五個字:欣姐我愛你。
過了一會果然收到了寧欣的回覆:唐生我恨你;後面打了一串感嘆號,糾結的回覆。
我嘞個去,唐生大翻白眼,不是吧?怎麼‘我愛你’這樣的句子也沒有殺傷力了嗎?
當然不是,寧欣經過一夜已經好多了,小壞蛋和自己發生暖味的時候已經和唐瑾好上了,只是他們的發展慢了一些,要說是自己攪進了他們的情感中,可也怪唐生的花心啊,不管怎麼說吧,既然一切都發生了,總要去面對的,捨棄的了也行,可是自己捨得了他嗎?
早晨睜開眼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小壞蛋,寧欣都恨自己,建隊上壞蛋有什麼好想的?我賤不賤啊?可就是想了,而且想的很厲害呢,完蛋了,我這輩子註定要給他欺負了,天吶!
直到接到唐生拔來的電話,寧欣的怨氣更消散了不少,你懂得來解釋,說明你在乎我。
三次掛斷唐生的電話,也覺得自己過份了,心裡就企盼着唐生第四次拔號過來,你拔呀,你拔了我一定接的,可是沒等第四次,寧欣也心慌了,第一次心慌了,第一次感受到了熱戀中對彼此的那種關切與重視是何等的珍貴,心裡就和丟了魂兒似的,唐生,你氣我了嗎?
那幾分鐘的時間她差點沒熬過來,忍着清淚,委屈着自己就要拔通他的手機。
可就在這個時候唐生的短信來了,寧欣的眼淚也滾落了,看完小情人的解釋,那心裡和抹了蜜一樣,抱着手機連親了三口,神馬亂七八糟的怨氣也抵不上最後那三個字:我愛你。
心裡甜歸甜,但女性特有的那種矜持叫她一時也不給他好臉色看,就回了五個字‘唐生我恨你’,又怕小情人今天一天心不舒坦,就又跟着發了一句:我不饒你,下次咬死你啊!
這一句隱含着暖味和原諒了,以唐生的聰明,要是看不懂那纔怪呢,果然,沒一分鐘小壞蛋的回覆就過來了:欣姐,今晚咬我吧,你八點左右電話我,隨便編個藉口我就出去!
寧欣芳心怦怦的跳,即便已經和他發展了極親密的那種接觸,僅次於真正的歡好了,但這時看到這條短信,她也是感覺俏臉上燙燙的,就回了一句:做你的春秋大夢,纔不採你!
來來回回十幾條短信之後,唐生心情大暢,心裡就編制着晚上和寧欣約會的片段了。
“……唐生,唐生,老師叫你吶,讓你回答問題。”朱小常在一邊捅醒了上了課後仍在發美夢的二世祖,他呃了一聲,扭頭望向講臺,梅妁的美眸正放射着縷縷威凌,盯着自己。
汗,我又走思了嗎?心裡想着就站了起來,又說妁姐,你這不是存心整我啊?記恨我誤吻了你嗎?好吧,我承認我有錯,可你要負主要責任的,是你扭過頭來尋我的脣對不對?
梅妁用教鞭敲了敲黑板上的一行字,“唐生,回答這個問題,經濟與戰爭的關係!”
這是梅妁在講課時引故意引申出來的一個問題,是爲了讓學生們更深入的去思考,正好她發現唐生手支着下巴,眼瞅着天花板不知再想什麼,心裡就泛起恨鐵不成鋼的那種瞞怨。
同學們又一次把目光集中到了唐生的身上,唐瑾呢,除了翻白眼就是在心裡找藉口,好能叫自己原諒這個壞蛋,無論他有多壞自己都愛他,哪怕全天下人不理解他,我仍舊愛他。
我的唐生是最捧的,妁姐,你難不到他的,不信你看着……唐瑾回過頭給唐生以支持。
唐生乾笑了一聲,劍眉蹙着,道:“其實我剛纔就在思考這個問題……”這純是胡扯,梅妁恨的他牙癢了,你剛纔要是想這個問題,臉上會露出那種充滿了齷齪意味的笑嗎?
寧萌、汪兆軍、袁飛揚等人都不屑的瞅唐生,他們知道這個問題很深奧,不好回答的。
“首先我要說,我這問題看似複雜,其實又很簡單,主要是一提到國家經濟或戰爭這些詞彙,我們腦海中想象的畫面就會很龐大對不對?換一種思維,一個國家等於一個家庭,經濟等於錢,經濟問題就是錢的問題,當小兩口吵鬧的時候,引發戰爭的多數是錢的問題。”
“當然,我們不能這樣輕率的否定了傳說中那美好的愛情,但多數愛情在組成家庭之後會暴露出一系列的問題,經濟問題是第一個問題,你說你三天沒吃飯了,你還愛個屁啊?你老婆要吃飯的,有了孩子以後又多一張嘴,你賺不來錢,更多的問題就要暴發,比如老婆被人家軌跑了等等……總之,國家經濟問題就象一個家庭的瑣事那麼多那麼煩人,回答完畢。”
同學們已經暴笑了,朱小常第一個拍手鼓掌,“偶像哥,你爲什麼不是老師啊?我靠!”
連看唐生不順眼的汪兆軍等人都對他的回答報以掌聲回敬,嫉妒歸嫉妒,可自忖真的不及他的腦瓜子靈活,更不能否認唐生很會調節課堂上的氣氛,嚴謹的教學氣氛會被變歡樂。
梅妁哭笑不得,但不否認唐生偷尖取了巧,其實他什麼都沒回答,等於打了個比方。
與此同時,羅薔薔也被江煜的四大巨頭堵在了她的瑾生公司總部辦公室裡。
唐煜、唐萬龍、唐天明、唐三彩(勉強權且也濫竽充數一回)四個人正在流輪的數落羅薔薔,這邊和唐煜的江煜集團蜜月期才結束半天,她就跳到仲賢地產當了項目經理。
仲賢地產已經在今天對地方媒體發佈了新聞,並拋出了斥資三千萬的盧湖雅園項目,一付要支持江陵盧湖旅遊區建設的姿態,結果引得盧湖區委區政府的領導們都心動不已。
唐煜卻急眼了,這算什麼嘛,我這不是正和仲賢爭着嗎?生哥兒你不能卸磨殺驢吧?昨天才拿走的五十畝地的合同,當天下午就和仲賢的碧秀馨交易了?這是神馬速度啊?靠!
唐萬龍、唐天明還你一言我一句的朝羅薔薔開詞進攻,她卻好整以暇的攏臂抱肘半句不答,只是美眸不時的瞅着面色有些陰沉的唐煜,那意思是說,找我有用嗎?我做主嗎?
唐煜那叫一個鬱悶,他知道羅薔薔做不了生哥兒的主,可他是想逼着羅薔薔說個實話。
“羅總,”好半晌之後唐煜終於開了口,“你就給我一句,五十畝地的錢,何時給我?”
“唐總,這個、我回答不了你,唐生下學了,你還是和他談吧,我說了也沒用的。”
“羅總,我就想不明白,我們合作的挺好的,怎麼你一轉眼就跳到仲賢了,你讓江陵地產界的這些人怎麼想?是不是?我這邊緊咬嘴不鬆口和碧宗元討價討價,你們那邊卻成交了?你說我該出個什麼價呢?你要不告訴我那五十畝地是按什麼價格出手的,這總行吧?”
“這個、回答不了你,和碧秀馨有約定,要保秘的,這是商業秘密,唐煜能體諒吧?”
唐煜翻白眼了,想發作又發做不了,氣的直拍大腿,“好好好,我晚上找生哥。”
就這樣,在瑾生堵了兩個鐘頭,硬是沒問出個屁來,唐煜甩袖子就走,下了樓才咬牙自語道:“生哥兒吶,我唐某人對你不薄,你不至於過河拆橋吧?你在耍我,我找唐書記去。”
天完全黑下來後晚自習一下,唐生就和唐瑾梅妁一起出來了,如今他們上下學都走在一起的,路邊停着一輛雪弗萊(子彈頭),駕駛席上坐着的赫然是史義昌,副座上是史義國。
“哥,你瞧清了吧?我真胡說,姓唐的指不定就把他們班主任梅妁給搞了。”
史義國被曝光在校網上的流氓事件,至今還有人在議論,他都請假一週沒上課了,發誓要報復唐生,可自己的力量太弱小了,最後在蒐集了不少情報之後,總結了幾個方案,利用自己的哥哥,他肯定比自己有辦法,必竟老哥在社會上混了幾年了,三教九流的人都認識。
看見梅妁和唐瑾臂挽着臂,和唐生有說有笑的朝那邊去了,史義昌就駕着車遠遠吊着,一直跟進了江校嘉園,更叫史義國跑下去進小區看個清楚,史義國出色的完成了這個任務。
幾分鐘後他回到車,“哥,我全看見了,他們進了一個樓道,肯定住一起的,這也太那個開放了吧?老師和兩個學生三P了啊?”史義國充分發揮着自己齷齪的想象力剌激老哥。
“P你個頭啊?你說你不好學習,瞎想什麼呢?梅妁、她不至於吧?興許是補課?”
“補什麼嘛,唐瑾學習那麼用補課啊?那個小子純屬就是一個混子,補也沒有。”
“我們回去吧,我心裡有數了,我明天會和梅妁開誠公佈的談一談。”
“哥,光談有用嗎?要找人收拾那小子。”他還澆油,史義昌陰着臉不答話,開車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