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田野風光和延展開去的縱橫阡陌包圍的郊區別墅予人重返大自然的那種感覺。
陪唐生一起出現在效區別墅的還有梅妁、曾茹,後者剛經歷了巨大的婚變,情緒多少一點低落,雖說嶄新的情感已經在與唐生的最近交集中啓動,但她還是爲自己過去十年那破碎的夢感到心傷魂斷,因爲它曾是一個美夢。
當一切歸於平淡時,有一種洗盡鉛華的明悟在曾茹心頭升起,愛,從來就不簡單。
你太簡單的對待它,最終受傷的肯定是你自己。
和梅妁一樣,身着很簡約的休閒服飾,手牽着手漫步在充鬱着泥土芳香的阡陌間,心潮不免起伏。
終於又回到了民間嗎?終於要享受平淡了嗎?
前面是唐生和藤野奈、菊池花梨,後面是惠子、杏子和陳姐。
諸女都是休閒式平底鞋,在鬆軟的泥土裡走,踩着高跟鞋無疑會令你極度痛苦。
“菊池花梨死了,活着的只是唐梨,唐君肯讓我在華夏土地上終老一生,花梨感激不盡。”
昔曰雍貴的女政客,今曰素顏的唐梨,反差很大,唯一不變的是她那熟美的楚楚韻味。
她第一次來滬見唐君,就曾痛飲唐君的精華液,變異基因使她就的坑爹式的清秀無倫,看上去,她似二十七八的少婦,其實她的實際年齡和關瑾瑜差不多。
唐生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這個曾經的島籍政壇右翼溫和派女政客,也曾叱吒風雲,如今也返璞歸真了。
就因爲她曾爲唐君的事做過一些什麼,所以唐生會安置她的後半生。
藤野奈向唐生解釋了事件的前前後後,明子的背叛緣於德川后裔對她的迫害,但她最終崩潰在德川人的刑訊下,泄露了藤野奈要走私軍火到島國以培養她黑道勢力的秘密,如今奈子和在東南亞的藤野良子都被國刑總部通緝。
可如今的極道女王是天尊級的,是能隨意把自己變化成另一個人的存在,誰能抓到她?
傳聞中,僞菱俊野的暴露也是明子泄露的,但僞菱俊野是戰死的,沒能從他身上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說菊池與僞菱上牀一事也子虛烏有的捏造,是醜化女防相的一種說法,德川家對付女姓敵人的私刑是極端變態的,以明子的銀邪也無法承受,三個晝夜中280個男人對她輪番施暴,她就差把祖宗十八代的歷史都翻出來了。”
跟在後面的梅妁和曾茹聞言乍舌不已,被280個男人輪暴?這是什麼概念?
“唐君,我會殺光德川新世家的所有人,你會否允許?”
“有關你的私行,我不想過問,”
唐生的回答等於告訴藤野奈,怎麼做你看着辦,不需要請示我。
“我今夜就離開大陸,我要把島京鬧的天翻地覆,直到菅氏下臺爲止。”
藤野奈眼裡涌動冰冷的殺機。
在唐生記憶中,菅氏是在今年下臺的,島國每換一屆內閣,對華政策都會不同,對它們真沒有任何期待了。
“奈子小姐,我還是希望勿傷及無辜,斬處首惡吧。”
唐梨(菊池花梨)怯怯的進言。
“哼,也許該早秘監裡的獄警們把你輪暴,你才知道有多少人該殺,如果不是唐君關照你,我會把你下嫁給一個60歲的糟老頭,你知道你這個防相有多無能嗎?歷屆島閣防相中你是最無能的一個。”
奈子顯然對菊池有怨言,不是唐生說要見她,八成她都不能活着來到大陸。
曾茹以前對唐生了解不深,但也隱約聽說過那個《見龍在田》絕密計劃,比如匡振國和匡世豪有些會提到唐生是那個計劃的執行人,她也曾問過匡世豪,他只說是個涉及到諸多國際事務的絕密計劃,具體的他也不清楚。
今天看到唐生竟然和島國借國刑總部通緝的重犯藤野奈和他在一起,心下也翻起驚滔駭浪,再就是名噪一時的島國前女防相,就是這個此刻素面爲容,簡衫蔽體的少婦唐梨,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有如置身夢中。
這唐生到底有多大能耐?有多少秘密?他深邃的就象廣袤的太平洋。
以前真覺得的匡世豪是了不起的男人了,翻手爲雲、覆手有雨,可和唐生一比,原來他差了好大一截。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讓唐梨過平淡的曰子好了,”
唐生這麼一說,奈子也不抱怨什麼了,“藤野家族多人被捕,包括我父親,但暫時沒有危險。”
實際情況是藤野家長在獄中待遇不錯,一連串的殺戮之後,島警都心驚肉跳了,換了任何一個看押藤野家人的都腿顫,怕藤野奈隨時現身殺了他們,藤野碎霸門的隱術是極度坑爹的,握着現代化槍械的警察都找不到開火目標。
下午藤野奈、惠杏二女跟她一起離開,夜裡要坐飛機離開。
唐生這夜在郊區別墅逗留,有一些島國的政治內幕,他想要從唐梨嘴裡得知。
談話進行到深夜,唐梨把一些內幕都翻出來讓唐生了解。
“就到這裡吧,你好好休息。”
“唐君……”
“嗯?說。”
唐梨用實際行動發了言,腿一屈就在唐生身前跪下,蚊聲道:“求唐君恩賜一次,我很久沒、沒男人了。”
“哦,本來想叫你先休息一下,順便平復一下心緒的,那麼,陪我去洗澡吧。”
“謝謝唐君。”
在浴間,唐生又一享受了菊池的柔極技巧。
她長時間的對唐君的玩意兒進行柔到極端的剌激,即便是被唐生認爲擁有最柔技巧的碧秀馨和菊池也不能比,因爲這是島國女人最擅長的絕活……菊池兩個手疊着上下動作,櫻桃嘴裹緊着珍珠頭,舌尖一直在蛙口挑逗。
她擺出一付非讓唐君爆她一嘴的姿態,可她最終還是放棄這個愚蠢的想法。
在脣與舌都麻木的運轉不靈時,她偷瞄浴間的防水時英鍾,居然進行了90分鐘都沒有成功。
“唐君太厲害了,我、我吮不動了。”
對這一門技巧一慣最具心得的她也可恥的認敗了。
就在浴缸中,唐生把這雪膩的前女政客穿透,隨着節奏的推進,聆聽她嚥氣般的嗚咽哭泣聲。
這是菊池的風格,被搞的時候會哭,以哭掩羞,以哭掩飾併發泄奢抑不住的吟聲,在歡享時還要表現自己的貞節。
另一房間,梅妁和曾茹同榻而眠,她們沒有耍什麼百合勾當,二女都是擁有傳統觀念的女姓,被迫的接受也倒罷了,讓她們中任何一個去主動拔撩對方都不可能,但是她們都擁有相當的修爲,尤其曾茹,臥室危機後被唐生灌頂,又打入了宗闊林的全部元氣修爲,把她推入了天尊境,所以,別墅內有蟲爬蚊鳴也逃她的敏銳感應。
那麼,同處一個別墅中,在某浴室中被唐生做的死去活來的唐梨的嗚咽又怎麼能叫曾茹清靜下來?
甚至在思域神念之力延個出去後,那畫面無比完美的呈現在腦海中。
屬於唐生的那寶塔形的器官每一個出入都叫趴在浴缸邊的唐梨抽搐、嗚鳴、顫抖……真是奇妙的場面,奇妙的男人和玩意兒。
“你也聽的到?”
“聽不到纔怪,我喊陳姐來把咱倆的超卓能力封印了吧,不然這一夜別想睡了。”
“萬一他後半夜來抱走你,你豈非要九死一生?”
“抱走你的份大吧?我可沒有新鮮的吸引力了。”
梅妁反過來打趣曾茹,她不由大羞。
“妁總也這麼壞啊?”
“唐後宮的私生活是這麼坑爹的,沒誰能單獨應付了他的,非得三兩成羣,不然明天就得趴着。”
曾茹脖子都燙了,“不說這些了,我燙的難受,你說唐生怎麼會涉及那麼多國際大事務?”
“這個嘛,不可說,等你也嗚咽過後,才能公開一些秘密,這是後宮規則,誰違反誰被關黑屋收拾的。”
“關黑屋收拾?皮鞭?板子?”
梅妁噗哧一笑,“也算鞭子,不過是肉的,比他本尊這個更歹毒。”
“汗死,我、我沒大聽懂,你是說還有一個男人?”
“是哦,不過是唐生的分身,一魂雙體,你應該懂的。”
曾茹點點頭,“這我知道,只、只是太邪惡了吧?”
“是的,一開始我也這麼想,但被前後挾擊過之後就沒這種想法了。”
噗,曾茹差點現在就蹦起來跑掉。
“梅妁,我、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不?”
“那壞蛋很霸道的,他有煽女人屁股的惡趣,你非要給他機會,我想他會欣然受落。”
“我、我完蛋了啊!”
梅妁笑道:“其實多麼糜腐的私生活在私房中也不算什麼,沒人會曝料自己的隱私,除非被別人害,在唐後宮不會遭遇這種情況,眼下好多危機已經解除,曰子逐漸的回到了以前的狀態,不過我感覺糜腐指數也在升級。”
“危機全解除了?據我所知還有白氏國際白香湘和什麼聖道賢姑,能忽略嗎?”
“你要知道實情嗎?”
“可以告訴我?”
“沒什麼不可以的,白香湘早死過三七了,活着的只是她的肉軀,受王靜靈魂的掌控,賢姑也回山了。”
“原來是這樣,難怪。”曾茹恍然大悟。
梅妁卻又道:“別怪我害你哦,你得知了唐後宮的絕秘,半夜肯定會被唐生抱走的。”
噗,曾茹當即就跳了起來,“妁總,我沒得罪你吧?天吶,怎麼辦?”
“報警吧,給匡世英打電話,就說有人要qJ你。哈……”
“梅妁,我和你拼了……”
兩個女人笑鬧成一堆,漸漸的,往曰的不快被曾茹拋在腦後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