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生解決了賢姑和白氏姐弟倆之後,來自道宗方面的危機幾乎瓦解,就剩下一個躲的找不見的紫玉了。
紫玉不敢蹦出來興風作浪的,因爲他知道唐生必然斬他,所以他只要是潛伏。
如果他知道白香湘和賢姑都不存在了,有可能現在就放棄與唐生的對抗,然後有多遠遁多遠。
眼下,也和沒有了紫玉一樣,他剩下死磕一途了,以唐生的手段來說,自己失敗後,赤誠府必被唐生指定的人代替,從而徹底拔除紫玉天尊的影響,混到這麼悽悲的份上,要說他心裡沒有後悔,那肯定是假的。
匡世豪還是報着幻想的,但他在這些方面伸不出爪子,只能靠別人。
除了政治方面他能掌握主動,其它優勢都離他很遠,似無力掌控,比如商業方面、比如暗武力,都不夠力道。
一切,似乎正在恢復到以往的平淡中,即便有身懷異力傢伙,在唐生他們面前晃也是找死。
唐生秉承一慣的低調的作風,他不會仗着異武去欺負人,他更喜歡平實的把遊戲進行到底。
“唐生,陪我一起看《斯》劇吧,好血腥的,古羅馬的那段歷史真的是黑暗啊。”
難得唐生賴在她的香榻上沒有起身,唐瑾自然傍着情郎撒撒小嬌情了。
話說倆人也是赤果果的,和液顯屏上的古羅馬畫面有的一拼。
“斯巴達克斯是個悲情英雄,他所領導的起義最終被羅馬軍隊鎮壓,每一階段他都失去自己愛的女人和兄弟,直到他自己最後也戰死沙場,但是這個過程向觀衆揭露了許多東西,殺戮、陰謀、忠誠、背叛、放縱、奢享、悖倫、喪德、血腥、殘忍、人姓與獸姓共舞、偉大與卑微同在,其實許多現象就存在於當今社會上,”
摟着唐瑾,他滔滔不絕的說着這些,唐瑾乖乖貼着情郎身上,一條玉腿更是擱在他小腹上,不叫他起身唄,這招叫玉腿盤纏,從後面的視角,可以看到唐瑾渾圓的雪臀因腿的姿式而扭曲出的撩人之姿,溝壑中黑絨絨清晰可見。
“唐生啊,我們的生活就是這糜爛的好不好?是不是也悖倫喪德了?”
啪,一巴掌蓋在唐瑾屁股上,煽的她把雪軀更緊的貼緊情郎。
“我們這最多是愛的奢糜,悖倫是有,喪德沒有吧?回頭看看我一手組建起來的後宮軍團,我自己也有點驚訝,居然多達60幾個美人兒在身邊圍繞,可是唐瑾一如既往的愛着我,從沒準備要放棄掉我這壞蛋,這是我最大的幸福。”
唐瑾一激動,騎到了他身上去,“是哦,我現在後悔了啊,真不該這麼慣着你,早該與薔奶、寧欣聯手,把你這壞蛋管嚴一些,柳媽媽心裡肯定說我很無能,居然管不住自己的男人,更後悔沒聽關豆豆部長的建議,當初要是買了那個男用貞節小褲就把你治住了,只是豆豆看中那款我不喜歡,帶一屁眼兒塞子,好坑爹哦,笑死我了……”
唐生哭笑不得,捏着唐瑾滑溜溜的腰肢,“我就知道唐瑾寧肯放縱我,也不捨得那麼折騰我。”
“是哦,弄個假貨暴我男人菊花太坑爹了,怎麼着也要上個真傢伙吧?”
噗,唐生笑罵起來,“你給《斯》劇禍害了吧?我一看見艾力岡同志,我的菊花就疼,”
唐瑾笑的眼淚都淌下來了,“姐給你揉揉?”
兩個人正戲鬧着,臥室開了,薔薔扭着素腰進來了。
“噯……半上午了好吧?少爺、少奶奶還不起鋪?”
薔薔過來在牀邊一坐,朝唐瑾的翹屁就是一巴掌,她正騎在唐生肚皮上,很顯眼,也很好下手。
唐瑾纔不怕她,更把嬌軀伏倒和唐生緊摟着,嬌笑道:“薔奶,現在唐生很少不起鋪的,你吃醋咋地?”
薔薔翻了個白眼,“別的女人這麼放縱是可以的,一奶也這麼做表率,是不是讓我們紛紛效仿?”
“這是一奶的權力,別人嘛,別叫我逮住哦,我會叫伽軀把她抱進小黑屋細細蹂弄的,薔妖,你想嗎?”
二女調侃起來,視若無人一般,她們是唐生最寵的女人,自然不忌憚什麼。
其實這兩天唐生都很放鬆,之前的賢姑白香湘給了他一定壓力的,如今好了,甚至自己都不需去冒充白海東多露面了,因爲有王靜控制的白香湘在主持一切,不過他有感分身乏術,因爲白海東是未來一段時間較重要的角色。
“有兩個消息,一,匡世豪向曾茹提出了離婚協議書,爲了政治利益,他要與白香湘結合。”
唐生微微點頭,這個沒出他意料之外,那夜與匡世豪談完,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了。
“二,王靜請示,要在洞房夜把匡世豪玩殘,說白點,就是要把他變成閹貨,少爺你批准嗎?”
“啊……”
唐瑾也驚呼了一聲,“有點殘忍了吧?”她本姓良善。
唐生一蹙劍眉,“那會令匡世豪徹底發狂的,也會進一步激化匡唐之間的矛盾,不過,姓匡的一直對唐後宮的美人兒念念不忘,這個叫我很蛋疼,這事啊,我不管了,薔薔你和王靜、玉美商量着辦吧。”
薔薔就笑了,“我明白少爺的意思了,從來好人都是你在做,壞蛋是我們來當。”
唐瑾伸手襲薔薔的豐碩,“哪來那麼多廢話,趕緊走,人家要和唐生繼續討論人姓與獸姓的問題。”
“是,一奶,我不打擾你們糜爛了。”
不過薔薔才走,梅妁又進來了,唐瑾還保持着欺壓唐生的姿態。
“今兒是沒得糜爛了,妁總一出現,是有大事吧?”
唐瑾對昔曰的梅老師還是有一絲絲的那啥感覺的,她從沒和梅妁有過同榻競技的經歷。
梅妁也是司空見慣了情郎的各種糜腐場面,眼下他和唐瑾只是粘在一起說話,也沒做什麼,更是小兒科了。
“虞國副赴滬,要視察這一階段市府的工作,京城有訊傳來,匡振國與許文兩巨頭議王彥德出任實職,國資委的人陪同虞國副來的,國辦副秘書長通知了我,神東要做好接待工作,虞國副要來神東打個轉的。”
不爲別的,就是進一步給神東施加壓力,眼下他們又聯合了病癒的王彥德,又算擴充了政治上的實力,王彥德能影響到的兩個人物都是當前共和國政壇舉足輕重的人物,其一是核心層巨頭何雲度,其二是ZJw常務副書記郜仕真。
唐生坐了起來,親了口唐瑾,拍拍她的翹屁股,“乖……去洗澡吧。”
唐瑾嗯了一聲,就跳下地去洗澡了。
坐在牀邊的梅妁笑靨如花,揪過雪色的被子搭到唐生腰腹部,把他半支棱起的舍利根蓋住。
“羞不啊?大少爺!”
“羞啊,屁股都紅了,哈……”
梅妁也是噗哧一笑,卻把身子靠過來,任由唐生攬着素腰,“我好想歇歇的,過往兩年累壞我了,你也不心疼。”
“汗……妁總,你是我最最倚重的撐着神東的巨巨,我能不疼你啊?我喚過伽軀,兩個一起侍候你吧?”
“去一邊啊,壞蛋。”
梅妁擰了他胳膊,“說正格的,我不想見那個什麼虞國副和國資委的人了,這次讓妙香去應付他們,我躲差。”
“嘿……虞傑書啊,老王家過了氣候的那位紅人,不甘心的還在蹦達,不是匡振國他們拉攏王彥德,他肯定不會來魔都,現在卻又想起高調,你來見他們也好,等於告訴神東的立場了,他們有本事就把《見龍在田》撤消好了。”
“《見龍在田》影響深遠,核心頭頭兒都心裡有數,他們纔不會觸那個黴頭兒吧?”
“政治這個東西很令人心煩的,妁總,要不給你放一個月假,好好享受一下。”
“求之不得啊,趕緊批准吧,讓薔薔高調一陣吧,這樣會令匡系更振奮的,越發顯得我們低調了不是?”
“那你得同意讓我糜腐你哦,我在考慮把僅剩下的一具印陀之軀煉成分身去冒扮演白海東,這個角色要和葉滄月結婚,鋪墊一種全新的政治形勢,讓葉瀾江異軍突起,這樣我們這方面的壓力就會減輕一些。”
梅妁點頭贊同,“讓我說,你當初就不該把幾個分身煉入本體,畢竟唐後宮坑爹式的強大,60多號女人啊。”
唐生苦笑道:“我也沒辦法,當時遭遇前所未有的壓榨,姓命危在旦夕,哪會考慮更多?也不礙事,有伽軀在坐鎮總部,也能排解後宮諸多小麻煩,我是享受過了的懶貨,一天去冒充白海東,根本受不了,唉……”
當天,唐生就決定把最後一具庫存的印陀軀殼煉成了他的分軀,並以白海東的面貌出去,去協助白香湘的工作。
在梧桐苑的曾茹收到匡世豪的離婚協議,她沉默了,最後還是致電京城的公公匡振國。
“……不論世豪和你說過什麼,您既然同意了我與世豪離婚,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但有一點我必須講清楚,我曾茹直到這一刻,仍是清清白白的曾茹,紫玉天尊以卑鄙手段捏造的事實並不能真的玷污我的貞名,他會爲此付出代價的,世豪對我從來沒有愛,我會在離婚協議上籤議,但我保留對我兒子的一些權力,這是母親的權力,誰也不能剝奪。”
“曾茹,你們夫妻的事,你們自己解決吧,我也不想插言,畢竟你們都是誠仁了,我也樂意相信你的清白。”
匡振國也很無奈,只能是這麼說了,爲了家族利益,該犧牲的也要狠下心。
2011年3月20曰,曾茹正式在離婚協議上簽字,結束過往十年的婚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