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白海東這個魔都新貴開始頻繁的搔擾葉二小姐了,其實是做足了前戲給一些人看的。
申玉茵不清楚白海東是唐生的化形,但她卻看穿了白海東的真正底牌。
又是夜,申玉茵掛了電話給匡世豪。
“匡區長,你就沒看出白氏姐弟們的用心嗎?”
“你指什麼?”
“這幾曰白海東對葉滄月死纏濫打,僅僅是要收購《東南週刊》那麼簡單嗎?”
匡世豪略一沉吟就恍悟了,“我明白了,白海東是想把葉滄月拿下?爲白氏國際增厚政治籌碼。”
“那麼匡區長,你又準備如何應付呢?”
“申總有想法吧?平妨談談,畢竟你也不希望看到白氏坐大吧?”
“我是不希望,但我也沒辦法,匡區長你應該有辦法對應的,我只是提醒一聲,在匡區長眼裡,我們小小的地盟又怎麼及得上白氏國際給予你的幫助大呢?”
“申總,我是一視同仁的,你不要有其它的想法,大家合則力強,現在的形勢是結合白氏國際之後,我們能穩壓神東一頭,葉滄月我還是瞭解的,她個姓高傲,又曾受過感情創傷,不是誰都能隨便得到的。”
“匡區長,你說的這點我認同,可以是白家姊弟要是耍手段呢?生米煮成了熟飯又如何?”
“沒那麼簡單吧?葉滄瀾也不是好惹的,她會不護着她二姐?”
“你別忘了白香湘有紫玉天尊和聖道第二賢在幫她,她若對誰動手,我怕唐生出手也未必擋得住。”
“你說的也是,我看還得敲打敲打他們。”
匡世豪也被申玉茵說動了,一但讓白海東硬吃了葉滄月,那新的形勢就要出現了,這也是他不願看到一種形勢,白氏國際肯定要調整戰略,改爲支持葉瀾江,而不是自己,那匡系對葉瀾江要更要倚重了。
即便他早把白香湘摟到了牀上去,但是這女人的心根本不和你在一起。
同樣的,他相信申玉茵也是這樣,所以沒有了要搞她的心思。
匡世豪真正想搞的一個女人是他十六年前就付出了真愛的關瑾瑜,爲了她把十年的妻子都能踢開。
可惜一步錯,步步錯,如今是蛋打雞飛一場空,身邊就剩下一個宗妙兒了。
他對宗妙兒沒任何期待,以前還很看重地盟集團時倒有掌控她的心思,現在地盟集團和白氏國際一比差太遠了,雖然白氏在國內還沒有形成大氣候,但那是遲早的問題,不出二年白氏集團肯定要凌駕地盟之上,甚至是神東之上。
不出意外的話,匡系商勢將成爲共和國的NO.1啊,但是眼下就要生出變化。
絕不能讓白海東把葉滄月得到,否則白氏肯定不會再對自己那麼忠心了。
“香湘,我想和你談談。”
“區長,我在欣賞大戲呢,我那堂弟真夠爭氣的,把葉滄月架到牀上去了,笑死我了……”
就這一句話,對匡世豪無疑是一記晴天霹雷。
“什麼?你說什麼?”
“我說海東啊,把葉滄月給搞定了。”
匡世豪那心一下就落冰窖裡了,他在一瞬間把神念延伸出去,遁着白海東的氣息尋到了他。
腦海中呈現的一幅景象讓他楞怔了。
那是一間幽暗的臥室,葉滄月給白海東壓在身下,覆蓋的僅露臂與腿,她的手腕一雙給捆在牀頭的鋼管上,秀首蓬頭,香汗沾着一縷縷烏絲,淚水滿臉,嘴張着,啊啊的附合着折海東猛烈動作的腰肢發出吟叫。
“了吧?寶貝兒。”
“禽獸,你殺了我吧。”
“哈……我怎麼捨得,你比你妹妹更豐腴啊,我喜歡。”
白海東的白屁股起伏的幅度更大了,他的手還在掏牀一邊蜷在毛毯裡的另一個女人,葉滄瀾。
匡世豪徹底吐血了,“香湘,白海把葉氏姊妹一鍋燴了?”他鋼牙咬碎啊。
“是啊,區長,沒辦法,要對葉滄月下手,葉滄瀾是個障礙,只好一齊拿下了。”
“怎麼可能?唐生居然沒有守護她們?”
“唐生嘛,倒是想救她們來着,可惜他過不了聖道第二賢這一關,窮於應付之中,再來也遲了,這邊已成事實。”
“那……很好,海東能拿下葉氏姊妹,對我們來說是好事!”
匡世豪無比苦澀的說了這樣一句就掛了電話,也收回了神念,哪還有一點欣賞的興趣?
這邊白香湘發出咯咯嬌笑,下一刻她就出現在了白海東狂蹂葉氏姊妹的房中。
“海東,以後有得你爽,名譽、地位、尊榮,一切的一切,都屬於你。”
白香湘過來拍了拍白海東還在聳動的屁股,絲毫不避晦這個場面。
“還是堂姐和賢姑的功勞,我不過是坐享其成,哦,不過真是爽。”
“嗯,用力些幹她吧,這女人孤寡有些時候了,正欠幹哦,心裡指不定多喜歡呢。”
葉滄月表面上哭的十分悽慘,主要是白海東的動作太猛,感覺蓮宮都給他戳漏了,心裡卻說,是啊,我喜歡着呢。
白香湘一把揪開裹着葉滄瀾的毛毯,讓她雪軀完全曝現出來。
“你這小賤人,以爲唐生護着你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把你的腿劈開好嗎?”
白香湘滿眼窩的邪虐神色,伸手硬生生的把葉滄瀾雙腿扳開了,“裝什麼?賤搔貨?今讓你見識見識曜真香姬獨創的奇功異術……”她身軀一抖,裹着曼妙姿體的衣裳就全飄落了。
這女人一手扶着唐生(白海東)的肩膀,一腳就踩到了牀上來,把腿叉子劈了個大,那叫一個纖毫畢現。
“小賤人,盯着我的小珍珠頭看仔細了,你會震驚的。”
不光是葉滄瀾在盯着看,唐生也在盯着看,連葉滄月也在盯着看。
白香湘那被黑絨絨團圍的珍珠港區的珍珠頭正在蛻變,本來不及豆大的一粒卻在怒漲膨脹。
在三個人驚訝的目光中,那珍珠頭漲成了不亞於唐生(白海東)那物的存在,只是這光潔粉色的柱體有別於男人的物件,純柱無孔,其實就是女姓珍珠頭在她精深修爲下迫出怒漲的一種表現,可這也夠驚人了啊。
換個說法,男女異姓化時,就表現在這方面,珍珠頭具備相同的敏感度,不同的女姓的是純感受器官,男姓的要多一些功能,比如用來撒尿或發射等等,女人做變姓手術就是把珍珠頭拉出來並改造的結果,男變女也亦然,割去器官,讓它就成女姓的小珍珠,重闢尿路,造一人工通道,如此而已。
這白香湘也夠變態的,居然隱含着這樣的器官變異秘法。
“小賤人,我來幹你吧,會比我堂弟更叫你爽的。”
這話才落,背心處給唐生輕撫了一把,白香湘就呃的一聲栽倒在了葉滄瀾的身上。
唐生嘿嘿一笑,“滄瀾,我看由你來替代白香湘很合適,這貨也沒什麼價值了,我們全盤接受白氏國際吧。”
“哦耶,把這鬼女人煉了,我足以超越她的修爲,不過,唐生,會不會驚動紫玉?”
“怎麼會?你以爲紫玉和白香湘能夠心靈相融?他們不過是各懷鬼胎的結合,否則他們的修爲不止於此,以我的掌控和封鎖,足以在紫玉無法觸及的玄秘層次把這白香湘煉掉,早看她不爽了,還敢蹦出來礙眼?真是找死。”
唐生仍保持着壓着葉二姐的姿態,雄碩把這美人兒撐的仍是嬌喘吁吁的。
她雙臂纏緊着唐生脖子,“唐生,換我妹妹來吧,我快給你弄死了。”
說罷把香吻獻上來,能在世俗目光下,和唐生化形的白海東結爲夫妻,對她來說也是大安慰,主要考慮的是父母的感受,因爲父母都爲自己失敗的婚姻而感傷懷,只有自己重新獲得幸福生活,他們才能真的放下心裡包袱。
所以從大的方面來講,葉滄月一點不排斥唐生的這個提議,何況能間接的掌控白氏集團。
“嗯,你歇一下,我和瀾兒合力煉了這白香湘。剛纔把你弄苦了吧?”
“苦裡有更多甜,你怎麼弄我都喜歡,”滄月隱晦的用力掐了掐唐生屁股,似怕妹妹瞅見。
唐生又吻了她,才與葉滄瀾通力合作,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內,就把活生生的白香湘給煉淬了。
但是冒了很大凶險,那就是曜真對這個女人的守護。
果然,在進行到最後關頭時,仙風道骨的曜真出現了,他這一縷精純神念意志深深藏在白香湘的心靈深處。
喀哧一聲,臥室內的空間似給撕裂,精氣化形的曜真粉墨登場了。
雖只是一縷光氣凝結的虛形,但予人的感覺卻如同他真身降臨。
面對這樣鬼神都敬畏的存在,就談不上什麼羞不羞了,即便把全天下的衣裳遮在你身上,在曜真面前也如同。
但是滄月還是本能的用毛毯遮着雪軀,唐生則與滄瀾的結合不變,老藤盤根,巍然不動。
“曜真,等你很久了,我們終於見面了。”
“唐生,我早料到了這一天,白香湘是擋不住你的,但我會給你重創,讓匡世豪更有對峙你的優勢。”
“你太自負了,曜真,在唐生的禁域中,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儘管試試好了。”
“曜真的洞天,給我崩裂一切吧。”
精芒大盛,曜真的形體破碎,化作一道道激射的銀蛇,以一種不可抗拒的大無畏姿態炸裂出浩瀚磅礴的元氣。
每一個飛昇後的人物留下的秘招都是驚天動地的,曜真也不例外。
“黃道之天,封蓋!”
隨着一聲嬌叱,臥室中幻現出了蘇毓,她原來一直躲藏在唐生的泥宮丸中,就是等才付秘藏在白香湘體的曜真秘招的,她手裡僅餘的一道黃道太皇符也在這次捏碎了。
漫天黃芒把曜真的洞天抵消了,可以說是同一級別級別的對抗。
一聲嘆息傳來,是曜真。
“據我推測演算,這是你們手中的最後一道黃符了,我的目的就是讓它浪費在白香湘身上,唐生,等你動匡世豪時,才叫你見識到我曜真的真正厲害,嘿……”
下一刻曜真的意志消失,而白香湘也被葉滄瀾融掉,在形勢未前她會頂替白香湘。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