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都,唐生有三個地方是他的安樂窩,其一就是神東總部,也是大本營,其二是靜安別墅,其三是梧桐苑。
後宮大部分成員都在神東總部,包括鷹訊中心都設在神東大廈。
靜安別墅是唐生老呆的地方,現在寧欣、蓉女、楚晴、莊潔、藍萩、曾嫿她們長住這邊。
梧桐苑是苗秀鳳、匡世英、關瑾瑜三女住的地方,現在多了一個風秀雅,考慮到她們的安全問題,棲霞、蘭靈被安頓在這邊了,好在諸女都加了納米微裝,也不是很危險,那尖科玩意兒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變態。
另外,就是黃浦商會,在龍妙香那幢獨立別墅中也擁有超強的防護力。
近日龍妙香爲了一筆款子頭疼,神東這邊的資金又拆借不了多少來解決問題,愁得這美女不知如何是好。
陳婉香和她說,和唐生說說吧,他肯定有辦法。
“他那麼忙,又被隱門危機困擾,魔都形勢愈趨複雜,在官商兩界和民間都有鬥爭,加上國際事務紛擾,我也不想煩他,噯……對了,隱門這些奇人異士比你哥哥陳耀武如何?”
“沒交過手,不清楚,精武迷蹤雖是內外兼修,但是內氣方面還是比較下乘的,應該不如隱門厲害。”
“咱倆是不是也挪回總部去住?我一直感覺沒有融入後宮這個圈子,表面上也是神東副總,其實沒插手什麼。”
龍妙香美眸有些悽目,唐生女人那麼多,總有一些顧及不到的,這很正常。
“姐,聽你這話也有落寞和寂寥。”陳婉香嘆氣。
“你說呢?我也是個女人,有時候也需要男人的呵護和安慰,但我這性子又傲了些,臉皮薄了些,所以不好意思往前蹭,可你也知道,這一陣子我蠻鬱苦的,近日和摩根斯坦利的歐利文接觸的不少,卻也沒能談攏貸款的事。”
陳婉香腦海浮現了一個金髮碧眼鷹鉤鼻子的英逸男子形象。
“那個歐利文眼珠子不老實,老是瞅歪了。”
龍妙香卻笑了,“面對美女,哪個男人都一樣,他不光是眼珠子不老實,心思更不老實。”
“他提了什麼條件了吧?”
“讓我當他的中國情人,就幫我搞定巨億貸款。”
“他搞的定嗎?我看是要騙色才真吧?”
“他是股東之一的嫡子,自然搞得定,只是他的條件我能接受嗎?”
“就是說嘛,這鷹鉤鼻子倒是想得美,對了,姐,你怎麼沒和丹碧商量這事,英菲銀行也有實力給你貸款吧。”
龍妙香微微搖頭,“龍華系和英菲繫有些宿怨,我和她也不怎麼說話,去求她多跌份兒?”
“姐,你們現在都是唐生的女人了,又不同了嘛。”
“那又怎麼樣?讓我求她?我不會做的。”
“要是唐生出面呢?”
“那就不關我的事了,假裝不知道唄。”
“好,我給唐生打電話。”
“別,他這幾日忙着。”
龍妙香剛攔下陳婉香掏手機,她手機卻響了,“啊,是唐生。”她忙接了起來。
“妙香,我今夜沒地方睡,你要我不?”
“呸,逗我嗎?”
“哈……要不?”
“要吧!”
……
昏黃色的檯燈打出的是暖色調,但是比起牀上的大場面也要遜色的多。
唐生的軀體太壯碩、太沉重,光是被他壓着就喘不過氣了,若是還給兇霸霸的王杵塞滿了就更坑姐了。
龍妙香就給他這麼壓着,秀髮蓬面,和晶瑩的汗珠粘在一起,她咬着軟枕,一臉悽迷色,雙手死死攥住牀單,只看這些表情和反應,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她是不是在生孩子?喉嚨裡吐出的聲息也是那麼的沉重,但細聽很婉轉。
平平的趴在那裡,卻努力的把豐臀後翹着,由於雙腿緊緊合在一起,這個姿式下被貫穿的感受就更強烈了。
喀秋莎每一次緩而重的貫穿都令她嗚嗚哀吟。
“唐、唐大爺,你、你要弄死我吧?”
“不好意思了,妙香,曠了你太久,今兒我必須補償,婉香,把你的長筒絲襪給我……”
“做什麼呀?”
陳婉香在之前就給擱倒了,只剩下喘息的份,斜臥在一側,動動手指都困難。
她崩直了腳尖把牀尾的長筒襪挑過來。
唐生這時跪坐起來,基本是騎坐在龍妙香後股上,一截王杵觸目驚心的卡在雪色堆起的溝壑中。
龍妙香卻是渾身一鬆,呼吸頓時順暢了太多。
唐生卻把她的雙手擰至了背後來,直接用長筒絲襪給纏捆上了。
一股奇異的感受流過心田,說不清是興奮還是悲哀,龍妙香微微掙扎,似乎知道唐生要更狠些的折騰自己。
“饒我吧,大爺,我乖乖裹哄你還不行嗎?”
啪,一巴掌煽在她傲翹的堅挺渾圓半丘上,龍妙香哀叫。
“哪有那麼便宜的事?你默默數着就是了,怎麼着也得過萬炮的。”
噗,陳婉香先噴了,“我的天吶,一頭牛也受不了一萬炮的,”
龍妙香花容慘變,“我哪裡得罪了小爺爺你?我不服。”
“不合羣,清高自傲,自我封閉,大事不彙報,還三番五次和鷹鉤啓航更新組幽靈鼻子約會,你不是欠收拾嗎?”
“啊……我、我錯了,我檢討,不要啊……”
唐生也不理她,上身半俯,雙手撐了牀開始動作了,比之前可猛多了,龍妙香也就悲吟起來。
其實唐生說的都是藉口,他之所以擺出要大幹一場的架式,卻是因爲發現了又一片蓮心,以前真沒怎麼注意龍妙香,與她的交集也不多,還是近日聽楚晴說起龍妙香黃浦商會的情況,他纔過來關心這美女的。
實際上心裡充滿了憐愛,妙香太懂事,不給你填麻煩,有什麼都自己在承擔,這樣的女人怎能不疼?
細細一疼才發現,原來隱匿在自己身邊的蓮心不光是唐瑾、藍萩,還有龍妙香,加上古棲霞,這是第四片了。
把龍妙香反捆了雙腕,假裝收拾,實則要醒覺她的蓮心之軀。
來魔都前剛剛煉化了雪魄雷心,還壓在體內沒消化多少呢,能把龍妙香的蓮軀醒覺,自然能消化一部分。
可憐的妙香已經觸怒男人,也不敢分辯什麼了,只乖乖把自己的雪臀兒翹起來任憑撻伐。
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的,給翻過來調過去折騰了了不知幾回,陳婉香看不下眼,替妙香求情,卻給大少賞了三四個巴掌,煽的慘哼連連,捂着屁股再不敢多嘴了。
龍妙香幾度欲暈,硬咬牙撐了過來,只感覺自己渾身骨頭也散掉了,最終扛不住似要斷氣時,卻是渾體一振,似是甦醒了第二生命一般,體內深處爆發出了一股股神奇的生機,充盈着龍妙香本已酥軟的軀體。
她的手腕早給解了捆,這時生機昂然,卻是奮力將唐生推翻了。
“小唐大爺,你歇歇,我侍候你!”
……
望着那遙遙光亮的獨樓別墅燈光,似能看到窗內淡淡人影在糾纏,兩個人詭異氣息的人躲在高樓的暗影角落裡,他們竟是攀在半樓高的凸沿處,渾身罩在黑漆漆的夜行衣下,包括腦袋上都罩的嚴嚴實實。
那粗獷的雄性軀體散蕩着一股凜然霸道氣息,僅露的一雙精眸有如寒星一般。
“金剛王是入這樓,再沒出來過,應該不會是陷井,這是我們的好機會。”
是女人的聲音,含着濃濃的殺機。
“我還沒與此人照過面,倒不知他的深淺,不過,我能感應到那樓中飄逸出的糜腐氣息,他們麈戰猶酣。”
“你正好宰了他,煉了他的金剛王軀,接收他所有的女人。”
“嘿……小珊兒,怕沒那麼簡單,金剛王那麼容易給人宰掉,也不會活到現在了。”
“你沒把握嗎?”
“也不是,總是隱隱感覺不是很妥當,有股子心驚肉跳的危機潛在,我感覺的到,那獨樓有令人生畏的武器。”
“是現代化的高科武器吧?”
“極有可能。”
“那怎麼辦?”女人有點氣餒了。
“你找到總電閘,劈碎它,其它的交給我。”
“好。”女人應聲,下一刻就飄蕩出去,輕靈如燕的落向龍妙香的獨樓。
那男人也如大鵬一般無聲飛掠而去,竟不驚起半絲風吟,可見此人修爲之深。
未幾,那燈着昏黃燈光的臥室突然沒了光亮。
夜行男卻是從另一個窗口貼過去,也沒見他如何動作,窗子就開了,他身形便鑽了進去。
兩室相隔着厚牆,男子仍能清晰感應到隔壁的一幅畫面,女的正騎在男人身上動作,那嬌喘吟聲也亦清晰可聞。
哼,金剛王,你就等死着死吧。
他這個念頭還在腦海盤旋,耳畔就聽的轟隆一聲巨響,隨即就看到眼簾中的那堵牆出現了一個人形巨洞。
一尊晶玉雕成的雄悍軀體就出現在了面前,這種突破了時間與空間雙重限制的手段堪稱鬼神莫測。
這赤果果出現的男子帶着一股無以倫比威壓巨勢,浩瀚的金剛王氣形成了一個恐怖的漩渦,以自體爲中心,吸攝生靈的一切存在,夜行男驚恐發現自己的生機都被他的強橫氣息一絲絲的剝離抽去。
“金剛王?”
“是我,你來暗算我嗎?”
這一切也就發生在一個呼吸之間,唐生的一拳已然轟出,拳出便到了那夜行男的胸前。
“啊……”
夜行男大駭,早在牆炸的一瞬間他就提聚了功力,但電花石火的變化太快了,金剛王拳勢不可擋,擁有滅殺一切的威能,連一定範圍內的空氣都抽的一乾二淨,令夜行男不得不在瞬間轉爲內呼吸。
這男子倒也不是孱弱之輩,竟能在如此劣勢下仍然於唐生拳頭擊中胸膛前剎那一手封住他的必殺一擊。
砰!
真氣炸開,空間都爲之扭曲,那男子悶哼聲中噴血,身軀倒跌砸破了窗櫺摔出去,唐生也給震的退了兩大步。
等他再掠至窗口前朝外搜索時,早沒了半個人影。
“是個強悍的傢伙,不過你的氣息已經被我把握,只要你還在魔都,你就插翅難逃。”
這刻,龍妙香、陳婉香胡亂裹着些毛巾什麼的也跟過來,各人右手都變成了八管機關雷,是尖科納米微武。
“跑了?”
“跑不了,天亮就斬去他。”
唐生冷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