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海的舍屬礦產是豐富的,但是因爲種種原因,開發不利,一方面是平海地區經濟相當落後,本地投資人沒那大的魄力,光是先修一條百多公里長的二級公路通入深山,就令他們一籌莫展了,何況還有政策上的制約。
象大型的金屬礦產開發,必須拿到國家的許可,市裡都作不了主,非得省委省政府放寬政策不可。
這是體制上的障礙,是一般投資商根本跨越不了的一道天塹。
平海也沒有那麼富的民營資本,他們明知道金屬礦的利潤,但是仔細算一筆帳之後,被省市兩級政策一剝,落在他們手裡的利潤就大大縮水了,當然,眼下也不乏一些小型的開採戶在繞過政策偷偷發掘利益,但僅僅是偷剝。
“……,平海沒多少大富的民資,他們也沒有超人一等的魄力,做短線的投資還行,讓他們墊資先修入山的路,根本沒人響應政府的號召,即便真的給了很優惠的政策,可是一條百多公里的二級路,少說投資上十億的。”
就算價工減料的再剝出三兩億,也對大勢無補,修完路你再入山投資礦脈,這得多少錢?民營根本拿不動。
當然了,政府也會參與其中,但是政府是出錢的主兒嗎?他們只說嘴了,政策再優惠些,或減免幾年的稅,至於款子,你別想從政府得到一毛錢的支持,這幾年政府在這方面操作上,都是空手套白狼,只有政策沒有錢。
最讓投資者不能接受的是開採權,有年限的,在幾年之內,允許你開採,至於你能開採多少,看你的本事了,過了年限,合約就得重籤那個時候只怕水漲船高價格貴的叫你跳樓都跳不及,記住了,你永遠擰不過政府。
政府不是不讓你富,但你得拿出魄力來,沒有投入哪有回報?政策總是叫有魄力的集羣受益的。
不無鑽政府空檔者,但是在大運作下,他們的能力也有限,精打細算一番之後多數都放棄了。
唐生和風秀雅就這個問題聊了一上午,他在爲華航的資源問題謀劃了,華航包括山基在內的飛機制造廠多達數家所需要的金屬礦產遠遠不足,60%的不能自給自足,需要通過各種渠道來解決如果能擁有自己的一道礦脈,至少能在幾年或幾十年之年把資源緊缺問題緩解下來,另外還有銀灣航母基地,同樣需要這樣的礦脈支持。
思來想去,唐生認爲有必要在一個金屬礦產豐富的地區成立一個金屬供應基地平海,合適嗎?
合不合適要地質專家去勘探一番就有結果了,如果符合華航和銀灣的利益,那就可以敲定。
“平海就這麼點資源,但是受限於政策方面,即便市政府極力放寬政策,但也有省政府的底限在那裡,市政府的底限就顯得不怎麼有優勢子,所以不少投資者一片熱情都在政策面前崩潰了,王兆明以前和我說過這些。”
她前夫王兆明是市發改委主任專門研究政策和體改的,象金屬礦產政策怎麼釐定,發改委有主要的權責。
“平海能建立起一家全國性的大金屬礦產供應基地那肯定能帶動一片周邊產業的興起,市政府就沒得魄力?”
“馮市長也說過這事倒不是市政府沒魄力,問題是省政府在礦產資源開採上也有底限政策,市政府也愈越不了那個底限,甚至還要考慮市裡所能收穫的利益,這樣一來就是雪上加霜,投資商能獲得的利潤和他們想象的有大差距。
“哈…,差距永遠會有,誰不想一口吃成一個大胖子?”
“我也想啊,唐生,你問這些,是不是有想法?”
風秀雅是聰明人,腦瓜子靈活的很,又道:“金屬礦很賺錢的,王兆明自當了發改委主任,有不少人找他拿這方面的利潤,就我所知,他開一些小特殊,利用政策上的空檔,這幾年就沒少塞飽他的私包,他還是有頭腦的。”
“所以就對你擅加羞辱了?這種男人,我瞧不起他。”
風秀雅微嘆口氣,“他這人就是猜忌心太重,太以自我爲中心,把別人想的多壞多壞,沒人一個人值得他信任。”
“馮市長這個人怎麼樣?”
“怎麼說呢,老馮還是乎的,有點男人風格,不是優柔寡斷的那種,我父樣也曾誇過他,我也蠻欣賞他的。”
隨後說了自己父親曾是馮的老領導,唐生點頭,原來如此。
“哈……能令風主任欣賞的男人不多吧?你和王兆明鬧翻,想放縱的第一個對象肯定是馮市長了?”
風秀雅臉一紅,卻點點頭承認了,“當時是這麼想的,可下不了決心,我一個弱女,要在官場上混肯定艱難,自己丈夫都靠不住,我能有什麼想法?說實話,我個性很要強,我怕人家看不起我,我不否認要是被急了我會走極端,我劈開大冇腿就不信幹不出一點事來?可我不想那麼賤,王兆明刺冇激的我很厲害,那次我向馮市長訴苦,也多喝兩杯悶酒,差點就決定給王兆明釦頂綠帽子,但又不想委屈自己,畢竟老馮大我二十多歲,兩代人的觀念也無法相融……”。
她突然坐到了唐生腿上,摟着他脖子在他耳畔又道:“再者說,女人也有女人的心思,誰不愛年輕力壯的俏郎?馮市長早力不從心了,我便要放縱也要找個瞅着順眼合心的,在報復王兆明的同時,私心下也想找個安慰我的人。”
“幸好你的標準不低,否則的咱倆也不可能發展出現在的關係了?”
“那是老天在可憐我,我苦忍了四年,得了個至寶一樣的俏郎,這是對我的補償,唐生,我討好你一輩子。”
風秀雅妖起來賽過任何一個女人,坐在唐生大冇腿上就晃了起來,啓脣就吮住了他的耳垂,逗死你不償命。
唐生大手環過來,拍拍她的豐凸翹臀笑道:“不是要來段辦公室激情吧?”
“你喜歡的話我就奉陪你不怕我叫的全辦事處的人聽到我也不吝嗇展示一下我優美的嗓音。”
噗,唐生苦笑,大力捏她翹丘,“你妖起來可沒個底限啊。”
“我的宗旨是把我的男人侍候好,別的我不在乎,什麼破主任當不當也無所謂,只要你疼我。”
“當真是個狐狸精,服你了我”。
勾纏着唐生脖子,把香吻映在他頸側風秀雅妖妖的又笑,“昨夜我摟着楊洋睡的,她那身段可也不錯。”
“呃你又耍什麼手段?”
唐生雖與風秀雅接觸不長,但也知道這女人頗有心計,對自己是真心但也不排除她在奠定屬於她的優勢。
“你這樣的早人,絕不止一兩個情人,我隱隱感覺自己勢單力孤我不爭寵,也要防着別人排擠我,再說我一個人真也受不了你折騰,拉個人來做伴,我說你多麼威猛,那小楊春心蕩漾的,你只需勾勾手指,她肯定乖乖爬過來。”
“我、我真無語了……”唐生更苦笑,捏得她更多力了些,“等晚上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妖精。”
“給你折騰死也甘心隨便收拾。”
風秀雅雙片脣的溫度驟升,咬到唐生嘴上了,那一刻她的喘息也急了。
她懂的女人的本錢是什麼她要把自己的妖豔徹底爲唐生綻放。
中午,在某大酒店唐生叫來了林菲,現任華航的總裁,國內知名的女總裁之一,與捷豹中冇國的總裁甘蜻並稱茸界兩大神話,風秀雅心頭大震,什麼?華航集團的總裁都和唐生這麼熟?她徹徹底底的震懵了。
實在是風秀雅那個圈子太小,她從沒想過接觸這麼大的人物,在她眼裡,馮市長就是不得了的存在了。
現在跟在唐生身邊,她才知道自己只是井底之蛙,以前看到的只是巴掌大一塊天。
心虛是難免的,對林菲是十分客套,但她精明的眼力,很快就看出林菲對唐生的恭順了。
呃,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這個情人把林大總裁也那啥了?不能吧?
想想,林菲是什麼身家底蘊?不敢說巨億也差不多,她有可以是唐生的情人嗎?
華航總資產數千億之巨,林菲絕對是國內呼風喚雨的商界巨掣之一,太不可想象了。
但是擺在眼前的事實是這樣的。
餐後出來時在大廳,一箇中性的聲音居然在後面喊風秀雅。
“……,喲,這不是平海辦的風主任嗎?”
風秀雅一回頭,赫然是今年近五旬的半禿頂男子,紅光滿面,大腹便便,頗有幾分領導的架式。
“省辦劉主任啊,您好。”
唐生一聽,星眸就凝了光芒,這就是欲意染指風秀雅的省辦劉主任?肥頭豬腦的模樣,倒是給腐敗長了光。
那劉主任也盯了一眼唐生,好一個小白臉,感情是你在惑害風秀雅?隨即他看見了林菲,啊”,
要說他在京城混了多年,若是不認識名震國內的商界名女林總,那就白混了,省辦也去拉攏過華航,他也費盡心機的去見過兩次林菲,但沒有任何結果,不想今天在這裡撞見風秀雅的同時還撞見了林菲林總裁。
“林、林總,怎麼會在這裡撞見,太、太榮幸了……”
顛着大腹便便,伸出兩隻手就想過來和林菲握一握。
林菲早瞅見唐生瞥他的目光了,也看見他盯唐生的目光不善,心下就不爽了,你算個什麼東西?這麼看我男人?
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我家男人一根腳毛拔下來都比你腰粗一萬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