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生蹺着二郎腿,一如既往的閒逸飄灑,在兩個少將面前,他也是輕鬆的沒一點壓力。
李晉是今年四月被授與少將銜的,並正式提拔爲總二部的副部長之一,幾乎是接了之前唐天泗的位置,但他的份量肯定比唐天泗差的遠,這是各人背景不同造成的一種奇大差距。
“其實我們獲得小艾是對她的一種保護吧,這方面沒人知曉,對外,她只是離奇失蹤,實際上種種跡象指明是島諜所爲,法蘭西DGSE總部也這麼認爲,便捕了兩名島諜,得出的結論就是我剛纔說的,也就等於承認了他們對小艾採取了某些行動,兩國暗中交涉着。”
實際上他們再交涉也找不到艾氏了,但是法蘭西認定是島國乾的,島國又解釋不清,這樣也好,它們之間的矛盾因爲這一事件更加尖銳,甚至把老牌帝國不列顛也糾纏了進去。
“唐生啊,小艾還是不適合在公衆面前亮相,她一但亮相就會把鬧矛盾的雙方給解放出來,島國是不會承認這種事的,百分之百的矢口否認,甚至連失手的特諜人員也不預承認。”
這個肯定不能承認,個人立場無關國家,一但承認就要激化兩國更深的矛盾,現在老美居中調解,因爲一個小艾的失蹤,搞的西方陣營的矛盾日趨加劇,這不是小演員的問題,是事件內涵與本質,它是直指矛盾中心的,互不信任,互有衝突的一種表現,也算是常態吧。
唐天泗的意思是說,即便小艾交給了你,你也不能讓她露面,至少暫時不能曝光的。共和國可不想在這裡扮演什麼角色,這會惹來一些大麻煩,唐生也是清楚的,不由就點頭了。
隨後,又聊了一些關於島國的情況,它們還在因爲菱俊野的失蹤而與共和國這邊進行着磋商,即便藤野奈在那邊也做了一些工作,可她的作爲不突出,也不能突出,會惹人疑心。
唐天泗和李晉離開後不久,艾莉婕就踏入了這幢幽靜的不太顯眼的別墅,她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但是對這個東方國度也是充滿了一絲的期待,事實上共和國的市場潛力龐大,沒幾個歐美明星能在這個國家獲得認可,即便大片金曲也充斥在這個國家,可親臨的歐星極少,曾有一位來華的女星,卻替某個不和諧人物說話,結果導致她的悽慘敗落,由於共和國對她的封殺,全球性的拋棄她,什麼廣告代言,形象大使、片約解除等等,簡直慘不忍堵。
如此可見共和國這個大市場的奇異魅力和威懾影響,你得罪了共和國,都沒人與你合作。
小艾以這種方式出現在共和國,是她所不願的,但事實就是這樣,小天后從未來過共和國,但不代表她在共和國沒有粉絲團,事實上她出道之後,我們的二世祖也曾崇拜過她。
小艾莉婕紅透歐美樂壇時,唐生才上初中,到現在小艾24歲了,唐生才二十,差人家4歲的,其實讓丁海軍說對了,唐生的確是小艾昔日的小粉絲之一,只是他沒講出來罷了。
別墅是楚黛集團名下的‘商務別墅’,這裡沒人,如今也只有唐生和陳姐,再就是羅小虎和八隻鷹,他們幾乎是唐生的護衛隊,在某此場合看不到他們,其實他們在暗中跟着。
艾莉婕怯怯的邁入這套中式風格極濃郁的別墅,心臟還是不爭氣的加速了,立於門廳內外的冷酷悍男一個個都沒什麼表情,只是犀利的眼神讓她更爲戰慄,究竟是什麼人要見我?
她不會中文,也不曉得自己講的英文人家是否聽的懂,在過去幾月中不止一次對接觸的人哀求過,但沒有人回答過她半句話,那種絕望和恐懼是無以言敘的,如今的艾氏瘦的只有70來斤來吧?但其風姿楚楚,仍舊是清麗絕塵的模樣,只是神色之間多了些難掩的悽哀。
小虎在樓下的正廳,也不答話,朝艾氏打了個上樓的手式,也沒人跟着她,艾莉婕嚥着唾沫,又有淚流,她不知將遭遇什麼,腿一個勁兒的抖,但她也看得懂的羅小虎的手式。
陳姐在二樓梯口處靜立,打量着這褪色短髮的法籍美女,那傳神的眼眸果然勾魂攝魄。
上樓的艾莉婕看見秀麗無倫的陳姐時,也爲之驚豔,能從陳姐身上感覺到一絲溫暖,她不冷酷,有着東方女性的柔韻,令人忍不住想親近她,陳姐報以微笑,也朝她打了一手式。
艾莉婕勉強笑了一下,跟着陳姐入二層中廳,然後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東方男子,必須的承認眼前這個男子是她所見過的東方男人中最俊秀無倫的,只是坐在那裡就氣象萬千。
唐生也是近距離真人模擬下會晤這位只在屏幕上看見過的法籍玉女天后,數月的藏匿令她清瘦了許多,尤其現在這身兒深色普通的衣着使她更不惹眼,短髮亦蓬亂,遮着半張臉。
“請坐!”唐生以流利的英語招呼初中時代的玉女偶像,記得03年時在網格上看見她,沒能忍住爲她打的‘手槍’,好象給羅薔薔撞到了,當時還嚇的鑽進浴室不敢出來,真糗。
此時此刻,居然與她近在咫尺的距離,真的有點不可思議,她是丁海軍一個人夢中情人嗎?當然不是,在共和國少說也有幾千萬的粉絲吧?清純無敵的玉女形象絕對能深入人心。
聽到唐生的英語,艾莉婕了無生氣的眸光乍亮,大該過去幾個月太讓她絕望和害怕了,她此刻緊趕了兩步上來,噗嗵一下就跪在唐生面前了,粉淚橫飆時道:“求你救救我吧?”
能碰上一個與自己英語交流,並沒有什麼惡意的場面,簡直是艾莉婕夢寐以求的機會,她拋掉了一切尊嚴和人格,就跪在了這個男人面前,仰起淚洗的精緻的勝過天使的面孔。
唐生有點尷尬,“陳姐,扶艾莉婕小姐坐下。”他沒有伸手,雖觸手可及,但他沒動。
陳姐過來扶起艾莉婕,也以英文對她道:“不用怕,只是隨便聊聊,你可以叫他唐。”
艾莉婕用力點點頭,擦拭着淚痕,只敢坐半個屁股在唐生對面的沙發上,急急的解釋着,“我、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有人要、要殺我,我僱傭的保鏢死了幾個,我後來就暈倒了,等我醒來時就到了某個地方,輾轉到了這個國家,我知道是軍人控制了我,可我只是個歌星,我什麼都不知道,也沒人聽我解釋,唐,你可以聽我解釋嗎?我可以付你錢,或陪你……”
唐生擡了一下手,制止她說出‘陪你上牀’的話,這個有點褻瀆玉女天后的形象啊。
“你不用怕,我可以向你保證,你現在沒有生命危險,共和國有關部門把你藏匿數月是爲你好,追殺你和你保鏢的是島諜,你去年在島國有過演出,那期間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利比亞的事件也可以是那時候就埋下的危機,你能回想一下在島國的事嗎?和我說一下。”
艾莉婕神情有點複雜,看來在島國是發生了一些什麼,“去年的事,我記不太清了……”
“你必須的回憶起當進的一些事,如果你什麼也不說,我無法幫到你,你還要回秘監。”
艾氏臉色大變,“如果我說了實話,你能保證我不會給再關起來嗎?我想要自由……”
“自由暫時沒有保證,但是我可以叫你跟着我獲得有限自由,不必過被藏匿的生活了。”
她想了一下,咬着牙道:“在島國……我記得有一次演唱會之後,回到賓館有什麼人物要見我,我的經濟人幫我勾通的,其實當夜我就要離開的,但還是去見了那個人,他好象很有勢力,島國媒體的保護我安全的警務人員都被他繞過了,他、他說給我一億日元的初夜費。”
噗,唐生噴了,才TM一億日元?法籍玉女天后的初夜僅值一億日元?日元這麼值錢?
按03年時的匯率的算,約合86萬美元吧,應該說這是個坑爹的價格,當時艾莉婕多紅?可謂名滿全球,86萬美元就想捅破她的處女膜?你讓全球那些眼瞪着小天后的富紳們情何以堪啊?人家會拿錢把你砸死的,就這個價格,買人家一根鮑毛都不一定賣給你,靠死。
“我、我不同意,他、他說可以加到100萬美元,還說讓我與島樂某公司簽約,我說考慮一下,然後我當夜就離開了,後來聽說他、他死了,這事鬧騰了一陣子,別的我不清楚。”
“人家指你是法蘭西DGSE的秘密工作者,說你爲當局幹一些諜報工作,利用女色…”
“NONO,沒有,我沒有,我還是處女,至今還是……請相信我,我可以和你證明。”
唐生是嚇唬她的,沒想到她反應這麼激烈,但她要真是諜工,那可藏的夠深的啊?從其外表流露出的種種神情來看,也不象是假的,透視她的眸底,也是那種真的心慌意亂,而不是裝出來的,唐生得寧老爺子灌頂,眼力之精湛是無以倫比的,一般一眼就能看透一個人。
眼爲心靈之窗,但有一絲異樣,是極難逃過唐生這種精明觀察力的,肯定能瞧出端睨。
至少,艾莉婕讓唐生看不出她在裝,也因此對她的處境起了憐心,這是個無辜受害者。
“你不是與某歌星結婚了嗎?不會是傳媒界放出的煙霧吧?”唐生又問,婚後的處子?
“沒有……只是放出這個消息,不想讓一些人搔擾我,我和他只是很普通的朋友……”
這時陳姐給兩個人上了洋酒,高腳杯裡的橙色液體溢出香味,唐生示意她可以喝一點,自己也端杯先喝了,剛斟的酒,一個瓶到倒出來的,不用擔心裡面放了什麼,他也喝了嘛。
艾莉婕也就小嘬了一口,目光怯怯的望着唐生,這個很好看的男人不知心裡怎麼想,他要把自己怎麼樣?自己已經表明了樂願和他那啥,他似乎沒動心?還是在裝呢?他又是誰?
好多問題在艾氏腦瓜子裡盤旋,都是想不通的不可預測的,所以她此時此刻無法心安。
陳姐隨後帶着艾莉婕去洗澡了,艾莉婕以爲要被那啥了,心虛的連脫衣服時手都在抖,洗後換上了陳姐給準備好的睡衣袍,似乎又回到了從前自由世界的時光,那刻就象是幻覺。
艾莉婕在不安中等待某種命運的降臨,不過等來的是又一個絕色美女的出現,蓉女。
“……是海軍告訴你這個事的吧?我就知道他守口不嚴,早知道就不告訴他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感覺有酸酸的味兒?”唐生笑着打趣蓉女,她是從魔都飛臨的,下午的飛機,夜裡就到了,一到就來了這裡先與唐生會面,男人大如天,連家也顧不上回。
蓉女撇了撇嘴,在陳姐面前也不會扭捏個啥,坐也是挨着唐生坐的,輕笑道:“我吃醋?我要吃醋早就吃死了,唐大少爺與衆不同,初識你時你就是大衆情人,一開始就接受了。”說着貼的唐生更近了,“那個艾莉婕是不錯的,嬌小玲瓏的,卻又性感的要命,那小屁股扭的,我認爲比你的薔奶孃也不差,艾莉婕清純與性感的那種混雜令任何男人都無法抵禦。”
冷不防蓉女突襲出手,一把正中唐生有了反應的某部位,更咯咯嬌笑了,“我說什麼來着?給抓了現形吧?其實大多數男人們是心動欲不動,只有那些想佔有她的傢伙纔會……”
唐生後仰靠在沙發上,雙手捂着嘆了口氣,“我也不想解釋什麼了,我承認這一點……”
“是吧,想不承認啊,又說艾莉婕成名的時候,你還在上初中的吧?當時齷齪了?”
唐生摟住了蓉女,她妖起來也是可怕的,就這麼一會兒功夫,早用靈巧的纖指拉開唐生的褲鏈……喀秋莎在幾秒在內就被蓉女揪了出來,她以拇指蓋在那禿腦袋上輕輕的磨摩。
這裡只有陳姐除外的他們,當蓉女動作時,陳姐就起身出廳了,當喀秋莎現形時,陳姐的身背剛好消失在廳門處,拿捏的無比準確,蓉女半壓着唐生,哧哧媚笑,“談談糗事?”
“我靠,有什麼好談的啊?就是正打手槍時羅薔薔來了,我一慌就噴了,忙躲出衛生間。”
噗,蓉女忍不住就笑歪了,又問,“哇,好糗啊,那羅薔薔就沒發現你的小齷齪啊?”
“那味道飄滿室,能不發現?從那以後我就很怕薔薔,怕她告我老媽,被要脅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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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