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哪個皇上?
僅僅是一瞬間過去,有幾十個人被當場砍死。
“咔嚓……咔嚓……”
無數骨頭被砍裂的響聲,錦衣衛們個個兇猛無比,如同猛虎下山!
雙方剛剛一接手,江南省的這些衛所士兵們便已經被擊潰成了碎片。
接下來的畫面沒有半分的懸念,這是一場單純的屠殺,是單方面的碾壓。
不到一分鐘過去,就已經有一百餘人喪生,有的掉了腦袋,有的則是被直接劈開,有的整張臉已經看不出了人形……
那孫成仁還以爲今天自己叫了大批人馬過來,就能夠理所當然的復仇,沒想到這個局面立刻被翻轉了過來,他自己拔腿就想跑,但是他還能逃得掉嗎?
一把長刀朝他橫掃了過來,瞬間將他的腦袋切成兩半,一半的頭蓋骨飛出,滑到地上拉出了長長的一道血痕。
用手去摸,突然臉色一擰,他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和絕望,整個人倒在地上開始抽搐,沒有兩秒鐘的時間便嗚呼死去。
“卑職擔心將此事上報之後,這賬本也根本沒發送到皇上的手中。”
“老爺在在房間裡睡覺……”
李長安將手中的賬本放在了一旁,心中已然明瞭,但卻還要明知故問道:“你的這話是什麼意思?朕怎麼聽不明白?”
徐暢利先愣了一下,腦袋在瞬間之中開始思考:先前皇上因爲一些賤民的糾紛,殺了我的大兒子,想必是那些人已經在皇上面前說了什麼壞話,皇上肯定是已經知道些什麼了……
李長安的臉色平靜,語氣中也波瀾不驚,“都起身吧。”
劉勢啓的心頭稍稍定了定心,繼續說道:“他們是否知道,臣就不得而知了,臣不敢冒這個風險……”
這個時候管家還在喝茶,還在想着和室內丫鬟們的事情,臉上時不時的露出了幾分你懂的笑容。
他本來是要發火的,但一聽到這兩個字,瞬間全身一抖,連忙從牀上滾了下來,拿起衣服開始朝身上套去,渾然不顧這房間裡還有其他人看到了這一番春色。
與此同時,衙門內。
徐暢利“哎喲”的慘叫了一聲。
錦衣衛的心中卻沒有那麼多心思,大聲吼道:“臧建波,皇上現在正在知府衙門等你,速速穿好衣服,去拜見陛下,不得有誤!”
錦衣衛也沒有再抓住這個話題不放,一把抓起來他問道:“你們知府現在何處?”
衆人齊齊說道:“草民不知,請陛下指示!”
“罪臣在……”
李長安一邊自嘲,一邊看向了徐暢利,對他命令道:“讓他們速速打開城門。”
“皇上……”
李長安繼續說道:“有什麼關聯,你和朕好好說一說。”
他連忙站起身來,臉色大變,怒聲吼道:“你們都是什麼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敢闖我們知府的官邸!”
“劉勢啓,朕的已經派人傳到你知府衙門前了,爲何朕還沒看到有人出城接駕?臧建波現在何處?”
聽說皇上來到江南省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見他們,他們自然是在第一時間便趕了過來。
李長安沉默了片刻,接着說道:“朕知道你心中是怎麼想的,如果江南省真的是如你所說的這種情況,那麼巡查使必定是失責的,江南省都爛成了這個樣子,他們都在幹什麼?朕真是養了一羣廢物!你先起身!”
李長安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臧建波,臉上的表情十分明顯:現在該到你來說話了。
徐暢利扯着嗓子,對城樓大聲喊道:“快打開城門!你們這羣狗東西,沒看到是本官在城下嗎?!”
“這個時間是上班的時間,他一個知府竟然敢不來衙門?!”
“你倒是很會扣帽子嗎?你倒是很會用朝廷的名義來壓人嗎?!”
這完全是徐暢利在想最後的辦法,來進行自保。
“特孃的,是誰!!”
李長安對郭榮生吩咐道:“看來這知府大人的面子真是比朕都要大,朕都已經派人提前通知了,居然還不見到任何人來接駕。”
“是……”
又是砍殺了幾輪,這些衛所的士兵,又或是流氓地痞們死的死,跑的跑,李長安也沒有繼續下令追擊,倒是直接把徐暢利給抓了起來。
“這位大人,這裡是知府衙門,你有什麼事情可否直說?”
“那你爲何不將此事上報?”
江南省境內的四大地主家,分別是劉家,張家,郭家,還有李家。
李長安直接用手怒拍桌案,罵道:“臧建波何在?!”
“陛下,這是我們衙門內的賬本,這一份是卑職根據江南省的田產抄錄下來的賬本,請陛下過目。”
李長安將賬本接過來一看,臉色頓時就變得陰沉了下來。
“卑職願意用全家的性命擔保!”
他的心中暗暗想到:臧建波,你可千萬別怪我無情,皇上來的實在是太突然,我可不想陪着你們一塊死!
李長安靜靜的看着他,緩緩開口說道:“你不必有任何的擔憂,放心大膽的說,只要你把問題提出來,那麼你就是有功於朝廷!朕絕對不會讓對朝廷有功的人受到半點傷害!”
眼見這個話題已經聊到了這裡,一旁的徐暢利連忙添油加醋的說道:“陛下聖明!臣早就認爲知府有問題了!”
聽到這句話,劉勢啓的心底一緊,卻依舊故作淡定的回答道:“知府大人有公務在身,不便相見。”
李長安將一隻手放在桌案上,手指來回在暗面上輕輕敲打:“徐暢利,你不是認識這全城內的官員和地主嗎?朕聽說在這江南省有四大地主老爺,你把他們都給我找來,找到了知府衙門來,朕要和他們好好的談一談。”
管家整個人還沉浸在丫鬟們的甜言蜜語中沒有拔出來,腦袋一時間也沒有轉過來。
臧建波在經過了連夜的耕耘之後,呼呼大睡,左擁右抱,那樣子別提有多滿足了。
城門被打開了,李長安一行人終於走進了江南省,但是他們的心裡卻是非常不爽。
“卑職……不敢上報!”
“是,是……”下面的人連聲應道,接着轉身走出。
李長安一聽到他的這句話,就知道對方在扯淡,但他也不說話,邁着步子徑直朝衙門口走。
聽到了城門外傳來的怒罵聲音,守城的官兵們仔細一看,城外的果然是衛所的指揮使者徐暢利大人,連忙將城門給打了開來。
“草民見過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實在是罪該萬死!
“好漢饒命!我真的是朝廷的二品官員,是先帝派我來江南省的!只要您放過我,今後我們一起升官發財!在這江南省境內,所有的官員和地主我全都熟!”
李長安的語氣一轉說道:“百姓們確實是受了災,但是此災卻並不是天災,而是你們這些人爲的災難!”
說完,他又轉頭對錦衣衛補充說道:“你們陪着徐大人一起去。”
李長安掃視了一眼這四人,他們中最小的也要三十幾歲,而年長的已經是頭髮花白了。
突然,從外面傳來了幾聲慘叫,管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錦衣衛就已經大步進門了。
明明這件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可他卻裝作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非要你把話給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那麼朕問你,百姓這一次受的是什麼災?”
他不敢隨意的指責其他官員,因爲那畢竟是朝廷的二品命官,萬一他們這一次沒有倒臺,自己這邊卻走漏了風聲,那麼今後的日子可就慘了。
李長安翻身下馬,淡淡的問道:“臧建波呢?”
這時候,臧建波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
臧建波站出列來,:陛下,江南省確實有拖欠稅款的情況,不過這都是因爲今年的糧食收成實在不好,陛下乃是亙古明君,百姓們遭災,朝廷肯定會緩一緩的,畢竟古聖人云,民貴君輕嗎!”
嘴上說着是表達忠心的話,但他們已經算準了,皇上必定不會拿他們怎麼樣。
臧建波此時全身直冒冷汗,“請陛下饒恕罪臣!”
所以,他只能把矛頭對準徐暢利和臧建波。
守城官兵們一看到外面來了這麼大的一批人馬,連忙就要關閉進城門。
特孃的!
這羣人最擅長的,就是藉着朕的名義來幹壞事!當遇到了問題之後,還要用朕的名聲來擋刀!
他一說完這句話,整個現場的氛圍瞬間就變得無比緊張。
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對面說的是什麼。
此時此刻,知府衙門格外的安靜,所有的官員們都老老實實的恭候在外面,誰都不敢輕舉妄動。
錦衣衛一腳將房門給踹開,牀上的三個人突然瞬間驚醒。
不多時,知府臧建波急匆匆的終於趕到,他剛一進來,就看到了李長安。
管家還在回味着昨晚和丫鬟們的事情,耳邊彷彿還有那嬌柔的喊叫聲。
600萬畝地,按照大玄的新稅法來算,這些可都是地主家的田產,就算是每畝地只交一石糧食的稅,那麼加起來也是六百萬石!
按照現在糧食價格來算,就是五百萬兩銀子,足夠三個省份一年的軍費了!
這下子看看朝廷上的那些大臣們還能有什麼說辭,朕就是要在這江南省弄出一個天大的案子出來,還要把這邊的衛所軍官全部處置掉!
朕就要藉着機會,來狠狠的整治一下那批大臣!
知府家的家丁又急匆匆的跑了回去:“管家,外面有人說要來找知府大人,說是老爺他現在到知府衙門去一趟。”
錦衣衛來到了臧建波的房門口,管家敲了敲門,裡面沒有人答應。
李長安翻身再次上馬,“走,你隨我們去江南省一趟。”
李長安開口冷笑道:“您可真是日理萬機啊,請您來一趟可真不容易!”
皇上也不說話了,誰都不知道皇上現在到底要幹什麼。
劉勢啓從桌子內取出了一份私密的賬本,接着又拿出了江南省的公賬,一起呈遞了上去。
三個人幾乎是一絲不掛,場面相當的刺激,看到了這一幕的李管家,鼻血瞬間流了出來。
賬面和實際有600萬畝的差距,政策用地被隱藏了下來,而且真實田產的數量也一併被隱瞞了下來。
徐暢利深諳官場之道,此時的他已經打定了主意,自己一定要把鍋甩出去!
他走出列來,跪倒在地說道:“罪臣認爲,大概是和去年的稅收有關!”
李長安的臉色立刻變得陰沉了下來:“曹柏楊,你現在去派人,把他給朕找回來!”
張久川說道:“徐大人的這番話,草民可是有些聽不明白了,您說這些可有證據!”
徐暢利硬着頭皮回答道:“江南省還有不少拖欠的稅款,根據罪臣的瞭解,這四位全部都有偷稅漏稅的嫌疑!”
如果城門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打開了,那麼豈不是城內的老百姓,全部都將暴露於土匪的屠刀之下?
郭凱說道:“徐大人,我們都是普通的百姓,心中無時無刻不在感念着皇上的隆恩浩蕩!你將偷稅漏稅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扣在我們腦袋上,我們怎麼可能會同意呢?!”
在後面一起被帶進來的徐暢利,一聽到這句話徹底的傻了,他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臣……臣拜見陛下!”
李長安的心頭無比惱怒。
通常在這個時候,唯一的辦法就是甩鍋。
李長安暢通無阻的進了知府衙門,卻沒有見到臧建波,他找了個地方先坐下來,郭榮生等人也一路跟隨而入。
“陛下不必過多擔憂,陛下乃是仁德之君,上天必定會保佑我大玄降下祥瑞,百姓們也無一不會感恩陛下的仁德!”
“源州省呢?巡查使知道此事嗎?”
這屬於軍政的問題,李長安也不想再去細究這個問題了,他帶着人一路朝知府的衙門口走去。江南省的百姓們一看到城外突然涌進這麼多的人,紛紛跑過來湊熱鬧。
他們轉身拔腿就想要跑,打仗不行,但是逃跑他們卻誰都不服。
他的語氣明顯變得無比鋒利了起來,:臧建波,你還敢說拖欠稅款是因爲天災嗎?朕再問你一次,給你一次機會,把話給朕說清楚!”
“一邊站着去!”
想到了這些,他又開始在心中嘀咕:皇上現在到底是什麼態度?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如果他知道了所有人都在貪腐,想必應該不會動手……
突然被人打斷了,他的心頭不由得惱火:“我不是早都跟你說過了嗎?老爺現在正在睡覺,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行!讓他們趕緊滾!”
而其他的衛所士兵呢?
一看到對方的戰力這麼猛,心態瞬間就已經崩了。
“帶我們過去!”
什麼問題?
徐暢利一個區區的指揮使,居然就能夠把城門給叫開,這說明他的這個指揮室在江南省內絕對是逾越職權!
“是!”
臧建波瞬間從牀上跳了起來,嚇得旁邊兩個女人驚恐尖叫。
這些人不過是一羣地痞流氓而已,真的發生大規模戰鬥,錦衣衛分分鐘就可以教他們做人。
“朕這一路走來,看到不少百姓們的生活貧苦,朕心甚痛。”
單單就偷稅漏稅這件事情,他們可以做出無數的文章出來。
錦衣衛冷聲說道:“好大的膽子!當今聖上只有一位,你說是哪位聖上?!”
“你給我閉嘴!”
劉勢啓只得硬着頭皮說道:“知府和指揮使相互勾結,欺瞞朝廷,使得陛下的恩賜與朝廷旨意皆不能到達江南省,更不能恩澤江南省的百姓……這份賬本當中已經充分寫明,卑職實在是有心無力,還請陛下恕罪!”
因爲知府的這一份賬本里面,已經清清楚楚的記載着他們是按照朝廷的規則繳稅的,沒有拖欠朝廷任何一份糧食,如果沒有證據,那麼即便他是皇上也不能夠亂來,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擔心。
爲什麼這麼說?
徐暢利滿臉恐懼的說道:“我乃是朝廷派來的指揮使,乃是二品官員!你們殺我就如同於造反!當今天子雷霆手段,你們切勿要行此大逆不道之舉!”
李管家聽到這話,一下愣住了。
“屬下遵命!”
李長安盯着跪倒在地的劉勢啓,緩緩問道:“你的這份賬本可屬實?”
“陛下您乃是真龍天子,日月所照之地無疑不是陛下的土地,無論您要我們做些什麼,草民絕對不敢有二心!”
李長安說道:“臧建波。”
有差役想要攔住李長安,卻被一旁的錦衣衛給推開了。
因爲他故意把這件事情的話題轉移到稅收上面,而稅收是知府和同知的事情,與他這個指揮室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很快的,衆人便來到了江南省的城門下。
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四大地主全部在瞬間便緊張了起來,他們怒氣衝衝地瞪了一眼徐暢利。
可惜錦衣衛們全都是騎兵,這羣依靠雙腿來逃跑的,怎麼可能跑得出去?
“皇上?哪個皇上?”
這爲什麼?
因爲他們的目的雖然達到了,但是這其中的過程,確實十分的有問題。
“你直說便是!”
“我們乃是皇上的特使,奉皇上之命,帶知府到衙門去會見陛下。”
到了知府衙門口,那裡的衙役想攔也攔不住了,而且劉勢啓就在門口看到這一大堆人涌來,立馬過去問道:“請問這位大人從何處來?”
“啓稟陛下,如若陛下需要草民爲國家做些什麼,那麼草民願意傾家蕩產,報恩朝廷!”
臧建波回答道:“當然是天災!是因爲天災,所以才影響了糧食的收成!”
劉勢啓當然不是一個忠臣,他不過是爲了保命而已。
大家一聽皇上的語氣變得平緩下來了,明顯是已經相信了他們的這個藉口,心情頓時也放鬆了不少。
看到皇上似乎沒有追究他什麼,臧建波的心頭瞬間緩了下來,規規矩矩的站到了一旁。
李長安翻身下馬,一腳狠狠的踩在了徐暢利的臉上,將他整個人踢翻在地。
“你都熟?那好,那就好。”
李長安在心中自然也清楚此事,不過,只要舉報就是有功,那麼就要提拔因爲要提拔,給他人看鼓勵這種行爲。
他選擇什麼都先不說,看看皇上接下來到底要做什麼。
“有公務在身?”
徐暢利不敢有半分的猶豫,心驚膽戰的出去了,就在他剛剛離開,劉勢啓的眼珠子轉了幾圈,鼓起勇氣的說道:“陛下,臣有一事想要直言!”
“好一個仁德之君,這麼頂高帽朕可帶不了!”
過了一會兒,徐暢利回來了,此時此刻,徐暢利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這一路上,他的雙腿都在發軟,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全身上下全都被冷汗給打溼了。
當他去找四位地主的時候,說話的時候牙齒都在打顫,他的心中一直在想着,自己接下來到底應該怎麼才能贖罪,怎麼才能夠讓皇上選擇相信自己……
臧建波的心頭一顫,連忙說道:“臣……臣怎敢欺騙皇上,臣說的句句屬實啊!”
這四位地主可不是白當的,你要想說我漏稅,那麼你就先拿出證據來,你敢不敢?!
他瞬間跪倒在地上,高聲呼道:“臣拜見陛下!臣恭迎聖駕來遲,實在是罪該萬死!”
劉勢啓此時急的滿頭都是汗,深怕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自己最害怕見到的那個人。
郭榮生給李長安奉上了一杯茶,李長安輕輕的喝了兩口,緩緩地說道:“諸位,知道朕爲什麼要找你們過來嗎?”
如果今天扣押了他的不是自己,而是上千名匪徒呢?
劉勢啓一聽到這句話,連忙跪倒在地將頭深深埋在地上:“臣拜見陛下!”
聽到這番話,李長安笑了笑,說道:“你說的好啊,民貴君輕……百姓們確實是受災了。”
“本官是江南省的同知劉勢啓。”
這時劉勢啓的手心都在向外冒冷汗,陛下你明明什麼都聽懂了,怎麼還要在這裝作什麼都不懂呢?
非要逼的小人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嗎?
劉勢啓只感覺到一陣蛋疼,這是他第一次跟皇上打交道,也是直到這次,他才深深的領悟到皇上到底是多麼的高深莫測。
如果你真的能拿出證據來,那麼這份漏稅的名單上面必定會有你徐暢利的名字!
李長安淡淡的說道:“你是何人?”
“謝陛下!”
劉勢啓連忙回答道:“臧建波大人家中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還在府上……”
“謝陛下!”
徐暢利的心頭此時滿是疑惑,難不成皇上還要請這些地主們吃飯不成?
他偷偷的瞄了一眼前方的劉勢啓,此時的心中滿是疑惑,但卻不敢開口講話。
這番行爲叫做什麼?
這就叫做以退爲進!
劉勢啓此時的喉嚨開始發乾,他知道皇帝現在要追問的,是巡查使對於這些情況是否瞭解。
“此事怎講?”
李長安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緩緩說道:“徐暢利,你來告訴他們,朕爲何要你把他們幾人給叫過來?”
李長安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朝徐暢利砸了過去,徐暢利慘叫了一聲,茶水瞬間打溼了他的衣衫。
他跪倒在地上,將頭深深的埋了起來。
李長安站起身來,怒聲吼道:“你堂堂一個指揮使,竟然敢私自調動衛所之中當中的士兵!還敢帶着這些士兵們在江南省境內橫行霸道!”
“如果不是朕此次恰好路過,你兒子早都已經在鄉下的村莊內大開殺戒了!你這指揮使真是好大威風,真是好大的氣派!難不成朕朝廷的士兵,就是來給你們徐家當做私人軍隊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