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玲,我始終感覺到小刀會不對勁。”劉勝有點擔心的說道:“我們付出了代價讓小刀會暫時放棄了攻打我們東幫,可大家想想,江南三大幫派中,彼此的關係都是水火不容,就算因爲我們和他們達成了一致,但他們會放棄這個機會讓小刀會一舉成爲江南黑道的霸主嗎?”
“嗯,是不大對勁。”張達也點頭說道。按早現在的局勢,是虎幫和東幫火併,小刀會在局外,但同在一個圈子他們能夠成爲局外之人嗎?或許願意成爲局外之人嗎?
“所以,我們要小心小刀會,在我們和虎幫拼的元氣大傷的時候漁翁得利。”
趙沛玲當然知道小刀會肯定沒打好算盤,說道:“劉大哥,你再去派幾個人調查小刀會的動作,看他們今晚有什麼動作。張大哥你帶100人組成隨時救援小組,哪裡需要援助就趕往哪裡。今晚我親自坐鎮總堂。”
劉勝張達二人領命而去,趙沛玲坐鎮總堂協調指揮。
滴答滴答。
外面下着小雨,趙沛玲掏出大哥的照片,喃喃道:“大哥,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幫你報仇的。”
或許今夜下雨的緣故,江南各個城區安靜異常,以往熱鬧喧囂的夜生活也變得暗淡無光,不過這正是暗黑界最有利的時機。雖然天空中依然下着雨點,但東幫的成員們穿着雨衣,手提戰刀,殺氣凌然的衝向一個有一個虎幫的地盤。
在每組精英成員的帶領下,他們氣勢如虹,見到虎幫成員就砍,到了虎幫地盤就砸,攻無不克,在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內竟然一舉收回多出虎幫的地盤。
趙沛玲坐鎮總堂,居中指揮,不一會兒就受到各地頻傳的捷豹,冰冷的不見一絲笑容的橋臉上也浮現出一褸微笑,有戰勝的興奮,也有能爲哥哥報仇的激動。
劉勝也從多方派出的探子中得到消息,小刀會今晚依舊沒有任何動靜,這讓趙沛玲心中踏實了許多,只要小刀會不出手,那自己就還有五分勝算。
或許虎幫沒有料到東幫的反撲會這麼快,這麼狠,在這個細雨紛紛的夜晚,很多虎幫成員都在各自堂口裡喝酒聊天玩女人,沒有絲毫防備,而東幫的人員因前一天被黑鷹盟壓着打,從沒這麼窩囊過,個個心中憋着一股邪火,因此在反擊後,各路如猛虎下山,打得虎幫成員毫無還手之力。
“好,今晚我們東幫就要踏平虎幫,爲我哥報仇!”
越來越多的捷報傳來,趙沛玲心中的豪情在不斷的上漲,復仇之火幾乎讓她理智快要消失。
“沛玲,今晚我們取得了這麼大的勝利,現在是不是步步爲營,先穩固地盤。”劉勝道。
“劉勝,你說的什麼話,現在正是我們一鼓作氣拿下虎幫的時候,怎麼能半途而廢?”張達不爽的說道,本來他被安排爲救火隊員,但奈何虎幫的狗雜碎不禁打,根本沒有用上他的時候,於是就帶着一百號人回到了總堂。
劉勝苦笑一聲,道:“不是我不想一鼓作氣拿下虎幫,而是今晚的氣氛確實怪異。”
“怪異?不就是因爲下雨嗎,有什麼怪異的?”張達不解的說道。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劉勝真的很想罵張達一句,不過正事要緊,還是細心的解釋道:“你想想看,我們老大昨晚被暗殺,就算今晚上是下雨天,難道虎幫就會大意,一定認爲我們不會反撲麼。就算虎幫認爲我們不會反撲,但在今晚他們那麼多地盤被我們搶了後,依舊沒有多少反應,這還算正常嗎,別給我說虎幫都是一羣蠢蛋,張老虎難道不知道防備麼?還有小刀會沒有任何動作,看上去是坐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實際上這和刀疤的個性遠遠不和。”
劉勝一條一條的分析着。
雖然劉勝說的有道理,但在現在形勢一片大好的情況下,想要收兵可不是那麼容易,趙沛玲已經完全被仇恨矇蔽了理智,就算這是計謀,他也要闖上一闖。
“劉大哥,不用說了,我決定了。”
劉勝和張達都一臉緊張的看着趙沛玲。
“今晚我們就一鼓作氣的踏平虎幫,爲我哥哥報仇!”
“好,我張達一定要親手抓住老鼠那個叛徒,將他千刀萬剮。”張達興奮的說道,眸子裡閃爍着嗜血的光芒。
“唉。”劉勝嘆了口氣。
最終經過幾人的商量,在趙沛玲的執意下,右趙沛玲率領大部分東幫成員圍攻虎幫總堂,東幫總堂由劉勝率領一百五十名成員守衛。
很快的,東幫的成員聚集在了一起,此時他們都知道了大姐頭的決定,臉上有着興奮激動,只要今晚拿下了虎幫,那麼江南黑道的霸主就非東幫莫屬了,以後吃香的喝辣的。
“兄弟們,跟我走,目標虎幫總堂皇后夜總會。”
吼,吼!
東幫成員氣勢如虹的殺向虎幫總堂皇后夜總會!
皇后夜總會。
皇后夜總會是江南首屈一指的**窟,總共十二層,裡面有江南最豪華的賭場,最漂亮的陪酒小姐,不少江南高官都喜歡在這裡玩帥,因爲這裡不但服務好,小姐一流,還剩在保密性高。
以往總是燈火輝煌的皇后夜總會今夜格外的冷清,沒有迷醉夢幻的燈光,也沒有穿着薄如紗的漂亮的服務小姐,大廳裡同樣聚集了虎幫的乙肝精英成員,虎幫老大張虎威嚴冷酷的坐在最裡邊的椅子上。
“爸,你說趙沛玲那個丫頭會不會進入圈套。”張小虎小聲問道。
“等着瞧吧,肯定會來的。”張虎冷哼一聲。
“嘎嘎嘎!”張小虎興奮的怪叫了幾聲,想到以往自己在趙沛玲哪裡吃的憋,張小虎就氣不打一處出,哼哼,等今晚落到老子手上了,老子不讓你在牀上跪着唱征服不罷休!不,老子還要叫人輪了這婊子,然後將她丟到夜總會接客,哈哈哈哈。
想到得意處,張小虎嘴角閃過一抹殘忍的微笑。
“小虎,你是不是看上了趙沛玲那個丫頭。”
“嗯。”
“那老爸就把趙沛玲交給你處理了。”
“謝謝爸爸。”
張虎微笑着點了點頭,他很愛這個兒子。
就在張家父子說話的當口,一名虎幫成員近前說道:“稟報幫主,趙沛玲帶着大約四百多人殺了過來。”
“好!”張小虎臉色一喜,心中琢磨着怎樣在牀上讓趙沛玲唱征服。
張虎沉吟一下,給小刀會的老大刀疤李打了個電話,然後站起來說道:“兄弟們準備,今晚我們講究東幫從江南黑道除名!”
一聲令下,所有的虎幫成員行動起來。
趙沛玲帶着近五百人的東幫成員浩浩湯湯的殺向了虎幫總堂皇后夜總會。
立刻就被守衛皇后夜總會的保安發現,頓時間皇后夜總會警報大作,一對對虎幫成員提着片刀衝了出來。
“兄弟們上!”趙沛玲一聲令下,頓時東幫成員猶如下山猛虎般撲了過去。
東幫成員足有四百多人,而且大多都是能征善戰之輩,區區幾分鐘時間就把守在門外的虎幫成員砍到,然後如同泥石流爆發般涌進了皇后夜總會的大堂。
皇后夜總會的大堂很寬闊,足夠容乃上千人,趙沛玲帶着大部隊衝進皇后夜總會,就看到了大廳內手握戰刀的虎幫成員,還有最裡邊的張虎和張小虎。她的目光最後落到了一個獐頭鼠目,護在張虎身邊的男人身上,目光登時冰冷無比。
因爲這個獐頭鼠目的傢伙就是老鼠,那個暗殺了自己哥哥的東幫叛徒。
不但是趙沛玲的目光落在了老鼠身上,她身邊的張達同樣把目光鎖定了老鼠。
張達看見老鼠,氣的脖子上青筋冒起,眼睛瞪得如同牛眼,道:“老鼠,你這個卑鄙小人,老子今天要清理門戶,不剮了你老子不姓張。”
所有東幫成員都一臉怒容等着老鼠,饒是老鼠處在張虎的身旁,也覺得心肝膽裂,實在是這股殺氣太強大了些。
“哈哈哈哈,想殺我的小弟,還要問我同不同意。”張虎說道。
“趙沛玲,連你哥都不是我的對手,何況是你。如果你現在乖乖聽話,或許我還可以放你一馬,不然。”
趙沛玲絲毫不懼怕張虎的威脅,冷聲道:“不然怎麼樣?我趙沛玲隨時奉陪。”
“我就滅了你們東幫!”
“憑你們這幾個人?”
“哈哈哈哈,趙沛玲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張虎哈哈一笑,然後雙手輕輕的拍了三下,頓時間皇后夜總會大門外涌現出無數的人流,還有夜總會二樓上也不斷的涌出虎幫成員。
“不好,他們這是要甕中捉鱉,兄弟們上,然後突圍。”趙沛玲大吼一聲。
“上!”張虎一聲令下。
轟。
隨着趙沛玲和張虎的命令,登時皇后夜總會成了一片煉獄之地。
磅――刺啦。
趙沛玲反手握着戰刀抵擋了一名虎幫成員的進攻,然後一個斜拉,那名偷襲的虎幫成員左手被趙沛玲一刀斬斷,巨大的手掌飛離而出,還冒着血水,斷手的互幫成員哀嚎一聲,旋即他痛苦的聲音被埋沒在兩派碰嗤的戰刀碰撞聲之中。
趙沛玲砍斷這個虎幫成員的手掌,眼睛都沒眨一下,看見另一名虎幫成員偷襲自己幫派的成員,趙沛玲一個飛奔,就在虎幫成員的西瓜刀即將刺到自己成員的時候,趙沛玲提着刀一刀捅向虎幫成員,噴灑而出鮮血灑了她一臉。
“兄弟,小心點,好好保護自己!”趙沛玲拍了怕有點發蒙的成員。
“是,大姐頭!”張文感動的說道。
說完,他大叫一聲,再次陷入敵陣,砍殺了起來。
皇后夜總會大廳雖然能夠容乃上千人,但如果是一場上千人的混戰,那就顯得格外的擁擠了,兩方成員幾乎都是貼身肉搏,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腳,不到半個小時,大廳裡到處都是殘肢斷體,鮮血灑滿了一地,比之地獄中的煉獄也不遑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