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馬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出宮時太后着人給我打製了一對金馬鐙,前面路上給了一個女子一副,剩下一副胡縣令給我換了一萬兩銀子,前頭已付了五千兩,餘下的五千兩明日如數拿來,算我給你的聘禮吧!”
“你把錢都花完了,路費沒有了。”姑娘不肯。
“這個你不要愁,我自會想辦法。”
“我這兒攢得有一千兩私房錢,你拿去路上用。”
“我不要,我有錢。”
“你什麼時候來娶我呀?”
“五年之後。”
“天哪,五年?那你要在這兒多住些日子吧,讓我好好陪你幾天。”
“一天都不能耽誤了,明天就走。事情辦妥之後,我一準來接你回家。”
“就是房子着了火的那個家嗎?”
“這事你也知道?不是,我的家到底該選在哪兒,我也說不上。”
“行,嫁雞隨雞,你走哪兒,我跟你到那兒。”
“真爽啊,我又找了個好老婆!話說完了,下面我們該怎麼辦?”小太監笑問。
“還用問我?你是男人,你看着辦。”姑娘羞怯地低下頭。
小太監恢復了本來面目,走過去一貓腰把薛濤抱起來,一用勁扔到□□,就像當年脫烏兒蘇丹的皮衣那樣,三兩下就扒光了薛濤的衣裳。
太監狎,也算是天下奇聞。
小太監被薛濤折騰了小半個晚上,好不容易纔逮住這個密林探寶、開閘放水的機會,豈能再有失?他不但要試試薛濤有沒有過性方面的技巧,更要驗證一下她是不是真處女。他都給紅綢兒教過調包換紅騙新郎的把戲了,薛濤即便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也斷不會瞞過他的眼睛。
薛濤既不格格笑,也不掩面羞,只是紅着臉兒任憑小太監姿意擺佈。頭前剛進屋時那一副仕女像的尊嚴早已不在,在嫖客面前炫耀自己的才華此時也毫無用處。這大概就是窯子店裡的規矩,客人付了錢就買到了一切行使的權利,他想怎麼樣就可以無所顧忌。小姐一旦反抗甚至掙扎,壞了客人的興致,後果是不堪設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