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老祿手裡舉着電話嘴巴哆嗦了兩下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什麼話來,他死活都想不通自己所在做的一切楊浩到底是如何看見的。到了現在他已經知道自己必須要面對現實了,就算之前的一切都如同他所猜想的那樣,那麼楊浩最後的一句話徹底的粉碎了他的希望。是的,今天呂老祿出門是有點着急,而他腳上的襪子的的確確不是同一雙,左邊一隻與右邊一隻雖然看似相同但是卻有一個明顯的差異,就是品牌的不同。
“旭光,今天的這件房間裡面沒有安裝攝像頭吧?”呂老祿抱着最後的一絲僥倖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之前說話的那個中年人臉色一變立刻回答道“別的包廂的確是有幾個裝有攝像頭,但是這個包廂是我們自己人專用的,我怎麼可能安裝攝像頭?老哥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找專業的人來查查看,這裡絕對沒有任何監控設備。”
“那倒不用,我信不過誰也不能信不過你”呂老祿緩過氣來說道“算了,沒什麼。哦,對了,小夏,那一千萬等會你去我公司拿吧,今天出來的急沒有帶支票。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們慢慢玩。”說完之後呂老祿重新用手裡的手機撥了幾個號碼徑直走了出去,留下幾個人面面相覷完全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呂老祿的表現明顯是經過了大起大落,不過不管他們怎麼想破腦袋都想不出永安到底有何方神聖可以讓呂老祿這樣的巨鱷都如此驚慌失措。
“今今天這是怎麼了?”夏志安看了看周圍的三個人首先開口說道,夏志安在永安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後起之秀,做的是金屬回收站的生意,別看廠子破破爛爛,到處都是破銅爛鐵但是賺的錢可是不少,不說日進斗金也相差不多了,要不然也沒有資格和呂老祿在一起打麻將,這個年頭什麼行業只要做到一定規模那都是可以賺錢的,金屬回收站就是,很多人以爲做這個的大多是沒錢的,卻不知道這些人大多都是富的流油的。夏志安是永安最大的金屬回收公司,總資產也有十數個億,雖然與呂老祿相比還差一大截但是他本身就是一個晚輩,對於呂老祿這樣的人來說,資歷有時候比財富更重要。
“我怎麼知道”方梓超搖了搖頭也是一臉迷糊的說道“看呂老今天的表現,似乎是有大事要發生啊,算了,我還是先撤吧。”說完,方梓超直接站了起來拍拍屁股走了。
方梓超一走夏志安又將眼神對準了楊旭光說道“楊哥,你說我這一千萬是拿呢還是不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