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佔地方了,這麼漂亮的東西,我還有地方要用呢。再說這能發光的螢石如果做成飾品,你們說會有什麼效果?”麒月可不嫌好東西多的燙手。
一聽到這話,獅雨就瞪大了眼睛喊道,“麒月,我不開製衣店了。我們跟你合作開一家彩石閣,你出原料,我們製作銷售怎麼樣?”
鸞鵬見伴侶那興奮的小表情,內心一陣滿足,也盯着妹妹等待答案。
麒月想了想,這樣也不錯,她們收了數不清的彩色螢石,那個計劃中的探寶洞更多的是使用明石,局部用些螢石也用不了這麼多,用來做飾品也不錯。何況獅雨的手那麼巧,這些可難不倒她,更何況還有表哥在一旁幫忙,到時自己只要出點點子就可以了,於是點點頭算答應了。
“太好了。”那伴侶二人一陣歡呼,看的一旁的小幼崽們也跟着很高興,沒想到這麼一會兒工夫這兩人就把小傢伙們收買了。
這邊剛正歡騰完沒兩天,那邊就有老獸人沒守住秘密,被小幼崽們得了信兒,拽着自己的父獸去幫忙,那興奮勁,就好象已經得了新玩具一樣,那打通洞穴的進度加快了不少,只五天就打通了。
可也因此引起了不小的紛爭,誰能想到這通到山南,通到誰家不好,偏偏通到了麒嬌、麒嬈家。還沒怎麼着呢,那對雙胞胎就鬧了起來,還罵麒月找事,畢竟帶頭打通山洞的是麒月的祖獸麒天,這是赤裸裸地遷怒。
族長、族母趕去調解,那兩雌性還是喋喋不休,不願換地方居住,嫌剩下的山體空位太高,說鄰居居住習慣了不想搬,讓人家把打通的洞再壘回去,恢復原樣。
一旁的鄰居見她們沒完沒了,看不過眼地說道,“老麒啊,你說你們至於把事情鬧的這麼大嗎?住哪兒不是住?部落還能虧待你們啊,本來是對大家都有好處的事,你看看這讓堯伯獸與若伯獸、泰伯獸他們多不安啊。不願住在高的地方不會好好說嘛,得罪那麼多人值嗎?”
“就是,早知道是你們家,還不如當初讓他們拐個小彎通到我們家呢,我們還能換個新家住住。”另一邊的鄰居幫腔道。
“誰說不是呢?自從知道這個山洞通好了裝上明石,給那些幼崽玩,我家那崽子天天催着我來幫忙,要不是被他們催的這麼急,通不通到你們家還真不好說呢。”一位幫着挖山洞的幼崽父獸說道。
這些勸解的話證那兩個雙胞胎的父獸、阿母很不好意思,自己家的雌性以前很乖巧,很招族人的喜歡啊,怎麼現在變成了這種情形了呢?這叫什麼事啊?
麒月從別的族人那裡知道了這件事,可沒有向前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關她什麼事?部落裡愛怎麼處理怎麼處理。
後來麒爵把自己的山洞換給了她們家纔算完事。麒爵在獅焰的山洞邊上再起一洞,這樣哥幾個湊到一起也方便,這個冬天他們幾家經常湊到一起吃火鍋。
既然山洞已經打通了,幾個獸人就着手先把北入口砌了砌來,爲了安全他們可砌的有五六米厚,就算是成年的暴王龍來也別想撞開,就等着麒耀他們回來,用水泥在外面抹死,在放上一個土石遮掩一下。
抹水泥是這了防止臘味的氣味從縫隙傳出去,畢竟這個又多連通一個風洞,而且這裡還有三個臘味貯藏室。
麒月跟着祖獸還有麒柏、鸞鵬從頭到尾又走了一遍。整個甬道連着三個風洞,所以不需要考慮通風問題,而有的地方有回聲(風聲的回聲),有的地方沒有回聲。
有的側洞比較深就在一個按較適中的位置按上銅柵欄門防止幼崽深入出現危險,有的側洞挖寬擺上石桌、石椅、石凳,隔多遠按多少個明石與螢石也一一點出來,幼崽們以後再有什麼要求再改就是了。
還有幾個矩離南邊出口較近的側洞,麒月打算留給雌性與雌性幼崽讓她們按照自己的喜好來設計,需要多少明石螢石到時候就跟鳳喻來要。
這個決定可是贏得了大多數雌性的歡呼,她們也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來玩一把了。
鳳喻那邊過了兩天也完工了,連藥草也移植好了,看着辛祖獸那出品的根雕躺椅、桌凳,麒月那個滿意啊,最滿意是那個根雕躺椅,她的花房日光浴啊!終於可以實現了!
溫室建好後,沒想到室旁的長帶樹竟從地上分了一個根莖鑽到了溫室裡。麒月有一次在角落裡發現它的時候,也沒有想到,連獸世的植物都這麼聰明。想到它那高大的樹身,她果斷地在長帶樹長到兩米的時間把樹尖掐了。想呆在溫室裡,就給我橫着長。
忙完這些,獵物的遷徙隊伍也到了,墨麒部落又一輪的忙碌又開始了。今年幼崽們有了新據點,不去圍觀收拾獵物了,雌性們也不象去年那麼興奮了,畢竟她們不再捱餓了,今年抓多抓少都無所謂了,少抓點兒,還能少忙幾天。
而獸人們可不這樣想,他們今年想抓的更多,這樣他們能抽出時間更好的提升自己的實力。今年秋實節鸞鵬給妹妹帶的筋藤都被部落換走了,所以今年他們做了更多的套馬杆,幾乎每二個年輕獸人就有一枝,老獸人們全部負責拴獵物、趕獵物回營和收拾獵物。
第三天麒月剛做出一爐小曲奇,正要擺上貨架。“咣啷”一聲,她手中的木盤掉在了地上,木盤中的曲奇灑了一地。麒月是一陣眩暈,坐倒在地。在一旁悠然居玩的赤兒與麒兒聽到這不同尋常的聲音立馬奔了過來,這一下子可把兩個小的嚇的不輕,不光是他們看到的場景,心裡也傳來一陣慌然。
“阿母,阿母,你怎麼了?”兩個小的聲音惹的在悠然居休閒的雌性馬上過來,把麒月扶去隔壁的回春堂,這一下同樣把麒華嚇了一跳,“這是怎麼的了?”
麒月那守護石的守護之力,她可是清楚的很的。
“是…是…鳳喻,他…有可能…受…傷了。”麒月斷斷緒緒費勁地說道,她第一次體會到她們誓言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