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畫好簡易圖交給他們了。冰洞只等他們挖的差不多了,我再去看一眼就夠了。你們那兒什麼時候好?”麒月追問道。
“我們那兒可能會慢一點兒,先由虎強、豹明他們扶住牆體,再由赤兒切割,再由我收入空間,主要是怕切割的時候出危險。”鳳喻也沒有辦法,那冰牆的體積太巨大了。
聽到這裡麒月奇怪地問道,“你們不會讓赤兒先整個切下來或分割成兩三大塊,收空間後再放到地上切,這還有什麼危險?”
“是啊,我們怎麼沒想到啊?月,你太聰明瞭!”說完抱起來,給了她一個法式長吻就帶着大兒子去切冰磚了。
得了辦法,一天那些冰磚就切割完了,麒爵他們這裡直接貫通到後面冰室的甬道和後面的冰室也完工了,鳳喻、鳳赤直接先把冰磚存在冰室裡,等前面的冰屋外型挖好了再設計。
第二天鳳喻就帶着那母子三人開始了河邊一日遊。
在距河邊還有一段路的時候,麒月感到有什麼東西晃了她的眼一下,便催道,“鳳喻,河邊好象有什麼東西晃了我的眼一下,你飛快點過去看看好嗎?”
鳳喻對着跟在自己身後飛的兩個兒子打了聲招呼,就衝着她指的方向偏轉了一個角度飛了過去。
原來是有個獸人打了一條銀蟒正在河邊收拾,反光的是銀蟒的鱗片。
好漂亮!長長的銀蟒有三十來米長,每個鱗片最小的都有一元硬幣大小,泛着月白的螢光。這巨大的蟒蛇頭就有五米多,在它頭部的後面五米多的地方被打折了,蛇皮還連着。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打蛇打七寸’,被打折的地方就是這條蛇的“七寸”了。
那個獸人見這個雌性一直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獵物,就停下了動作,詢問的目光看向她的伴侶。
鳳喻見麒月看了半天了還沒有回神,對那個獸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麒月推醒。
“呃…不好意思。你這條蟒蛇的蛇皮可不可以換給我?”麒月直白地問道。
“可以是可以,可這鱗片這麼硬又做不了衣服,你要它做什麼?”那獸人不明白地看着她問道。
“暫時保密,我有用。對了,這條蟒蛇有毒嗎?”如果現在消息就傳開了,到時就沒有驚喜可言。
“有啊,毒性還挺強的,要不是我動作快可能就被毒液傷着了。”
“噢!那我讓他教你怎麼收集毒液,這蛇的毒液與蛇膽你可以賣到百草齋(也就是巫醫的藥店,治療室也提了回春堂的門楹)。”
“真的?那也能賣?”獸人驚喜地問道。
麒月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了,蛇膽明目還可解毒,這種毒液也可讓巫醫研製解這種毒的解毒劑。”
“太好了,這蛇皮我送你了,本來這蛇皮、蛇膽與毒液都是不要的東西。”獸人高興的直接要送他。
“啊?那蛇皮去了鱗片也是可以做衣服的。”麒月也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大方。
獸人好笑地看着這個雌性,真實誠,可見他們對部落的族人是真的沒有私心,這對伴侶雖然自己沒有直接接觸過,但他們的所有事情都被族人傳的耳熟能詳了。
鳳喻拿出一百斤肉票遞給這個獸人,“這是換蛇皮的報酬,毒囊在兩腮部,向前有一個導管與毒牙相連,取毒液時小心一點,提前準備好放毒液的石瓶。”
此時那個獸人才不好意思的想起,自己是不能隨便送東西給別的獸人的伴侶的,要送也是事後送給雌性的伴侶,說明原因。而不能當着雌性的伴侶就送,會被理解成挑釁的。看這個獸人的表情也知道他雖然沒有誤會,但也不太高興。
接過肉票,就匆匆把蛇皮剝下來交給一旁等着的獸人,扛起巨大的蛇身就想走。
“呃…你能不能回頭把這條蟒蛇的蛇骨完整的交給陽長老啊?”麒月不好意思地語出驚人。
那個獸人擡起的腳只得落下,“爲什麼?”
“呃…算是我好奇吧。我聽說,蛇頭後面有一個地方是蛇的脊椎骨上最脆弱、最容易打斷的地方,被打斷以後,溝通神經中樞和身體其它部分的通道就被破壞,蛇頭部會馬上缺血,暫時昏死一段時間,但不是很長。我只是好奇以蛇頭或蛇身的比例來說,那個部位在哪兒?如果族人再碰到蟒蛇一下子制服不了時,可以多個部位攻擊,先打昏了再殺。”
雖然不明白什麼神經中樞,但小雌性的意思他是聽明白了,原來是爲了這個,對於獸人來說確實是個意義重大的事情,“我會交給陽長老,也會讓朋友多找幾條蛇來驗證這個說法,還有謝謝你。”說完就走了。
“月,你以前怎麼沒跟我說過這件事,我也會幫你找來蟒蛇解惑。”不能爲伴侶效勞,鳳喻有點小不開心。
“呃…以前沒想到,再說就算知道蛇的那兩處弱點,你有用嗎?你一把火下去,就蛇首異處了,費那事幹什麼?”麒月沒好氣的笑罵道了一句,這也鬧情緒。
“也是噢,好了不說那些了,月,這蛇皮你想怎麼弄?”鳳喻擡了擡手中拿着的東東。
麒月想了想說到,“先揉制好,這蛇皮可比當初我從獅雨那裡買的那張質地好多了。那張蛇皮本打算等赤兒變身成功了給他做衣服的,誰知道後來一點也用不上,反到是去年雨季見我拿蛇皮斗篷當雨衣穿挺好,就被她們幾個雌性瓜分了。這蛇皮揉制好了,等那些鱗片不那麼緊了再刮下來,蛇皮以後跟那張冰蟒皮,還有鮫紗放一起存着。鱗片我要用在‘冰屋霜飲’那兒。”
這會兒她家那兩個小傢伙才趕了過來,“父獸,這蛇皮哪兒來的?”
“剛從溪邊跟人換的,你們陪着阿母撿石頭去,我先把這個張蛇皮處理一下。”鳳喻邊收拾着蟒皮邊說。
“阿母,你想要什麼樣的石頭?”赤兒轉而問阿母。
“會發光的,最好是象明石那樣;不會發光的,要五顏六色的,能反光的。”其實她這裡還有許多鑽石來着,只是她還不捨得用。